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希倒吸一口气,眼睛瞪圆,手不自觉探上身后的车把手:“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车上有点热,言辞略显不耐的撤掉领带,一只手就拉过她的手腕不容分说往自己身上按。
她没防备,倒在男人小腹上,伸手一模,坚实的腹肌,可以清晰感受到线条。他怀里满是酒气,混合着孟清希熟悉的体味,离近了可以听到略粗重的呼吸。她真的怕了,喝了酒的男人哪有什么机智可言?
撑着他的腿,孟清希勉强不让自己更加狼狈,红着脸结结巴巴解释:“我没有脚踏两只船,上次是因为呜呜呜——!”
话没有说完,就被他按着后脑强硬的吻上来。
言辞吻的用力,黑眸里盛满一池氲着酒香的水光,吻里有残留的酒味和烟味,他逼着她与自己共享。
大舌搅着小舌共舞,激烈又缠绵。怎么也吻不够似的,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下去。
孟清希小腿肚都在打颤,趴在他胸前,被吻的气喘吁吁。
言辞不比她好多少,他看上去并没有生气,甚至有些高兴,耳朵兴奋的泛红。一手压着她,一手从白色小衬衫的下面伸进去,握着细腰往上攀。
男人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嘘”,似是满足,又似喟叹:“你对不起我知道吗?”
因为被他抓住了把柄,所以他又有理由将她抓回身边。
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他压着孟清希的小脑袋,声音里的愉悦几乎要溢出来:“好好舔,嗯?”
孟清希大脑里乱哄哄的响,嘴唇被压到一包热热的东西上,那东西正在不断变大变坚硬。
他的衬衫早在刚才的亲吻中弄乱,掀起一小截,人鱼线若隐若现,顺着黑色内裤消匿在视线。
她看着看着,视线渐渐迷离起来,鼻腔充盈着属于他厚重的味道。
言辞之前,孟清希有过两任男朋友。凌郁疼她,那个冷漠精致的混血少年即便在床上也舍不得她吃一点苦,温柔细致到了极致。
另外一个傅惊鸿,还要小上她一岁,孟清希和他在一起加起来也没两个月,只擦枪走火过一两次……
但没有一个人,会像后来的言辞一样,花样百出的折腾她。这个男人对她的爱似乎都体现在水乳交融上,他热衷于此,热衷于将她调教的更加适合自己。
孟清希以前哪里尝过男人的东西?正眼都不敢看。
言辞体谅小女朋友脸皮薄,除非兴致太过上头有那么一两次,其余时候虽然要她要的狠,也从不勉强她。
可看他的样子,今天必不可能善终。
阴茎将内裤撑成小帐篷,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凶狠的和孟清希打招呼。
他顶了顶胯,轻轻摸她的脸蛋儿,早已迫不及待。
内裤剥下来,硕大的龟头弹出,打在孟清希脸颊。
这玩意儿,多次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她看到都犯怵。一想到这么粗壮的东西一次又一次打开她的身体侵略最柔软的地方,她都不可思议,可是身体又会诚实的兴奋起反应。
孟清希在这方面经验极少,手掌握上去,没办法完全圈起来,滚烫惊人。
言辞在她屁股上不客气的捏了一把,警告之意十足。她受惊一般缩了缩臀部,百般为难的凑过去,试探性的伸出小舌尖,舔了舔棒身,然后抬头期期艾艾看他。
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阴茎激动的抖了抖,竟然又大了几分。
长长的发丝粘在脸畔,双唇在他刚才给与的激吻之下殷红湿润,小巧可爱的樱桃色舌尖与红紫色肉棒冲击。言辞看的眼眶发红。
她从来不会什么技巧,可是每当遇上这种情况,却总能最大限度的取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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