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希一路上坐都坐不稳,无暇关心窗外风景,所以时付把车子开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最终停在地下停车场,时付打开后门拉她下车,她才后知后觉自己指尖冰凉的厉害。
她不知该如何开口,踟蹰半晌才犹豫着问:“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电梯识别了时付的指纹,他牵她进去,一手插在口袋内,似在克制什么。
“我不认为现在是谈话的好时机。”
……
现在不是好时机,难不成上去喝杯水就能冷静下来吗。
可孟清希确实怂,今天时付的表现令她又惊又疑。任何人面对陌生事物都会不可避免的产生恐惧,尤其当你自以为了解他的时候。
越想心里越没底,小心脏蹦跶的又急又快。
但时付还像她印象中的那个温柔学长,至少将她送上床的方式是公主抱,和言辞的粗暴比起来强了不少。
孟清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转移到床上的,这房子不是她熟悉的那一间,装修摆设完全是单身男人的冷清风格,空荡荡的没有人气,正中间一张大床与周围风格格格不入,竟然是四柱床。身下是黑色绸制床单,凉丝丝的挺舒服,可惜她现在没工夫享受这个。
撑着手腕试图爬起来,时付紧接着膝盖上顶,压在她两侧把她牢牢困在身下。
孟清希结结巴巴的,背后冷汗直冒:“学长……我、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归根究底是他表情太可怕,那双眼睛乌沉沉的盯着她,没有一丝情绪。
她用力挣了挣,试着说些软话求饶:“学长,我错了,真的错了,有什么事我们能好好聊吗?别这样……”
时付不为所动,握住她一只手腕往头顶举,从左上角的柱子后面拉出一条丝带,在她手腕上缠了两圈,打结。
孟清希瞳孔放大,失声叫出来:“学长!”
男女力量天生悬殊,时付压制她轻轻松松,两个手腕被绑好,他拍了拍她的脸蛋:“听话一点。”
一瞬间她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小胸脯急促的一挺一挺:“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在一起半个月不到,这样有意思吗?”此情此景她更想diss他故作深情,求生欲还是占了上风。
男人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抬头看她,突然笑起来。
孟清希看他笑,毛骨悚然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答非所问,修长手指不容反抗的钳住她下巴,他反问:“这地方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虽然比我预想的要早一些……喜欢吗?”
……假如她是一只猫,那么此刻全身的毛应该都炸起来了。
什么叫为她准备??不过在一起半个月不到,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已经暧昧了许久。孟清希敢指天发誓,从高一认识时付起,七八年来对时付绝对没有产生过任何“歹念”!
至于和时付在一起,那更是个意外。不过是她恰好和言辞吵架分手,那一段时间气到失去理智,满脑子只想着和言辞作对,看他生气爆炸的样子……时付不过是恰好表了白。
她还记得那个午后,他摘下金丝眼镜,揉了揉眉间,玩笑着开口,好像逗她开心,说自己是传说中的老实人,等她玩够了随时接手。
……
时付摸着她的脸,脸颊靠近,眼神有些迷离,像在回忆什么东西。
手臂拦在她腰间,越抱越紧,他像是终于拥有了心爱之物,吻瓷娃娃那样小心翼翼,喷出的鼻息打在她脸上,是独属于这个男人的气味。
孟清希的身体绷紧僵硬,听到耳边他发出的大约是满足的喟叹:“……我第一次见到16岁的你,就想这么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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