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如梦[快穿] 作者:小乖怪
被囚禁的小明星(54)
看着前方和别人落落大方微笑的女子,杨潇潇嘴角也慢慢绽开一朵笑。
“夏禾苗,你向来都是最聪明的。我落到今天是我太愚笨了。”
姜姝和杨潇潇进入了休怼状态,有那么一次姜姝的助理不在旁边,杨潇潇竟主动给她拿了一瓶水。她这样做了,姜姝也不吝于偶尔给点小照顾。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影片拍摄结束。
锦从亲自来接她,他对她的热情远比她想象的要来的热烈。锦从没有一掷千金的做下包机的壕举,只是头等舱机票,现在正是淡季,头等舱里没几个乘客,空的很。
锦从让姜姝坐里面靠窗的位置,自己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了。姜姝坐好取出耳机戴上,却感觉有道视线在打量着她。以她现在的名气被打量很正常,但她太无聊了,就侧头寻找视线来源,正好看到隔了空道的位置上一个男人看来的目光。
有一些面善,姜姝在记忆中翻找,终于让她想起来了这人在哪里见过了。
上一次去北方拍《少女狼王》在飞机上她为躲避锦烨坐的就是这人旁边,然后被他摸了大腿,他惨遭锦烨痛打。
世界那么大,竟然还能再遇见。
大概是对上次的挨打仍记着恨,看她时的眼神并不友善。
被个丑男摸大腿,要不是顾及形象,她也想揍他了。
想到锦烨,姜姝眯了眯眼,她敲下的那一顿闷棍在敲他鼻梁和膝盖的时候,手不小心滑了一下,没控制好力度,以至于锦烨走路时腿微微有些跛,鼻梁上也留下了点瑕疵。俊朗的外形受损,在那之后,形事越发高调了。
不过他是新华的太子,有高调的资本。姜姝不与置喙。但她隐约能感觉到锦烨在暗中调查她,特别是调查他受袭击那段时间里她的行踪。
好在姜姝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到得今日也未能叫他查出点什么。
做坏事不留痕迹,这点自信姜姝还是有的。这件事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淡化。
不管愿意不愿意,这个闷亏锦烨是吃下了。
把人打到轻微伤残,姜姝是一点都不觉得愧疚,相比前世他对夏禾苗的十五年囚禁,最终导致她芳魂早逝,这点伤残,又算得了什么?
姜姝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脑袋一点一点的打起了盹。
她眯着眼睛,睫毛又长又翘,额前的碎发映着窗口透进人的自带朦胧的光。把她也罩在了那层柔光之中。透白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妖异的苍白,融化在窗外映进的白光中,整个人仿佛要化作窗外的云,随云飘去。
看着这样的姜姝,锦从心头蓦地一紧,像是有根细微的线勒紧了他的心,呼吸都困难了。
以前他感觉她乖,鲜活,浑身洋溢着活力,一伸手,她就在他怀里。
现在他一伸手,她依旧在他怀里,他却总感觉抓不住她。能碰到她的身体,但碰不到她的心。
她在他心上伤下的那道裂痕,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愈合,没关系,他会慢慢等。
锦从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姜姝身上。
姜姝半睁开眼,看了看他。
锦从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肩上拨,“靠着睡吧。”
她轻轻嗯了声。
姜姝走的不是偶像路线,她玩的是实力。所以和锦从一起上飞机并没有刻意伪装。第二天的娱乐头版就出现了:神秘男子亲自去戏场接夏禾苗回魔都,疑似关系匪浅。该男子不是圈内人,但容貌气度皆不凡,会是某个豪门公子吗?
留言楼层盖得很高,姜姝翻了翻,翻到一条让她看了挺不舒服的留言。
“之前我在飞机里看到夏禾苗和另外一个男人坐在一起,看着挺亲密的,现在又换了一个男人,这才不过几个月,这些女明星也就是卖的价钱高一点,说白了就是高级妓女。”
这话虽以偏概全,却也有几分真相在里面。可在她的头条里这么说,就让姜姝有点不高兴了。
莫名的,她就想到了那个摸她大腿的男人。会是他吗?
算了,既然做了公众人物就管不了别人的嘴,爱咋说咋说去。
被囚禁的小明星(55)<前世如梦[快穿](小乖怪)|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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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小明星(55)
下午的时候,姜姝接到锦从的电话,让她准备一下,晚上带她回锦家祖宅。
据他说,锦家每月中,月底,会有一次家庭聚餐。既然是家庭聚餐,锦烨应该也会到场。
没什么可虚的,她现在的身份相当于他的小婶,长辈。看他敢对她不敬。
她的这张脸哪怕不化妆也是美得不要不要,但化点淡妆是对人的基本尊重。姜姝贴了个面膜,好让妆容更服帖,嘴唇上抹了一层唇蜜,就已娇艳欲滴,仿似轻轻一掐,花瓣就嫩的要出水儿,轻轻一含,就能把它们含化了。
这样挺好,姜姝没有做过多的修饰。
穿礼服就显得有点过分隆重,姜姝选的是一套稍显正式又偏点休闲的套装。脖颈上是一条丝带,整个气质就凸显出来了。
姜姝挽着锦从的胳膊走进锦家,就迎来了锦家人的打量目光。
锦家人员非常简单,锦从的父母和他的兄长,外加一个侄儿。那侄儿姜姝太熟悉了,就是锦烨。
有别于其他人看她时的友善目光,锦烨看她的目光颇有些阴鸷和冷然。从他的眼神里姜姝就看出了他的不欢迎。
他欢不欢迎干她什么事。
姜姝落落大方,奉上礼物。
锦母看得满意,虽然小姑娘是个小明星,但家世清白,作风也算周正。并且举止方面都让人挑不出错处。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她是儿子迄今唯一一个带回家里的姑娘。
快四十岁的老铁树终于要开花,她这个当妈的,哪里还敢拦着。小明星就是小明星吧,谁让儿子喜欢呢?
锦父样子严肃,锦母和善,看着都不难相处,这让姜姝悄悄松了口气。
锦从捏了捏她手心,给她一个一切有我的眼神。
家宴开始,锦烨迈着微跛的脚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了,在他的对面是姜姝。今天晚上的她显然经过刻意打扮,端庄又得体,美的那么耀眼。
终于登堂入室了,她是不是很得意呢?
从前她就看不上他,现在他的腿跛了,鼻梁歪了,她应该更看不上他了。原本也怀疑过是她做的,可是怎么查都没有查出来,只能不了了之。
最终锦烨找了监控里可能有嫌疑的几个人来做了出气筒。
锦烨坐下后眼皮向下一耷,自顾自己开吃。
突然,锦烨的小腿被踢了一下,是他老子锦艮踢的,锦烨明白他老子的意思,无非是嫌他不该拉着脸。
锦烨抬起头,捏出一个假假的笑,“夏小姐还没签公司吧?不如来我们星华怎么样?”
锦从提醒他,“你该换个称呼。称她小婶。”
锦烨摊手,“好吧,小婶,有没有兴趣来我们星华。一线的优待外加一分干股。”
姜姝:“我挺满意目前的工作状态,暂时还不打算签公司。”
锦从:“你小婶怎么做我向来不干预,也不希望你干预,她如果愿意,我给她投资一个娱乐公司,随她玩票。”
“哟,这是宠妻无下限了啊……”
听着锦烨阴阳怪调的感慨,姜姝皱起了眉,锦艮又往儿子的小腿上踢了一脚。但除了他老子的这脚踢,锦烨的腿上又挨了一脚,但这一脚不知道是谁踢的。
锦烨佯装做弯腰紧鞋带,来分辨哪一只脚最可能踢到他。小叔在他斜对面,另一侧的斜对面是空的,正对他的是夏禾苗。十有八九又是这女人干的。
这么暴力的女人也就他小叔那么稀罕了,倒贴他都不要。
锦烨心里哼哼,颇有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味儿。
锦母打圆场,“吃饭吃饭,工作上的事不要拿到餐桌上说。”
用过饭在锦母的盛情挽留下,姜姝宿在了锦家的祖宅。俩人住在一起大家心知肚明,所以锦母直接把姜姝安排在了锦从的房间。
对此,锦从悄悄对母亲竖了竖拇指。锦母回给他一个小样我还不知道你心思的眼神。
工作后,锦从极少会在祖宅住,但房间每天有佣人打扫收拾得一尘不染。但装修上看并没有时下流行的那些元素在内,颇有种返璞归真的格调。低调的奢华隐含其中
“我去洗澡。”
姜姝的睡衣包括洗浴用品已然备好。她看着比卧室还大的她浴室内给她用的洗浴用品很齐全。
“备的这么齐全,你是不是早有预谋的?”
锦从搂住她的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我怕不备全点儿,委屈了我的小苗苗。”
这人现在是情话张口就来,弄的她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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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姝放水,催他出去。
锦从立在她身后,手环上她腰,用低沉的,只有俩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我觉得夫人还缺一个搓背的。不如让为夫留下来服侍夫人吧?”
姜姝转头,看着他笑,眼波流转,“你想留下来服侍我吗?”
锦从的手指,在她乳坡下方的沟里挠了挠。隐含某种暗示性,“由衷的想。”
痒意从被挠的地方蔓延开,身子向前扑去。锦从扣紧她的腰,没有跌倒,但一只手已经浸入了浴缸内,半只袖子全被水浸湿。
“我帮你脱了,免得着凉。”
这个理由找的太不走心了。不过姜姝也由着他为自己脱去衣服。
女人娇小,皮肤白嫩,仿佛一掐就能掐出一个指痕,让人舍不得在她身上使力。男人高大,金边眼镜下眸光深邃,有种别样的气质,斯文,儒雅。只是衬衫扣子全解,使他看上去多了份浪荡不羁。
在他的斯文下面,那根矗立的男茎,血脉喷张,狰狞含怒。却是一点斯文的边儿都沾不上。
那么大一根挺出来。肉冠上的包皮完全退下来,露出里面蘑菇状的肉冠。直径宽度接近姜姝的大拇指长了。在那口子眼里挂着一滴液体,正在闪着光。血管上的脉络似乎在跳动,显然处于兴奋状态。
一般女人见了这种傲视群雄的巨棒,都不免要软了腿。
还未放进去,姜姝只看着他这根巨物,也是软了腿,随他摆弄。所有的怨气,也将在这根大家伙面前被消弥殆尽。
男女之间的好感,除了一开始感觉上的吸引,和那层神秘感,其实到后面最大的吸引就是肉体。
有多少夫妻因为性生活的不协调而导致离婚?
姜姝与他的复合,这方面的谐调占了主要的部分。还有一方面,他够包容他,给她足够的自由。
虽然再找一个男人未必没有他这么好,但未知数的事情谁也不能预料。
就这样吧。
“苗苗……明天和我去民政局好吗?”
外面的花花草草太多了,就是家里也有一朵喷了墨汁的黑心花,窥视着他的小苗苗。不把她定下来,锦从心里不安。
这次夏家二老来魔都,把苗苗的户口簿都交到了她手上,她只需点点头,就能真正成为他的人。名分很重要,他要名正言顺的做她的男人。
男人的嗓音低醇,如暗夜里诱人堕落的勾魂使,好听的令人叹息。
嗷,男色诱人啊!
怒挺的凶器磨蹭着她的腿,蹭的姜姝所有反对的话全软在了嗓子眼里。
浴缸前有防滑的软垫,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脚踩上去格外柔软。姜姝手扶着浴缸沿。脚尖点在软垫上,双膝都几乎挨到了下面的软垫。
锦从从背后后环住她的腰,舌唇在她颈脖处舔舐她的皮肉。
白净的皮肉又软又温柔,在他的唇舌下起了细微的颤栗。锦从心神迷醉,爱不释口。
“我想要了。”
锦从捏着她后退那极富弹性的软肉,大手把两片臀丘向两边掰了掰,让她身后那小穴完全的向着他的肉棒展示开来。
泛着紫红光泽的肉冠伸入沟渠幽谷里面。摩擦间传来的快感与刺。强烈到让他的心房仿佛哽着某种东西,跳的那么快,又更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这种感觉,唯有在夏禾苗身上才能体会到。
巨棒还未进来,姜姝等的迫不及待。
淫荡的期待着快点发生她所期待的事,但迟迟不见男人真的进来,只是在她的花穴口磨研不停,磨着她的敏感肉豆火烫的像烧着了般。
姜姝微闭上眼,全身的皮肉都兴奋的浮了起来。但她更想要的是它能进入她,把她充满。
所以姜姝没有多犹豫的伸手去握住锦从的硕大龙头,拇指摩擦龙头前端的马眼。那上面的津液被她抹在那软硬适中的头上。指尖沿着棒身上浮起的血管,捋动了几下。再把臀向前挪过一寸,让硕大的头对准已经在吐露花蜜的小花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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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从的房间位于锦家祖宅二楼的东面。一开窗就能看到院子里的花圃。在房间旁边有一道檐廊,上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排开的正浓艳的花卉,在如今这个春季的夜里,散发着幽幽的花香。
锦烨手撑在半人高的台上。身子向上一跃,坐在了岩廊旁摆放花卉的长台上。长腿微微屈着,手放在受过伤的膝盖上。
具有侵略性的眼神在暗夜里毫不掩饰,将疏冷和阴翳表现了最极致。特别是当他抬起眼,看着身侧的房间,那阴翳几乎要从他眼中化作实质。
他黯然离场。他们鱼水之欢,亲亲爱爱。
锦烨颜色浅淡的唇紧紧抿起来。
“你这孩子,猜到你会在这里,她是你小婶,别犯糊涂事。”
听到来人的声音,锦烨眼中的阴翳一敛。
小的时候,母亲因为受不了父亲的花心,决然离去。那晚他抱着母亲的腿哭着不让走,但没有用,即便他哭到撕心裂肺,母亲依然没有为他回过头。
这些年父亲只顾着奔波于各个情妇之间,父子之情早已淡薄如水。是祖母一手将他带大。如果是别人跟他说这种话,他根本不屑理他。但来的人是把他带大的祖母。
“是我先认识她的。”当祖母向他走近,并拍了拍他后背时,锦烨开口了。
“先认识不代表她就是你的,既然她选择了你小叔,你就该祝福他们。”
从小看到大的孙儿,刚才露出的异样锦母又怎么会没有留意到。所以才过来寻他,开导一番。
“我就是不甘心,我哪里比小叔差?”
锦烨头微微低下,墨黑的碎发落下来。在天花灯的投照角度下只能看到他过分秀挺的鼻梁。
他侧着身坐着,长腿的伸展并不闲适,手依然扣在膝盖上,似乎在摩挲着那里早已愈合的伤处。
这个小动作,在他受伤之后变成了习惯性。
锦母看的心疼,搂住锦烨的肩膀温柔的拍抚着,虽然她不想泼孙儿一盆冷水,但有些话,该说的还是得说,不然一家子人常见面,总归不太好看。
“咱们锦家的男人大度一点。你也该收收心,好好找个女孩成个家,祖母还等着抱曾孙儿呢。”
“你那么聪明,怎么会钻进死胡同呢?祖母相信你是个好孩子。”
…
浴室内春光无限。
姜姝伏趴在浴缸前的身子越伏越低。她想稍微站高一点腰,但肉棒的紧密抽插使她的身体无法保持平衡,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比平时难上百倍。
腰线深深的下塌,只那滚圆形状的美臀还向上翘着,努力抬高对着龙头的进出。从蜜穴里面汩汩冒出的蜜汁,不断滋润着进出的肉冠。
多汁的幽谷沟壑,滚热嫩滑的黏膜夹抚着进出肉棒,还有那不断汩汩泌出的蜜汁。抚慰着整根肉棒,但受惠最多的却是他的肉冠。这一切都让他的肉棒不断膨胀,乃至最极限。
锦从忘情的把自己一次次送进她的体内。如同蚯蚓般盘绕的血管拔出女子软嫩穴腔时那湿淋淋的表面看起来那么的触目惊心。
这一晚,女人柔媚婉转的咿咿嘤嘤声直到下半夜才稍稍停歇。不知飘进了哪扇窗里,飘入了哪个人耳朵里,辗转难眠。
第二天姜姝在锦从的许多条件诱惑下半推半就的和他去了民政局。
拿到小红本的时候,不尽一阵恍惚,算起来,这是她头一次得到这个东西。
如今,她是有夫之妇了。这重身份很奇妙,好像一下子多了种责任。对身边男人的责任。
女人渴望得到爱。又希望这份爱情开花结果,结成婚姻。她们又渴望男人对她说我爱你,并享受求婚的过程。她们会幻想无数种婚后甜蜜温馨的画面。
但事实上,说婚姻是坟墓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它的另一面不是甜蜜,很可能是地狱。
冷战,性生活不和谐,家庭琐碎事情太多,都会消磨婚姻的甜蜜。
姜姝不能预料这次冲动的后果,但她愿意试着去尝试。想象再多不如实践,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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