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归处 作者:山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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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好不好?”
沫乐呆呆的看着我的眼,微微蠕动了唇,有一瞬,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最终他没有发出来任何声音。
我耐心的等着。
“做不到,就不要说,说了又做不到,这种人,最最可恨。”没想到,沫乐竟然这样说,在微弱的灯下,似乎有什么从眼里滑出。
“我会让你相信我的。”我轻轻捧起沫乐的脸,吻着他的额头、鼻子,最后是嘴唇。沫乐经历太多,说什么海誓山盟,他也不会相信的,他需要的是不离不去的陪伴。
我抱起沫乐,把他放在床上,我亲吻着他,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他的手搭在我后背,我能觉察出他的紧张。
我知道他想要的不是激情,而是温柔。我们间的第一次,我想以后回忆起来,都可以是暖暖的。
我的手游离在他的皮肤上,感觉到他的战栗:“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他愿意把自己最隐秘羞耻的地方为你展开,他的疼痛你的快乐,我怎么舍得?
我越来越为沫乐着迷,他一颦一笑都牵着我的心。
我心疼着他的过去,心疼他的伤腿,心疼他的白发,心疼他的倔强,心疼他的隐忍……我经历了起伏生死,才懂得平淡的真谛。抛开世俗,我想好好珍惜呵护眼前这个人,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我绑架了一只流浪的逗比猫先生
哄他陪我一晚上 但猫先生非吵闹着要走
好不容易他终于安静下来 在毛衣上睡着了
我怕惊醒他 脸也没洗 就蹑手蹑脚也准备睡 心想 终于一个人睡觉也不怕了
谁知道 我睡下没二十分钟 他就醒了 喵喵叫了不停 非吵着要出去
我怎么也哄不住 只能放走了猫先生
现在的流浪猫都这么任性吗 ╮(╯▽╰)╭
☆、第九章 呆掉了
第二天,我在天亮的同一刻,就醒了,我没有睁眼,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美好,慵懒的身体,舒服的床铺,最重要的是,身边熟睡的人。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想,我没有比这还满足的。
以前,他并不会起很早,但只要我一动身,他一准儿也就起了。我让他多睡一会儿,他也不肯。
昨天晚上的画面清晰地印在脑海,我不断地回想着,想到自己没有做好的地方,就暗恨自己,下次要记住。想到沫乐的表现,他当时有脸红,对没有记错,是红了,心中又抑制不住的激动。
渐渐地,又想到刚认识沫乐的时候,点点滴滴,种种场景,历历在目。
想到和洪叔约定的婚期,又开始犯难,怎么样才能让洪叔接受沫乐呢?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样反反复复的回放着,思虑着各种事情,心潮起伏,丝毫没有睡意了。
等感觉再睡下去就要延误上课时,我这才翻身支起上半身,看着沫乐安静的睡眼,用眼神细细描摹着他脸部的轮廓,怎么也不够。可能是累了,沫乐没有因为我的起身而醒来。
就说他昨晚脸红了嘛,现在还红着脸呢,一定也像我一样,还沉静在昨晚的美好中呢。强压下想要用手抚摸他的脸,亲吻他的眼睑的冲动,狠狠心,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感觉自己像做贼一样,竟然真的没有惊动沫乐。想让他多歇息一会儿。
我本来想吩咐蓝茗今天不要去上课,让他候在门口,等沫乐醒来,就去拿吃的。但又害怕蓝茗看出什么,惹沫乐不自在。思前想后,还是自己从厨房拿了饭,深吸一口气,悄悄潜回沫乐屋里,等他起来吃应该不会太凉。
上课还是迟到了,一天的课也上的心不在焉,终于捱到散学。急急忙忙就往沫乐屋里赶。
沫乐已经起来了,穿着中衣,身上还披着件衣裳,头发是半湿的,正在那吃早就凉掉了的菜,屏风后面应该是没有收拾的浴桶,显然他刚洗完澡。是我想的不周到。
“这菜已经凉了,不要吃了。”我说。
他脸色有些潮红。看样子,他是一直睡了很久。
我坐到他旁边:“我去催催碧环她们,让她们早点做饭。你等等再吃。”
他摇摇头:“没事,我想吃点凉的。”
我莞尔,伸手想去拉他的手,他的手冰凉冰凉的:“怎么这么凉?”
我把他的手攥在手里暖热,“你不会洗的是凉水澡吧。”又看看他潮红的脸,才觉出不对劲,我急忙伸手摸他的额头。
居然这么烫!“你发烧了?!”我惊道。
“不碍事。”沫乐淡淡的。相较于我激动,显得我大惊小怪。
“这……这都怪我……怎么会发烧呢?你到床上躺着,我去叫大夫。”
“别!别叫大夫!躺一躺就没事了。”沫乐听我要叫大夫,终于有些反应了。
“那怎么行!发烧可不是小事!”我说着就想快点去叫。
“不行!那么多回我都能挺过来,情况比这坏的多,你根本不了解,我已经习惯了,我不用大夫。”沫乐一把拽住我手道,几乎算是祈求我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忽然一下明白了,我坐下来:“只是让他把一下脉,开一些散热的药。不做其他的。”
“真的?”他迟疑着,微微皱着眉。
“我从不骗你的。”
我安顿沫乐躺下,又出去把平儿喊来:“沫乐前两天受寒了,正在发烧,你去叫离这最近的大夫,快去。”
我回去,拿干燥的脸布,帮沫乐快速的擦干头发,让他更舒服些。
蓝茗听我吩咐端来酒,我帮沫乐脱了上衣,用干净布子浸湿,给沫乐擦手心、脚心、腋下。沫乐一直皱着眉,似乎很痛苦,我刚帮他擦完,盖上被子,他就坐了起来。
“别乱动,躺下。”
“我……我要上茅房。”沫乐艰难的说。
我呆了一下,立马给他穿好衣裳。
他在大夫来之前,总共上了两回茅房。今天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他整个人都快软了,连走路都是虚浮的。
看来,我好像还有许多东西要了解。
我给他喂了点水,好不容易躺下。
他难受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但偏偏神志却清醒。大夫来了,他看了一眼莫大夫,就不配合起来,我把平儿蓝茗都赶出去,只余下沫乐、莫大夫和我。
莫大夫年纪不老,但一瞧便是看过这样病的。
他给沫乐诊了一小会儿脉,问了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比如,这几天,吃了些什么?是否荤油?最近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等等。
我都替沫乐一一答了。
在屋里时,莫大夫只说:“无妨无妨,若是等到晚上还在发烧,就按我这方子抓药吃,不过,我看着,到晚上也该散热了。”
留下方子后,付清银两,我送莫大夫出门,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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