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自己体力不支,软倒在他怀里,下颔抵在他的肩头上,娇喘不已。哪怕是她全身无力,体内那柔软紧致的湿穴,仍然紧紧钳着他不放,牢牢吸附住,让他无法动弹。
由他来主导后半段的情事,他捧抓着她柔软的臀肉,将它抬起,他狠狠地提臀撞上,一连几下,就把她操到哀声连连,全身颤抖,紧搂着他的脖子,发出求饶的呻吟声。
钟钦炎顾及地点不便,不敢过于肆意行事,将她放躺在宽敞的单人椅上,抬起她的单腿,奋力进出着。
他听见外头的空姐用德语窃窃私语,说A12的女乘客不见了,盥洗室里也没人,厕所也没人,不知道跑哪去了,两人嘀咕着,她可能是跑到下层的舱等吧?
因为常常发生头等舱的乘客,跑到别的舱座去找人的事,两个空姐也只是讨论苏丹静的失踪,没当一回事。
三人下了飞机之后,是苏丹静的父亲来接机的。苏父长相俊雅斯文,戴着无边镜框,望着方锦叶的目光,带着令人不寒而憟的感觉,却在见到钟钦炎出现时,露出眉开眼笑的神情。
方锦叶有些不悦,他低声问着钟钦炎:“他是不是认错了人了?凭什么对你的态度就这么和气,对我就不苟言笑?”
“他没认错,一般的父亲,对上门的未来女婿,都是这态度的,他对我温和,是因为我是客人,你可不是。”钟钦炎的几句话,就把方锦叶的疑惑打消了,还沾沾自喜着。
“阿炎怎么跟你来了,他不生气?他知道那小子是谁吗?”苏父疑惑地问着苏丹静。
他知道钟钦炎是女儿的男朋友,两人在未成年就在一起了,是经过家人考察认证之后,才承认他的身份。
而女儿这次带回来的,据女儿的说法,是个跑龙套的,跟他做做样子罢了。
全家人都对苏丹静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已经习惯她独立自主的行为,家人因为尊重她,不轻易干涉她的决定,也就随着她一起演戏,把方锦叶当作是待考察,而且一直不被认同的未来女婿。
唯一让苏父觉得讶异的,是钟钦炎这个正牌男友,居然是这个龙套的司机,而且还清楚知道龙套将成为女友的丈夫,不但不在意,还跟着龙套一起上门拜见岳家,这情节变化的让苏父觉得看不清了。
回到他们在德国买的独栋花园小屋,苏母在门口迎接他们,亲热的与他们来贴面礼,其实她想抱的只有女儿与女婿,那个多出来的陌生男人,是自己凑上来和她拥抱,弄得她怪不好意思。
“你弟弟去读书,下午才会回来,你们先进来,一路上也累了吧!”苏母亲切地朝着钟钦炎询问,完全无视方锦叶。
钟钦炎露出笑容,与苏母低声应答,苏丹静进到厨房倒水喝,留下一脸窘迫的方锦叶,面对一直盯着他瞧的苏父,浑身不对劲。
虽然他没经历过见女方家长的行径,但是他听陈均浩说过,什么宛如上宾般的对待,视他如亲子,还会为了他谴责悦悦的行径,事事以他为主,都是屁话!
他进到苏家,热情温柔的苏母没理过他,苏丹静自己跑掉了,他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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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被苏母给缠住,他被恐怖的苏父盯着,动弹不得。
然而,这还不是令他最绝望的事,是在下午苏丹静的弟弟,苏丹克回来,才是他噩梦的开端。
苏丹克在十岁的时候,身体出现异常,常常无故晕眩,吃饭晕、洗澡晕、上课晕、走路晕,把家人给吓坏了。
他在国内检查不出所以然,一家人跑到国外医疗机构来找病因,跑了几个国家,最后还是苏丹静找到这间,位于德国的疾病研究中心,才得到控制的办法。
后来为了苏丹克,他们决定定居于此,陪着他在这里渡过漫长的治疗时光。
苏丹克几乎一整天都待在研究中心,晚餐前才回家,就像一般的学生一样的生活作息。他整天待在研究中心,也不仅是因为他的病,而是因为他在里头学习课程,把研究中心当学校与医院的综合体了。
然后他一见到方锦叶,打量他几眼,从电脑包里拿出打印出来的资料,递给苏父。“家里的网络速度太慢了,我在研究中心里找的资料。”
方锦叶瞄了一眼资料上的彩色图片,脸色勃然大变,下意识要找救兵,结果钟钦炎被苏母带到花园里赏花了,苏丹静提着行李上楼,久久没下来,就剩他一个人孤军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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