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
沈清真是个禽兽!
昨天她已经被操的失了神智,早上起来他又来了一波,浑身已经散架,连蜷缩一个手指的力气她都不想费。
“大混蛋!”余衣衣给了一记狠瞪。
沈清俯下身安抚地亲了亲,“谁是小混蛋?床上娇柔喊哥哥,床下叫我大混蛋?衣衣真是翻脸无情呢。”
“哼。今天回去了!”
“衣衣,你觉不觉得我们还有哪里没玩?”
“哪里没玩?是哪里都没玩!这两天你就顾着肏我了。”余衣衣恶狠狠翻了个白眼,还用自己的小拳头捶了捶他的胸口,以示意见很大。
“嗯?这么不满我,看来是还没把你肏爽?”沈清好笑的用手掌包住她的小手,舔了舔,道“那我们继续?还有落地窗没做过呢。”
说罢也不给余衣衣反驳的机会,果断的把余衣衣从床上抱了下来。
“我不!…不行!啊…沈清…!”
“我真没力气了呜呜呜…”
“好哥哥!我爽了爽了!你放我下来!”
“晚了。”
*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有一有二就可以有三四五六七八。
沈清把余衣衣抱到了屋子里的落地窗前,让她面朝着窗户,他站在身后,窗户的视野里有整个侧方庭院,也有透亮的窗户照出的相依相偎的两人。远处有个凉亭坐落在山中部,不过距离很远,只可惜怕是看不到屋里的“风采”了,不然多刺激。
余衣衣还穿着柔软的睡裙,被沈清撩起就可看到她下面什么也没有穿。
“还说你不想,内裤都没穿。”
沈清看到了余衣衣身上被他昨晚折腾出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分身一瞬就硬了。
他承认,他喜欢她被他欺负的样子,被欺负还无力还手只能受着的样子。
紫红色的性器在余衣衣腿边蹭着,她实在失了力气,腿随意的大张着,一副不想挣扎的样子,但是在沈清眼里,张开的腿哪有不肏的道理?
不过他不急,肉要一口一口吃。
男人并没有直接插入或揉弄她身体的任何一处,而是在轻缓地摸着她的身体,从上到下,从外到里,止于穴边不进去,就是来回地抚弄,温热的大掌贴着肌肤,沁暖了微凉的空气。
他感受着她曼妙身体的每一寸,余衣衣觉得很舒适也很放松,毛孔都舒张了开来,染上了属于沈清的气味。虽然她并不觉得男人会放过她,但是嘛,她这个人很简单,舒服就完了。
手掌停了下来,沈清移步到了余衣衣身前,拉开了她的腿,将她往身后的桌子上一推,让她靠在了桌子边。
温热的舌尖卷上了花蒂,沿着阴唇的密缝上下舔吮着。小穴第一次受到如此别样的刺激,余衣衣身子更软了,还觉得一股莫名的痒意似有似无地勾着她。沈清灵活地转动着舌身,时轻时重地磨着私处的每一处嫩肉,酥麻之感愈发强烈。
“嗯哈哥哥,再快点。”
闻言沈清加快了频率,更卖力地勾着软嫩的穴肉,品尝着一股股散发淫靡之气的蜜汁。
余衣衣浑身战栗,“嗯别舔了”。
她要受不了了。
“说谎的孩子是要被罚的哦。”
沈清坏心眼地啃咬起阴蒂,用牙尖粗暴地搓揉着这娇艳欲滴的肉珠。似嫌不够,把余衣衣的腿掰的更开了,舌头钻入了阴穴,磨着里面的每一处褶皱。
余衣衣忍不住扭了扭腰,“哈没说谎”
虽嘴上这么说着,但诚实的身体迫切于及时反馈她的感受,沈清的舌尖在私处灵活滑动,更多的骚汁涌出。
“不要哥哥肏我肏我!”
“要什么?”沈清狠狠吸了一口身下甜美的蜜穴。
“要尿了!啊!”声音已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只会让人更想欺负。
花穴再抑制不住浪涌而出地汁水,不断抽搐着喷着水,如果不是扶着桌子,余衣衣怕是早已瘫软在了地上。
余衣衣目光涣散,欲望泯灭了她所有神智,脑子里就剩下了一个想法
“要哥哥要大鸡巴插我!”
“看看你这迫不及待的骚样,真该请几个人坐在院子里观赏观赏。你看窗外的风景,别人看窗子里的淫荡的你。他们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你在窗户前喷的一塌糊涂,被我肏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呜呜哥哥”
余衣衣哪里还顾得上听沈清讲骚话,诱人的肉壁还泛着水光,她主动挺了挺腰身,让穴口
凑上坚挺的柱身,沈清故意将肉棒游滑开来。
“不肏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不给余衣衣缓冲的时间,沈清猛地就对准了肉洞口狠狠刺入。
“啊啊啊啊啊啊轻点!”余衣衣高声尖叫了起来,男人恍若未闻,让湿热的肉洞吞吐着柱身,而她配合着摇晃圆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引得肉壁阵阵痉挛。
沈清伸手捏住了阴唇下的肉核,抽送着下身的同时,大力揉搓着手中的花核。
“肏坏了要被玩坏了”娇吟抑制不住地宣泄而出,一声比一声高昂,依稀之间,余衣衣眯着眼看到了窗里映射出的他们,她的胴体被撞击着,随着男人的节律,大张大合。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说的就是他们。
“衣衣,你有没有发现,外面有什么?”
“嗯有什么”余衣衣只顾着舒服地娇哼,哪有什么心思看风景。
沈清低头在余衣衣的酥胸上打转,吸允着奶头,“有一台摄像机哦。”
“???变态!.”
“叫什么呢?”沈清加快了抽插速度,浅浅地出,深深地顶,用的劲似要把宫口给肏开,惩罚惩罚他的小女朋友。
“错了哥哥.”她坐上了桌子,夹紧了沈清的腰,环住了沈清的脖子,讨好地自己更配合地迎着。
男人的阴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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