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的出现犹如一颗打破宁静湖面的石子,顿时吸引了他们这些人的注意,实在是今日的喜宝实在是光彩照人,用阳光四s来说也不为过。
滑腻的肩颈,纤细的腰身,再加上恰到好处的柔软胸脯,她脸上没再带着以往的憨笑,反而紧紧抿着唇,似乎漫不经心,又似乎颇为不耐烦,总而言之,这样的喜宝是众人从未见过的,就连周舟的目光也舍不得挪开半分。当然,如果在喜宝身边的不是个男人,或许周舟心里不会如此烦躁。
这个男人年纪与喜宝相仿,身量高挑,嘴角一直挂着几分笑意,但眼睛却毫无温度可言,穿着打扮不如时下的年轻人,反而一身中式短袍,下半身宽松的黑色的长裤,一双白色的板鞋,出其不意的搭配,却叫他穿出了与众不同的气质。
在场的人里头真正见过冉未央怕只有周蔚,且周蔚还是通过前段时间交到手里的一件案子才了解“玄堂”的有关情况。
因老周的事情,周蔚的确考虑过让喜宝与冉未央接触,毕竟喜宝与“姜喜宝”简直长得如出一辙,喜宝是接近冉未央最好的人选。可毕竟玄堂局势复杂,冉未央此人向来是只听闻其经历,在京城内极少露面,行事作风都不甚了解,喜宝万一暴露身份,便会陷入更危险的境地,因此周蔚不敢勉强喜宝继续深入敌营,老周的情蛊破解方法只能另辟蹊径。
只是想不到喜宝还真听取了他的意见,直接就对冉未央“下手”,看情况,似乎深的冉未央的信赖,否则老周这场订婚宴,以喜宝一个小小警视厅人员的身份,还真没办法弄到邀请函。
对于众人的目光,喜宝不是没有自觉,若是以往她肯定撇开目光,直接整个人躲到冉未央的身后,但此时此刻喜宝却迎难而上,灼灼目光s向h颖芝与周薄倾,那是饱含愤怒与不悦的情感。
“不开心了?”冉未央在旁边低声询问道。
喜宝牙齿轻轻的碰撞着,才轻声哼道:“此女居心不良,心机颇深,居然将老周玩弄在手掌心,跟你一样都不是好东西,只会用蛊术来控制人。”
对于喜宝的尖酸话语冉未央也不恼,嘴角慢慢的上扬,才说:“我跟h颖芝不同,她用的是能控制人情感的情蛊,我用的只是能窥探你生死的血蛊,而且这蛊以我自身为代价,用蛊之人若是死了,你也不会受到半分伤害。”
喜宝愕然抬头:“这事儿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冉未央脸上的笑意逐渐敛去,目光淡然的迎接着来自h颖芝身边之人的审视,似乎他很在意自己与喜宝的关系,这个男人,明明是自己的订婚宴,可此时眼里却只有别的女人,看来h颖芝的蛊术并未完全奏效,亦或者说,周薄倾实际上已经逐渐恢复以往记忆,这场订婚宴或许就是他设的局。
轻轻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冉未央琥珀色的眼瞳渐渐转深,便说:“让你多担惊受怕两天,我心里也痛快一些。”
喜宝:“……神经病!”
冉未央与喜宝的交流虽然没有过多的亲昵表情,但却同时落在一些人的眼中,h颖芝收回目光,朝周薄倾笑着说:“年轻真好呀,可以肆无忌惮的眉来眼去的,不像咱们,即便想要秀恩爱,也只能是中规中矩的。
周薄倾便问道:“怎么会这么想?”
“喏,你看那边那对小年轻,瞧着再登对不过了吧,看样子正是交往甜蜜期,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的甜味,你说,咱们两人再稍微年轻个十岁,也会跟他们那般吧?”说罢调皮的朝着周薄倾眨了眨眼,实际上却是在观察着周薄倾面上的微表情。
周薄倾的目光轻轻打在对面两人的身上,但很快就收了回来。“跟个人性格有关……而且,你们h家什么时候与玄堂关系如此密切?”后面半句话周薄倾声线略显严肃,更带着一丝审问的意味。
h颖芝一怔,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会呢,h家与玄堂向来没有丝毫瓜葛与牵扯,这次的邀请函不可能邀请任何帮派。”
还得到周薄倾的回答,h颖芝却看见自己父亲正一脸焦急的跟堂哥h统统聊着什么,他们两人的目光也不约而同的频频看向喜宝那边。
h颖芝不是个蠢女人,短短几年时间就能在向来只有男人才能翻云覆雨的政界拼出一片成绩,除了家族的支持外,她自身的手段也颇为了得。
“看不出来,现在玄堂的人都这么年轻化了。”脸上陡然浮现出微妙的笑意,可微微抽动的嘴角却偏偏泄露了h颖芝慌乱的心情。
喜宝是什么时候搭上玄堂的人的,还特意赶在这会儿到自己的订婚现场,如若是来砸场子的,h家确实碍于玄堂的势力对她不敢动手,好一个喜宝,勾搭完周家的人还没多久,这会儿又搭上了玄堂的大船吗?
h颖芝看见自己父亲忽然面色一沉,朝着那年轻人快速的走了过去,但脚步却有些发虚似差点儿绊倒,好在h统统在身边搀扶了一把,这才不至于闹洋相。
那来自玄堂还未知身份的年轻人从始至终都挂游刃有余的微笑,看似与父亲侃侃而谈,实际上每说一句话,父亲的脸色就难看一分,h颖芝不由担心起那年轻人与喜宝的真实来意。
不过两人聊的时间并不长,因为紧接着另一件事就彻底打乱了这一场订婚宴。lt;/div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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