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添得有些累,抬头往上看,崔启安爽得眼睛都红了,喘着气看着她。含烟更打定主意要让他舒服,张着口想要将龟头吞下,但那巨物太大,小巧的贝齿刮到那圆润的龟头,他倒吸一口气,咬着后槽牙挤出一句话,“可以了”。他想制止她接下来的举动,将她拉到怀里。含烟却不乐意,“可是殿下还没……
是的,他还没到。含烟便是赌气一般,继续张开小口,尽量不刮着他的龟头,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崔启安却被她弄的头皮发麻。她听见他喘息声越来越重,知道他快到了,便用力吮吸着马眼,这股吸力让崔启安瞬间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她躲闪的有些晚,大部分精液都射入她的口中,余下的都挂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淫靡的场景刺激地不行。含烟有些懵了,含着也不是,吞下去也不是,傻乎乎地看着他。崔启安刚高潮,俊脸上还有一丝未退去的红晕,见她一脸狼狈,不由失笑,拿来一方帕子放在她嘴边,“吐出来”。
含烟羞红了脸,小口吐着浓精,将帕子弄得湿淋淋,他又拿来一块干净的帕子给她擦嘴,宠溺地说道“傻瓜,不会躲吗?”
含烟小声说道,“下次一定躲”,话刚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崔启安戏虐地看着她,“嗯,下次记得躲开。”含烟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他怀里,装作没听见。
崔启安平复之后,便将她扯到怀里,握着软绵绵的胸乳,边看书便揉玩那团软肉。这一个多月两人就在马车上度过,他便养成习惯。回京后也是这样,晚上睡觉前总喜欢握着她的嫩乳,直到含烟生了孩子,他才改掉这个习惯。更多圕籍綪上Pο-1⑧嚸℃○M
回到京城后,崔启安立刻寻了宫中的医官给含烟诊脉。医官说她已两个余月身孕,只是身子瘦弱,需要多补补。
含烟遇到崔启安那天,从来想象过今日的圆满。她离开摘月楼已经半年有余,中间发生太多事,简直是恍若隔世。可她想起来姚远舟的话,又觉得眼前的幸福像是镜花水月,伸手便消失了。
崔启安的欢喜溢于言表,激动地抱着她,右手抚摸她的小腹,“我们有孩子了。”含烟埋在他怀里,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极小声低喃,“殿下,我怕…”
崔启安除了上朝处理政务,便是寻找各种药材给含烟补身子。她孕吐得厉害,根本吃不下东西,再加心情不佳,有时无缘无故流泪,有时还莫名奇妙朝崔启安发脾气。他也不恼,等她平静后,再好言好语地安慰。
这次她又发了一顿脾气,崔启安将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小腹,“是不是孩子闹你?”由于孕吐严重,根本看不出来她有三个月的身孕,只有脱了衣服,才能发现白嫩的肚皮微微隆起。
含烟摇摇头,“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气恼了。”
以前她性格温和,何曾跟他生过气。每次发完脾气,含烟都愧疚不已。为了不在他面前失态,含烟刻意远离他,总打发他去书房,晚上休息时才与他相见。
原本以为过了孕吐期就万事大吉,谁知她欲望比以前要旺盛,每晚都缠着他。有时她心中也纠结,明明要为人母,怎么会如此放荡,比两人刚在一起时,还要嗜爱床笫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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