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与他的爱人们 作者:一柱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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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缺钱,怕什么。”
“再说,看钱看车那是女人选老公的标准……”
烦躁的揉揉头发,阳生沉吟:“也对,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个男人,他都会觉得自己儿子够丢人现眼。”
“别瞎想了,我总觉得你一直精神恍惚,喜欢就喜欢,你又不指着老头过日子。”张堰安慰的拍拍阳生的肩膀劝解道,“对了,你那个小摄影师…他不反感你是……那个吗?”
阳生反应了一会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脸有些微红的瞪他一眼:“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不正经,跟王曜混的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眼光中流转着别样的色彩,夜空中的星辉都及不上他清澈的双眸,阳生是张堰这辈子唯一从心底认为好看的人。
因为他单纯的反应张堰咧嘴大笑,蹲下身磨蹭他的小腿:“有什么关系啊,你看,我们不仅是兄弟还是“同类”啊。交流交流床上感想能怎么样。”
实在不好意思回答,甩开他的胳膊阳生就跑回屋,张堰在后面追着,扫地的阿姨看见两个人“哎呦”一声,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两个小孩一样打闹,男人不成家就是不行,她摇摇头,决定给太太提个醒,对面住的安太太家正好有两个未出嫁的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张堰:魔镜魔镜世界上最美的是谁?
魔镜:当然是位于美国德克萨斯州福瓦克斯山的霍比-埃伯利望远镜啊!他能够探测到比人体肉眼可观测光线暗1亿倍的宇宙光线,超帅的!
张堰:我说的是人类!
魔镜:阳生啊…
魔镜卒。
☆、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
张堰今天就在父母家住了下来,二楼的卧室阿姨每天都收拾一次倒还算干净。
泡完澡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依然高高瘦瘦,肌肉匀称,腹部却有些微微的凸起,很神奇的感觉。
手覆盖到肚子,张堰哼了首儿歌。这是小时候袁丽给他唱过的唯一一首歌,实际上袁丽每天都在摆面摊,替别人洗衣服,很少有时间陪伴他。张宇辉更不可能了,他多数时间都在赌桌上或者做着一些违法的勾当。
如果说家庭给张堰的影响,对家人的渴望其实多余对家庭的失望,这就是即使父母后来那么对待他他依然留在这个家中的原因。
自己很快会更加幸福,他这么天真而又确信的想着。
穿好衣服张堰便回到房间,王曜发来了两条短信,说是后天会过来台北。翻身躺在床上,想到今天提起小孩子王曜那脸厌恶的表情他就退缩,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女人怀孕他都不喜欢,更何况是自己生的……
而且…这个孩子真的是他的吗。张堰越来越不能确定,随着和王曜的和好,他内心更加忐忑不安,他怕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美好的全是泡影,等到真相被揭开的时候,真实是那么丑恶……
张堰觉得自己实在需要找个人商量,阳生的屋子就在自己对面,从小到大两个人就像双胞胎一般,尽管阳生的身世全家都知道,但是他也确实把袁丽和张遥、张堰当成至亲,从来没提过寻找那个日本母亲的话。
有些事还是得和二哥说,毕竟他们是一模一样的。张堰披上外套,轻手轻脚的走到对面,推开了阳生的房门。
在开门之前他还以为他是了解阳生的。
开门之后他只是一拳朝着那张俊美的脸上打了上去。
阳生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的落下了椅子,歪着脸沉默。
手里还拿着那支注射器。
张堰迫使自己平静下来,娱乐圈这种事他见得太多了,但是从未想过做这种事的人会是阳生。关上门,张堰粗喘着气问道:“……给我解释。”
闻言阳生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半长的头发披散开来,狼狈的遮挡住了半边脸。
“你他妈的解释啊!”见他不答张堰发了疯似的揪住他的衣服,不敢置信,“我从来没想过你会干这种事!你…怪不得总觉得你心不在焉的,你在日本就干这个?啊?!”
阳生苦笑,轻轻地推开张堰,声音沙哑:“……你不懂。”
拉起他的胳膊,张堰把袖子撸到上边,只见阳生的手臂上赫然是密集的针孔和青紫。张堰捂住了脸,低声哀嚎。即使再痛苦再难熬都不曾失态过的他,看着世上最亲密的人这副模样,实在是如晴天霹雳。
为什么命运总是在他以为云开雾散之际再带来一个更大的打击呢。
“为什么……为什么啊!”他把头埋进膝盖喃喃自语。
阳生的目光呆滞,缄默不言。似乎反应不过来面前哭泣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又为什么这么伤心。
钟表整整走了三个格,十五分钟,阳生才恍如隔世的抬头。
他摸了摸弟弟的头:“张堰。”
张堰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他就坐在地上盯着阳生定了十五分钟。
“给我解释。”他再次重申。
摇摇头,阳生晃着身子站起,又把张堰拽到床上,随即仰面躺下,还惧怕灯光似的伸出胳膊遮住了眼睛。
床头贴着他去年拍的写真,洁白的纱衣披在肩膀,□□的胸前用油彩画上了猩红的图腾,背景是一副富士山的浮世绘。强烈的色彩碰撞不禁没能淹没他的风采,反而托衬得他愈发的诱惑而缥缈。
张堰不懂,这样的阳生为什么会变成面前这幅样子。
“今天忘记锁门了……”阳生淡道,语气好像谈论天气一般,“你很不理解吗?”
“岂止不理解,我简直想揍你一顿。”张堰硬邦邦的回答。
转过头去看他,阳生浓密的睫毛使张堰看不清他的眼神。
关掉床头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阳生抱住张堰,似乎斟酌许久才开口。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是在时装周遇到的。说起来他还比我小四岁,可是已经有小孩了。”阳生讲得很慢,像是回忆,又像是还没彻底从刚才的堕落中恢复过来,“他的妻子是lio的首席设计师,他说他们完全没有感情,已经在商议离婚。于是我就等了五年,五年。”
“结果去年他终于离婚了,才过了两个月,工作室的小model无意间提到他,说他又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哪里度了蜜月。”
张堰回抱住他,阳生从来没有讲过这些,至少每次见面时,他都在笑。
家人从来没体会过他笑容里的挣扎,袁丽总是满面出光的和人说起他又代言了什么品牌,张宇辉偶尔会在牌桌上提及阳生结识了某处的富商。
就连自己……对于他的状况也只是随意的一问。
“我没去质问他,不想大家都变得太难看,只是不跟他再有联系,”说到这阳生轻笑一声,“最后他竟然找到了我,说我是这段感情的逃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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