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门外有一位自称沈薇沈姑娘求见!”
“谁?!”戚盛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管家又说了一遍,才知道这人没死,但没死,也不应该到自己府上来呀!
傅尧,越铭,哪个不盼着她去,便是皇帝都对她心心惦记,反倒是自己,跟她一清二白,毫无干系,这万一传到皇帝耳里,他可以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哪!
那管家还以为他不认识这号人,问是不是要把人请走。
请走当然也不行,“请她进来吧”
倏尔间,一个绝色女子袅袅迈进门内,她素衣裹体,亦是素面朝天,但一身如雪肌肤,肤光玉曜,那一张脸更是美到叫人不敢直视,挑眉淡扫如远山,凤眉明眸,玲珑腻鼻,朱唇一点,比花还艳,双眼回盼流波间,更有一种叫人见了便想搂入怀里疼爱的楚楚之感。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一个美人,起一点念头,原本再正常不过。
戚盛霖也爱美人,但他分得清,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
这种时候,再美的美人,他也是沾不得的。
“沈薇姑娘过来,不知所为何事?”戚盛霖说得非常官方,沈薇嫣然一笑,又作了一揖,“正是有一件要事,同王爷商议”
“前一阵丞相、镇国公相继被发落,皇上还在不断清查前朝余孽,闹得京中人人自危,王爷应该也在头疼,沈薇正是为此事而来”
她是随亓奕离开,亓奕的下落她自是再清楚不过,可是她既能为亓奕以身挡箭,还会出卖他不成?戚盛霖有点不信。
“王爷必然是不信我的,但并非我要同王爷合作,而是王爷想找的人愿意同王爷合作,同皇上合作”
这下戚盛霖更是惊讶,这活了二十多年,还没见过哪个钦犯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他想要什么?”戚盛霖怀疑是想借此机会再行起事,可是他现在手上的人手应该也不足以成事了,难道他想同归于尽不成?
“王爷不必多想,他确实是有心同朝廷合作,愿意接受招安”
“当真?”
“我没有必要欺骗王爷,”沈薇道:“王爷也知道他们气数已尽,实在没有必要垂死挣扎,我也知道王爷一心为了皇上,一定是乐于促成此事”
戚盛霖被她这样一奉承,也觉得舒心,只是,“如果他们真愿意接受招安,本王也乐意促成此事,只是如果只是一个借口,本王也担不起这个责任”他跟六郎虽是兄弟,可也君臣有别,他若是因为这件事受了牵连,罪责也不轻,甚至可能人头不保,他实在是不敢冒这个风险。
“王爷心有顾虑也在常理之中,但若他们真是一心招安,可朝廷无人愿意接纳,狗急跳墙,王爷就不怕”
戚盛霖看了门外一眼,低语道:“就算我乐意,可皇上也未必”
“王爷不必担心,只要王爷愿意协助,把皇上请到楚王府,剩下的便由沈薇来做了”
“这般”
“王爷还是不愿意吗?”
戚盛霖也不是全然不愿意,沈薇来了他府上,皇帝听到消息,指不定不用他请,自己就会过来,沈薇的意思明显是让那人藏在王府,届时与皇帝见面。他若是来王府,其实也未必不是好事,毕竟在王府,他们的地盘,他便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也不能只手遮天。
“我可以答应,但他只能一人前来”
“理应如此”
也确实如戚盛霖所料,戚淏琛得知沈薇在楚王府的消息,立时便坐不住,立刻出了宫来。
上一回戚淏琛被她逗了一身的火,又中了毒,好一阵没沾女人,一身的火无处发泄,见了沈薇便忍不住,心急火燎地把她往床上带,“别急嘛,皇上”
“还不急,朕只差没憋出病来”说话间已是捞起了沈薇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脚一分,扯了她裙子亵裤,又解了自己裤头,扶着青筋环绕的肉棍,精准地探入目的地,一时间,大床便夸张的剧烈摇晃起来,戚淏琛几下全根耸入,闻着沈薇那温软腻人的体香,抵著花心冲撞得淫性正浓,仿佛完全投入其中,对床底下躲了个人丝毫不察,低头含了一边酥乳,舌头咂吮著一枚颗樱桃鲜果,吸的唧唧有声……
床下的亓奕听着那动静,恨得咬牙,奇怪的是,与此同时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动著,底下那分身也雄赳赳地昂首挺起。
沈薇一边勉力的迎合戚淏琛的抽送,一边断断续续说道:“沈薇此次…此次前来,其实是…是有要事”
戚淏琛多少也猜到了她的来意,加上进门开始戚盛霖就一个劲暗示,“你可是来做说客的?”
“皇上,啊圣明”
戚淏琛暂时不想与她谈论此事,又被她那温热湿滑的嫩肉吸允得难以自制,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粗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要命似的研磨,“嗯…好深…”蜜穴因为滚热坚硬的大肉棒抽送变得酥麻无比,肥腴的花唇娇美的收缩着,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水儿。
戚淏琛也是气息不稳,顾不得她沈浸在高潮余韵里,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一通的抽插顶耸,晃得大床快散了架般,沈薇有些吃不消,“不行啊,人家真的不行了…啊”因泄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敏感的花道更是不停地收缩翕动,柔软腔肉几乎要将那龙根夹断般紧致,这才闷声一哼,大掌握住沈薇下意识想要逃的身子,绷紧臀随即精液像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到沈薇嫩穴里。
沈薇被他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射,登时飘飘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玉体娇酥麻软,伏倒在戚淏琛身上,却仍多情地缠夹住那龟头,像是要挤得一滴也不剩似的。
戚淏琛将白露洒满花径,已是全身大汗,去看沈薇,见她面色潮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一直不住的低低娇喘,仿佛还在回味床事的余味。
那肉穴儿也一缩一缩,绞的戚淏琛又有些忍不住,握住那两团美丽而吸引人的酥乳又开始挺动起来。
“朕夺了沈家万贯家财,害死了你父母,你恨我吗?”
“自是是恨的,”沈薇气喘嘘嘘,“现在也恨”
“你,那你还来?”
“此事,非同一般”
沈薇轻咬着下唇,受不了强烈的刺激,绯红的双颊泛起高潮欲来的表情,美眸之中,雾气蒙蒙,身下更是止不住流下更多的淫液来,那小嫩穴也缩的越发紧了。
戚淏琛只觉龙根给吸又是酥又是麻,“哦,妳个淫娃……”架起她弹性十足的白屁股,往她嫩穴里不要命似的来回捣鼓起来。
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出,紧缚他的花壁软嫩几乎快被带出穴外,他再次进入又被归回原位,但下一次那阴肉更是缩起痉挛,把那抽插狂干的龙根裹住绞缠吸吮,戚淏琛被她允得额头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顶越急,要命的快乐几乎让她昏迷。
“啊恩……你插死沈薇了啊……噢”沈薇无力的靠在戚淏琛的肩膀,张着小嘴呻吟着,听起来就像仙乐一样动听。
亓奕越听越不是滋味,已是拔身而起,眼睁睁看着沈薇已被戚淏琛插得开始泣不成声,长腿却紧缠在他腰上,想必小骚穴也是紧紧咬着那根大鸡巴不断绞缠,用淫水滋润着,润滑着,好叫他入得更深,顶得更用力,恨不得将那鲜艳的小花儿抢过来,用大肉棒碾得她花碎蕊残,方解心头之恨。
越看越撑不住,如发情的猛兽般低吼着扯掉裤子,两腿之间竖起一根粗大的肉棒,这时已是充血竖起,一跳一跳的,十分凶恶。
抱住了她不停扭动的圆润雪臀,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小骚货,叫得这么爽,我便要你好生瞧瞧,到底哪根肉棒插的你更爽。”
“啊啊…亓奕,不要…嗯”但声音娇滴滴的,一点也不像拒绝。
侧身将她两瓣丰美的雪臀提了起来,手指把她前穴流出的蜜汁涂抹到菊眼,菊蕾的皱褶因摩擦发热,渐渐觉得屁眼有一股瘙痒的感觉,想要男人的肉棒来止痒,有了这个念头,沈薇羞得满脸红晕。
沈薇自然是被走过菊眼的,起先是亓晏给她开的苞,后来越铭和燕绥也玩过。但每回都有点吃不消,给他们弄的次数也不多。可这回随亓奕的手指滑动,紧致的菊穴渐渐酥软、渐渐敞开,知道差不多了,随即握住肉棒看准位置,粗大的前端威胁的抵着小小的菊口,感受到那微张的菊蕊竟然自动自发的含住马眼稍稍往里吸吮,真是忍不住了,猛力一顶,刚入了鹅蛋大的龟头,沈薇即“啊”地一声大叫。
亓奕那头儿格外大,从菊眼儿进去快感更强烈,一插进去就叫沈薇涨得难受了,臀儿往戚淏琛的阳物上凑,希冀能躲开后庭的戳刺。
“放松一些。”
菊穴内壁不及阴道嫩肉可适时伸缩,让粗巨的阴茎插入,感到疼痛在所难免,况一壁之隔的花穴已被填充,菊穴尤为紧凑,每一寸推进,都让沈薇剧烈缩着。
那媚肉早就吸的极紧,亓奕进入让那裹紧自己的软肉愈发兴奋,几乎要嚼烂了自己的宝贝,戚淏琛咬牙拍打她的屁股,“被两个男人一起肏,爽死了吧!”
沈薇下面含吞着阴茎,湿漉漉的花唇尤被戚淏琛的耻骨和阴毛揉磨着,更添酥痒,亓奕趁机对准鲜嫩嫩的屁眼使劲,终于入了大半阳物。
“嗯啊…好胀”沈薇整个人紧紧嵌在戚淏琛身上,那不住娇喘的小嘴最后被戚淏琛封住,将那勾人的叫床声尽数咽下。
等亓奕完全插入时,前后两个小穴都被粗壮的阳具填满着,奇特的快感让她快要疯了,忍不住缩着吸着,把两人爽的直倒吸气。
亓奕只让她适应了片刻,就缓缓抽插起来,戚淏琛本就被那美妙之地包裹得欲仙欲死,沈薇又因亓奕的动作不停收紧嫩肉,几乎要嚼烂了自己的宝贝,一手紧抱着她,一手捏着她胸前晃浪的双乳,龟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嗳,嗳~受不了……啊啊……救命,要坏了啦……啊~”
两个男人你出我进,你送我顶,或是同出同入,相互摩擦,异样的快乐逐渐来临,沈薇的神智也开始涣散,仿佛置身云霄,一直在云端浮沉着,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两个男人火热硕大的肉棒,在自己前后两个小穴里不断的搅拌着。
娇嫩的媚肉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戚淏琛的阳物死紧,在她紧紧绞住的小花屄里干了三百来下,已登极乐,“啊!”的大叫一声,精关一松,阳精狂泄如注,搂著沈薇嗡声粗喘。
亓奕固定住沈薇的身子,发疯似地地耸着臀肏她,沈薇后穴里的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那根坏东西。
毫不怜惜的顶弄着身下的菊眼儿,插了百十来下,终于低吼着释放了自己,大股大股的往里面灌着浓浆,沈薇眉头锁成一线,在若哭若笑的表情中达到高潮。
接下来不免又被两个男人喂了几波粘稠的白浆,拔出性器后,那平坦的小腹也变得胀鼓鼓的,一双美腿儿更是合不拢了,腿间那细嫩如那被碾过的花朵,不住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液。
世人也不知她劝说的内容如何精彩,只道最后达成了和谈,亓奕、亓晏皆被封侯,免去从前一切罪责。不过两人也没有接受官位,而是带着沈薇离开了临安,下落不明。
至于他们去了哪里,任是皇帝派人大加查探,竟也一无所获。
“她到底去哪里了?”戚淏琛翻来覆去地看着那一张用眉笔写成的小笺,面色不善地望着戚盛霖。
“臣真的不知道”戚盛霖也叫苦,这个女人上次找了他一次还不够,竟然离开也让他传信,傅尧那里送过去就恨不得揍自己一顿,皇帝这里更不好交代。
“之前以为给她落籍,赦免她弟弟她就会原谅朕,没想到根本就不够,她根本就不肯原谅朕!早知道,朕或许就不该,不该放她走”
戚盛霖跟那个女人接触几次,现在也不敢像从前那般乐观了,仔细想想,也确实太难了。原本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被没入教坊以色事人,任谁都是很难接受的。就冲她为那夏槐不遗余力,即使皇帝那次没有给她落籍,她也会想到法子给自己赎身的吧。
再来,就算没有那些家仇,以她的个性,也未必愿意入宫,入了宫,一辈子就要跟那些三宫六院勾心斗角,关键还只能侍奉一个男人,可在宫外,可同那些彼此倾慕之人逍遥快活,自己如果是他,也乐意选择后者而不是前者。不过这个道理他不能点破,只能靠皇帝自己领悟了。当下只是劝慰道:“皇上,沈小公子既回了姑苏,沈姑娘总不会永远不见这个弟弟,您总有一天能见到她。”
戚淏琛不语。戚盛霖也不再劝,只是谏言道:“前朝之时,便是因达官显贵沉溺于歌舞升平,名流贤达狎妓冶游、纵情享乐,以致政纲松弛,日益腐败淫逸,臣以为我等应引以为戒,裁汰官妓,严肃法纪”
戚淏琛深觉有理,紧接着颁布一道道法令,全国废除乐籍制度,国家不再正式供养官妓,严令御史纠察官员德行品性,胆敢违令狎妓宿娼者,必然罢职,永不叙用。而士子嫖妓,也要受处罚,在科考中不予录用。
他的措施果断而不容置疑,将各地经营了数十年的官营妓院全部革除,其后不久,曾经繁华靡丽的教坊女肆半行拆毁,歌楼舞馆,化为废井荒池。
除此之外,她发展经济,改革教育,招贤纳士,广开言路,扶持寒门崛起,致民众受惠颇深。
至于那位艳名远扬的沈薇姑娘到底去了何处,有人说他们是去了边陲,也有人说他们是去了海域,但到底如何,除了当事人,无人得知。还有一事,也想不明白,亓奕、亓晏乃是叔侄,他们三人平日里又该如何相处呢?真是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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