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苦于没有证据,就只能把自己的猜测依据告诉你。”
她吐了口烟气,眉目深沉了许多:“叶青玄,他没骗你,你爸就是个有暴力倾向的神经病,他的一言一行加诸于我身上。”
她一手撑头斜倚着扶手,幽幽笑望着他:“通俗的话说,就是家暴。”
七年 < 美人有邪(dearfairy)|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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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
琬宜这七年来深居简出,在外人看是过着荣华不尽的富太太生活,偶尔出个门都是前呼后拥,光鲜亮丽令人艳羡,实际内里却只有她这个局中人最清楚。
琬宜结婚时恰逢暑假,叶青玄回家住了阵子,如今再回头看,那绝对是她这七年间最轻松的时光,叶天澜顾忌儿子的存在收敛了许多,竭尽全力地扮演一个慈父的角色,怕弄出动静折磨她的手段也温和了不少。
她沾了他叶青玄的光过了段尚算舒坦的日子,随着他一搬走,叶天澜立马就原形毕露,用皮带把她捆起来抽都是轻的,恶心她的时候会先用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捅弄她下体,玩够以后再看心情是拳打脚踢还是皮带抽她,彼时的她哪是现在的百毒不侵啊,痛哭流涕惨叫着在地上打滚求饶,她叫得越惨叶天澜就越兴奋,一激动了打得越欢,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她还不如好好受着能少挨几鞭子。
叶天澜是个以打女人为乐的变态,这是琬宜嫁进来一段不短的时间后才领悟到的,之所以说是领悟,因为她最开始根本没把他的言行跟家暴挂钩,还以为是自己对不起他了,每次挨打时都沉默地忍受,可过于好长一段时间了,她自认什么深仇大恨都该还清了,他还是打她,打完了又跟她认错,不是假惺惺,是真的跟她认错,跪在地上抱着她大腿求她原谅,大公司高高在上的董事长下跪给自己认错,保证下次一定会控制自己再不打她,还带她去治伤,琬宜这七年没少去整形医院祛疤,叶天澜还是在乎她这副身子的美丑的,只除了那一次,连整形医院的医生都没得法,她也不想治了。
总之,叶天澜并不是24小时都发病,他也有神经正常疼她的时候,琬宜想到这些就心软了,可她的心软并没有什么用,叶天澜就是个死变态,又或者说他身体里住着个变态,想打她时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琬宜心软了一次又一次,换来的是身心俱疲行尸走肉的生活。
她终于下定决心离婚,不要他叶家的一分一毫,那时的琬宜只想要自由,从那幢困着她的三层小楼里搬出去,从暗无天日的生活里解脱出来,被豪门大户赶回娘家虽然丢脸,可父母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儿,他们一定会理解她的,她还那么年轻,离婚再嫁未尝不可。
琬宜首先把离婚的打算告诉了叶灏,这个当初极力反对她嫁进叶家的家主,在得知她的打算后斟酌了一番,最终担心两人离婚影响到凌创的股价,进而导致叶天澜的董事长一职被罢黜,如同当初反对她嫁进来一样,毅然决然驳回了她要离婚的诉求,用叶灏的原话来说:“在大局面前,你的这些小伤小痛算得了什么呢?受不了就去死好了。”
她死了都是叶家的魂,离婚想都别想。
琬宜那时候就是个软柿子啊,父母无权无势也帮不了她,便注定了她只能喂喂诺诺任人拿捏,叶灏让她回去她就回去了,当天傍晚叶天澜满身酒气地回来,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绑在墙边打,打得没劲儿了又脱裤子肏她,提起精神后继续抽她,印象中那个晚上好像抽坏了一条皮带,琬宜都以为自己要死了。
要能死得成也好,可睁开眼时又到了医院里,右手被两只手掌包裹,抓着她的人趴在床边睡觉,琬宜只消一眼就知道手的主人是叶天澜,这个男人病发完后又在忏悔了。
可她哀莫大于心死,早不吃他这套了。
她决定寻求机会报警,通过法律强制解除他们的婚姻关系,琬宜已无法再忍受对方的暴力,这种不可忍受让她变得勇敢,有一天从二楼的露台跳下,终于绕开四个佣人的监视顺利来到警察局,她要控告叶天澜家暴。
从露台跳下来折了腿,大冬天里人来人往的大厅,她跟个疯子似的坐在地上脱掉层层的衣服,把身上没来得及祛掉的疤给接待她的人看,她的手机不能录音不能拍照,她就用最笨最直接的办法给他们提供证据,抛却了女性的自尊,一边大声地嚷嚷,你快拍啊,都是他打我的证据。
接待人员看她的眼神确实就是在看个疯子,然后,然后她就被紧随而至的叶天澜带了回去。
叶家在婺陵能耐啊,都能只手遮天了,她这一闹没有激起任何水花,回去后毫无疑问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才下车还没进家门呢,抬腿就往她腹部踹了脚过来,她瞬时被摔倒在地捂着肚子蜷成一团,紧接着就被揪住头发拽近了家里,四个佣人垂着脑袋瑟瑟发抖,生怕发出点声音下一个遭罪的就是他们。
各人自扫门前雪,人心凉薄至此。
自这一遭后,琬宜终于老实了,又或者说终于认清了现实,叶家就是她头顶的天,她谢琬宜是那只蝼蚁,叶天澜要想捏死她易如反掌,而她竟然妄想翻过天去,简直不自量力,好在她及时悔悟,不再去做无用功,老老实实当个表面风光的豪门阔太太。
她麻木了吗,不是的,她还有希望,她都想好了,叶天澜比她大二十岁,不出意外肯定比她死得早,等他死的那天她就解脱了。
想通这点后,她活着的盼头就是等叶天澜死,每天早晚睡前都要反复祈祷,叶天澜什么时候死,快点去死吧。
她都卑微到只能祈求老天了,可现实仿佛就是要告诉她,你越是忍受,遭受的不公就会越来越多。 泼泼
这一次,叶天澜让她彻底失望了,同时也意识到,老天爷根本没空管她这只蝼蚁的死活。
她得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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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下)
“说起来,你爸这几年为了方便打我,连孩子都不要呢,你以为真是疼你呢,担心我再生一个跟你争家产。”
她依然保持一手撑头闲散的坐姿,摁灭了烟蒂手指向烫了个疤的乳房,侧头笑睨着他:“还有这里的纹身,先前我告诉你是胎记,呵。”
“哪里有这么丑的胎记,其实是他用烧红的铜烙烫上去的,之前在酒店遇到个姓王的你还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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