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之前很多人都说,权力是最大的春药。
但陈导觉得这个表述不准确,应该改成:语言是唯一的春药。
当然,这个语言是广义上的语言,人与人之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物件,它们都有着象征的意义,在有意无意间,唤醒别人的情欲。
有一说一,“我要榨干你”光从字面意义上看,是多可怕的一件事啊。
然而这句话背后所散发着的情欲,让汐儿湿得一塌糊涂,同时也让陈导坚硬的肉棒顶端,流出了黏黏的液体。
下午在地铁上,汐儿放不开手脚,此刻,他要尽情地玩弄这个,本该依偎在她胸前叫他“姐姐”,却夸下海口要当她“爸爸”的人。
“嘶!啊呀!”随着汐儿手指缓缓地摩擦,陈导忍不住叫出声来,下意识地抓住汐儿的手腕。
“怎么了,你不想做吗?”汐儿坏笑着说。
“不……不是……有点太刺激了……”陈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之前还没有被这么弄过……”
“那我,可不可说,算是给你破处了呢?”汐儿抓住陈导的双手,粗暴地按在床头,“我们来玩游戏吧!我是欲求不满的老师大姐姐,你是好久没自慰过的高中生,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角色扮演,让陈导一时摸不着头脑。
汐儿不由分说,褪下已经破了大洞的丝袜,把陈导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头。
陈导看见,汐儿的爱液,已经从湿透的内裤里溢出,顺着大腿内侧肆意流淌。
“小陈!”汐儿像猫在观察猎物一般,打量着无助的陈导,“你告诉老师!为什么要偷老师的内衣!”
妈的这女人入戏有点快哦,陈导支吾了片刻,小声说:“我,我没有……”
本来就是没有的事情啊。
“哼哼!你说谎!”汐儿得意地说,“那老师的丝袜上怎么变得湿漉漉的?上面还有一个大洞呢?”
“我……我……”
还是配合一下吧,陈导刚要开口,汐儿却用手堵住了陈导的嘴,自己说道:“你以为你偷偷干坏事?老师不知道吗?我早就看到了,你把老师的丝袜套到你的小鸡鸡上,一边闻着老师的味道,一边自慰,对不对?”
这个有点犯规了,陈导刚刚松懈的下体,瞬间挺了起来。
“啊呀!小鸡鸡一抖一抖呢。”
汐儿用手指轻轻转动着龟头,炽热的感觉,顺着大腿一直传到脚底,陈导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小陈,喜不喜欢老师湿漉漉的内裤呢?”
汐儿把内裤褪到一半,潮汐般的爱液拉出一道道情欲的丝线,她缓缓向前,把内裤贴在陈导脸上:
“老师的内裤,很脏哦……”汐儿一边自慰,一边喘息连连地问,“嗯……啊哈,小陈!告诉老师,老师的内裤是什么味道?”
“老师的内裤……很腥……很骚……”
其实陈导想换一种表达方式,因为他嗅到了来自大海的,咸咸的,原始味道。
“那当然了,因为老师的水,”汐儿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进陈导的嘴里,“都是从老师的骚逼里流出来的……嗯……啊哈……这是对坏孩子的惩罚哦……帮老师把骚逼上的水舔干净,嗯……啊哈,咿呀……不行……不行哦,老师咬的小豆豆的哦,嗯……不然,老师要让你用舌头,舔老师臭臭的菊花哦……”
汐儿整个人坐在了陈导的脸上,忘情地说着各种粗俗不堪的淫声浪语,陈导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用嘴巴去迎合她。
“嗯……啊哈,小陈……告诉老师……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老师的蜜穴……”
“嗯……蜜穴是什么,听不懂呢!”
“我,我想要老师的骚逼!”
“想要老师的骚逼干嘛呢?”
“想要……嗯啊!”
汐儿半跪着,一只手扶着陈导的阳具,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下体,把龟头在花蕾间摩擦。
“想要,想要插进去,在老师的骚逼里射精!”陈导几乎是哀求着说。
“有多想啊?”汐儿坏笑着。
“求求你了老师,让我插进去吧!小陈,小陈不行了!”
陈导觉得,只要自己一插进去,他绝对会射出来。
半个龟头已经没入蜜穴,陈导下意识地抬起腰往里顶,汐儿邪魅地一笑,身体稍稍后撤,沾满爱液的肉棒滑了出来,马眼像鱼离开水后的嘴巴,焦灼地一张一合。
“小陈,我可是你的老师呀,老师和自己的学生做爱,”汐儿按住陈导的双腿,双眼放光,“不——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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