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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在宋壁君为自己口交时,尽管已经确定她不可能再反抗自己,但苏桐却也没完全对她放下心。
看过电影的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个颇为好强的性子,胆子也不小,这可是他的宝贝,要是她真的一时想不开,直接咬下去的话那可就吃大亏了,断屌之伤可是苏桐不能承受之痛,因此他始终保持着最后的三分警惕。
超能力紧绷即发,只要她动作、表情稍有不对,苏桐立刻就会把她击飞出去,到时候再决定怎么处置。
不过,好在宋壁君的确是被他肏服了,虽然她心底还有不甘心,还有余愤,但此时身体却已然完全被勾起了全部的欲念。
对于苏桐这根给她带来无穷快乐,让她高潮迭起,几乎要魂飞魄散的火热肉棍,根本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
虽然在嘴唇触碰到肉棒的刹那,她内心有那么一丝念头,发狠想要直接用力咬下去,但一闪即逝。
身体强烈的渴望,马上就淹没了她想要拼命,一了百了的打算,她实在是不舍得那么做。
尽管已经来了三次高潮,但宋壁君不仅没有真正满足,反而还愈发空虚起来,特别是在这根肉棒抽离她的身体之后,这份空虚让她又焦又躁,内心深处巴不得它再次捅进自己的身体内,期盼它继续带着自己,登上极乐的巅峰,她又怎么舍得伤害呢。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对,却没有任何办法,宋壁君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这个男人,我要这根肉棒!」
就算要报仇,就算要宣泄被强奸的怨愤,也要等自己再快活一次再说。
方才的三次的高潮,实在是带给了宋壁君从未体验的绝顶享受,让她陷入难以自抑,无法自持的境地。
她小心翼翼地握住苏桐的鸡巴,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先是尝试性地舔了一下,顿时感到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迎面朝自己的耳鼻扑来,同时,其间还夹杂着一股异样的味道,那是她淫水的气味,整根肉棒都被这些淫水给浸湿,龟头上湿答答的。
近距离的观察下,宋壁君看清楚了这支肉棒的狰狞面貌,不禁有些惊讶,以及几分痴迷。
苏桐低下头,笑着对她说道:「你是我的宝贝,这根鸡巴是你的宝贝,喜欢么?」
闻言,宋壁君不由感到颇为羞赧,她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千金,长期在美国享受高等教育,出入上流社会,结交的都是贵人,又何曾听到过他这种略显粗俗的词汇呢。
因此尽管她心中的确欢喜这根肉棒,但还是垂下了眼帘,并不太愿意回答苏桐的问题。
苏桐见状,当即伸出下探,摸到了她的奶子,右手中指与食指一并,便夹住了她一颗乳头,稍稍用力一捏。
宋壁君立刻惊呼出声,啊的一叫,旋即又呻吟起来,却是苏桐开始揉捏摆弄她的乳头。
说实话,宋壁君的奶子不算大,但乳头并不是很小的那种,大概有一颗黄豆大小,此刻充血发硬,更是凸出。
不过这并意味着这捏起来的手感不好,相反,很舒服,右手捏了捏后,苏桐还感觉不够,便又微微弯下上身,伸出左手,双手左右开弓,捏住她两边乳头揪弄把玩了起来。
他玩的很爽,宋壁君就有些难受了,乳头是敏感的部位,被他捏着,虽然没用多大力,却也比较疼。
于是,她下意识地向后蜷缩身子,想要躲避,然而苏桐并没有因此而放开手指。
所以这样一来,她的乳头反而因为两个方向的力道而被扯直了。
又是一声难过的痛呼,宋壁君哀怨地抬起头来,瞥了眼苏桐,见他嘴角带着一抹怪笑,双手仍旧搓捏个不停,只顾自己舒爽,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不由一叹,却也没再敢继续往后缩,只能忍着疼痛,任由苏桐肆意施为。
苏桐一边捏着,一边又甩了甩鸡巴,让其在宋壁君双手之间晃了下,拍打着她的掌心,又问道:「宝贝,喜欢么?」
鸡巴虽然只拍在宋壁君的手掌中,但她却感觉好像那是撞在了自己的灵魂上,心脏勐地噗通噗通跳了两下,下意识地咽了唾沫。
对苏桐的霸道她没有任何办法,只好强忍着脸上的燥热,讷讷回道:「喜……喜欢……嗯…啊……」
在她回话时,苏桐又夹住她的乳头扯了两下,跟着用指甲刮了刮,粉嫩的乳头与粗糙的指甲摩擦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又浑身一阵小幅度的颤抖,居然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快意,一团热火涌遍全身,话还没说完便再次媚叫出声。
叫声出口之后,她当即无地自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被这样玩弄竟然都能失态。
刚才她的脸上的燥热,只相当于处于加热状态的温水,现在,就已经彻底加热沸腾,变成和翻滚的开水一般程度。
如果不是手掌上还握着苏桐的鸡巴,让她不敢妄动的话,宋壁君肯定就要用手死死地捂住脸颊,缩到角落去,不敢再见人了。
即便是不能如此,她也按捺不住,使劲地低下了头,不愿让苏桐看到自己羞耻得无以复加的通红面容。
该死!该死!我怎么会这么淫荡下贱,这下,他肯定把我当成一个婊子了,呜呜呜呜……脑子里瞬间冒出无数的念头,包括各种胡思乱想,宋壁君险些都要哭出声来。
今天一晚上的遭遇,带给宋壁君的刺激,超过她此前二十来年的生命中,所有经历相加起来的百倍都不止。
正因如此,这个性格本来很坚强的民国独立女性,也失去了往日惯有的镇定,情绪被极度放大,动则便显得很是惊慌失措。
当然,这番心理活动,说起来好像过了很久,但其实却也不过是一个呼吸之间的功夫,宋壁君的声音小得和蚊子一样,跟着又马上垂下脑袋,将下颚死死往胸口上顶,如果不是这房间狭小,只有他们两个人,苏桐险些都没听清楚。
不过这并不妨碍苏桐他的得意洋洋,见她顺从的说出了那句话,他的征服欲登时得到了满足。
尽管在此前,他只是一个处男,而宋壁君是他第一个女人,他却已经像个花丛老手一般,无师自通地开始尝试对她进行调教。
以强势的态度,从头开始,便牢牢掌握着主动,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通过各种手段,一步步剥除宋壁君的自尊心,最后彻底控制她的身心,让她成为自己第一个完美的私人收藏品,这就是苏桐的打算。
这是苏桐以前曾经不知多少次在梦里以及现实中的幻想,而如今终于能够将其变为现实,他不由得很是激动!感谢老天,感谢奇遇,感谢我的不再平凡,望着宋壁君白嫩的乳房与纤细的秀颈,苏桐在得意过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心中泛起如此的念头。
随后,他晃了晃脑袋,将其他的东西暂时抛开,专心致志地,把注意力,继续放到了眼前这个女人身上。
苏桐双手不再局限于宋壁君的乳头,而是五指张开,抓住了她的奶子,加大力气,立刻使得那柔软的乳肉陷入了自己的指缝间。
紧接着,他便使出全部手段,揉捏搓拿,不断地把玩起宋壁君的这对乳房,尽管奶子不大,但他也玩得有滋有味。
一对雪白如花的乳房被苏桐把弄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同时不断给宋壁君施加着阵阵快感。
在这种玩弄下,正埋首做缩头乌龟的她只得又昂起了脑袋,伸直脖子,发出声声哀叫。
她嗯嗯啊啊的叫着,声音带着三分婉转的哀怨,但更多的却是春意盎然的魅惑,乳房被男人的手掌肆意玩弄,使她很快动情,刚刚冷却了不到片刻的身子又加速升起了热量。
身体的表现,如实反应了宋壁君的渴望,她双腿的膝盖互相抵在一起,丰腴的腿肉不停地上下搓磨着,胯下溪水涓涓而出。
见到她这副模样,苏桐嘿嘿一笑,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奶子上转动,另一只手则摸上了她的脑袋。
与此同时,鸡巴再次抵到了她的嘴唇之前,手指一捏,便撑开了她的下颚,让宋壁君的嘴巴露出了一个洞口。
宋壁君随之回过神来,入眼便是一根红得发紫的硕大肉棒,龟头与她的瞳孔近在咫尺,她朝苏桐翻了个柔媚的白眼,然后下意识地耸了耸琼鼻,然后顺着他手掌的引导,将龟头吞进了嘴巴里。
在鸡巴含进去之后,苏桐迅速让鸡巴挺入,直接顶到宋壁君的喉管内,使她措手不及下连呛了两口闷气。
宋壁君有些难受,便抬手想要去抓,让鸡巴停下来,往外拉一点,以便自己能够顺畅的呼吸。
但苏桐立刻打开了她的手臂,用强横且不容置疑的目光,冷冷地盯着她,迎上他的视线,宋壁君只犹疑了半个呼吸便退缩了,心底委屈不已,但却不敢再试图去阻止苏桐的动作,只能暗自忍受痛苦,同时心头又泛起了一丝奇特的涟漪。
男女之间的相处其实就是彼此互相压制的过程,谁能保持强势的姿态,谁就能相处中,维持上风,进而随意自如。
此时此刻,苏桐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自然不会过于照顾她的想法,他要将自己绝对强势的姿态,深深地烙印进宋壁君的心灵,让她慢慢不敢反抗自己,乃至于最后彻底臣服他,臣服在他的胯下,这样一来,才算是真正的占有。
人也是动物的一种,动物能被驯化成宠物,人也就能,这种交锋,就是驯化的过程。
苏桐对宋壁君根本没有爱情,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单纯的想占有这个女人,但并且以后也不会永远改变这个想法,或许以后有产生爱情的可能,但此时此刻他就是要调教她,驯化她,占有她的身体,掠夺她的灵魂,将她变成任由自己的摆弄,绝对乖巧的宠物。
沉迷于肉欲的宋壁君忽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好像有一种冰冷的感觉当头浇下,彷佛如坠深渊一般。
她脑子一清,愣了愣,神志似乎正常了一些,但很快又被在嘴巴里不断进出的肉棒给打乱了思维。
「呜呜呜呜……」
被粗大的鸡巴顶着,宋壁君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乱叫。
「舒服!」
进入她的嘴巴后,苏桐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击打着自己的龟头,他先让宋壁君适应了一下,然后便抓住她的后脑开始抽插起来,把宋壁君粉嫩的樱唇当作了花蕊,把她的口腔当成她胯下的小屄进行肏弄。
女人的胴体上能让男人舒服的地方,可不止下边那个美肉穴,今天晚上还有很长时间,他要慢慢来玩,要把她细细地玩个遍。
不知是该赞叹女人的适应能力,还是该称许宋壁君体质特殊,总之,尽管初时感觉很难受,但这样被插了一会后,她很快就从被动的状态下摆脱出来,竟然尝试利用舌头配合起苏桐的抽插,以舌头的肉垫,来契合肉棒的进出律动,进而缓解自己的痛苦。
这样一来,就使得苏桐感受到了更多的快感,毕竟也是个刚破处的雏鸡,他马上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苏桐汗流浃背,额头青筋泛起,牙齿死死咬住,发出声声闷哼,在这种享受下,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发射了。
尽管爆射宋壁君一嘴,让她为自己吞精也是苏桐的打算,但那是他准备最后结束前的玩乐方法,他可不想现在就进入这个阶段,那太快了,不符合计划。
所以,他最后用力顶了一次后,马上强忍着冲动,从宋壁君湿热的口腔中,拔出了鸡巴。
稍稍缓了缓,喘着大气,片刻之后,苏桐双手一抓宋壁君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嘴巴又印上了她的唇瓣,他急需一个吻。
宋壁君显得有些慌乱,发出一声短暂的惊呼后,便又被堵住了后续的声音,喉咙里「呃呃」
轻叫着,被苏桐死死吻住。
虽然刚才自己的鸡巴才在这张嘴里肏弄过,但欲到浓处,他可不会感觉到脏。
实际上,男女荷尔蒙的交汇,反而刺激着他的口鼻,让他愈发渴望宋壁君的嘴唇,他轻易地撬开了她的齿关,舌头探入其中,宋壁君的香舌也不自主地迎了上来,与其交合在一起,苏桐痛吻着,吸吮着,卷动着,舌头一会与她的舌头痴缠,一会又舔弄着上下粉唇。
「啧……滋……」
宋壁君与苏桐的口水交融在一起,随着两人的唇舌滚动,发出微弱而又清晰的潺潺声。
「唔唔……啊……」
吻到浓处,她情不自禁地用双臂搂住了苏桐的脖子,全心全意地接受并享受着这拥吻所带来的充实感,苏桐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一手揉着她的乳房,没有给她半点空余,以至于宋壁君仅仅只能依靠湿吻间短暂的分离来喘气呼吸。
两人这个长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之久,苏桐不仅吻宋壁君的唇,还吻她的脸颊,吻她的鼻子,吻她的耳朵……到最后,已经不仅仅只是吻了,苏桐几乎是在用啃的方式,品尝宋壁君娇嫩脸蛋上的一切部位。
他喜欢用这种方式来享受她,他喜欢让她脸上,沾满自己热情的口水,这是他表明所有权的一种的手段,是他独特的怪癖。
就像是老虎用撒尿的方式来划定领地一样,苏桐也在用这种形式,来表达他对宋壁君的绝对占有权。
这不仅是在告诉她,也是在告诉自己,苏桐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重复:「这是我的女人!我的!」
事实上,此时此刻苏桐已化身为一只狂野的雄性勐兽,他与动物之间,也没多大的差异。
平凡生活的长期压抑之下,骤然得意,苏桐的心态,难免有些失衡。
结束长吻之后,稍稍缓解了一番的苏桐,射精的冲动终于不再那么强烈,他又将鸡巴重新塞进了宋壁君的嘴里。
不过这一次,他并没有再动作,而是让宋壁君占据主动,为自己服务,他这种举动,本意是想控制刺激,但在宋壁君看来,却以为是他终于能体谅自己的结果,竟然还生出了几分感激,她暗念:「他……他还是在乎我想法的……」
心中怀着这种情绪,宋壁君尽管生涩,却十分热情地主动为苏桐舔弄起肉棒来。
她的舌头在鸡巴上刮来刮去,像是舔棒冰那样,双唇不时从侧面含着卷动,又不时从正面咽下龟头轻轻吸吮,同时用舌尖去触碰上边的马眼,她一边动作着,一边谨慎地注视着苏桐的表情,时刻调整力道与角度,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
这给苏桐带来了不同于刚才主动抽插时的别样享受,当即微眯双眼,赞赏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宋壁君登时如同得到了鼓励,愈发用心,口交的技术直线上升,没多久就熟练了许多。
在舔弄的过程中,苏桐在床上平躺了下来,让宋壁君跪在自己的双腿间,俯首给自己服务,占尽了享受。
「啪!」
一声脆响,伴着一阵微弱的刺痛感,将宋壁君从全心全意给苏桐含屌的状态唤醒,原来是苏桐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宋壁君不解地望向他,眼神带着茫然,同时竟然还有三分类似于孩童的天真目光,苏桐笑着又摁了摁她的屁股,命令道:「掉个方向,把屁股对着我。」
宋壁君脸蛋又一热,不知他又要搞什么古怪名堂,只觉得莫名其妙,也十分羞耻,不过她还是答道:「哦。」
说着,她轻轻地转动着身体,将屁股对准了苏桐的脸,如此,就形成了69式的姿态,苏桐一把握住她的两瓣翘臀,埋首进去她股间之前,朝她挑了挑眉头,道:「继续。」
语毕,便自顾自地贴上了她的股间,舌头一伸,便在其屁眼上上掠了一遭。
「噢……那里,那里不行,脏,啊!嗯啊…啊啊…呃……」
屁眼受袭,宋壁君的身子登时又不知第几次用力地颤抖了一番,不自主地打了个激灵,一股热流瞬间冲到她头顶,嘴巴胡乱地呢喃着。
但苏桐不管不顾,见她不安分地扭动着屁股,立刻又「啪」
的一巴掌拍了上去,在上边打出一道红印。
「别乱动!继续给我舔!」
他厉声喝令着,然后伸出舌尖,狠狠捅了一下她的屁眼。
宋壁君是个很爱干净的女人,尽管是在旅途之中,但每天睡觉前也都会把身体清洗得干干净净,屁股与阴道这种私密部位,更是她关照的重点,因此,她的屁眼不仅不脏,十分洁净,而且还残留有一些肥皂的香味,不然苏桐也不会想要去舔了。
「呜呜……」
宋壁君发出一声既痛苦又兴奋的闷叫,俏脸上的红潮又涌动起来,忙不迭再次垂下头,继续为苏桐口交。
但是,这下,她就不能像刚才那样专心致志的办事了,苏桐的舌头在她胯下那方寸之处的活动,彻底搅乱了她的心神和思维。
苏桐不仅用舌头在她的屁眼后门上舔弄钻探,还并拢起中指与食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扣挖,不时捏住她的阴蒂揉搓,如此双管齐下的全方位策略,带给宋壁君的刺激,一时间甚至还超越了方才的抽插,使她浑身滚烫升温,炙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她舔了一会就再也忍不住,吐出苏桐的鸡巴,按捺不住地发出声声呻吟,只能勉强以纤细的手指握住苏桐的鸡巴来上下撸动。
又过了一会,连这种手指间的撸动都保持不住了,宋壁君逐渐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仅能偶尔在肉棒上划两下。
「唔唔唔,啊!啊啊……轻点……轻点呀,呀……我,我又变得好奇怪了……哥哥,哥哥……救我,妈妈!」
「哦哦……哦,我要死了,亲爹呀,我又要死,我又要升天了,好难过!好舒服,啊……」
如泣如诉的嘶嚎,响彻整个房间,宋壁君胡乱的叫喊着,已然神志不清。
与此同时,在苏桐舌、指刮弄与捏搓之下,她的阴蒂突然剧烈的颤动,累积的快感如火山喷发般爆发出来,肉壶内顿时倾泻出一股股激荡的热流,就此被苏桐的口舌给弄出了第四次高潮,一边拽着阴精,一边忘乎所以地摇着脑袋,发出高声的尖叫,期期艾艾。
满泻的阴精喷射速度极快,苏桐当即被迎头浇了一脸,他毫无所觉,只抬手擦掉眼睛上沾染的东西后,仍旧舔弄不止。
噗哧!噗哧!舌头与阴道摩擦,带动着淫水,发出靡靡绯音,苏桐又舔了近五分钟,而宋壁君也高潮近五分钟。
这一次的高潮,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持久,宋壁君以超出苏桐难以想象的水准,倾泻着自己的水渍。
「呜……呜呜呜……呃呃呃,啊……」
叫到后边,宋壁君已说不出半点话来,只用哭腔抽噎着。
「……宝贝,舒服么?」
苏桐等了一会,然后问道。
「……唔……人家,人家太舒服了,可是,这样太激烈了,哥哥,再来的话,你能不能让我缓缓,不然人家会坏掉的。」
高潮的余韵仍旧刺激得宋壁君阵阵痉挛难止,她抽泣个不停,连正常的腔调都无法继续保持,嗓音转化得如同小女孩一般,还有些干哑。
苏桐哈哈一笑,又张开臂膀将她紧紧抱住,嘴巴再次贴上了她的阴道,将她吓了一跳,叫道:「不要!」
不过,苏桐并不是要再去弄她,只维持着这个姿态,嘴巴停留在她阴道口,没有伸出舌头。
他也需要缓一缓,片刻后,宋壁君感受到了他的意图,当即便舒了口气。
她这会可是暂时爽翻天,爽得足够了,生怕苏桐还要再弄下去,那她可真的承受不住,有被玩坏掉的风险。
两人终于安静下来,互相拥抱着对方的下身,在这难得的空隙间休憩,积蓄力量,以待待会再战,宋壁君满面羞红,失神地盯着眼前的肉棒,借着这个机会,静静回味着刚才高潮的余味,她感到无穷的热量从与她紧紧贴合的这个男人身上传来。
恍惚之间,她生出了一股无比充实的满足感,以及强烈的安全感,不由再度加大三分力道抱紧了苏桐。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歇了不知道多久,苏桐才率先打破了宁静。
他仍旧没有起身,捏了捏宋壁君充满弹性的臀肉,示意她直起身子,然后转过正面,指着鸡巴下达指令:「上来,自己动!」
这次,不需要苏桐的提醒,宋壁君自然而然,便领会了他的意思,当即红着脸,坐上了他的腰胯。
然后她顶着脸上火辣辣的躁动感,小心翼翼地抓住苏桐的鸡巴,对准了自己的肉屄入口。
水嫩的花房与龟头轻轻磨搓了两下后,便张开壶口,将其纳入了肉穴中。
苏桐随即抬手一摁,便将宋壁君往下一拉,鸡巴顺势直接整个没入了她的阴道内,几乎在瞬间就插到了花心。
「啊!!!」
穴肉被鸡巴撑开,宋壁君感受到了真正的充实,无法自已地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长吟,其中满是欣喜与愉悦。
「好舒服!好大,好粗!咿…咿呀…我受不了了,哥哥,你好厉害!!!」
她情不自禁地如此呼喊着,然后不待苏桐命令,便自行摆弄起屁股,纤细柔嫩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开始前后摇动起来,女人于这方面的天赋,在宋壁君的身上顿时展露无遗。
软嫩的臀肉紧贴在苏桐的小腹,也给他带来了极致的享受,他咧大着嘴巴,笑容满面地盯着宋壁君。
这个女人艳丽的脸庞上,表情痴缠,双眸迷离,每一个毛孔中,都充斥着浓郁的春情,香汗随着身体的扭动而四射飞溅,她已经彻底被原始的欲望所征服,在苏桐的控制之下,如同一匹发情的母马在他身上狂野奔腾。
苏桐的鸡巴随着宋壁君双臀上肉浪的翻滚,在她淫穴内进进出出,带起穴道内的水渍发出「噗哧噗哧」
的响动。
而每一次分离,又都会「啵」
的一声,往外溅出滴滴淫液,场面可谓淫靡至极。
苏桐发出「嘶嘶」
的喘息,强忍喷射的冲动,极力抵抗着这直冲天灵的快感。
他双手不自主地握住宋壁君的双乳,也斜着起身,贴着嘴巴上去啃咬,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忘乎所以之下,苏桐咬在宋壁君身上的力道难免失控,将她乳头压得生疼,甚至于都咬破了皮肤,嘬出了几滴鲜血,舌苔沾染到腥热的鲜血后,苏桐内心里深处激发起一种莫名的的暴虐,就好像释放出了一头寄居在灵魂内野兽。
他勐地张大嘴巴,将宋壁君雪白丰润的乳肉,大半个含入口腔,狂嘬不已的同时,双手后探,一把抓住她的臀肉。
下一刻,他双手五指使劲一抠,将她的臀肉死死捏在掌心,然后开始上下晃动,加速她屁股起伏的频率。
「啊!好疼!唔……」
原本还在一边扭腰,一边体味快感的宋壁君登时一泣,但泣声随即就转化为一声闷闷的哼叫,原来苏桐已经松开她的奶子,转而印上了她的嘴唇,将她呼痛的涕泣给直接堵了回去。
苏桐旋即站起身,托着宋壁君走下床,让她屁股朝后,与自己正面相对。
宋壁君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为了保持平衡,双腿也不得不竭尽全力地缠到他的后腰上,软趴趴地像个娃娃般挂在苏桐的身上。
紧接着,宋壁君就被苏桐直接向后一顶,压在了一旁的墙壁上,他随即开始疯狂地耸动起自己的腰胯,鸡巴飞快抽插。
每一次鸡巴的进出,都会直抵宋壁君的花心正中,戳打在她的子宫颈上,将她撞击得嗷嗷浪叫。
「啊啊!啊……太快……快了,嗯啊……慢,慢一点好不好……」
她发出悲切地哀求。
「啪啪啪……」
但苏桐浑然不理会,只埋头勐怼,狂肏不止。
「……啊……啊……呃……我要,我要死了……呜……」
宋壁君只能又哭又叫,以此来发泄这种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所带来的极致冲击,喉咙几乎都要喊破了,到后来,渐渐只能发出低沉而干哑的哀鸣。
狭窄的客房内,就这样在男人与女人的合作下,奏起了一曲欢快愉悦又痛苦刺激的交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