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宁宁好爽啊……”
“早知道宁宁小骚逼这么紧,这么会吸大鸡巴,我应该早点把你破了身的,反正你这辈子只能跟着我了,早一点又何妨。”
“呜呜……宁宁还小,父王好坏……嗯啊……”
“父王不坏怎么能狠得下鸡巴插自己的亲生女儿呢,嗯?我的心肝儿……唔哦,再吸紧点……”
乐宁羞红了脸,父王在床事上言辞总是这样大胆放浪,将她弄得羞臊不已却也异常兴奋。
“嗯啊……父王鸡巴好大,撑死宁宁了……要死了要死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越发卖力冲刺起来,终于在重重抽插了几下之后射出一股浓精,感受了一会少女花穴里高潮后的收缩,男人才缓慢抽出阳物。
“癸水这个月来了吗?”
乐宁摇头,男人温暖的大手抚了抚少女因情事汗湿的头发,道:“你年纪小,喝避子汤太损身体了,我会长期服用避子的药物,所以你不用担心会有孕。”
乐宁目光闪了闪,她天真道:“为何要避子?宁宁想为父王生一个像您一样英俊的孩子呢。”
萧镇宠溺地看着乐宁:“宁宁不需要为我生儿育女,一来我有你一个心肝儿就够我疼的了,二来古书记载我们这样的关系生出的后代多有残缺,不必为此犯险。”
乐宁蝶翼般眼睫轻轻颤动了下,她勾起唇角,淡淡笑了下:“嗯,宁宁知道啦,父王待宁宁真好。”
男人俯身吻了吻少女眉心道:“我去上早朝了,你再睡会儿。”
乐宁拖着疲累的身子强烈要求亲自给萧镇换上朝服,萧镇无奈,只得由着她。待萧镇离开后,乐宁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便叫红袖过来伺候梳洗。
红袖看见乐宁脖子上很是明显的印记已经习以为常了,初初倒是有些惊吓,后来也想开了,主子的事儿哪是她们这些奴才可以置喙的,更重要的是她哪敢随意嚼王爷的舌根子呢,怕是有几条命也不够送的。
“我给您找了高领子的衣裙,您看这件鹅黄色的和淡绿色的哪件好?”
乐宁随意瞥了一下:“黄色的吧,天儿越发冷了,看着暖些。”
换完衣服准备用早膳时,下人通禀荣硕郡主来了,乐宁蹙了蹙眉,不情愿道:“请她过来吧。”
萧画旖进门见乐宁正在用膳,也不起身迎她,心中暗道她是越来越不把自己放眼里了,待以后父王登基必定要好好整治她一番。
此时萧画旖尚不知道自己父王已处于名存实亡的境况了。
她径自坐到了桌上,乐宁瞥她一眼,对红袖道:“给郡主姐姐添一副碗筷。”
萧画旖言笑晏晏道:“跟你说个好消息,我父王昨日刚被皇爷爷放出来了。”
乐宁勾唇淡笑:“那再好不过了。你是特地过来通知我这个消息的?”
“当然不是。”顿了顿,萧画旖看着乐宁道:“你忘了,我最近生辰快到了,我是特地来请你参加我的生辰……”
乐宁打断道:“别,姐姐。我还没忘了去年是怎么在太子府出的丑。”那次宴上,自己被萧画旖刻意灌醉,在众多豪门公子贵女面前失态,幸而得周嘉年相助,事后周嘉年告诉乐宁荣硕郡主在她酒里还下了一味能让人失心疯的药,幸而自己及时制止不然难保乐宁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会出尽丑态而造成不可挽回的颜面损失。
这萧画旖年纪虽小心思却那般恶毒,乐宁自是对这种人避之不及了。
“乐宁,上次只是你自己贪杯,却还怪我……”
乐宁听此挑眉冷笑:“姐姐,非要我把话挑明了说吗?”
萧画旖嗫嚅道:“那个……不去就不去呗,我不强求你。”
乐宁不耐烦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萧画旖委屈道:“没事就不能找你玩了吗,我们可是堂兄妹啊……”看了看乐宁面无表情的脸,萧画旖又道:“哎呀,其实是皇爷爷最近身体好转,我父王又被皇爷爷放了出来,实时好事连连,我心中欢喜,想出来找个人说说话儿。”
梧桐秘事(宫廷父女1v1)第三十八章 忌惮
第三十八章 忌惮
听到皇爷爷身体好转,乐宁心思不由动了一下,其实她对皇爷爷是没有多少感情的,因为从小到大没见过他几面,印象并不深刻,仅有的几次相见还都给乐宁留下了不甚好的印象。
但那人毕竟是尊贵的九五之尊,你可以不喜欢他,但必须尊敬他,并且作为皇室中人要时刻表现出对皇上的关怀与爱敬。
“皇爷爷身体好转,那自然极好。”乐宁展开眉心笑道。心下却微微发沉,因曾经父王说过,在朝堂上,他与太子是处于对立面的,那么这次皇爷爷身体好转,之后将太子从东宫解了禁,这些事情是否会对父王不利呢……
萧画旖撑起手肘道:“是啊,我父王也终于洗清了冤屈,他怎么可能谋害皇爷爷嘛,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乐宁顺着她的话问:“谁敢陷害太子殿下呢……”
萧画旖愤恨说道:“是大皇叔,他一直觊觎我父王太子之位,没想到竟兵行险着,谋害皇爷爷妄图加害于我父王,还好皇爷爷及时查明真相,还我父王一个清白。”
乐宁想到她那大皇叔,他是皇帝登基前一位侍妾所出,并不受皇帝重视。那个大皇叔很平凡,没有多少皇家气度,不似皇室中人。他为人怯懦怕事,不像是敢谋害皇帝的人。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个中曲折呢,乐宁也不欲多想,她不喜听闻朝政,实是朝堂上这些弯弯绕绕听多了也头疼,不欲多想,她拿过红袖端来的漱口茶抿了一口,对萧画旖道:“那真是恭喜二皇叔了。”
之后萧画旖又是缠着乐宁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阵子方才离去-
萧镇早朝时便见刚被解禁的太子此时周边围了群臣嘘寒问暖,太子身着明黄蟒袍,面色不郁,身形纤瘦,不经意间抬头与萧镇目光对上,他心下不由泛起一丝凉意,神色中有着隐隐的惧怕。
萧镇上前恭贺道:“皇兄终于沉冤得雪,臣弟很为您感到高兴。”他话语虽恭敬,可太子却听出其中嘲讽与不屑,定了定心神,太子扯出一抹牵强笑意:“多谢皇弟。”
萧镇足足比太子高了一个头,他微微低头俯视着太子,像是强者俯视着渺小的弱者一般眼中充满不屑,萧镇向来瞧不上他这个二皇兄,皇上与先皇后的溺爱使得太子成就了如今温吞中庸的性子,这样的人,怎么配做泱泱大魏朝的皇上?
二人只是寒暄一句便再无话了,上完早朝萧镇被皇上叫去了御书房。
皇上大病初愈面色还是一片枯黄,萧镇看着伏在案前老态龙钟的大魏皇帝,也是自己的父亲,曾经自己惧怕他,也曾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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