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半年前,有人告诉严公子他会被一个男人从床上踢下来,还恬不知耻地下想继续爬床,他一定觉得这人在侮辱他。
可此时升腾起来的怒火在看到苏桃被男人彻底压在床上肏干的时候,又转为浓浓的欲火。
他低头看自己的小兄弟依然精神抖擞着,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从这角度他可以清晰看到男人大肉棍操进洞穴的模样。
淫水从蜜洞里带出,把男人肉棒浇的油光水亮,也浸润了臀间的小粉菊。
严舒咽了咽口水,趴在床边伸手去摸它。
只是一碰那朵菊花就急剧收缩,敏感的不得了。
他还听到了凡墨的闷吭,苏桃应该是感受到了,屁股摇得更厉害,似想躲开手指,却把嫩穴里的肉棒咬得更紧了。
“嘶,别咬别咬~”
凡墨停了下来,随即却更加大力撞击着。
严舒都看见那子孙袋不停拍打着臀肉,快的似有些虚影。
他趁机把一根手指探进了菊穴,沾着淫水旋转着,扣挖着。
“啊啊啊~别啊~”
苏桃被干的说不出话来,异样瘙痒的感觉从菊口传来,她想抵抗拒绝,却被肉棒更大力操干着。
严舒看着那菊花努力吞吐着他手指,没忍住又塞了一根进去,只是轻轻抠两下,突然苏桃浑身颤抖着,两根手指被绞得紧紧的。
“啊啊啊”
一声高亢,大量的淫水从蜜穴里喷出。
凡墨闷哼一声,连着几下又深又重,最后埋在她身体里一动不动。
严舒看到那阴囊不停收缩着,不由有些羡慕。
他也好想插进去,痛快地射精。
凡墨高潮后便有些懒洋洋的,肉棒变小了还堵在穴口,他随手转过苏桃的脸,亲了她一口。
苏桃身子又一个激灵。
“唔,严舒”
凡墨一愣,回头看见严舒蹲在床边,一手插进苏桃的菊花,一边自慰着。
严舒朝他笑笑,竟起身要往上爬。
“你都快活完了,也让我快活快活”
凡墨一瞬间有些难以置信,他以为那一脚踹过去,严舒必然负气离去,此时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和他讨苏桃。
感到身下人儿害怕地往自己怀里躲,才猛地又将严舒踢下床。
这一下他没控制力道,严舒几乎是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再起身的时候脸都黑了。
“行凡墨你好样的。”
严舒冷哼,然后起身穿衣服。
他原本要朝房门走去,但走两步又停了下来,又改去窗口。
严舒推开窗户,“凡墨,你可别后悔。”
等人走了,窗户还敞开着。
苏桃有些不安,“他,你们”
凡墨下床先把窗户关上,然后才回来抱着她。
“没事。“
然后又觉得苏桃这样眼巴巴看着他很可爱,心情莫名就好了起来。
“放心,我说过不会让他再碰你的。”
第二天苏桃晚了近半个时辰才出来。
山庄里的人都已经走大半了,苏世宁后面就坐马车里等她了。
苏桃上马车的时候很是歉意,凡墨后面又拉着她做一通,累得她第二天睁不开眼。
苏世宁笑笑,依然好脾气,“无事,启程吧。”
“嗯。”
苏桃也不好意思问他为何这次不出去骑马,像是要把他赶出去一样。
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
起初她还能保持着姿势,可随着马车咯吱咯吱的晃悠,困意又渐渐漫了上来。
等回到苏府的时候,苏桃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到舅舅怀里。
吓到她立即起来。
“舅,舅舅你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似乎很累,可是昨夜认床没睡好”
“嗯”
苏桃讪讪的,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然后苏世宁摸出一个木盒,递给她。
“这个东西我留着也没用,也不懂,给你好了。”
苏桃入手觉得这木盒异常冰凉光滑,有点好奇打开。
里头赫然是五彩菊,盒内贴边都镶了冰,琉璃透明,那渐变的花朵美得不似人间之物。
“这”
苏桃吓一跳,抬头发现苏世宁已经下了马车。
柳儿围了过来,不住惊叹,然后捂嘴偷笑。
“小姐你不是说这花是送心上人么莫非你就是那个心上人”
“别胡说,舅舅不过是觉得一个大男人拿花没意思,才转手送给我的。”
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盒子合上。
这五彩菊果然很美。
苏桃回府后先去看了爹爹,医师说这病入膏肓,只能徐徐图之,慢慢把身体养好。若是药剂太猛反倒受不住,随时可能暴毙而去。
不过现在苏长丰的命算是保住了,还能喝些米粥之类清淡东西。
等苏桃给爹爹喂完药后,就有人来报,说是苏夫人查完铺子回来了。
苏桃略整理一下,便去书房找娘亲。
苏夫人在案前写着什么,见她来了只是招招手也没停下来。
这案上左一堆右一垛账目文案看着格外吓人。
苏桃深吸一口气。
“娘亲,我想经商。”
“什么”苏夫人最后一笔没收好,滑了出去。
随即有些愤懑和掩不住的失望说道,“你怎么会想要经商我从小就不让你碰这些,就是想给你找个好夫婿,做个豪门贵妇,日子悠哉悠哉,再也不用仰人鼻息,受尽脸色。”
“如今你却和我说想要经商我不同意”
苏桃料到娘亲会反对,只是这个问题,苏桃觉得她完身的时候都很难办到,更别提现在
“娘亲,你可知别人也开一家天羽阁和聚粮店,我这两天观察下来发现他们生意还都不错。因为新店促销,甚至隐隐有超越我们的趋势。这样下去只会有更多人从商会跳出来自己开铺子。”
苏夫人搁笔,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角,“这些也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担心的。”
“可是我想过为什么爹爹一生病,这些人就按捺不住了呢是因为我们家,只有我一个女儿。一个不懂经商,什么都不会的大小姐。若是爹爹真撒手人寰他们便觉得苏家再无后顾之忧。”
“我回来这么久,娘亲一直在为此奔波,甚至常常整夜不眠累坏了身子,女儿看着十分心痛,总想我要是能帮母亲就好了。”
“娘亲我是认真的,铜臭的标签是商人固有的印象,即便女儿什么都不做,他们依然会如此看待我。而我也只想您减轻一些压力,不用这么辛苦。也想让那些人知道了,就算我们苏家没有儿子也一样可以把商会经营得风生水起。”
苏夫人眼眶有些红,心底感叹,是她肚子不争气,没有为苏家多添几个孩子,才让桃儿承受她不该有的压力。
其实最近她确实也总有些力不从心。要不是苏桃回来,她怕是早就趴下了。
“行吧,你想试就试试吧。不过你什么都不懂,我也不能贸然把生意交给你。这里有一本张账册,若是你两天之内能看懂算清,写一份详细报告给我,我便你经商。”
起来抓个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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