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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高辣文       作者:雾秾烟     书名:名姝
    第六十七回 险境生
    等徐太后带着人来捉奸,哪里有什么奸可捉,苏琬人都不知去了哪里。王景行也是惋惜,他大致也猜到了徐太后的意图。不过苏昭仪要是失了贞,他也有了机会得以亲近佳人。徐太后身子再好,毕竟还是太老,哪比得上把那绝美绝美的苏昭仪骑在身下的滋味。
    苏琬自己也大不记得发生的事,醒来的时候她睡在自己屋里,床前坐着表情冷淡的莫习凛,她眨眼有些迷惑,那一场让她淫叫不断的性事仿佛还在眼前,可当时她头昏沉沉,看不清那男人是谁,但直觉那不是莫习凛。
    而且他还称呼自己为娘娘,莫习凛和魏恒都不会这样叫她的。
    该不会是王景行吧?
    苏琬有点不确定。虽然是在徐太后屋里,但这男人好色起来,什么都挡不住。
    虽然不是很乐意,但她着实畅快了一回,那王景行生得也不差,她也不算吃亏。
    还是忍不住问:“圣上可知我是怎么回的房?我只记得去了太后屋里…”
    “以后少去太后屋里。”莫习凛答非所问,又道:“也不要再见王景行,我从金陵带了个人来给妳做伴,晚些时候人就该到了,妳自己看着办。”说完人就走了,留下苏琬莫名其妙。
    不知这人到底什么打算,无故给她找个伴,又不告诉是哪个,该说什么让她看着办,甚至那口气,苏琬怎么听都觉得像男人往家里领回个小妾,然后让家里的女人看着办。苏琬暗忖莫习凛莫不是看上了哪家的闺女,往洛京来一并带上了。
    若是哪个富贵人家的闺秀,也用不着莫习凛自己,自有她们家人带来洛京,怎么会遇上莫习凛。苏琬想不通,晚些时候,那人过来,苏琬才知道原来是窈娘。
    “窈娘,太好了,”苏琬好长时间没见窈娘,也不知她过得好不好,这一见面,简直有说不完的话。
    窈娘到来的同时,莫习凛也露了面,都觉得这是皇帝带来的新宠,等着看苏琬的笑话。
    这人心里多少都有些黑暗,自己得不着好,也见不得别人好。至少后宫那些女人是如此,见皇帝有了新欢,哪怕不是自己,也觉得扬眉吐气。
    苏琬这个当事人好像浑然不知似的,成天把窈娘带在身边,于是又有了新的流言,说是苏昭仪有磨镜之癖。
    苏琬也不知道那些人是些什么心理,现在流离失所的,还有这等闲心。
    苏琬从窈娘口中得知金陵已被霍军攻陷,连着几日睡都睡不好了,这些人倒好,不操心国事,尽传些流言蜚语。怪不得说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金陵被攻陷了,魏恒却还一直没有出现,苏琬心里着实没法心安,实在没有心思和那些女人争风吃醋。
    到底还是没等来魏恒,等来的却是霍军南下的消息。
    还没个固定居所,又要开始逃亡,苏琬带着云儿、月儿并窈娘坐在一个马车上,出发没多久,就遇上了敌军
    月儿听到动静,刚撩开一点车帘缝隙,便看到执鞭的车夫身中一箭,斜倒在一旁,“天呐!天呐!”
    “快来人!保护昭仪娘娘!”
    苏琬也看到了有一对兵马直奔她们的马车而来,感觉就像是冲她而来,可又觉得莫名其妙,最大的目标不应该是莫习凛,为何要冲自己。
    那对兵马个个身形高大,骑术精绝,那些护卫虽也有心护驾,但兵马太多,被缠住实在分身乏术,苏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这辆马车与大部队越行越远。
    名姝第六十八回抢到手第六十八回抢到手
    果然是冲她来的,苏琬得到这个认知,却不知为何如此。她不会自大到就因为她有几分姿色,天下所有男人都非她不可了。
    霍军若是这么快攻来,擒获莫习凛大晋不就灭了吗,自己最终也只会是个阶下囚,费这么大力把她掳来做什么。觉得不对劲,想从马车上跳下去,刚挪到车门边,就被一块帕子捂住了口鼻,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琬头脑清醒时,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轻哼了声,立刻就有只火热的大掌握住她玉乳就在乳尖上掐捻起来,苏琬吓得连呼吸都慢了一拍。
    “终于醒了。”
    那有些玩笑不恭的声音不算陌生,苏琬喘着气,心里飞快思索那队人马果然不是霍军,却为何会有霍军南下的消息,他冒充霍军又是什么打算?
    郑骁抬头一笑,以唇在苏琬脸上辗转流连,“何必吓成这样?”
    这男人脸庞棱角深邃,却配了双雍容的凤目和一张极为性感的唇,不就是宁王世子郑骁是哪个?
    想到这里,苏琬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意识到她还是在一辆奔跑的马车里,外面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喧嚣声不绝于耳,而自己浑身光溜溜地被郑骁抱在怀里。
    苏琬忽然胡乱想道,这厮必然是故意让她一丝不挂,以免她大声呼救坏了好事。
    “你……”未完的话语被他的唇舌堵住,整个动作快而急,任苏琬怎样挣扎都逃不开,只能呜咽出声。
    他的吻犹如排山倒海般轰烈,苏琬只觉得呼吸困难,双手拼命捶打着他,郑骁不管不顾长驱直入,心头便是一阵销魂。他这辈子游走风月,逢场作戏甚多,如此虔诚的吻,却不过只此一人。
    苏琬被他吻得脸颊酡红,眼帘紧闭,心跳如鼓,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
    身上本来就没穿任何东西,只盖了件薄纱,挣扎过程中早就春光乍泄了。
    那酥白肌肤间的阴影,那如暗夜里的雪光一般透亮的肌肤,若隐若现,却耀目至极。看的郑骁血脉喷张。
    苏琬看着郑骁乌亮眸子灼热的光芒所凝聚的地方,她身子微微一震,急忙用双手抱在胸前,但是双手却被他抢先一步拉开了。
    苏琬顾上不顾下,转眼间,她仅余的蔽体薄纱便滑下了软塌,露出赛雪欺霜的一身白嫩皮肉,玲珑有致的玉体。
    苏琬生的纤细,但一对奶子却又挺又翘。两团鼓鼓低盘白的似雪,尖尖红得鲜嫩,犹如雪山一点红。就连郑骁自诩阅女无数,但一对椒乳生的这样细腻漂亮的,却是平生未见,他两只手刚好合拢,圈住,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还有那满手柔腻的手感,爱死人了,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郑骁偏是见不得她艳她媚她招摇,夹住那惹眼的桃尖儿来回拧捏,继而嘴一张,咬了整片乳裹在齿间,一边捏一边舔,直把苏琬折磨的羞愤欲死,只觉他嘴反是越吸越用力,似要将那笋儿尖尖肉给咬嚼下来,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疼得苏琬忍不住哭了起来。
    郑骁不以为意地松开那桃蕊儿,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挑起苏琬的下颚,邪佞又放肆,“这回我不在,又勾搭几个男人了?”
    听了他的话,苏琬有点难为情,牙齿不自觉用力的咬住下唇,没一会儿工夫樱花粉下唇就出现一抹猩红,看上去十分诱人,郑骁忍不住用手摩擦。
    莫习凛把她接进皇宫时,郑骁还不能和他反目,离开金陵后也没少找机会探听她的消息,得知她往洛京来,就带了亲信伺机而动,三番两次想下手都被人破坏,猜到她身边暗中有人保护,这回还是多亏窈娘相助,才得以把那人引来,如愿以偿把苏琬抢到手。
    好些时日未见,郑骁想她真是想得紧了,一把揪过苏琬,把她按在大腿上,大掌色情地揉搓着苏琬的臀肉。苏琬本能地想躲,却被大掌拍了记屁股,迫于他的淫威,两腿已经配合地自动分开,苏琬羞恼欲绝,连忙要夹紧,郑骁已经把手指从她敏感的地方拿开,轻轻在下面桃源洞口揉弄了几下……
    “不要。”苏琬伸手抓住他手腕,想把他手从自己腿间拉出来,却根本反抗不了郑骁的一只手,郑骁要摆布她太容易了。
    “才不过一根手指而已,”他的声音严厉,“紧成这样给谁干?”郑骁手指熟练地揉弄她,然后一点点往她体内探入,她好紧好烫又好软,要是换成他的肉棒,那不得爽死。
    郑骁抵抗着下身火热的硬挺,他的手指继续深入她体内,“嗯啊……”苏琬咬住唇,尽可能不让自己淫荡地喊出声音,她骚动着下半身,夹紧花唇咬住他的手指,不愿他那般乱来,可惜那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只能分泌出滑滑的爱液好让自己舒服些。
    以致于郑骁只要轻轻的一捅,肉缝内的水就吱吱直响的被挤出了穴缝,她甚至可以听到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摩擦的声音,湿湿、黏黏的,弄得郑骁满手香汁,粘粘黏黏。
    又恨她流得多了,心头不快:“越来越骚了,是被那莫的还是姓魏的肏的?”没想到他两个还能共享女人,郑骁更是气急败坏,手下动作却骤然猛烈起来,朝着更深处狠狠戳刺抠挖。
    苏琬立刻受不住地扭动起了腰肢来,两团奶儿水嫩嫩地在他胸前蹭着。郑骁一手扣着她的腰肢,在她雪白俏臀上“啪啪啪”打了七八下。
    见她的小屁股上满满都是自己的掌印,也下不去手了,将美人儿一转,又见被魏珩玩得胀鼓鼓的奶子翘在眼前,看得郑骁又来了气,便抡起了巴掌,吓得苏琬两眼泪汪汪的。
    “以后这身子给我守着,只得我肏,听到了没?”苏琬才犹豫了下,大掌便落下来,在清脆的“啪啪”声里两个奶子四下晃荡起来,只是不轻不重的两下,却拍打得苏琬身子连连颤抖,只得连连点头。
    “那跟我到梁州就嫁给我,以后天天都要求我操,然后求我灌满妳的肚子,听到没有?”
    苏琬难为情的咬着唇,双眸因为羞涩和害怕笼上一层水雾。郑骁轻轻拍打着两只娇乳,非要苏琬亲口说出来。
    “呜呜,嫁给你,天天让你操,灌好多精液进去,呜呜呜呜,大坏蛋,你无耻!”
    苏琬泪刚汲回腹中,腕子被他一捉,循他目视,见他盘坐在榻上,瞧着她眸光如火,腿根间的袍子已经竖立起来,撑的老高,险些儿没把裤子撑破去。名姝第六十九迫口交第六十九迫口交
    又一双大手重新捉住,两人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苏琬感觉到他激动亢奋的情绪,还有顶在自己腰腹间那硬梆梆的物事,苏琬吓的轻叫,很怕他就在这里要了她,紧张得指甲掐到郑骁的手臂里,“郑骁!”
    “不要在这里,求求你……”她急促得求着,两个耳坠子娇滴滴得乱颤,细细的声音带了哭音。
    “妳怎么补偿我?”郑骁见她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昂的东西来,塞到花涧底下,把苏琬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前头一番撩拨那儿早湿润了,若是进去都不用怎么费力气。
    苏琬僵着身子不敢动,感觉到那东西的顶端就在自己入口处,要进不进的乱蹭,紧紧涨涨的快要难受死了。
    “说!”猛得被嵌入一个头,苏琬吓的身子往前一扑,差点儿推倒马车。
    外面顷刻间比方才更是静默,粉嫩的圆在郑骁的掌握中时而聚拢,时而沉重地荡开,苏琬觉得被揪弄的痛麻的想哭,却又有股极致的快感似要将她沉顶没入一般,她沉浸在那快感中,却羞耻异常的低泣着哀求着,郑骁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回过头,“回去给我操?”见她轻颤着点头,又道,“现在用妳的嘴。”
    苏琬花容失色,郑骁俯下头去舔她娇巧白玉的耳垂,声音高几分:“要么现在给我操,要么就用嘴给我吸出来。妳看着办吧。”
    苏琬恼恨地看着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将鼻尖凑到了郑骁的阳根上闻了闻,像是在闻他的鸡巴味道重不重,看得郑骁忍不住一阵冲动,下体用力跳动起来,拍在苏琬的鼻子上。
    察她犹在避避闪闪,掐了两腮,将她脑勺摁下,耸腰倾前一挺,那一具阳柄的硕大帽头正滑入苏琬嘴里。
    苏琬本就不适,那东西还在舌头上跳抖,一股子阳热膻气犹冲得恶心欲呕,伸出细拳便去捶他胸脯,他却将苏琬一颗脑袋制在两腿间,压得死死:“嘴再张大些!再大点儿,嗯……操!”
    “呃!”抵到她喉头了,美人儿小嘴几下就被搞的通红,难受得蹙紧了眉头,眼睛里也冒出泪花,郑骁却显然还不满足,离全部进去还一大截儿,他多想把整根都塞进去,使劲得干,干得她嘴都合不拢,只能含着他哭。
    但现实和想象永远有差距,苏琬本就不耐烦给人用嘴,还被他这样粗鲁直顶,难受得要命,“呜…”那略带腥膻的味道刺激得苏琬不断分泌口水。
    郑骁拨弄着她湿滑的舌尖,一下左下右的,看着苏琬脸颊上被龟头戳出一个大包,又从上往下看苏琬小嘴是怎么把自己肉棒吞下。搅弄了好一会,见苏琬无法吞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便把阳具从她小嘴轻轻退出一些,“乖,来只含着头儿试试。”
    苏琬伸出娇小舌头,舔刮了一下龟眼儿,听见郑骁爽的叹息,“操,操!”他握着她的头颅大力进出了几下,苏琬腮帮子猛的被涨开,刚呜一声,又被郑骁拎了一把头发,正仰面对他,甚觉屈辱,牙往下一沉,锐角将热气冲天的前头孔眼轻轻刮擦一下。
    郑骁一个绷不住,全射了出来,苏琬的嘴角,脸颊,下巴都是喷溅或溢出的浓白精液。
    视觉上绝对的冲击让郑骁血液沸腾上涌,欲心复卷,手一伸过去,苏琬却猛一退,吃一堑长一智,早早便捂死了嘴。
    车内实在没有施展的空间,她又极不配合,郑骁不能把苏琬就地办了,心里暗道,今个且由着妳,等到了我的地盘,可就由不得妳这般任性了。名姝第七十回美佳肴第七十回美佳肴
    经了连着两日的颠簸,终于远离了洛京,到了,因为急于赶路,马车跑得极快,苏琬骨头都要散架了,近晌午到达了一处可歇脚的客栈,郑骁见她面带倦容,便下令众人就地安歇,稍稍休整,晚间再行起程。
    他冒充霍军把苏琬劫走,没那么被识破,走的方向也不同,不信他们这么快赶过来。
    到了客房里,郑骁把苏琬放在床上,“妳先梳洗下,再好好吃顿饭。”
    这两日赶路,哪像平时吃得那般精细,尽管郑骁没让她吃糠咽菜,但难免前无村后无人时吃些凉菜冷食,她不喜欢便没有食欲,吃得也少,这会真是肚子空空,再加上两日没洗浴,虽她一向出汗轻,难免还是有些黏腻膈应,便立即迫不及待的点头。
    郑骁见她乖巧,心里愈是爱她,隔着袍子舔上了那若隐若现的蜜桃顶端,将它舔的湿湿的,“翘的可真美。”
    这两天郑骁对苏琬极尽温柔,当然,也极尽无赖。苏琬一路上都被郑骁给紧紧地搂在怀中。
    郑骁虽然不能就地把苏琬办了,但可以用其他法子解馋。比如将苏琬抱在怀里,隔着袍子抚摸她的身子,等兴致来了更会露骨地逼迫苏琬自己掏出双乳喂到他嘴里。
    苏琬挣扎也罢,发怒也罢,羞嗔也罢,都是徒劳无功。又因身子敏感,少许的撩拨都会发出低低的娇吟,也怕外人听见,只能用牙齿咬着郑骁低呜。
    郑骁也任着她咬,一次两次苏琬便消了对郑骁的惧意,多了几分任性。
    觉他咬了自己一口,疼的“啊”了一声,抬手一把推开了胸脯上那张脸,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被郑骁投到了床上,大手扯下她的蔽体的薄纱。
    两团雪白娇嫩的玉乳瞬间脱离束缚,弹跳了出来,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在男人有如火焰般的目光下,只见那比花瓣还要娇艳的红樱立马怯生生的耸立了起来。
    苏琬羞答答地就要用手去遮,还没掩上胸口,双手就被郑骁一只大手给摁到了头顶,抓了那对白嫩的玉兔埋在她胸口好一顿舔咬揉捏,彷佛她的身子是天下极至的美味佳肴,直到听到苏琬腹中饥饿的叫,这才做罢。
    却是意由未尽地盯着她的凝乳,嘟囔一句,“牛乳虽白怎及你这一对香滑软玉的口感,暂且先喂饱了你,待晚上我再好好吸一吸……”苏琬听罢不由脸红。
    待他出去,叫人上了热水,苏琬洗了身子,便想把窈娘叫过来问个清楚。
    当时马车上就她们几个,苏琬有自信云儿、月儿是不会背叛她的,剩下能对她下手的就是窈娘,苏琬想不明白,只能找她挑明。
    郑骁也没有拘着她不让见窈娘,窈娘也早做好准备,听得苏琬要见她,当即便往她房里来。
    “窈娘,妳与我说实话,妳为什么要那样做?”她那雪肤花貌,生就一副玉般无瑕的绝美容颜,此刻没了以往对上她时灿若暖阳的笑意,清冷的眉眼直直看着她,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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