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3320170122字数:77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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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家湾15号,位于市中的老城区。如果需要这里可作为任何刑事案件的发生地。阴暗、潮湿、狭窄、人烟稀少以及没有摄像头。它包含了所有犯罪所需要的各种元素。可惜的是这里最近发生的一起人命案发生在1996年,也就是十年前,还是一起煤气中毒事件。
白多路现在就走在这条漆黑的小路上,如家常便饭的义务加班让白多路练就了不再惧怕,不管是黑夜还是空无一人的小路。现在他想的是快些回家,好躺在自己温暖的床上。
这条小道白多路从记事起就开始走,已经走了不下千万次。看着路旁犹如摆设一般没有灯泡的路灯,白多路就知道,自己快到家了。
本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夜晚,白多路在家门口被绊倒了,虽没有什么大碍,但脏了衣服的白多路还是边掸着身上的尘土边四处寻找让自己跌倒的「罪魁祸首」,一片黑暗,一无所获。有些气愤的白多路将目光又投上了天空中那薄雾笼绕的晓月。
「鬼月亮!」无处发泄怨怼的白多路将所有的罪过都放诸到了颇为婉约的月色上。不过这种环境下,无伤大雅。
可当白多路第二次被绊倒时,只在口头中的诅咒就不能安抚他躁动的心了。
「这t是什么情况?!」恼羞成怒的白多路又开始仔细的寻找,他这次一定要找到「始作俑者」。可找到之后却又让白多路不知所措了,因为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女人。
不管月光是多么的阴柔也不管夜色是多么的低暗,白多路面前的女人样貌如何他还是看得到的。很精致的一个女性或者说是女孩,因为从穿着和长相上比较,年纪应该和白多路差不多。一席黑色的风衣将这个女人不算完美的包裹着,两条歪斜搭在一起的腿从黑色的风衣下摆中蜿蜒而出。如墨似瀑的长发虽稀散在她略显苍白的脸颊上,但这并不能将这个女人的美玷污几何。阖闭的双眼以及微蹙的细眉告诉不了白多路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精巧的小嘴里突然蹦出的一句话却让白多路明白了不少。「李李总我真的喝不了了」。
「又是一个被社会蹂躏的女子」此时的白多路没有了摔倒后的怒火,反而多了些许的怜悯。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机械直白的光投射在女人的脸上,这反倒让女人垂落眼睑的更加紧闭。
「小姐 小姐」白多路半蹲下身子,开始用手轻轻推动女人那有些瘦弱的肩膀。「我………我真的…喝不动了………李总………咱们的…合同………」。
白多路苦笑的摇了摇头,用手机打亮四下寻看,发现这个精致的女人却少了最重要的一样装备包。
「估计是落到哪或者干脆是丢到哪了」白多路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以后就开始继续试图叫醒面前的女人。「小姐小姐!你醒一醒!」胆子大了一些的白多路开始用手谨慎的在女人白皙的小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一股细滑又稍带冰凉的感觉由白多路的指间传递到大脑。
除了倔强的摆动了几下脑袋以外,女人对于白多路的「掌掴」没发表任何的抗议。这下难办了,让白多路扮演捡死鱼的伪君子,他做不了,第一是没任何的性经验,第二是胆小其实这两个理由都出于白多路懦弱的性格。站起身的白多路想了想,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交给专业的cap去解决了。拿起手机110的前两个数字还未输完,他就听到身下一声女人的呢喃「水……水…我要………」
放下手机白多路马上附身,逡巡的糟香味混合着呢喃飘到了白多路的耳朵里鼻子中。白多路不是个酒徒,他也很讨厌酒,公司里每一次的聚会活动,白多路最抵触的就是沾酒,不管是多名贵的酒,在白多路眼中都是由酒精勾兑的,他白多路觉得,自己对任何酒精都过敏,哪怕是花露水,都会叫白多路厌烦。可出奇的是女人檀口中如麝的酒气,却让白多路找到了一种昏昏欲醉的感觉,是那种如梦似幻又或乘风踏雾的感脚。
短暂的享受后白多路回到了现实,女人口渴的需求白多路是看得明白也听得明白的,他快速的从自己的挎包中将里面的一个保温水壶掏了出来,小心的拧开盖子,将里面温热的带着浓郁菊花香气的水倒到了可以当水杯的保温壶盖中。
「慢一点,慢一点」一手扶着女人头部一手慢慢将茶水输送进女人口中的白多路不停地轻念着。女人的粉薄双唇在初碰到茶水以后就开始贪婪的吞饮。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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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从女人裸露在风衣领子外的雪颈中传出,急促又细小的起伏在上面时隐时现。
「哈……」一声娇叹,女人喝光了白多路送来的水,刚刚还带着紧张与不安的小脸立马变得安静又和谐。这不禁让白多路有些像发笑,女人原来真的是很善变的动物。还扶着女人头部的手开始有些不老实了,因为那丝滑犹如绸缎的感觉,让白多路有了莫名的兴奋,女人安详的喘息带给白多路的则是有序挺浮的胸部。
这是白多路自断奶以后第一次与一个女人的胸这么近。
不舍得收回了自己落在女人小山上的目光白多路又想去拨打110,虽然女人现在的状态比刚才好很多,但他还是不知道如何处理。蹲着身子举着电话的白多路思索着pl什么时候能够接电话。面前的女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声「啊」声让打断了寂静的小路以及白多路电话听筒中的「您好110」。但这个声音很短,因为白多路本能的用右手快速的挂断电话之后就捂住了声源。
惊恐的目光从女子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射出,白多路的脸上也同样是更多的惊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他马上对着女人小声的说到「别叫!别害怕!我不是坏人!」这三组词不知道女人理解没有,但她慢慢点动的头却让白多路放下了捂着女人嘴的手。
将女人慢慢搀扶起来以后,白多路向她说明了原委,这并没有浪费白多路多少时间,因为省略自己被绊倒以及自己借机偷看女人胸部以外就没有多少实质内容了。女人的反应倒是让白多路欣慰不已,因为她信了,并且还主动地向白多路道谢,这让白多路多少有了些许英雄救美的想法。
就这样在肖家湾15号院外漆黑的小道上一对紧靠在一起的男女让这条常人
看起来都有些发凉的夜路变得有些暖昧。
「你也住在肖家湾15号院吗?」有些兴奋的白多路问着身旁搀扶的女人。
「嗯是呀」女人小声而又愉快的回答「今天真是要感谢你,我们公司有个合同……我就喝醉了……要是碰到坏人就……」说到这里女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嘿嘿………哪里的话。」白多路谦虚的回复着可在他的心里却并没有一丝半点的谦虚。「那个……那个……对了你住几号楼?」有些紧张的白多路又大胆的问了女人一句话。
「我啊?我住在6号楼,你呢?」女人小声的说着问着。
「我住2号楼404」白多路也平缓的回答着,现在他觉得自己好像能应付这种局面。
「哦?还挺近的吗!嘿嘿~ 那就是邻居咯!不对应该是中国好邻居~ 」女人的酒应该是醒了大半竟然和白多路开起了玩笑。
「哈哈哈哈~ 」白多路爽朗的笑着,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笑,真心的开心的笑。
站在602门口的白多路看着揪着风衣衣服角的女人,他总觉得女人在犯难的时候揪衣服角的动作最为可爱。但现在面临的问题却并不是那么可爱,因为女人的包落在单位里,这倒是让运气一直走低的白多路猜对了一把。做了英雄的白多路准备英雄到底,他马上从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了钱包「今天肯定是进不了家门了,这样我给你钱,你去住酒店吧?」边说边从钱包里抽出了所有的钞票200块钱。可女人揪弄衣角的手却没有抬起。
「现在都这个点了,我不敢一个人走外面的那条路,而且,咱们附近也没有酒店………」女人有些踌躇的说着
「那你家里人那?或者这附近有亲戚朋友同事吗?」听了以后也犯难的白多路开始绞尽脑汁的充当诸葛亮。
「没有,我一个人住……我的同学同事都不住在肖家湾」女人说完后就底下了头,她的脚尖也开始在地上不停地划拉着。
「这………」白多路短暂的诸葛亮角色结束了,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跳了出来。
「要不现在我家将就一宿?明天你上班了不就能拿到钥匙了吗?」好在是楼道里下了夜班的灯泡救了面红耳赤的白多路,他的这个想法根本就没有经过脑子,完全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其实用脑子想一想就会明白,一个女人怎么会住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里?
「这合适吗?」女人的回答让白多路既惊讶又兴奋,但兴奋大于惊讶「合适!
怎么不合适!我也一个人住!不过放心,我家是两居室!」又找回英雄斗篷的白多路不自觉的挺了挺胸。
「那恭敬就不如从命啦!」女人笑逐颜开的向白多路说到。
「这里是卫生间,灯在这里,你要拉一下这个绳,不过要小心一点,因为它不是很结实,还有就是洗澡,你要洗吗?要洗我帮你去开阀门,阀门在厨房,饮水机在这里,你要喝水可以接,底下是个小储藏柜,里面有一次性纸杯」白多路站在站在客厅里对位置和陈设如数家珍。
「你就住这个屋子吧,这屋是我父母的屋子,床铺都是新的,换过之后就一直没用过,你看这就是我父母」将女人领到了屋里的白多路拿着床头柜上的一张合影指给女人看。
「你父母呢?他们在别的地方住?」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照片上的一对年轻夫妇。
「他们去世了」白多路有些伤感。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赶忙解释。
「啊,没关系,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们是在这间屋子里去世的,是意外,煤气中毒」白多路还是面带忧色的向女人解释着。
「我父母也去世了,他们也是煤气中毒……」女人轻轻地搂住了白多路,小声的在他耳畔说到,白多路可以感受到女人微微颤抖的身体,不自觉的白多路也抬起了双手将女人搂住,并且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手掌不停地在女人瘦削的后背上婆娑着。
「斯人已去,不必太过悲伤,父母期望我们可以幸福,他们会在天上看着我们的」虽然白多路也被挑起了成年旧痛,但他明白,女人远比他更脆弱,女人远比他更需要安慰。
「对了我给你看一个有趣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好的白多路赶忙转移话题。
「这个是我的照片还有我的剪报」手里的一个厚厚的大本子被递到了女人的手中。
「什么?」女人有些疑惑的翻开本子,看着里面花花绿绿的东西说到。
「这个是剪报和照片,是我收集的,我想做一名记者!但无奈,只能在自己的兴趣中找找记者的感觉」白多路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你看这个!这个是2002年世界杯的报道,还有这个这个是1998年大洪水的报道,这个是1999年澳门回归天安门广场上的倒计时牌子最后一秒的照片,我当时就在那里拍的!」
对于每一则剪报和每一张照片,白多路都记忆犹新。
「哎呀!好厉害呀!你还有2004年奥运会的报道?!」女人兴奋的指着一小块报纸说到,「是呀2004年雅典奥运会,主题是「回家」到真是名副其实」白多路看着这块小小的报纸,仿佛又回到了年幼时他将这块报道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时候。
「你真厉害!」女人突然抬起了头看着白多路笑着说到,「哪里哪里只是个人爱好」白多路被女人炙热的目光看的有些脸红,他刚忙借着挠头的机会和女人的眼神错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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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晓月很高兴认识你!」一只纤纤素手出现到了白多路微垂的面前。「我叫白多路!」终于鼓足勇气他起头的白多路激动地回到。
「时间不早了,你快休息吧。你要洗澡吗?」白多路看着坐在床边翻阅自己剪报本子的林晓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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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林晓月拌了一个可怜的样子。
「哦!那好吧,这个是新被子,你用这个就好了,这个没人用过」白多路从床边的大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被褥,放到了床上。
「好嘛~ 」林晓月欢快的回答。
「那你好好休息吧,晓月」白多路又大着胆子把女人的姓氏去掉了。
「嗯呐~ 你也晚安咯!多路!」女人向白多路微笑着道了晚安。
哗啦啦的热水冲击着白多路的身子和他的脸,他异常的兴奋与满足,这是他自父母意外去世以后第一次如此的开心。「林晓月,晓月」这两个名字不光在他的嘴上也在他的心里不停的复颂,白多路觉得,这是姻缘!不是缘分!是姻缘!
不管是温暖的热水还是今晚的邂逅总之白多路感觉现在自己神清气爽!每一个被义务加班蹂躏的夜晚都没有今天这个让白多路愉悦!大愉悦!
这天晚上白多路做了一个梦一个怪异的梦,他梦到一只黑狗站在自己的面前,他很怕狗,不管是什么颜色,大小。白多路怕狗,他使劲的跑,但那条黑狗总是跟着自己,不管自己跑到哪里,那条狗就会跟到哪里,最后白多路终于跑进了一条死胡同,那条狗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用它那双宛如幽灵一般的绿眼睛看着自己,仿佛要撕裂自己的肉体吞噬自己的灵魂,白多路想大叫,可他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白多路又想再逃跑,可不光是自己没地方跑,他的脚也仿佛被灌入了混凝土一般死死地扎在原地,梦魇般的黑狗迅速的扑向了他,狰狞的大嘴一口就咬到了白多路的胯下!「啊!!!!」一声大叫白多路惊醒了,可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的面前的被子鼓了一个大包!一个很大很大的包!不对里面有人!因为从自己的下体正在传来一种既陌生又奇怪的湿滑感。大力的撩开覆盖在自己身下的被子,白多路惊呆了,因为他看到林晓月正趴在自己的胯间,而她手里面握的正是自己昂立的阳具。「啊!怎么!会!!晓月!你!!」白多路的思维混乱了包括的他语言系统也一并崩塌。可林晓月却没有停手,她抬起了头用一种诡艳而又柔媚的目光和白多路对视,这种目光犹如梦中的黑犬一般夺魂摄魄,让白多路紧张的大脑一下子就断了线,稍息之后,林晓月突然用手拢了拢自己搭落在面前的秀发,将它们垄到了耳朵上,然后就那么千娇百媚的看着白多路,檀口轻启对准手握白多路的肉棒缓缓的吞了下去。
「嘶……哈……啊……」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从白多路的肉棒中传来,犹如触电一般,颤抖的快感通过身体的每一个神经元开始迅速的传递直至大脑。
「啊!!晓月!!她在做什么!!!!!」虽是初哥,但爱情动作片多少也看过几百部的白多路当然知道林晓月现在对自己做的这个叫做口交!甚至同事间经常开来开去的荤段子让白多路可以叫出这种动作的其他名字!吹箫!口活!
唆鸡巴!可这个动作却是一个刚刚认识的林晓月做出来的,虽然白多路想过和林晓月长期发展,但这种见面不到24小时就上床的事情白多路想都不敢想!
可胯下的快感没有给白多路更多思考的时间,因为林晓月服侍自己鸡巴的功夫出神入化。
肉棒被林晓月柔软火热的口腔紧紧包裹,里面如灵蛇一般的舌头在自己的棒身和龟头上面有节奏的缠绕着滑行着,咕叽咕叽的声音淫靡的从林晓月被撑满的嘴里发出,而她的头部也越动越快,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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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捆绑的窒息感开始在白多路的脑海里出现并快速的蔓延爆炸!「啊!好舒服!不要!晓月!快!!好舒服!!!」。
语无伦次的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还是在祈求给他更多,但诚实身体挺送腰部的动作揭示了白多路的真实想法。
突然间白多路感到了一阵子的冰凉,他马上睁开了自己因享受而闭上的双眼,他看见林晓月的嘴巴离开了自己的鸡巴,正在妖艳的看着妩媚的笑,向上吊起的嘴角刻画着骚浪的气氛,突然从口中伸出的粉舌奏预示着淫荡的来临。只见林晓月的舌尖慢悠悠的点落到了自己的马眼上,「呼呼」只是这一瞬间的快感,让白多路差点断了气,巨大的刺激与爆破般的酥麻轰炸着白多路本就空白的大脑,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小巧的舌头像是一支沾满了颜料的软毫,顺着白多路直挺挺的下身一路低走不停地描绘着下流的丹青。向下向下一支向下,沿顺着鸡巴的形状与纹理。仿佛上面每一根扎起的青筋和血管都有了感触,他们在极力的体验!体验这前所未有的脉动!火热坚硬的鸡巴被林晓月粘滑的津液涂抹匀称,晶晶发凉的龟头上还调皮的滴挂着几颗拉丝的水珠。这个场面太美,美的令白多路窒息,直到林晓月的嘴巴将这副画面再次吞没。
愈演愈烈的抬起下落,紧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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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的含进与吐出。刚才还晶晶亮的唾液在摩擦的作用下变得泡沫异常,而饱受「蹂躏」的白多路也渐渐达到了临界点。「啊!
快!!!好!棒!!!要快要快!!!晓月!!好棒!我爱你…。!!!」
不知不觉的白多路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每一句每个字,都是出自白多路的口,他的心。野蛮的冲撞与强烈的碰炸在白多路的脑海里产生,就如同宇宙诞生一般,混乱与无序并存,生机与衰败伊始。瞬间一道道白光出现在白多路的眼前,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离世的父母,也有自己举着相机拍摄2008年奥运会的样子,更有身着洁白婚纱手捧鲜花望向自己微笑的林晓月,人生有多美?此时此刻……
「零零零零零」一阵急促的报鸣声将白多路吵醒。「啊」从床上坐起的白多路使劲的辨析着铃声的来源。「不好!」一个危险的念头从白多路的脑子里跳了出来,他马上跑到了厨房,看着厨房墙壁上爆鸣的一氧化碳监测器他快速的检查灶台,不是这个!几秒钟之后白多路又来到了燃气热器前面。果然是这里!看着打开的阀门,白多路快速的将其关闭。「呼~ 好险!」一身冷汗的白多路将仍在零零作响的监测器铃声关闭,然后快速的打开了窗户。冰冷的晨风和略带温暖的阳光让白多路清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每次洗完澡一定要记得关闭阀门!」。
又给自己念了一遍紧箍咒的白多路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而起自己家里还睡了一个女眷。所以他看了看林晓月睡的屋子发现是大门紧闭之后他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屋里。
揉搓着发胀的脑袋白多路开始回顾昨晚的梦境,他觉得那不是梦,因为非常的真是,所有的感觉,所有的触碰,以及自己胯下胡七八糟纠结在一起的毛发都映证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所行非虚,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就是一场春梦了无痕,因为林晓月不会做这种事情,正常人就不会做,林晓月非常正常无比正常。「多半就是自己梦遗了!」想过这些以后白多路才赶紧的穿上了衣服,打开了窗户,并快速的走到了林晓月的屋门前抠门轻叫「晓月…晓月…起床了吗?」再敲了两声无果之后白多路小心的扭动了一下门把手,门应声而开,「门没有锁?!难道昨晚晓月真的去了我的房间?!」一阵子狐疑的白多路推开了房门,但屋里并没有林晓月的踪影,大敞的窗户,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以及干净如出的房间仿佛告诉着白多路这里就不曾住过人一样。只有床头散落的一条黑色丝袜告诉着人们这里曾有一个女孩子来过。
扶起了倒在床头柜上的父母合影,白多路躺在床上将那条黑色丝袜拿到了自己的面前仔细端详,薄如蝉翼的袜面告诉着白多路它曾是多么体贴的保护着自己主人的秀腿,有些发硬的袜尖又告诉着白多路,林晓月的一天是何等的忙碌。突起的邪念让白多路将裤袜的裆部慢慢的凑到了自己的脸上深深的吮吸,那上面有一股清新淡雅又不失曲径幽柔的味道。「是林晓月的味道」白多路闭着眼睛仔细的品味着。那个昨晚才见过面的女人的相貌久久的出现在了白多路的脑海里持久不散。
收拾妥当以后白多路要将简报本放回自己的书柜里,再放进去前他没来由的又翻开了一次,一片小小的纸条从本子里面滑落出来。
「我走了,上班要迟到啦!谢谢你的收留!白多路!中国好邻居!给你点赞!
(笑脸)林晓月3。23。2016」
握着这张纸条,白多路的心里又开心又复杂,昨晚发生的一切肯定是梦境这让白多路多少有些失落,可林晓月的走以及这张字条让本就失落的白多路更加梦想破灭。缘起缘落只一时,也许像自己这种普通人能与林晓月共处一室的谈天说地一小会就是上苍给自己的恩赐了。何来多求呢?日子还是要继续,艳遇就只是艳遇。有些悲凉的白多路将那娟秀小字写成的纸条小心的放回了剪报本中,也许这张纸条将会和这些剪报一样成为自己记忆之中又或者是闲暇之时的一抹风景。
就在白多路准备合上本子的那一刻,一股清风突然吹过,纸片调皮的从本子中滑落随风而舞,最终平坦的躺落到了地面上,可上面的小字却又让白多路白若死灰的心重焕新生「13520025834林晓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