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护士在一个杂物房里处理一些脏东西,包括一些污血还有什么死胎呀。突然,她发现,一个婴儿的声音,一个男婴儿竟然存活了,是路诗槐刚生下来的那个,她惊喜的正要跑出去报告护士长了,中途冒出来一个人,她是袁晓霜。袁晓霜一副尖尖的眼睛盯着她,怀里抱着的婴孩儿。
“把孩子给我!我来处理。”
护士向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的。“不行的,这是个生命,我承担不起,我得赶快去和护士长报告。”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一个新来的。知道这家医院是谁的?是皇甫氏集团旗下的,我就是未来的皇甫夫人,听清楚了吗?如果还想继续在这里混下去的话,就乖乖的听我的话,把孩子给我!”袁晓霜一声令道。
这个护士步步为难,她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不敢去得罪上司或者是权贵,她在思索着,该不该听这个女人的话。
袁晓霜从包里面拿出一沓的钱,交到小护士的手上。
“这些钱,你拿去吧!其实,我就是想要这个孩子,我不会伤害他的,你放心好了!就当是做件善事,现在也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婴儿还活着,你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袁晓霜蛮横的,硬从小护士的手里,抢过孩子。
“告诉你,今天的事情,最好就别说出去,否则你在这个医院是待不下去的。到哪儿我都能找到你,你就试试看,我说得出做得到!”袁晓霜最后警告道。
经过几天治疗,皇甫麟寸步不离的陪伴着路诗槐,慢慢地路诗槐她好转过来。一天她清醒,她摸着自己空空的腹部,恍然坐起来。
“我的孩子呢?去哪儿了?”路诗槐追问着皇甫麟。
皇甫麟故意避开话题,不正面回答。路诗槐感觉很奇怪,今天皇甫麟会来这里看她,他向来不是居高自傲的很吗?
“你才刚生产完,身体虚着,我给你炖了大补汤,你趁热喝了吧!”皇甫麟暖心又体贴的给路诗槐用嘴吹凉着。
路诗槐不肯喝汤,把皇甫麟送到她嘴过的又推回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要叉开话题,正面回答我!”路诗槐叫道。
皇甫麟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能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啊。还是跟她说出来吧。
“孩子没保住,死了!”皇甫麟平静的说了出来,路诗槐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一滴泪珠从眼眶中掉落下来。
“你说什么!说什么!死了!我的孩子不会死的,一定是你撒谎骗我!”路诗槐拼尽全力摇曳着皇甫麟,像个疯子一样。
“是真的,诗槐。我也不想骗你,可是,真的。我没听你的话,我选择了保你,没保孩子。”皇甫麟顿时万分难过,低上头颅。
“谁让你这么做的!啊!谁让你这么做的!我跟你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一定要保住孩子!你没听到吗?还是你故意的!!”
“诗槐,你别激动,你才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别冲动!孩子的事情,我们先放一边,以后再谈!你先把这碗汤喝了!”
“我不喝!”路诗槐一使劲就把皇甫麟的汤碗推倒洒在地上,痛哭流涕。“你这么做等同是要了我的命!我喝这些还有什么用!皇甫麟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之前,你把我伤得这么彻底,现在又在这里装好人!你是何居心!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怜悯,你给我滚开!滚开!”路诗槐吼叫着。
“前面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了!”这是皇甫麟第一次跟人说对不起,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的,这是第一次。可见他的忏悔有多深,悔恨有多深。可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可能当作从来没有过,回到过去吗?就算是他想回到从前,路诗槐呢?她还会轻易原谅他吗?她会原谅他的伤害和背叛吗?!
路诗槐激动不已,听到皇甫麟说的这些话,这让她非常难以接受。她失去的不止是孩子,而是活下去的坚定和勇气。她捂住耳朵,不想再听皇甫麟解释下去。她把台面上能丢能扔的通通都丢了。
“皇甫麟,我恨你!你滚!我不想听你的道歉,现在才来道歉,当初你干嘛去了!你把我完整美好的心掷碎了一地,现在又想拾起来补过吗?还可能恢复吗?你见过,伤疤还可以再度复原的吗?”
皇甫麟眼见着路诗槐十分的激动,他没有了方寸。路诗槐下地对皇甫麟又撕又打又骂。皇甫麟都默不作声,坚忍着。
打吧骂吧,只要你好受点,我受着,我愿意受着。
艾伦在门口听到里边的声音,急忙地赶过来,冲进来,他拽住路诗槐的手臂。
“诗槐!诗槐!你冷静一点儿!冷静一点儿!好不好!没有了孩子,你难过,我们也伤心啊!你不要再这么折磨你自己了!”
“艾伦!艾伦!我的孩子啊!”路诗槐痛哭涕零的,趴在艾伦的胸口哭泣。
“诗槐!你还如此年轻,你的生命像一朵盛开的花儿一样,没有了这一段感情,还会遇见下一段的。诗槐!你听我说,别难过!谁也不想的!这是造化弄人啊!想哭就哭出来吧!”
“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啊啊!”路诗槐痛苦之极的。
“诗槐,对不起!对不起!对你的伤害,我也有份!上帝请惩罚我吧!只要我的朋友诗槐,她能够好受点,我愿意代替她来承受!”艾伦念着他心里的主啊,神啊的。
皇甫麟看到这样的情景,他是有些吃醋,但是这醋也吃不起来了,路诗槐那么的难过,那么的痛苦,他究竟要怎么做才可以请求她的原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一个人一旦在心里形成了一种阴影,是很难磨灭的。那种痛苦,将会永驻心中,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