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瓣湿淋淋的,几乎快含不住肉棒。
“哥……哥哥……”
褚云舒提着她的屁股前后滑动摩擦,阮软软得一塌糊涂。
他嘴里还吃着她的奶,轻轻地嚼,喉咙上的青筋都看得很清楚。
阮软抓着他的头发,咬牙轻喘,眉尖蹙起,一副被撩拨狠了的样子。
看圕噈到HàíㄒàńɡsHUωυ(海棠圕屋)ってΘM她实在空虚得紧,想让那根粗壮的东西插进来,填满她。
“嗯?”褚云舒抬眸,舌苔上垫着鲜红的乳头,“怎么了,宝贝?”
身体软得更加厉害了。
“插进来……嗯……”已经可以了,花穴一张一合地,阮软扭着腰,像极了发春的小野猫。
褚云舒轻轻笑了,他拍拍阮软的屁股,“好,屁股撅起来。”
那根棍子噗嗤一声便戳了进去,插了半根,阮软觉得有些胀,扶着他的肩膀,让他慢些。
“这样呢?”褚云舒抽插了几下,怀里的小女人两条腿直发颤。
“唔……”
全部顶了进去,整个甬道被撑得满满的,阮软两条腿盘在他腰上,夹了夹。
“好紧。”
分开这么久了,他一直没碰过别的女人,她轻轻一夹,褚云舒便咬着她的肩膀粗喘。
阮软呜咽了两声,抬着小屁股吃力地一上一下套弄,他太大了,比她平时自慰用的按摩棒还要大。
“软软,舒服吗?”他将她压在身下,温柔地挺腰。
小穴里的水泛滥不已,肉棒每一次插入都会挤出许多水花。实在是太多了,阮软翘高了腿,红着眼睛点头。
“你呢?”
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褚云舒摸着她的脸颊,“噢……舒服。”
男人的呻吟低沉又魅惑,阮软在他手心里蹭了蹭,“哥哥……”
“嗯。”
“快一点……插快一点……”
于是,褚云舒就把那两条白皙纤长的腿架到了肩膀上,他跪在床上,结实有力的背部绷出线条流畅的肌肉。
红色的穴肉翻了出来,紫红色的深林巨兽在肉粉色的花瓣中纵横驰骋。
阮软两只手揪紧了枕头,双眼朦胧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粉红色的嘴唇被她咬得潋滟如同夏荷。
她听见了水声,还听见了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声。
褚云舒抓着她的脚,半阖着眸子将那十个脚指头,一一含在嘴里吸吮。
“哥哥……”
“嘤……哥哥……”
分不清自己想要说些什么,或许她并不想说些什么,只是高潮迭起的时候,她眼前一片迷茫。
她被他操哭了,抖着小屁股泄出一股股淫水。
褚云舒哼哧哼哧地喘气,抱着她的小逼,大口大口地喝着流出来的水。
阮软觉得羞耻,“不……不要……”
哪料,他又将她翻了个身,分开泥泞不堪的红肿花瓣,从后面顶了进来。
“唔……”她又被填满了。
两只手抓着床栏,褚云舒凶狠地从后面撞顶,她的花心一阵酸软,又疼又麻又爽,啪啪啪,他正掐着她的屁股肏。
“宝贝……”
他咬着她的耳朵,两只手抓着她的手,“有多久没做过了?”
“六……六年。”她诚实过分,闭上眼睛,腰肢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褚云舒笑了一声,“射进去好不好?”
“嗯……不……不要……”
可是,她阻止不了他的。褚云舒抓着她乱动的双臂,臀部迅速耸动,他将她的双手捆在一起,她动不了,就呜呜地哭。
心疼死了。褚云舒哄着她,拔出肉棒,射在了她的股沟里。
浓白的精液顺着穴缝缓缓流淌,滴落到了黑色的床单上。
阮软趴倒在枕头上,轻轻地颤抖。
她是被欺负惨了,鼻头红红的,眼睛里挂着泪,连身下的小穴口都是他污浊的精液。
相反,褚云舒确实很满意,他跪坐在床上,撸着肉棒挤出最后一点精液。他也喘,坏笑着掰开阮软的小穴,将精液糊了一层。
“哥哥……”
“嗯。”他亲了亲她的嘴唇。
事后的男人身上有一种让人着迷的味道,阮软爬进他怀里,静静地搂着他坐了会儿。
肉棒又精神了,褚云舒轻柔地揉弄着她的乳房,亲她,“还要吗?”
“嗯……”阮软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亲喉结,“好。”
很轻,她完全坐在在他手臂里的时候,也没有多少重量。
头顶的莲蓬头不断喷出热水,整个浴室都烟雾缭绕的。
她乖乖地挂在他的手臂上,下面穿插着粗壮的肉棒。阮软趴着他的肩膀,小口小口地咬那块很硬的肌肉。
叫声娇极了,褚云舒吸了一口气,抓着软软的臀肉往里顶。
“软软,别咬。”
“嗯?”她惬意极了,小穴缠着他的肉棒绞咬。
褚云舒忍不住呻吟,将她放到了洗漱台上,不动了,“你咬我的肩膀,我会射。”
“这样啊。”她天真无邪地看着他,转身跪在了洗漱台上,“后入吧。”
话落,她还摇了摇屁股。
真像发情的小母狗,褚云舒抹了一把脸,顺着她的姿势插了进去。
小穴收得紧,他的肉棒包裹得很爽。掐着她的腰动了会儿,小穴里丰沛的汁水咕叽作响。
“小骚逼……”褚云舒朝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阮软夹得更紧了,两颗奶子拍打着镜子,看上去异常性感。
比起少女时期,她的叫声变得酥软柔媚了,连求饶都有一种色情勾引的意味。
起不到任何效果,更让褚云舒想操死她。
他掰着她的肩膀,低下头看巨大的肉棒肏进操大了的骚穴,无数个梦里他就是这样把她压在身体下揉干的。
屁股被掐红了,快感一波胜过一波,阮软叫得嗓子发疼,她抓着自己丰腴的乳肉,恳请褚云舒放了她。
“哥哥……哥哥……给我…”
“给什么?”他粗噶道,掐着她的下巴。
“射给我……哥哥……软软想要……”她没了羞耻感,也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好——”
褚云舒爽极了,存了六年的积蓄都射了出来。射到她的背上,有些溅到了镜子上。
阮软抖着屁股,全身痉挛,她抽噎着,嘴里被他塞进来什么东西。
她仔细啧了啧,皱眉,“哥哥,这是什么?”
褚云舒弯起唇,痞笑道,“哥哥的万子千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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