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岐、灵隐两大帝国交恶之下,还如此肆无忌惮的在这里对人评头论足的人,没有是小势力之人,也都是心高气傲之辈。
不看到战昊还好,心中满是崇敬,可是一见到战昊后,心中难免有些不平衡。
忽然有人又叫起来:“我靠,还有女人?”
“我去,那还有女人的样子了吗?”
一场血战,每一个人身上都沾满了血。没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灵蕴身上是最少的,但溅到身上的血水与汗水混在一起,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有人道:“我听说,战昊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
另一人也道:“我也听说,这一次,那个战昊好像没怎么出手,他被两个使弯刀的女人牢牢护侍着,没有人可以靠近他的跟前。”
“我去,真的假的,不会是他并不怎厉害,厉害的是那些女人吧?”
战昊耳朵特灵,听到了这样的议论脸色都不好了:“什么话,我是吃软饭的人吗?”
这可真的憋屈死人了。
当战昊一群人走到近前时,议论声嘎然而止。
气息已经收敛,但五十多人的步伐如一所形成的气势还在。太整齐了,说停,咔的一声,五十多人立停。
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都未必能做到这么齐心。
明月楼的管事忙拱手道:“战公子吧,里面请。”
战昊也拱手回礼,然后迈步向明月楼内走去。什么各个帝国的人,什么大宗派的子弟,战昊看都没看一眼。
那不是故做的姿态,不是所谓的大胜之后,旁若无人。战昊没那个心情去故意摆出那个姿态。他没想那么多。
他身上透着的也不是所谓的傲气。
傲气,他的身上倒是有,但是如果说他更是一身傲骨可能更恰当。他不是要表现不把别人看在眼里,而是他真的把这些背地里嚼人舌根的人不放在眼里。
怪就怪他的耳朵太灵敏。
隔多远,他也能听到。
本来,人家是背着他说的,但是在他这里与公然当着他的面说他没有什么区别。什么东西呢,把战昊他老人家当成吃软饭的人了,这让战昊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挑战他?
他还要挑战别人呢。
只是,现在时机不大对。战昊的小脑袋有时很幼稚,但是不幼稚时,其奸如鬼。与西岐帝国的大战还远没有完呢。
说刚刚开始,也不为过。
虎皇都看重的人,战昊不能不认真对待。否则,他就不会让虎在山派人弄坏了传送阵的阵眼,正在西岐用人之际,虎在云却生生不能回,生生被堵在了御兽仙门。
战昊在灵隐帝国的明月楼败了虎占山时,就通过他的记忆了解了西岐帝国子弟的情况。西岐帝国子弟们的修为大体上与灵隐帝国差不多。
三十岁以下的弟子,能晋阶灵武的人并不多。
能晋阶灵武又达到中阶的也是寥寥几人。
二十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优秀子弟大多都在先天境上。
战场上出现的那数百灵武士,并非全都是严格意义上的年轻子弟。四十岁以下,五十岁以下的灵武士也有下场。
打红眼时,西岐人哪里还管什么规矩不规矩。
眼看着自己的子弟一个个倒下,西岐人哪里还有不红眼的?
这种混战不同于擂台决斗,想趁浑水摸鱼的自然不会少。
战昊倒也没与他们计较那么多。
中阶灵武以下者,尽管放马进来。但是一但有高阶乃至于巅峰灵武一出现在战场上时,战昊便毫不留情的让黑娃出手,悄无声息的便把那几个高阶灵武及两个巅峰灵武给锤死。
吓得西岐还以为是灵隐帝国或战神殿的玄武出手了呢。
那几个高阶的灵武及两个巅峰灵武被黑娃悄无声息的锤死后,西岐方面再没有高阶灵武及巅峰灵武出手。年龄明显偏大的灵武也不敢再出。
白白死了几个高阶灵武和两个巅峰灵武,西岐心疼的要死。
但有什么办法?
违规的是他们西岐帝国在先,灵隐帝国方面就是玄武出手了,只能算是对西岐帝国制裁,却没有违规。
至于灵隐帝国方面都出动了灵蕴这个玄武士,更违规。可惜她身上有宝物遮掩,西岐帝国的玄武发现不了,干吃了哑巴亏,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其实这事就是发现了都不好说。
灵蕴是玄武士不假,可是战昊挑起的是子弟战,而不是品阶战。只有年龄限制没有修阶的限制。
只是没有人能想到会有人三十岁不到就已经是玄武士了。
西岐帝国这哑巴亏吃的,都没地方说理去。
进入明月楼后,大家都忙着梳洗一番,把身上的血气尽力洗去。衣衫大多的已经破烂的不能要了。只好扔掉,换上新衣。
有伤的忙着疗伤。没有多少伤的,除了战昊六人,其他人几乎没有。
但是大家都没有休息。
有伤的把伤口处理好后,也与其他人一样开始坐修。
今天这一战,每一个人都因为深受战昊的战血的影响,都有不同的感悟。尤其当战昊的心思忽然通透之际,他身上涌出的一股莫名气韵,令所有人仿佛融于天地间。
那些感悟会随着时间流失而淡化,但每一个人都不希望那种情况出现。他们都想把那种感悟越清晰越好的记忆下来。
说不定会受益终身。
况且每多悟得一分,战力就会增强一分。
接着还不知道会继续怎样的大战。战力强一分,保命的机会会多一分。
晚饭都没有吃。
明月楼的管事也听从战昊的吩咐,派人守住战昊他们居住的区域,不让任何人靠近。
战昊这家伙除外。他似乎不须坐修。闷坐屋里比什么都难受。于是,在人们坐修的时候,悄悄的溜了出来。
还有一个也除外,那个人便是雪来仪。这丫头照着镜子一看,长高了一截,一张本来就极美的脸似乎更好看了,把她都乐坏了。老拿一双美眸偷偷瞄着战昊,发现战昊也长高了一截,似乎更欢喜。
见战昊偷偷溜出来,她也紧跟着溜了出来。
几步追上战昊,把她的小手毫无顾及的伸到战昊的手里。她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被战昊拉着手时,就会莫名其妙的兴奋,全身上下都说不出的舒坦。虽说不上每一根毫毛都在跳舞,但是至少她的心在嘤嘤的唱着欢快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