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瑶淑你一定要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
沐清桐直接顺势挽留着江瑶淑。
而江瑶淑也顺理成章的点了点头,她很喜欢和沐清桐生活在一起时候的样子,能够让她心情愉快。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路霆渊已经穿戴整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看到江瑶淑出现,路霆渊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公司还有点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江小姐可以安心留在这里,无论有任何的需求都可以直接告诉桐桐。”
“希望你能够在这里过得愉快。”
路霆渊言语认真,他希望沐清桐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无论任何一个人可以给沐清桐带来欢喜,路霆渊都十分欢迎。
江瑶淑落落大方的点头。
随后路霆渊便在沐清桐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然后靠近沐清桐的耳边。
“不要忘记你昨天晚上说的事情,该处理的人还是要尽早处理的。”
路霆渊别有深意的提醒着沐清桐,就是希望沐清桐能够及时出手,除掉岑怡琴。
贺宇霖的存在可以交给他来处理。
但是这个岑怡琴,他希望让沐清桐亲自出手,这样才能够代表沐清桐对他的关心。
沐清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便目送着路霆渊离开了别墅。
冯鸣笙站在一旁,看到了沐清桐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冯鸣笙直接开口关心着沐清桐,虽然他现在身边已经有了江瑶淑。
可是如果沐清桐遇到了麻烦的话,冯鸣笙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听到冯鸣笙的疑问,江瑶淑也一脸好奇的面对着沐清桐。
沐清桐并没有隐瞒面前的两个人,她把这两个人当成自己的好朋友。
所以无论自己遇到什么样的麻烦,沐清桐都会和这两个人分享。
“的确是有一点麻烦,你应该还记得那个岑怡琴吗?她已经对霆渊下手了。”
“所以我不想让她继续留在江州了,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处理办法。”
沐清桐有些犹豫。
而冯鸣笙听到沐清桐的话之后,没有任何的意外。
“那个女人一向都是不安分的,只要让她留在江州,她就绝对不会对路霆渊死心。”
“如果你想要保住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的话,那么尽快将她赶出江州,才是最好的选择。”
冯鸣笙说得坦荡,他早就已经在防范着那个岑怡琴了。
只是说,他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京都,也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江瑶淑的身上。
所以他才没有时间和机会去理会岑怡琴。
如今岑怡琴竟然大胆到,在路霆渊的身上打起了主意,那么他就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岑怡琴。
“怎么了?是有人故意挑拨你和路先生的关系吗?是谁?或许我可以帮忙。”
江瑶淑上前一步,便抓住了沐清桐的手。
她对沐清桐充满了感激,如果没有沐清桐在自己的身边的话,她根本没有办法尽快的恢复身体。
更没有办法来到江州。
所以她希望能够尽自己的努力,帮助沐清桐解决她所遇到的麻烦。
“谢谢你,瑶淑,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以才会充满了犹豫。”
沐清桐知道把岑怡琴赶出江州容易,可是总要有一个由头的。
总不能莫名其妙的把岑怡琴赶走。
“其实想让她离开江州,并且永远都不能够踏足这片土地,也很容易,把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
江瑶淑不管怎么说,也是江家长出来的大小姐。
虽然有江天莱的保护,可是她也学会了一些最基本的生存技能。
更何况她这一次来到江州,江天莱也让她随身携带了不少的保镖。
想要解决一个岑怡琴,对于江瑶淑来说,不是难事。
听到江瑶淑这样说,冯鸣笙不由得明显一愣。
“你有什么办法?”冯鸣笙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江瑶淑的身上。
这让江瑶淑不由得有些害羞,她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犹豫。
她很害怕破坏了自己在冯鸣笙心目中的形象。
从前她在冯鸣笙面前一向都是温婉贤良的,如今她竟然开口想要让另一个女人在江州消失。
这一定会破坏了她在冯鸣笙心目中的地位。
江瑶淑一时之间有些懊恼。
而冯鸣笙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江瑶淑在犹豫些什么。
“一个懂得保护自己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
冯鸣笙直接夸赞着江瑶淑,他的一句话也让江瑶淑打消了心中所有的顾虑。
江瑶淑抬起头,便对视上了冯鸣笙的目光,嘴角带着笑容。
“爸爸不是让我带来了一些保镖吗?他们处理这些事情一向都很在行的。”
“你们放心,我只是要把她赶出江州,并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江瑶淑信誓旦旦的保证。
而沐清桐也对着江瑶淑笑了笑,既然上天让她遇到了江瑶淑。
那么她也不需要跟江瑶淑客气了。
于是江瑶淑便利用江家的势力,帮助沐清桐直接将岑怡琴赶出了江州。
原本岑怡琴今天还想要和路霆渊最后争取一下。
可是岑怡琴连见到路霆渊的机会,都已经没有了,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江州。
关于贺宇霖的存在,路霆渊一直都有防备。
如今也是到了该收网的时候,路霆渊直接对着贺氏集团出手。
梅老二也没有闲着,当然也帮着路霆渊在打击着贺氏集团。
一时之间,贺氏集团腹背受敌,贺宇霖手中的项目也频频出错。
贺宇霖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路霆渊的所作所为。
他在竭尽全力的抵挡着路霆渊的进攻,可是收效甚微。
贺老先生得知了贺氏集团所遇到的危机,便直接来到了贺宇霖的面前。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是告诉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一点吗?”
“为什么路霆渊会贸然的对我们出手,就连梅家也参与了进来?”
贺老先生质问着面前的贺宇霖,而贺宇霖则沉默着,一言不发。
无论他现在怎么样跟贺老先生解释,都没有办法解除现在的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