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曼尖厉叫了一声,朝着章宗师扑了过来。
章宗师双手一个旋转,一道内力气浪轰了出去。
花青曼顿时身体一阵摇晃,然后软软倒地,昏了过去。
这时,花德信算是看出来了,他愤怒地看了一眼那木安民,然后急步走到章宗师面前,请求他出手治疗。
“治不了,我又不是神医,神医就要那里,你不去求,求我有什么用。”
章宗师看向了叶诚那一边。
“啊?”
花德信愣住了,难道,这一位真是神医?
就在这时,章宗师走到叶诚的面前,客气道:“老夫章良,早听说外姑爷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叶诚也不吃惊,秦语冰入了木家的族谱,而他和秦语冰是名义上的夫妻,章良叫他外姑爷也不算错。
“章宗师客气了。”
叶诚点头。
花德信震惊得眼珠子都要爆出来,这位武道宗师竟然对叶诚这么客气,而且,叶诚连屁股都没挪一下。
天啊,他竟然得罪了这样的人?
而且,现在已经十分明了,那行云大师才是水货,这位才是真正的高人。
“宗师,这行云大师是怎么回事?
木家有这样的供奉?”
叶诚问。
“当然不是,他只是木家供奉行空大师的一个师弟而已,根本就是个半吊子,只是借着行空大师的名头四处招摇,自称大师,我也是碍于行空大师的脸面,这才……”章宗师说道。
就在这时,花德信厚着脸皮来到叶诚面前,羞愧道:“叶神医,我听信小人言,求大师出手救救小女。”
“我说过,我只是来看热闹的,你女儿的事,我不会再插手。”
叶诚翘着腿,淡淡道。
“扑通……”花德信直接跪了下来,他也豁出这脸面了,花青曼就是他花家的希望,也是他的希望。
只要她的病治好,就能进入木家的木灵园,到时父凭女贵,一飞冲天。
“是我有眼无珠,听信小人谗言,只要叶神医救小女,要我做什么都行啊。”
花德信跪趴在地上,乞求道。
“真的做什么都行?”
叶诚呵呵笑问。
“是。”
花德信咬牙道。
“你那个木贤侄嘴巴没有把门,你去给他十个大嘴巴。”
叶诚淡淡道。
花德信一愣,回头看向木安民。
“你敢!”
木安民厉声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都是你,把我和女儿害得沦落到这种境地。”
花德信愤怒道。
木安民想跑,被花家两个武者按住。
花德信冲了过去,扬起手,恶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叶诚说的是十个,可是他却接连扇了数十个,那木安民两边的脸颊就跟包子一般肿了起来,整个人都晕晕呼呼。
这时,花德信甩了甩生痛的手,恭敬地来到叶诚面前。
“你之前拿五十万打发我,你说怎么办?”
叶诚道。
花德信一脸苦涩,用力自己给了自己两耳光。
“五个亿,有问题吗?”
叶诚对花德信的态度还是满意的。
花德信心痛极了,五个亿,他所有资产也就五个亿,毕竟他并不是花家家主。
但是,只要女儿入了木灵园,就值得,说不定花家家主还得让他来当。
“好。”
花德信咬牙道,立刻写了一张五亿的支票。
这时,赵虎接了过去。
“我说过我不会出手,自然不能自打自脸。”
叶诚悠悠道,当他看到花德信叠蠕的嘴唇时,又接着道:“但我会让人出手,乐乐,你来。”
“好,可是叶子哥,我没有处理过这种。”
赵乐乐倒是跃跃欲试,只是她虽然到了练气一层巅峰,但是经验却不足。
叶诚给赵乐乐面授了机宜,道:“去吧,以你的灵力性质,很容易的。”
当初叶诚给曲卫的私生女月璃破这咒术,用了煞兵。
但是赵乐乐是九阴姹女身,她的身体就是法宝。
这时,赵乐乐按叶诚教的方法开始对花青曼破咒。
一道扭曲的邪气从花青曼体内被驱逐出来,随即被赵乐乐击散。
但是,却有一缕闪电般朝着外逃窜出去。
就在这时,叶诚一道灵气打出,将这缕邪气包裹起来。
叶诚灵识扫了一眼,目光一闪,道:“虎子,乐乐,你们先回去。”
随即,叶诚径直冲了出去,感应着这邪气要逃窜的方向,身形如幻影般闪过,瞬间消失不见。
此时,江中郊区一间无人的烂尾公寓里面,一个黑袍笼罩的人突然抬头,他面前一个木制的人偶碎裂开来。
他立刻起身,闪身消失。
不多时,叶诚出现在这间公寓里,他盯着地上的破碎人偶,皱起了眉头。
“是那个对月璃下手的咒术师?
他不仅恢复了,实力似乎更强了。”
叶诚沉声道。
只是,这个时候出现在江中,虽说可能是因为花家小姐而跟过来的,但也难保不是冲他而来的。
在一个漆黑的破庙里,里面的佛像东倒西歪,破破烂烂,四周全是蛛网灰尘。
此时,一个黑袍人正站在这庙里,看着只剩下半张脸的佛像,目光阴冷。
就在这时,几束手电筒的强光射了进来。
随即,一个男人带着几个东洋忍者走了进来。
黑袍人一挥手,那手电筒的灯泡齐齐破碎,庙里再度一片漆黑。
“我讨厌光。”
黑袍人开口道,声音尖而刺耳。
“不知白君发信号让我过来,究竟有什么事?”
这男人华语有些生硬,一股东洋口音。
“你们不是要对付叶诚吗?
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
黑袍人阴声道,带着浓浓的恨意。
这东洋男子有些犹豫,道:“叶诚实力十分恐怖,白君有没有足够的把握?”
“当然有,错过这个机会,你们麻生家族就等着叶诚的报复吧,他是个十分记仇的人,你们别以为时间会让他忘记仇恨。”
黑袍人开口道。
“我可以配合白君,但我必须知道全部的计划。”
东洋男子道。
“可以。”
黑袍人阴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