“哭什么,”陆临港的语气并不温柔,却把她轻轻抱起来坐到了椅子上:“还没动你后面呢。”
她靠着他身上,止不住地喘气,胸口起起伏伏,两颗小豆豆磨得他出神,体内的肉棒又硬了一些。
他抬高她的臀重新插入,这让他插得更深,姜雾里痛出声来,声音软的不行:“陆临港,不要了疼”
“你哪一次不喊疼。”
他又顶了顶,姜雾里脸色有些发白,他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拍了拍她的屁股说着不怀好意的话,肉棒却是抽了出来。
“求我。”
他说着往下瞥,肉身上有了些血迹,他知道没有湿润的情况下可能会因为撕裂而出血,可没想到会是现在遇到这种情况。
肉棒抽出,疼痛终于减轻。但再怎么抗拒他她也不敢躲了,至少现在她不想再得罪他,刚才陆临港的神色的确冷得可怕。
见她沉默不语,陆临港又道:“怎么,现在不疼了”
“求你,”她抬起头:“放过我。”
“如果我一开始就狠一点你是不是会像这样乖乖的了。”陆临港抽了纸巾把下身擦干净,随后牵着她的手将依旧挺立的肉棒握住,唇贴到她耳畔,“帮我射出来。”
“用这里。”
他用手指按住她的唇。
姜雾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陆临港却轻笑:“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继续。毕竟刚才我还是被你夹得很舒服的,你该知道你的小穴有多美妙。”
姜雾里最终还是妥协,刚才那种痛她不想经历第二次。她被陆临港按到腿间,面前的器物粗大而挺立,甚至在她蹲下去的时候弹了弹。陆临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握住自己的肉棒,方才的气早就烟消云散。
他怎么没早一点这样威胁她。
对付姜雾里就应该在床上操的她服服帖帖才是。
姜雾里伸舌舔了舔,顶端就爽的流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而这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却变得越发肿胀。她张开小嘴,只是吞入一部分就有些不适应,陆临港摸着她的头,倒没有强迫她,毕竟她是第一次给他口,他还是非常、非常地开心。
他太大,如果全部进去总归是不好受的,他还不想吓到她。
“嗯就是这样再多一点,嗯”
他舒服得闭眼呻吟,尽管她并不熟练,牙齿还会刮到上面的脉络,但温热的小嘴滑滑嫩嫩的,她的没有技巧就胜过所有技巧。陆临港慢慢有些上瘾,按着她头的手不知觉间用力了一些,粗大的顶端顶到了嗓子,她开始不舒服得干咳起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摸着她的头,眉目间变得有些宠溺,他握着她的手撸动着肉棒,女人软弱无骨的手的依旧可以满足一些欲望,他握着她,动作逐渐加快,姜雾里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头,被他尽收眼底。
撸动几十分钟后肉棒开始在手里跳动,他在射出来的那一刻握住她的下巴,浓浓的精液就这样射进她的嘴中。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
“乖,吃下去。”
姜雾里愣住,口中的肉棒还在喷射着精液。
她突然用了力气挣扎起来,却是坐到了他身上吻住他的唇,将口中的精液全部渡到了他嘴里。
她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一抹白色,皱着眉质问:“好吃吗。”
陆临港眯着眼看着她的嘴角,眼底有深深的笑意。
他突然按住她的头强吻住她的唇,霸道地啃咬吮吸,不理会她的挣扎,舌尖在她的口腔中闯荡不停,牙齿惩罚般地摩挲着她的皮肉。
他吻得太过激烈而长久,令人窒息地快感涌了上来,他发现她的穴口涌出了花液。
如同久旱的甘霖浇在他的肉棒上,重新唤醒已经射过一次的巨龙。
“你湿了。”
不容分说,他分开她细瘦的腿挺入穴口,这次是整根而入,然后快速的抽插。根本无须润滑液,最好的润滑液是她的情欲。
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涌出花液,他大开大合地操干,毫无阻碍,有的只是紧致湿热的吸吮和灭顶的快感。
“不要不要,陆嗯啊不要了”
“你明明也很爽不是吗。”
他重新吻住她的唇,将所有呻吟与求饶都盖住,他知道这一次她不会疼,他们两个都会很舒服。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抗拒,水却越流越多,连抽插都有了水声,拍打的声音淫乱又刺耳,不绝地回荡在办公室。每一次和她做爱陆临港都怀疑为什么自己可以忍下欲望。
灭顶的快感,要人命。
他钳着她的腰快速地挺动,勾住她的舌尖去吸吮品尝她的津液,像红酒一样可口。
他每一次都撞在她的敏感处,把她身子撞得前后晃动,双乳在空中摇晃,挺立的红樱桃摩擦着他的胸口,引起身前的丝丝酥麻。他一手按着她的头另一只手从腰间往上,寻找到被撞得摇晃的双峰,大掌刚好握得住一只乳,开始有些粗暴地揉了起来。
几缕头发从耳垂掉落,挡住了因为性爱潮红的脸颊,他将头发拨了上去,两人脸侧皆是汗,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起来,连彼此的心跳都能感受到。
酣畅淋漓的性爱,沉溺的并非只有陆临港。
姜雾里被吻得迷迷糊糊,为什么她会在陆临港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呢。
陆临港突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她的腿圈住他的腰坐在了肉棒上,整根插入的肉棒顶得她高潮连连。她舒服得仰头呻吟,正好声音是他乐意听到的。
就着这些淫荡的声音,他扶着她的腰不断往上顶,在她的脖颈上轻轻撕咬摩擦。
两人在半个多小时激烈的性爱后同时达到顶峰,她抱着他的头不住地喘息,桌上的资料在性爱中乱作一团,办公室里早已一片狼藉。
陆临港软在她身体里没出去,甚至在她还高潮时坏意地顶了顶,姜雾里便轻轻含着他的滚动的喉结做报复。
他很想时间就停在这里,现在的姜雾里正是意乱情迷,他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耳鬓厮磨。
“姜雾里,你并不那么讨厌我,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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