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风衣的男人 作者:义山永叔
分卷阅读34
我的考试，心情低落了很长一段时间，接下来大概也会再次忙起来，不过还是会努力更新的。
不过虽然很长时间都没有更新了，剧情是已经定好了的，所以……【没有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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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尔·拉维奇居然真的在中午的时候拿着两盒意大利面回来了。
‘我带了番茄意大利面，’他说，‘我想你可能会喜欢。’
他的脸上挂着我许久不曾看见过的微笑，一种轻松而惬意的温和。他的眉头也不再紧紧皱着了。相反，他的动作与神情都显得轻快灵活得像一只松鼠，就好像之前一直困扰着他的那种痛苦突然都消失不见了一样。
我无法形容我那时的心情。
不能否认我当时有一种想要下跪的冲动。
我小心翼翼地接过了他手里的意大利面。
我不敢说话。真的。
这样平静的时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我和尼尔总是在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的所烦恼着，而在尼尔的脸上出现的最经常的就是颓废，沮丧，忧虑和空洞。这一个星期来我们因为我未来可能出现的女儿发生了无数次争吵。而哪次争吵的结尾都不像现在这样。
‘你的检查结果没有问题吧？’他问。
‘是，一切都好。’我说。
他笑了一下。
‘我想也是这样。’他说。
我也对他笑了一下。
我希望我看起来并没有特别殷勤。
‘今天有什么好事吗？’我问。
‘大概算是吧。’他回答，但是并没有继续叙述下去，‘你怎么样？’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想起亚当·约翰逊的话以及关于乔治·里奇的种种事情。
‘你之前给亚当发了邮件？’我问。
他抬起头，似乎愣了一下。
‘亚当？’他说。
‘亚当·约翰逊，’我说，‘你给他发了一个关于乔治·里奇的邮件？’
尼尔露出一个思索的神色。
‘3天前我似乎是这样做了，抱歉，我忘了告诉你。’他回答。
‘不，’我说，几乎有些受宠若惊，‘不，这没什么。他跟我说他建议让乔治里奇去疗养院。无论他穿越的事真假与否，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和举止都不适合让他待在正常人群里。’
他点了点头。
‘这样挺好，’他说，‘我想他的监护人大概也会同意的。’
‘你已经猜到会如此了吗？’我问。
‘差不多吧。’他回答。
他的情绪似乎又有点低落。我没敢继续说下去。
我并不想打破现在的状态。
‘你之后遇见过今天早上在医院里的那位小姐吗？’尼尔却突然问。
‘没有。’我回答，‘那之后除了亚当·约翰逊和老本尼我没有遇见任何人。’
尼尔又笑了一下。
‘我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他说，‘我并不打算找任何女性伴侣—’
‘我不会介意的。’我说。
他看了我一眼。
‘我还没有说完。’他说。
‘抱歉。’我说。
尼尔沉吟了一下。
‘而同样的，我也不会让你找任何女性伴侣或是男性伴侣，或是和任何女性发生关系。’他说。
我简直无法相信他都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我问。
他冲我点了点下巴。
‘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我们两个一起生活？像两个基佬那样？！’我问。
尼尔笑了起来。我从来没有觉得他脸上的笑容这么基过。
‘差不多。’他回答。
‘你在开玩笑吧？’我说。
‘我花了一整个上午来思考这个决定，’他说，身体向后仰靠在椅背上，脚跟一颠一颠，‘我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我不是同性恋。’我说，特意加重了‘同性恋’这个词的发音。
尼尔笑着摊开了手。
‘噢，真不幸，你现在可该考虑一下了。’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
感觉大部分小天使可能都已经忘记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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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了几个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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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在半夜接到了艾登的联接。
和之前那次相反，我今天一点睡意都没有。接到联接的时候我正在抽烟，那是我这个晚上的第6根（或者是7根）烟。我的嘴里满是‘骑士’牌香烟过分辛辣的味道，每吸一口都让我想要咳嗽。
但我无法入眠。
而艾登·威廉姆斯的名字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联接屏幕上的。
然后我的联接才响了起来。
我看着艾登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着，像是被风吹动的烛火。
过了几秒钟以后我才想起我应该摁下“接通”键。
艾登的投影猛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的神色和我一样带着这个时间段不该有的清醒。
‘我没有打扰你睡觉吧，哈维？’他问。
‘当然没有。’我说，‘我压根睡不着。’
艾登看上去有点高兴。
我觉得他可能喝了点酒。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吗？’他问。
这一点也不像艾登会说的话，但他就是这么说的。我觉得我能肯定他喝了酒。
‘我怎么会知道？’然后我说。
他笑了。
‘我在医院。’他说。
我猛然想起他之前告诉我他在医院检查的事情。
我从床上坐起来，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出什么事了？’我问。
‘什么事也没有，’他说，我看见他的手里正揉着一张纸巾，‘我半夜睡不着，所以想给你打个电话。’
‘你怎么会在医院？’我说，‘你的检查报告还好吗？’
艾登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把手里的纸揉成球扔了出去，纸巾中途散开，轻飘飘地落在了他大腿上。
‘你说呢？他们打算隔离我们这些研究人员，’他回答，‘虽然我觉得我壮得能杀死五头牛。你怎么样？’
他看起来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什么问题都没有。’我说，‘你在什么医院？’
他似乎有些不耐烦般地呼了口气。
‘伍德威治市中心医院。不然还能在哪儿？’艾登说，‘你为什么总是问这些无聊的事情？’
‘那你觉得什么是有趣的？’我反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艾登沉默了一会儿。他注视着某个我看不见的点发呆。
他的眼睛看着我的方向，但我知道他并没有看我。
‘你给我念首诗吧。’他说。
我差点以为我的耳朵出问题了。
‘你喝了多少？’我问，‘你还知道你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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