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朕真的怕它们?!”
四只小虫子而已,内力弹开就是。
四圣兽被震得飞散,至此沦为炮灰。
只是让席见臻恼火的是衷为卿的态度:“明明就很渴望朕的爱抚,装什么贞洁烈夫啊你?”
一手撕裂他的衣帛,席见臻道:“有本事就不要硬,否则,不要说朕强迫你。”
粗糙地撸了他几下命根,果然很骨气地没硬。
席见臻挑眉:“为卿好本事。”
衷为卿咬着牙,火大地盯着他。
奈何,席见臻把眼一闭:“朕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一遍一遍地掩耳盗铃,却未有下一步动作。明明说了要“强迫”却迟迟不动手,却也不肯让步。反而孩子气地在不停地否定着自己看到的事实——夫人生气了,发火了,后果很严重。
身为“气管炎”患者,此时还不退缩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和熊熊燃烧的色胆……
“为卿,不要讨厌朕。”
说完,睁开眼睛,看到衷为卿动摇的眼神。果然,他是宠自己的,无理由的包容着自己。
他心软了,动摇了。
席见臻再不迟疑,俯身拥住他,打滚。
……
一夜的缠绵,很快的,天亮了。
席见臻神清气爽地起身,衷为卿已经走了,他叹道:不愧是为卿啊,居然……还能爬起来!
突然瞥见床上一滩暗红的血迹,眨眼,席见臻费解地看着那滩血,为卿,流血了么?
第六十四章
江承渊再见到衷为卿时,他已经趴到了床上,闭目养神。见他面色苍白如纸,不禁啧道:“昨晚很激烈啊?”
“没。”衷为卿虚弱地吐出一个字,再不想说话。
席见臻待他很温柔,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他很耐心地为他按摩,真进去时除了有点涨也没多痛。在男欢方面,席见臻也是第一次,虽然常看些小黄书,但实战经验不足,不过整场下来感觉都不错。只是衷为卿到后面体力不支,明显得不乐意,他才罢休。
席见臻昨晚那一发飙,不但把四圣兽震得四散,连带震得他内伤。为了不示弱,他强咬住牙,但结果更糟糕了。到后面,神志不清,完全跟不上他的动作。
迷迷糊糊的,他记得昨晚吐了口血,口腔浓重的腥甜味,只是那口血吐得有点晚,元气已伤。完工后他强撑着身体离开,独自养伤。
江承渊叹一口气,他的十二个孩子就没一个让他省心的。罢了,做回好人吧。
“为卿,你如果中彩了可要记得摆喜酒哦。”
衷为卿猛一激灵,原本疲乏的精神一下抖擞了:“什么?”
“喂喂喂,你不会忘了吧,生子丹的药效啊。”
“……那不是真的,对吧?”话是这么说,但衷为卿并没当真过。一来,boss说的假话很多,二来男人生子这种事太离奇,别的不说,就说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不同,怎么生?
江承渊道:“你祈祷吧。”
衷为卿忍气吞声。
“没关系,我会让药师陪你生产的。”
“滚!”
就算面前是养大自己的boss,他也只能送出这一个字。
小德子近来发现,万岁爷春风满面的,对宫人的态度明显得平易近人了。而他的主子帝后却整日冷着脸,愁云惨淡到无人敢接近的境界。
主子的四个爱宠同时受伤,也难怪主子心情不好!
“为卿啊,是朕不好,不该伤了无辜。”席见臻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陛下,臣疲乏了。”
“朕给为卿按摩!”席见臻是理解的,凤有淮跟他说过那个过后,下面那一位身体会比较痛苦些,所以席见臻心疼他的夫人。
“不用了,让臣一人静静。”衷为卿只觉得头昏脑胀,伴随着胃酸呕吐感,让他见谁都想一巴掌扇开。
席见臻道:“好好好,朕走,朕走就是。”完全没皇帝的威严。
他一走,江承渊就出现,干咳道:“为卿啊,你还是找个太医看看吧。”
“不用。”
“说不定没事呢?”
“不用。”他盘腿而坐,运气吐纳,恢复元气。
江承渊见状,只好另择他道。他找上皇帝,衷为卿脾气不好,对皇帝会相对的宽容。
“崇武陛下,孤想和您谈一件事。”
席见臻正在池边赏荷花,江承渊突然出现,扭头冷淡看他。
“说。”
“关于帝后的事。”
“嗯。”
对方的冷淡也没让江承渊发火,他道:“孤想建议陛下找个太医查查帝后的身体。”
席见臻心一紧,道:“为卿怎么呢?”
“可能……”
“嗯?”
江承渊神神秘秘的:“陛下一直希望的事啊。”
席见臻一下心神领会,一时间,高兴得魂飞魄散。
他没勇气直接找太医看衷为卿,一想到自家夫人森寒的眼神,他晚上睡觉都会做噩梦。因此,采用了迂回战术,先上报太后。
“母后啊,孩儿跟您说件事啊……”
一个时辰后,毓华斋风风火火地来了一帮人,从太后到御医,一应俱全。衷为卿只觉得头大如麻,看向躲在太后身后的席见臻,直接以眼神枪毙。
太后关切地看着他:“为卿,哀家听说您身体不舒服,又不愿看太医,哀家就找了御医来给您看病,为卿,哀家明白你的苦衷,切莫讳疾忌医啊,为了西瀚社稷,为了席家香火,为卿一定要把身体养好。”
“……”衷为卿对太后还是记得礼仪的,只是,这阵仗……
御医院的院长一上来就被他的眼神吓退,又换了副院长,衷为卿把手套一摘,他哆哆嗦嗦地拿出红线诊脉,小蛇很不客气地上前咬断那线,蜘蛛吐出毒丝把主人的两个手腕都缠上。
这一群难缠的主宠。
席见臻叹气着,只好上杀手锏了。
“药师!”
江承渊第一时间通知赵景凰去把药师带来,天下第一的柴可夫斯基赵景凰很敬业地找到药师,把他带到西瀚。
药师冷着脸出现,任谁在洗澡的时候被人阻扰心情都会不好。
这席见臻一而再再二三犯他忌讳,以后有的他好受的。
他扫视了一圈,冷冷道:“全部退下。”
席见臻一挥手:“退。”
除了他和太后,全退得干干净净,不留半个人。
席见臻望太后:“母后,您老人家也退退。”
太后正迟疑着,药师就道:“还有你,退。”
席见臻面色不霁,但看看衷为卿比他更难看的脸色,关心之下,就道:“朕退了,为卿就拜托给您了。”
他走后,房间就剩药师和衷为卿。
药师看他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