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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一看,里面静静躺着一块洁白无瑕的玉佩,质地细腻,白如羊脂,暗藏光润。比一块钱的硬币大一倍,周边是一圈圆环,中间是两条龙,正好以圆环的中间对称。两条龙的前脚两两相握,后脚也是一样,都仰着头,下颌接触,尾巴末端相连。
而其中的两条龙是碧绿色,看着给人的感觉充满无限生机。
“这是什么玉啊,看着值不少的钱啊!”黄小串惊喜的说着,拿过去看了又看。
我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玉,总之不是凡品,这次下来总算是有收获的。
我再看抽屉一样的暗格,只见里面底部铺着一层金色的垫子。我将它拿出来,拆开来有手帕大小,是一个金丝做成的帛书,跟丝绸一样柔软,上面密密麻麻的镂刻着小字。
我凑近一看,这些文字完全不是我所认识的任何一种文字。
黄小串也注意到我手上的帛书,凑过来看,也是看不出任何的思绪。
“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该上去了。这个木头人要拿走吗?还是原样给封回去?”黄小串问我,说着将玉佩和帛书收了起来。
“拿走?这东西能让人产生幻觉,拿出去也藏不住,还是留着吧!”我把青铜盒子塞进暗格,又给装进木头人的后背。
我俩重新将木头人摆正,裹上毡毯,用麻绳给一道道捆上。看了一下和刚打开时没有多大的差别。
“这个棺盖怎么办,已经打开了。这个没法回复原样啊。如果里面的毡毯和木头人就这样暴漏在空气中,要不了多久就完全腐朽损坏了。”我看着地上的棺盖问黄小串。
“东西都拿走了,你还准备把里面东西留给后人啊,我看就这样盖上拉倒,腐朽了正好,没人知道是被人拿走了。不过你想要和原来那样的密封效果倒是办不到,不过我这准备的也许能用上一用。”黄小串傻傻笑着,伸手在背兜里面摸出一盒东西。
我一看,竟然是强力胶水,我的那个汗颜啊,给它粘上去,虽说效果不大好,但总比直接暴漏在空气中好一点。
我把棺盖小心的翻了过来,在四周涂了一圈强力胶水,黄小串在棺椁上涂抹,差不多也要好了。
我俩抬着棺盖重新给它盖上,这时我发现棺盖一个角上被碰掉了一块,一定是黄小串刚才打开时不小心弄的。露出了里面的木头原料,竟然是楠木,还是其中比较珍贵的金丝楠木,看这树木的直径大小,估计起码不少于一千年,千年金丝楠木!就这个棺椁价值不菲,属于有市无价的!
黄小串又在上面压了压,看差不多了,就要离开。我来到墓室的一角,原本点的香烟已经燃烧完了,我把烟头塞进裤兜。和黄小串一起顺着来时的路出去。
很快就来到下来时的洞口,黄小串先上去。我看着这个四周的墙壁,顶上也是石头的顶板,这个墓室整个是石头先砌好,然后再用土掩埋起来,甚至这个墓室也不能称之为”墓室”,它更像是古人用来盛放东西的器皿,就是我和黄小串带出来的玉佩和帛书。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人修建的,我俩拿出来的玉佩和帛书究竟有什么用处。
我也顺着绳子爬了上去,黄小串见我上来,解下绳子,收拾好。一边的火纸和元宝已经燃烧完,留有一点在冒着白烟。
我和黄小串来到路边,已经接近一点钟了,没有什么车,偶尔有车路过也是人家下班回家。我俩点起香烟。
“串儿,这东西怎么弄呢,卖吗?我看这这个墓室似乎是个藏东西的地方。”我看着黄小串吐出一口烟,又猛吸了一口,把刚才自己的推断给黄小串说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不是表明这两样东西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会不会是战国某个小国的财宝呢。”黄小串打趣的说着。
“有什么秘密现在说不清楚,要不这些东西先不要出手,找个行家看一看,然后再做决定。”
“这样也好!我就拿帛书找个朋友看看,至于这个玉佩我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不是凡物,暂时就不要拿出去了。就放你这保管。”黄小串说着拿出玉佩,掏出手机就着路灯拍了几张照片,然后递给我。
我接了过来,心想这样也好,分开保存,如果出现岔子也不会被一窝端了。
“这样也行,你回去把帛书拓印一份,不要拿原件,回头扫描一下发我,我让同学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线索。我手机中的录像资料我也发你一份。”午夜的凉风一吹,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我和黄小串又聊了些这些人各自的经历,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终于等到一个进城的车,好说歹说,最后二百块答应捎黄小串进城。
我心想真他妈的黑啊,打车去市里面连五十都不要,晚上你顺路捎一段就要二百!已经是半夜了,再等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说这几个小时我俩早已疲惫不堪,连续的精神紧张,这会站在路边我俩都是满脸的疲惫。
我回到宿舍时已经是2点多了,我从包里取出自己平常带的观音吊坠,取下绳子系在玉佩上打个结,戴在脖子上,挨着皮肤,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它的丝丝凉气。
工地上起来的都早,由于在东北这里3点多天就开始亮了,我躺下睡了有三个小时,五点多时就起来,准备让工人将昨天的洞口给封上。
我来到工地上,工人已经开始干活。我找到老邱,让他把昨天的挖机找来,把昨天的洞口封了。老邱一听说是封那个洞口,很是乐意,工人遇见这个都觉得不大吉利,封了是最好。
没过多久,一个小型的挖土机就开了过来,将后面山丘的土一点点堵向洞口,由于洞口里面的空间很大,得先把洞里面填满,然后才能掩埋,我已经看到开挖机的师傅满脸的黑线,这个洞口里面很大,自然能填不少的土。
这时老邱过来,凑到我耳朵旁边:“高工,这个里面大着呢,这样要填到什么时候,不如塞一车沙子进去,很快就满了。昨天来的沙子正好多了一车。你看…”
我一听,这家伙是准备拿公司的东西来堵啊,要是让上面人知道,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反正我俩不说的话就不会有人知道,这老邱之所以这么做是想拉我下水,如果我同意了,以后也就是一条船上的了,往后浑水在工地上捞点油水啥的,也方便多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好吧,为了工人的身家性命,平安吉利,就照你说的办,尽快去办,不然一会儿领导都起来了。”我沉声说。
老邱连连点头,不一会儿,就来一辆卡车,在洞口塞进去一个巨大的漏斗型的东西,这个东西是用在浇筑混凝土时用的,现在用在这里到也正好,我看这么一大车沙子,倒下去肯定将入口处堵满了。估计楼梯下面可能也堵满了沙子。
果然,一车沙子进去,洞口已经被堵满了,挖土机过来又在上面填了一些土,已经看不出来这里本来有一个洞口。
两个月后,开始修路,这里正好在路的下面,我看着碾压机在这里一遍遍的走过,生怕这里突然塌陷,漏出里面的秘密,然而是我多想了,并没有发生,最后铺上沥青的时候,我一颗悬着心终于放下了。
这期间黄小串那里一直没有什么消息,打电话问时说在找人,期间找了几个都看不出来,后来就托朋友看是否有认识的。
我把手机拍摄的视频剪辑成图片,发给了正在读研的同学,这几天应该就有消息。
到了十一月份,长春的天气开始下雪,有的时候能连续下二十几天,停了,然后接着下。工地也进入冬季,停止施工。
我就像上学时一样,放寒假了。公司发的通告是随时待命,当然了工资只有基本工资,那一点正好够吃住,工地的宿舍不能住了,只能出去找房子。
于是,我就到了黄小串的住处,黄小串租一套房子,还好有两个卧室,外加一个大大的客厅。
帛书的事进展缓慢,我同学找到自己的导师,国内著名的考古方向的教授,仍然是没有什么进展,那些文字似乎跟我们不是一个空间的一样。倒是棺椁上面的图像有了一点眉目,这两天就发过来。
黄小串那边情况也是差不多,找了很多同样行业的人,没有人认出上面的文字,帛书这方面一时陷入了死胡同。
至于玉佩,“双龙玉佩”这个名字是我和黄小串一起起的。匿名放在网上后,也是围观者众多,说是什么国宝级别的东西,然后却没有什么人能讲出来个一二三。
我在黄小串这里除了日常的生活作息,就是在搜集资料,搜索帛书和玉佩的有关信息。
黄小串是个大忙人,经常出去三五天的,做他的古董生意,黄小串在一条老街租了个门面,我没事儿就过去替他看着,他走前会把每样东西的价钱告诉我,刚开始会忘记,次数多了就记住了。再说黄小串里面本就数量不多,大部分是工艺品,少数打着有年代的古物也是赝品。生意也是一般,隔三差五也能成交一单生意。
黄小串看我卖东西有门道,便索性都交给我来打理,最后他说让我入股,这个店就当我俩开的。我本就没有多少钱,不到半年的工资也就存了万把块钱,每个月还有一千五的基本工资。黄小串听到我的存款和收入硬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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