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操哭了(h)3500字

类别:高辣文       作者:Sam叁     书名:草莓糖(H)
    林家砚也没忍住,用力的吻她。
    他的手托着她的屁股,程琅抱着他的脖子,她的乳房在他的脸前面,他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尖。
    一切又回到了他的节奏上。
    她的眼睛赤红,紧紧的抱着他,手指穿进了他坚硬的短发,贴着他温热的头皮,林家砚的舌尖舔弄着她已经挺立的乳头,拉扯、卷弄。
    燥热难当,程琅的腿蹭到了他的那玩意,硬的像是铁,她不知道他那么粗的玩意儿是怎么塞进去的。
    脸烫的烧了起来。
    林家砚的手摸到了她的花口,水轻而易举就把他的手弄湿了,湿漉漉的,他顺着股缝一路往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的花口揉弄,但不进去。
    嘴巴不停,手指也在挑逗,他感受到那花口一张一合的渴望咬合他的手指。
    可是他偏不让它得逞,只在花口摩挲。
    程琅咬着唇,她太清楚林家砚的手技,她在他的手里不知道泄过多少次,林家砚的手是有魔力的,它清楚她的每个兴奋点,可现在,它馋着她,不让她满足。
    她渴望着它的进入,可是它偏不。
    一股电流在她脑子里穿过,不是性也不是做爱,是一种发自灵魂的震颤,她的手里是林家砚短发,没有哪一刻她觉得如此满足,身体是不满足的,可是灵魂却觉得充实。
    动心,她没有动心,就是觉得很喜欢。
    手心是实实在在的触感,是林家砚,不是别人。
    一股热流涌出,他的掌心更湿了,程琅紧紧的搂着他。
    “我是不是见过你。”她问。
    声音有点抖,又带着浓浓的情欲。
    林家砚抬起头,她的脸早已烫的出奇,是他给她带来的温度,眉梢眼角都已被欲望填满。
    “为什么这么说?”林家砚问她。
    程琅低头看着他黑色的眼睛,亮的要把人吸进去,她的脑袋轻轻靠着他的额头。
    细小的动作直击林家砚的心。
    “我也不知道,就觉得我们好像认识了很久。”她的眼睛与他的眼睛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或许吧。”他的动了一下前面的小红豆。
    程琅忍不住咬唇,嘤咛,又觉得不好意思,躁红了脸。
    “想要么?”他眼睛弯了弯。
    程琅点头:“嗯。”
    林家砚就是要馋着她,看她着急又被欲望包围。
    “叫我。”他说。
    隔得很近,像是悄悄话。
    程琅薄唇轻启:“林家砚。”
    “叫老公。”他说。
    程琅一瞬间恍惚,冷不丁的就睁大了眼,她抿着唇,叫不出口,她跟林家砚怎么能是夫妻关系呢。
    她跟徐成言也没叫出这种称呼,她咬着牙关,可是对欲望的渴求又让她太想要林家砚了。
    林家砚的手指灵巧的避开了她所有的敏感点,又摸索着敏感点附近的皮肤,她眼睛里蓄满了着急的泪花,禁不住扭动身体,渴望他对敏感点的攻击。
    林家砚偏不,偏是不满足。
    “叫一声就满足你。”他说,即便他硬的不行,可还是要先折磨她一通。
    程琅死都不叫,她无法叫出口。
    林家砚的手指轻轻刮过阴蒂,她蜷起了身子,浑身都在抖,失了力抱着他。
    脚指头都发酸,可是他只碰了一下,一下,太馋人了,她禁不住就抬高了臀寻找他的手指,可他怎么都不肯满足她。
    腿间已经有水淌到床单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幕有多淫荡。
    “林家砚,进来吧,好不好?”她放柔了声音,企图讨价还价。
    “不好。”
    他拒绝了她。
    程琅无计可施,她伸手想自己来解决,却被他抓了个现行,一双大手牢牢的把她两只手扣在背后,看她焦急的快发疯的样子,他感到了满足,拿刚刚绑她的绳子又给她的手绑了。
    “结局都是一样的,何必要折磨自己呢,琅琅~”他说。
    程琅被绑了手,无路可走,她张了张嘴,叫不出来。
    林家砚从一边拿了跳蛋,跳蛋和手不一样,他调了强度,把那跳蛋放在了她的花口,高强度的震动,不碰任何的敏感点,水一波接着一波,可是就是到不了。
    就像一层窗户纸,怎么也捅不破。
    “林家砚,求你,求你了,别折磨我了。”她大口喘息。
    林家砚却并不放过她,自顾自的又调强了一度。
    程琅弓起腰,欲望如同野兽,她又哭了,眼泪下一秒就掉了,伸手捂着脸,她极力的扭动,可是无济于事。
    “老公…”她声音很小,带着哭腔。
    林家砚知道她肯定是要认输的,可是听她亲口叫,他却分外受用。
    跳蛋还在震,她哭的稀里哗啦:“我叫了……叫了……”
    林家砚挑唇:“没听见。”
    他是流氓,十足的流氓。
    “老公…老公……”她放开了声,手还捂着脸,指缝间都是眼泪。
    跳蛋挪到了小豆豆上,十几秒后,快感就像决堤的坝口,涌了出来,窗户纸破了,欲望释放了,床单湿透了,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收缩的花口。
    透明的水流如小水柱,喷了一汩在床单上。
    在她不停收缩,还在高潮中的时候,林家砚就插了进来。
    她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心和灵魂都已经被填满,林家砚俯身,轻轻抱着她的后背,肉棒感觉到她的收缩,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现在才开始呢,今晚老公操死你呀。”
    程琅的手还保持着捂着脸的状态,他的话让她再一次的收缩了一下,一收缩她就打了个哭嗝,没忍住又嗷了一嗓子。
    更哆内容請上:XyusHuWu①①.cOm林家砚忍不住就笑了,他的琅琅真的可爱死了。
    林家砚不仅仅是调情的技术好,做爱的技术更好,而程琅体力本来就不好,被跳蛋玩了一次,就已经累的不行。
    林家砚操了几下,她就没力气了,只觉得浑身酸软,除了快感还是快感,做之前,她明确的感受到快感那层窗户纸,分得清她是泄了还是没泄,意识还算清醒。
    一旦林家砚操干起来,她就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力。
    她只感觉每一分钟都是高潮的感觉,源源不断,再配合着各种淫靡的姿势,她更难耐了。
    起初是在床上,后来就到了窗边,再然后就是贴着墙。
    做爱这件事,能花一个小时已经是很不错了,可是到了林家砚这里就是半宿半宿。
    她哭,大哭也没用。
    她开始求饶,哭着求,求了两次,让她歇了半个小时,后来又继续了。
    程琅躲起来,眼泪嗒嗒的不肯继续了。
    他那玩意就像是一个饿兽,怎么都喂不满,后半夜他看她真的累到了,也不继续了,抱着她去洗,才惊觉床单湿了一片又一片,帮她洗完澡,又换了床单,她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林家砚又把她抱回床上,程琅醒了一下,睡眼朦胧,搂着他的脖子。
    “坏蛋。”她声音软软的。
    林家砚笑起来,把她圈在怀里,手不规矩的摸下去,她下面是湿的,可能之前操太多,还有后劲。
    看她睡得迷迷糊糊,他把那玩意又塞了进去。
    程琅被这动作给弄醒了,林家砚压着她的腰:“你睡吧,不做了。”
    他就把那玩意塞她下面,然后抱着她睡了。
    程琅也是真的累到了,下面夹着一根肉棒也就睡了过去。
    然而一切因果都是注定的,比如林家砚早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又操了她一次,不过倒没怎么折腾她。
    林家砚起得早,起来先检查了一下她的屁股,一晚上已经消肿了,但还红着。
    程琅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他,林家砚被她看的发毛。
    “干嘛?”他问她
    程琅深吸了一口气,一本正经的说:“昨天,我那个称呼不是随便叫的,我想过了,我不可能在发生这种事情后,再跟别人好了,如果你还是想娶我,我可以答应你。”
    程琅是个认死理的人,有些称呼不只是叫叫而已,她不爱林家砚,可她也不能接受自己和林家砚只是炮友关系。
    林家砚愣了几秒:“现在去民政局?”
    程琅点头:“好。”
    “你不后悔?”他觉得有的时候,她太干脆果断了。
    程琅摇头:“不后悔。”
    其实所有的路,她都想过了,她这种情况不可能再和其他男人安稳过一生,昨天与锦城风的事让她意识到,她对林家砚的依赖,她只能接受林家砚那样对她。
    如果她跟林家砚注定牵扯不清,那就选择最干净直白的关系,林家砚的目的一开始就很直接,就是娶她。
    她既然摆脱不了,那就试着就接受。
    林家砚看着她,蹲在她面前:“那我们走吧。”
    他痛快的答应了。
    程琅“嗯”了一声。
    “琅琅,我们先把结局做了,过程我们还有一生可以走。”林家砚帮她穿上衣服。
    程琅抬起头,看到他黑亮的眼睛,点头。
    他知道她不爱他,她也知道他知道。
    程琅知道结婚是必然的结局,因为那是林家砚想要做的事,就像他说的——结局都是一样的,何必要折磨自己。
    程琅往前走了一步,走到他的胸口,脑袋撞进了他怀里:“我是坏女人。”
    他的手穿过她的长发:“你不坏。”
    程琅摇头:“我应该和徐成言在一起的,但是昨晚,有那么一瞬,我感觉你是我命定的那个人,那种感觉很强烈,就像我上辈子就认识你,明明跟我在一起那么多年的是徐成言,明明我该跟他在一起,我是一个坏女人。”
    林家砚听她说完,紧紧抱着她:“你不坏,只是没有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很多人终其一生都不一定会遇到那样一个人,在没有遇到之前总以为面前的这个是对的。”
    程琅抬起头:“那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对的人?”
    林家砚亲她长长的睫毛:“因为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死在你身上。”
    “你不怕我对别人也会这样吗?我已经不信任自己了。”程琅不能接受自己对林家砚产生的陌生情愫。
    林家砚轻笑:“不怕,你不敢。”
    程琅撇撇唇:“我说真的。”
    他挑唇:“那别人图你什么,图你脾气大?图你喜欢被打?还是图你矫情?图你作?图你咬人?图你作图差?图你脑子笨?”
    程琅……她往后退,又黑了脸。
    林家砚紧紧抱着她:“除了我,没人受得了你这暴脾气,做爱做一半就甩脸子,哪个男人受得了我老婆这个暴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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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写着写着就领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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