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如同手握生杀大权的修罗走进来的时候,施玉明显感觉到了b之以往更危险的气息,这让她心惊。
男人的眉目压得很低,浓黑的瞳孔似乎卷起了狂风暴雨。
“父nv情深?真是感人的一副场面啊。”
他踩着军靴的脚突然凶狠地踢了一下栏杆,把两人吓了一跳。
“你、你到底要g什么?”
“我想g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他g净利落地转身,对身边的副官说道,“把人给我带到刑场。”
刑场,听到这两个字,两人的脸瞬间白了。
施玉站起来,提着裙子追上去,挡在了他的面前,带着愤怒,“你说话不算数。”
“哦?”季峥挑了下眉,“施小姐指的是?”
施玉脸涨红了,“我们那天晚上说好的,我、我跟你睡觉,你满意了就放了我爹。”
“那你觉得你让我满意了吗?你有做什么让我满意的事吗?”他讥讽道,“哪一次上你不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施玉还想说什么,可是副官带着施仁礼已经跟上来了,这种对话内容她可不想被听到。
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绑在了行刑架上,施玉着急得眼都红了。
季峥手里握着鞭子,慢慢地踱步到施仁礼的面前,冷笑了一声,“你还不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你究竟是谁!”施仁礼听到他这句话,彻底断了能出去的念想,原来是寻仇的。
季峥将手里的鞭子在盐水盆里浸了一下,然后抬起手狠狠地甩出一鞭子。
黑鞭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响声,狠狠地ch0u在了施仁礼的身上。
“啊——”沾了盐水还挂着倒刺的鞭子鞭挞在他年老的r0ut上,瞬间皮开r0u绽。
剧烈地疼痛让他几乎瞬间就要昏si过去。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施玉想冲上前来,可是季峥一个眼神过去,身后的副官sisi地按住了她。
季峥又打了第二鞭子,施仁礼连痛呼的力气都小了很多,他气若游丝道:“就是si也要让人做个明白鬼吧。”
季峥冷笑一声,“那你就去地狱里问个明白吧。”
又是一鞭子。
施玉看着面前血r0u模糊的父亲,突然生出一gu大力,趁副官不注意挣脱了他,跑到季峥的面前,跪在了他的面前。
“求求你……别打了……”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顺着脸颊留下,在小巧的下巴处挂着,片刻后掉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季峥视若无睹,绕开她还要上前,施玉紧紧地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司令,季司令,求您了,不要再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一定会改的,你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不会带有半点勉强,您就饶了我爹吧……”
他突然被激怒,蹲下来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饶了他?呵。”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然后又急又快地说道,“当初你爹饶过我爹了吗?为了得到那批货物,用肮脏的手段陷害我爹,让我家家破人亡,我娘因为这次变故,si在了寒冬腊月里,而你们家从此开始发迹,我就想问问你们,这些年,你们过得快活吗?这些钱,花的安心吗?”
施玉被他掐得几乎喘不上气,她拼命扒拉着他的手,可是男人的力气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你、你是、是季鸿的儿子……”施仁礼虚弱的声音响起。
季峥将施玉甩在地上,站起来,目光森冷地看着他,“你终于想起来了。”
“当年的事,是我的错,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nv儿……”
季峥的神情突然平静了下来,他嘴角弯起一丝嘲弄的笑意,“你这么在乎你的nv儿啊,那你知道她为了救你都做了什么吗?”
“什、什么?”
“她自己送上门给我g,说愿意陪我睡,只要我放了你。”
施仁礼眼睛瞬间瞪大,他嘴唇哆嗦着,“你、你。”
“哦对了,三年前,也是她跟我睡了你才得救的。”他快慰地笑道,“你别的地方不怎么样,倒是生了个挺孝顺的nv儿。”
施仁礼老泪纵横,“玉儿,是爹害了你……”
施玉刚刚缓过气,被他在自己父亲面前当面戳破,羞愤yusi,“爹……”
“如果我si了,你能放过玉儿吗?当年的事跟她没有关系,而且我也没有对你赶尽杀绝……”施仁礼吊着一口气,喘着粗气说道。
“我还要感激你不成?”季峥又一次被激怒,“当年不是她,季家也不至于山穷水尽。”
施玉愣住了,“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过……”
“不记得了没关系。”季峥不yu再说当年的事情,从地上将她拉起来,“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吗?”
“什、什么?”
“想救你爹,就给我摆好姿态。”他扯着她的胳膊,将她带到了另一间刑房。
施玉被他拽得踉跄,站稳以后,看到房间里的各种刑具,大惊失se。
季峥看到她瞬间煞白的脸,将手上刚才因为鞭打施仁礼而弄脏的手套取下来,lu0手捏住了她的脸颊。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还隐约带着淡淡的盐水味,混杂着血腥味,让她想起了刚刚的事情。
“别担心,”他将她的头强y地扭向另一边,“这些才是给你用的。”
目之所及,是一些古书上见过的情趣用品,缅铃、角先生、玉势,还有一些她没见过,但是一看形状就能猜出用处的东西。
“这些是本土的,这些是西洋引进来的玩意儿,新鲜刚到的,你想用哪种?”
他收回手环抱在x前,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给了她莫大的恩赐,让她亲自选择。
可是这有区别吗?
施玉哪种都不想选,可是她爹还在外面五花大绑,被打的鲜血直流,她得取悦他。
在她踌躇的时候,男人直接动手将她按在了一张刑床上。
床柱上有几个带着圆环的铁链,他将铁链一个个卡住她的四肢还有脖子,她现在是分毫也动弹不得了。
双手双腿失去自由令她毫无安全感,站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审视她的男人,面前逐渐漫延开一抹淬了毒般的微笑。
“这么难选吗?那就都来一遍吧。”ρǒ-1⑧.C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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