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的故事俞磊并不知晓,即便他也参加了安德鲁的婚礼,而到达魔都的安德鲁现在也只能凭借着一些简单的线索来寻找那个可能是的“神明”的人。
毕竟能将破开无数光年到达地球的异世界来客原路遣返,这样的家伙大约也就只有“神明”二字才能解释的通了吧。
相比起地球这种还没有突破太阳系的星球,果然还是
至于找到之后应该怎么办?
无名少女的故事俞磊亦不知晓,她出现在有关俞磊的这本小说中,大约也只是因为姬冬和她有着关系。
或许这只是所谓作者用来水字数的新方法罢了。
那么……
俞磊知晓什么?
抱歉,咸鱼如他,真的什么都不知晓。
即便此刻的他带着自己的女朋友赵灵来到青春学园网球部,来到白衣快斗的大本营……他也依然毫无察觉的思索自己等会该如何装逼。
这真是一条不够合格的咸鱼啊……居然还会想着去装逼。
……
与此同时,在某个能够看到网球场的阴暗房间中。
“他来了,接下来我们按照计划进行吗?”一个青年男子站在窗户前面推了推眼镜,对着另一个坐在办公桌前询问道。
“我们有计划吗?”坐在办公桌前的男子本想推一推眼镜片,但是由于他并没有戴眼镜的缘故,所以只能换成一个双手交叉撑在桌面上的姿势。
这两人便是组织中智谋的代表,青春学园初中部的乾贞治和高中部的白衣快斗了。
“也是啊,对于那个男人来说,任何计划都是多余的,阴谋若是暴露出来反而会引起他的反感。”乾贞治站在窗前,冷静的分析道。
“所以,我们只能用堂堂正正的阳谋,用我们最看不上的手段,而且是最无效也可能是最有效的手段。”白衣快斗自嘲的笑了笑。
这种手段,说白了就是让人可怜他们,同情他们。
让这位上古时代的人文共祖能够对他们升起那一丝丝的怜悯之情,让他们能够获得苟延残喘的机会。
让他看到洋溢在少年之中的青春、热血,和一切美好的东西,然后在即将毁灭一切的灾难来临之时,有那么一丝丝的,微不足道的几率——让他们能够活下来。
即便救不了这个国家,也能挽救身边的朋友。
这种做法一直是白衣快斗所不会考虑的,成长在血腥中的他见过足够多令人恐惧和作呕的东西,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他可以献出一切自己能够付出的代价。
甚至于他的身体被自己献出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过,我们没有资格去嘲笑他,从一无所有到夹在腐朽国家两大势力之间的新兴势力,白衣快斗用短短数年的时间完成了一个近乎奇迹的行为。
用正常咸鱼读者能够简单概括的说法……
那就是在豆腐脑的“咸党”“甜党”之争中,硬生生建立了一个“辣党”,并且形成了“三味争霸”的稳定局面。
而此时的白衣快斗年近18岁。
扪心自问一下你们十八岁的时候在干啥?
所以说,完成了这样的伟业,仅仅只是被迫奉献了几次菊花、被恋童癖首相摧残了一下、和五十岁大妈滚床单……
各种各样的py交易,真正意义上的py交易,说他卖屁股也好,出卖色相也罢,至少白衣快斗从这些交易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权利、金钱、情报。
总而言之,为了这个国家,白衣快斗确实付出了很多,没有足够力量的他,通过许许多多龌龊的方式和龌龊的阴谋,勉勉强强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当然,关于这些东西,即便是乾贞治也只是知道一些罢了,他的妹妹白衣深雪更是对此一无所知,甚至于很多时候对方索要的都是他妹妹,但是这些要求都被白衣快斗拒绝了。
即便是用自己去代替他妹妹深雪,白衣快斗也做不出将妹妹送出去交易的行为。
毕竟白衣快斗最开始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给自己唯一的亲人,也就是为了给他妹妹深雪创造出一个更美好的世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衣快斗确实做到了“不忘初心”。
当然,白衣快斗并不是什么好人,绑架、威胁、撕票,这些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做过,而这其中有的死有余辜,有的却相当无辜。
被白衣快斗绑架用来威胁政客的婴儿、孩童也不少。
对此,白衣快斗很明白,自己的的确确就是一个恶棍,一个死有余辜的恶棍。
可是他没有任何办法啊,想要从魔鬼的手中拯救什么东西,至少自己先要变成魔鬼才行。
综上所述,这种完全建立在“俞磊有可能对他们进行施舍”的结论上展开的几乎,白衣快斗只能怀着一丝丝期寄,盼望着奇迹发生。
“我最终还是会下地狱吧,啊乾。”白衣快斗对着身后的乾贞治问道。
“不只是你啊,是我们都会,如果地狱的使者发怒的话,我们的亲人恐怕也难逃劫难。”乾贞治认真的回答道。
作为帮凶,乾贞治并不认为自己会被地狱的恶鬼们放过。
“那就把地狱也搅个天翻地覆吧。”白衣快斗自信而又爽朗的笑道:“我们犯下的罪孽,我们自己承担就好了。
对了,今年的全国大赛你们准备的怎么样?”
话锋一转,白衣快斗将话题转到了网球社上面去,而随着话题的转变,原本阴暗的房间也变得宽敞明亮了许多。
就如同大晚上打开手机看时间的时候,手机屏幕的亮度。
整个画风都变了好不好……
“这一次,我们的信心还是很足的呢。”对于这个问题,乾贞治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这应该是最后一场全国大会了吧,如果我们没能成功的话……”白衣快斗脸上依旧带着爽朗的笑容,虽然说着的话有点丧气。
不过这话本就不是说给乾贞治听的。
“老哥!你不要说这种丧气的话好不好!整个房间的光线都被你的话搞得阴阴暗暗的!”白衣深雪大大咧咧的闯进来。
一进来,她就开始数落起白衣快斗,并且将房间内的窗帘全部拉开,将光线更好的透进来。
“真是的,臭老哥,你们这样难不成还打算在房间里谈论什么龌龊的阴谋嘛!”
“是啊是啊,我们在考虑要怎么把正在追求深雪酱的男生灌水泥柱沉东京湾呢~”白衣快斗对着自己的妹妹开玩笑道。
对于自己老哥的玩笑,白衣深雪气氛的鼓起腮帮子,如同一只藏着坚果的小仓鼠一般,羞涩而又恼怒的将书本砸向白衣快斗。
面对这样的场景,乾贞治只能无奈的笑了笑,虽然白衣深雪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在刚才,白衣快斗和乾贞治谈论的话题,真的算不上什么好玩意。
当然啦,也正是因为感觉到了白衣深雪的到来,白衣快斗和乾贞治才会结束他们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