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夫娇妻 作者:玺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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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
晏逸初不肯放手,轻柔的替她抚揉,晓得咬疼她了,少不得又心疼懊悔。嘴里却啧啧有声:“唔,口感真不错~水嫩嫩又弹又滑~~爷很喜欢!”
臭流氓!
“你个大坏蛋!坏死了!”舒念宁控诉:“咬得我好痛!”
“谁让你没良心!说爷是大坏蛋,你才是不折不扣的小坏蛋一个!”他笑嘻嘻道:“整好!大坏蛋配小坏蛋,天生一对,谁也别嫌弃谁~”
说完,他又正了脸色,搂住她不再嬉笑。只捧着她的脸,目不转睛的瞧,眼里饱含的深情,令舒念宁的心不由得深深悸动。
“乖宁儿,你都不知道,爷有多庆幸娶进来的是你。爷很清楚,”他抓着舒念宁的手,点了点他的胸口,痴痴道:“这里只有你!爷这一辈子只要你!”
“爷一直等着,等着爷的小娇娇能主动对爷敞开心扉,主动告知爷,她心里头装着的这桩心事。今儿,爷等到了,爷心里好欢喜。你知不知道,爷有多欢喜!
宁儿,你肯说,说明你明了爷的心意,愿意全无保留的信任爷,倚赖爷。将自己身心托付,完完全全的交给爷。更加说明你也爱着爷,是与不是?嗯?”
“是!我爱你!”她没有忸怩,大胆回应。他说的这番发自肺腑的情话,令她动容,且他对她心意的分析都是事实,她不必自欺欺人。
她的真挚告白使得晏逸初喜不自胜,他望着她澄澈纯净的大眼睛,爱ˇ怜的心绪在心头翻滚叫嚣。
“乖……”他幸福的呢喃着,性感温热的双唇再按捺不住,急急覆上她诱人的小香唇。绵绵密密的吻,当头当脑来势汹汹~
这是一个带着强烈情ˇ欲的热吻。表露出晏逸初强势的需索。他迫不及待,只觉爱死了怀中人儿,心甘情愿做她裙下之臣。便是死在她身上,他也甘愿。
舒念宁柔顺的承袭着,任他索取。在他停下,俩人喘ˇ息换气的空档,她蓦然记起柳依晓,问道:“那我们拿她怎么办?”
她真个不知该如何安置柳依晓,她只是单纯的不想柳依晓留在晏府,却是并无伤她之意,只要柳家小姐能离她远远的就好。
欲ˇ火焚身的男人,对她的分心很不满。。
他惩罚似啃咬她的锁骨,舒念宁求饶,娇嗔道:“坏人!坏得要死!快进屋里去,没得吵醒了院子里的人。”
晏逸初被她小女儿的娇态,撩拨得胀ˇ痛难忍,知她害羞,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大踏步进得里屋。
春宵苦短,芙蓉帐暖。两只交颈鸳鸯抵死缠绵,几乎闹腾了大半宿~直到四更过,晏逸初方才兴罢,放得她睡去。
而彼时,舒念宁小童鞋已是全身瘫软,几乎是一做完,便酣沉入眠。这回要得狠,翻来覆去捣ˇ弄了好几次,晏逸初是出力的一方~自也感到困倦,抱着小人儿,亲了亲她的额头,亦跟着睡了过去。
第88章 甜~
他们这厢情浓意浓, 缠缠绵绵。那边厢的柳依晓却是心烦意乱,辗转难眠。
倒不是映霞的房间惹她生厌,让她睡不安寝。事实上, 完全出乎她意料,当她怀揣着嫌恶的心思, 走进这下人房时,惊讶发现, 除了房间小了点以外, 里面的陈设竟然十分精致完备。
虽比不得主子们的矜贵考究,但对于一个婢女来说,这住的也未免太奢华了点。。
对比她们柳家的下人房,简直天上地下,有天壤之别矣。爹爹生性吝啬,姨母生性刻薄, 柳府的下人房可谓粗陋寒酸, 堪堪能住人而已。柳府的体面光鲜都堆彻到主子头上了。
看到映霞的住所, 她不禁心生慨叹:“晏家不愧云城首富,财大气粗!”
连带着晏府的下人们都与别处的不同。莫怪乎, 她瞧这映霞跟换了个人似, 比之在柳府时大方多了, 整个人都透着股贵气。
但其实柳依晓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诚然,晏府对下人们由来厚待慷慨,晏家主子对府上下人们的体恤与仁义,在云城是有口皆碑, 出了名的。
云城穷家小户里但凡想做帮佣的子弟,无一不想着能进得晏府。而能在晏家谋上差事,于他们不蒂于是件天大的好事。
然到底尊卑有别,下人毕竟是下人。晏府不会苛待他们,却也不会纵着他们。至于映霞,她是受了特别优待的。
有句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话本来带着些贬义,但用在映霞这种情况下,却十分贴切。因着她是舒念宁身边的人,舒念宁又素来信任她,看重她。宠妻如命的晏逸初待她自也与别个不同。
柳依晓之所以睡不着,不为其它,只为了晏逸初。
这位晏爷对她自相矛盾的态度,她委实摸不透,也委实有些着慌。
这个时候,她那因自小倍受追捧,而理所当然的认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会对她,产生爱慕之心的自恋心态,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她突然不太确定了,以为唾手可得的安逸幸福,变得飘渺而空茫。过度膨胀的自信一旦冷却,她的脑子警醒起来。
可以肯定晏爷对她并没有上心。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没有动ˇ情,行动上就能立见分晓。
他如果真当对她有意,怎么可能不为她早早安排好住处。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他一声令下,底下的人便能安置得妥妥当当。他没有安排,不过是不想安排罢。
这让她很疑惑,他既真若映霞所言,将于六疼宠到了心坎上,她作为于六的“堂妹”,他又怎会这般怠慢,就不担心会折了于六的颜面。
莫非于六对他说了什么?她担心得要死!尤其从映霞嘴里得知,吴嬷嬷在进晏府的第二天便被晏爷给下放去了下面的庄子。
这太不合常理了。。新妇娘家带过来的人,进门第二天便给夫家从身边支开了去。。。
难道于六洞房那晚便告知了他真相?
她这会睡在床上,脑子里浮现出薛昊对晏逸初为人的评论,不由心头惴惴,惶恐难安。
若果真如此,那他日间对自己笑的那般和善,岂非都是做戏,都是假的?
她思量着,要不要明天她主动向他挑明这个事,照之前自己的打算,全数推到爹爹和姨母身上,将自己洗摘干净。
可万一,事情并不若她想的那样,而的确是另有隐情,她岂不是弄巧成拙,无端惹出麻烦。
就这般她在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中,等待天明。
睡在她身侧的映霞,则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这位前主子,缠着她问了大半宿。全是打听主子爷的事。
她虽然是个不识诗文的粗鄙丫头,但是人心存的是善念还是恶念,她多少还是能甄别出来。何况,这位前主子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大抵觉得她不过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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