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昨天自己喝醉了,后来……她想不起来了,难道是真的?但是怎么可能自己会钻男人被窝?
“我不管,你到底对我做什么了?”乔雨曼叫道,她脸蛋通红,心里也在暗自琢磨,莫非自己已非完璧了?给一个男人睡了一晚上,还可能是完璧嘛。
哎吆!想到这些乔雨曼忽然有些后悔,对女孩而言最重要的初夜啊,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这么过去了?太让妹子遗憾了。
呜呜!
上官雪儿粉颊上又滑下两滴晶莹的泪花来,是告别少女时代的不舍吗?还是对新生活的渴望?她也说不清楚,总之心情很复杂,很纠结。
“我对你做什么?你不知道?阴天下雨不知道,你自己疼不疼不知道?”
“噢!”乔雨曼扭了扭身体,除了浑身敏感带来的羞涩,似乎没什么不适啊。
难道没有失去第一次?
“我不管,反正你得对我负责!”
乔雨曼也不管许多了,忽然坐了下来,直接把头靠在了叶天肩膀上。
“我去,你这还赖上我了?美人计?”
乔雨曼嘴角闪过一抹羞涩的笑意,却是咬着贝齿道:“我不管,反正你睡了人家,就得对人家负责。”
她臻首往叶天肩膀上靠的更紧了。
“一起睡觉就要负责?牙签鸟经常和鳄鱼在一起睡,牙签鸟是不是也要对鳄鱼负责?”
叶天摇摇头,起身站了起来,下床往洗澡间走了进去。
“噗嗤!”乔雨曼险些没笑出来,心说牙签鸟这么小怎么对鳄鱼负责嘛。
她赶忙也开始整理衣服,这才发现自己几乎就是光着的,身上连内衣都没有。
“哎吆!”想想自己肯定被人家看了个遍,而且昨晚还是人家给洗的澡,那岂不是关键地方都给碰过了?
想想这些,她脸蛋就烫的厉害,肌肤上都因为羞涩泛起了粉色的红晕。
没办法,没有衣服,她赶忙又缩回了被窝里,想想昨晚她就跟人家在这个被窝里睡觉,乔雨曼心如鹿撞,身上又有些发热。
“哎吆,太囧了,一个大姑娘竟然跟一个男人一个被窝睡觉?”乔雨曼总感觉自己跟昨天有哪里不一样了,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她轻垂臻首,脸蛋烫的跟下火似的。
这边叶天到洗浴间洗了个澡,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而后坐在床上开始闭目养神。
乔雨曼偷偷看了看叶天,见她没看自己,便仗着胆子撩开被角也打算下床。
“叶天,我的裙子呢?”乔雨曼捂着胸口回头看着叶天。
“卫生间里。”叶天淡淡道,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噢!”乔雨曼蹑手蹑脚下床,来到了洗漱间里,看到挂在一侧自己的裙子和内衣,不由脸蛋又红了。
人家帮自己脱的衣服,这分明是全看到的节奏嘛。
哎吆,乔雨曼脸蛋这个烫,自己的处子之身何时被男人看过,被男人碰过?他绝对是第一个。
“他应该算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吧。”乔雨曼抚着胸口,芳心跳的厉害,可匪夷所思的是,紧张的同时她却也隐隐有一种甜蜜感。
“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乔雨曼暗自嘀咕着,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别看她是校花,平时高傲无边,在这方面绝对是个菜鸟。
穿好衣服,乔雨曼开始梳妆打扮。
最后乔雨曼对着镜子轻轻一甩长发,对自己的装扮满意了,这才重新来到床边。
见那小子在床上闭目养神,乔雨曼忽然感觉此时这小子安静的样子比平时可爱的多,尤其那修长的剑眉每每让她看的出神。
趴在床上托着香腮看了这个男人半晌,上官雪儿忽然也上床,挨着叶天坐下,头一歪又靠到了人家肩膀上。
叶天睁开眼睛看了看,没理她。乔雨曼嫣然一笑,往人家身上靠的更紧了,那菱花般性感的唇角勾着一抹美丽的笑意,好甜蜜噢。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叶天睁开了眼睛。
“我还有事,先走了。”叶天下床径直往门外而来。
“你去哪里?我也去,反正你得对我负责!”乔雨曼嘟着小嘴,也立即下床,自后面追了出来。
不管叶天到哪里,乔雨曼都是亦步亦趋。
离开酒店,两个人三拐两拐,最后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酒店前。
此时酒店前已是豪车云集,客人明显比平时高十倍不止,酒店上方的门楣上甚至还挂起了横幅:祝贺龙云先生,上官雪儿小姐订婚大典。
整个酒店都是披红挂彩,一片喜庆景象。
只是与这喜庆的装扮相比,整个酒店的气氛却明显有些压抑。
“香格里拉大酒店?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乔雨曼轻轻蹙着秀眉,有些诧异,看这情况今天这里明显是要举行订婚酒宴,她不明白叶天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要参加别人的订婚宴?
“上官雪儿,龙云?”乔雨曼忽然看到了上方的横幅。
“难道是东珠集团总裁上官雪儿,与龙家的龙云?”乔雨曼微微蹙眉,这两个人她竟然都知道,而且都见过,因为父亲业务的关系,她还曾跟上官雪儿简短的交流过。
“不会吧,上官雪儿会嫁给龙云?上次不是龙云求婚被拒了吗,怎么又要举行订婚宴了?”乔雨曼有些满头雾水,龙云的恶迹她也不是没听说过,她虽然只见过上官雪儿一次,也觉得那样的女人是不可能嫁给龙云这样的公子哥的。
可是今天所见怎么回事?乔雨曼有些搞不清楚了。
叶天根本没管这么多,微微驻足片刻,便向酒店中走了进来。
此时酒店内已是名贾富商云集。
龙云大设订婚宴,大宴宾朋,几乎请来了整个江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他要对整个上官家族施加压力,他就不信上官家敢违背自己的意愿不跟自己订婚。
今天如果上官荣棠答应这门婚事便罢,如果不答应,他绝对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说白了,龙云已准备动强了。
他就不信上官荣棠敢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