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略萌 作者:小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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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也彻底跟裴钰断了联系,敛血山庄一时告一段落,虽然不算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但他们多少抓住了对方的小尾巴,等北极一行之后,皇上的身体如若恢复,那接下来就要班师回朝,至于河界和方锦一事,虽然有了线索,但是仍然两手空空,还有裴钰提到的施蛋,也不知如何处理了,等着他们的事情还多着,也是时候回宫了。
宫内。
裴钰在书房里一趟一趟的踱着步,速度飞快好似一阵旋风,看的赢裘眼花缭乱。
“丞相大人……”
地上书桌上散落着各种典籍,险些盖满了地面,都是裴钰在短短的十天之内逐一翻阅的,可惜仍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信息。
“到底是什么?怎么能没有记载?”裴钰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嘟嘟囔囔。
赢裘看着头疼,丞相大人学习的速度真是让人望尘莫及,自卑不已。
门外有下人来报,裴钰总算能老老实实的在凳子上坐一会儿。
“丞相大人,太师并没有什么举动,他每日养养花喂喂鱼,倒像是不再过问朝中事了。”
裴钰愤怒的一拍桌子:“怎么能没有举动!”
下人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道:“那……奴才让太师大人动一动?”
赢裘揽住裴钰的肩膀,冲下人挥了挥手,下人得到眼色,赶紧退了下去。
赢裘轻轻拍了拍裴钰的手背:“要是你派去的人都能看住他,那这个幕后黑手也太水了。”
“施蛋怎么样了?”裴钰揉了揉眉心,他已经好久没有休息过了,现在急火攻心就一阵阵的作呕。
“已经看押起来了。”
裴钰叹了一口气:“到底怎么回事?”
赢裘解释道:“施蛋的胆子很小,什么都交代了,他是听说这些傀儡人偶可以让死人复活,这才招进了府里,想要救活球妃和施大仁。”
裴钰疲惫的脑子都不够用了,他揉了揉太阳穴:“球妃不是没死么。”
“施蛋不知道啊,整天研究什么起死回生的邪术,看些稀奇古怪的招魂还魂之类的巫蛊之书,整个人都魔障了,他真的相信那些傀儡人偶能够做药引子,救活他夫妻和妹妹。”
裴钰脑子里精光一闪,腾的站了起来:“巫蛊之书!我就说我在哪里看过!”
裴钰一溜烟跑没影了,没过一会儿,捧着一个古旧的竹简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读着。
妖修分为两种,将人变为妖,和将妖变为人。
孩子在小的时候,骨骼肌肉都没有发育完全,身体存在极大的可塑性,动物同样也是,将一只动物和一个人绑在一起,一同放入一个大水缸里,水缸装上秘制的药草,将草药捣碎与天山泉水混合,成古怪的糊糊状,人和动物一起泡在糊糊里,用柴火慢慢加热,如果是将妖变成人,那便把人的头露在缸外,防止损害他的大脑。
要是把人变成妖,则把动物的头放在缸外,使人融在动物身体里。
在草药中浸泡加热,人的皮肤和动物的皮肤都会泡开,松软,脱落,融化在水中,而药草里的毒素会侵入人体,麻痹人的神经,使人进入人偶的状态,所谓人偶,便是没有灵魂的驱壳,书中认为,灵魂是寄居在人的大脑内的,被制成人偶的人,灵魂已经死去,这时候,如果将另一个灵魂融入他的体内,便可以借尸还魂。
裴钰合上书,微微眯着眼,喃喃道:“施蛋在研究妖修。”
赢裘听完他的叙述,生生打了个冷颤。
作者有话要说: 泰迪就是本书第一个出现的妖修……
第60章 本尊受伤了!
萧夙机从密室里面出来, 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 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湿透, 连走路都打着颤。
北极仙翁其实并没有比他好太多, 虽然背着手佯装振作,但脸色惨白, 神情疲惫。
寒敬之赶紧脱下衣服将萧夙机裹了起来, 这样子被寒风一吹怕是要生病。
“皇上?”
萧夙机倦倦的点了点头, 嘟嘟囔囔的想说点什么,但眼皮抖了抖, 一句话都没说利索就昏了过去。
寒敬之赶紧掐萧夙机的脉搏,沉稳有力的跳动着,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脱力罢了。
天玑道人远远的望着北极仙翁,没向前去,但也没有离开。
聂卿用剑拄着地, 似笑非笑道:“你现在想杀我,恐怕是最好的时候。”
季婓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也就放下了心, 回了句:“无聊。”然后施施然回去补觉。
聂卿眯着眼睛望着季婓的背影, 他想笑笑,但嗓子眼儿里却涌上来一股腥甜, 他捂住胸口,皱了皱眉,从嘴角流出来一串鲜血, 红艳艳一片,滴到皑皑的白雪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救人的感觉真不怎么样。”聂卿嘟囔道。
他擦了擦唇边的血,又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积雪,将吐出的血迹掩盖起来,这才回了屋休养。
寒敬之急于知道萧夙机恢复的情况,把皇上放在床上之后,准备去找聂卿问个清楚,可到了聂卿门口,却发现房门紧闭,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谨慎的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答,刚要转身离开,却又听见屋内传来声响。
“前辈?”寒敬之唤了一声,里面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顾不得许多,赶紧推门进去,发现北极仙翁坐在床上,地上喷了一摊血。
寒敬之心中一沉,赶紧跑过来搭北极仙翁的脉。
聂卿瞪他一眼:“吵什么吵,本尊只不过吐口瘀血。”说罢,他将手从寒敬之指尖抽了出来,仰倒在床上调解气息。
寒敬之沉默半晌,又见北极仙翁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好推门出去。
四下闲逛,总算发现了一个人堆雪人的师父。
天玑道人带着棉手套,也不顾自己价值不菲的白袍,正蹲在地上滚雪球。
北极严寒之地的雪松软粘连,尤其是太阳照耀的时候,一滚能沾上一大片,天玑道人许久没有做过这么幼稚的事了,他在普陀山端着架子,山顶的雪也没有这么多,他还记得以前跟聂卿学艺的时候,倒是经常堆雪人,是他年幼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聂卿嫌弃他幼稚,却也懒得管他,往往是他自己认真的堆一个大大的雪人,聂卿就在一旁端着酒壶喝酒,整个人懒洋洋的躺在雪地里,不嫌冷,也不嫌无聊。
他在聂卿心情不错的时候还是敢以下犯上的,比如团一个大大的雪球朝聂卿的脑袋扔过去。
当然是打不到的,聂卿的武功那么高,最后一定是他自己像个雪人一样,冻得哆哆嗦嗦求饶,聂卿这才放弃将他整个人埋在雪里。
多少年了?
有二十多年了吧,连雪人都不会堆了。
季婓叹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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