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掐着“沐卿言”的脖子,花玲珑已经神志不清了,整个大牢都充满了她那凄凉又绝然的笑声,听起来鸡皮疙瘩可以掉满地了。
“沐卿言,你看看,那个男人多紧张!哈哈……可是你等一会而就要下地狱了,他就永远是我的了!哈哈……”花玲珑那诡异的笑声把卡布拉伊也吓到了。
赫连诉为了不让卡布拉伊受伤,不敢再向前跨越一步,厉声喝道:“花玲珑,你看清楚,她不是沐卿言,她是卡布拉伊,如果你伤害了皇亲贵族,你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刑罚吗?”
冷哼一声,花玲珑满不在乎,“无论她是谁都不重要了,今天她都要跟我一起死!就算不是沐卿言也不重要,总要有一个给我垫背,哈哈……”说着,花玲珑拿起毒针狠狠地往卡布拉伊的脖子刺去。
抓准了时机,卡布拉伊一个华丽的旋身就挣脱了花玲珑的束缚,眼见卡布拉伊逃脱了,可自己的手却来不及收回,花玲珑手拿着的那根毒针用力地扎进了自己的脖子。
听见花玲珑一声闷哼,便到在了地上,脖子处溢出黑色浓稠的血,不一会儿连眼眶、嘴唇都变成了黑紫色。
赫连诩上前,看着痛苦呻吟的花玲珑,心中很不是滋味,没想到花家两姐妹居然都落得这般下场,都怪他!
“皇兄,你不必自责,这些都是她们的虚荣心作祟,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赫连诉猜出了赫连诩的心情,只好安慰道。
卡布拉伊更是觉得她们的死是自作孽的,谁让她们都把注意打到言姐姐头上了?
“好在我身手敏捷,对付这些小喽啰我还是有两手的,哼!”说着卡布拉伊拍了一下手,脸上尽是傲娇的表情,“啊,对了,诉,你把言姐姐带到哪儿了?”卡布拉伊问起,好在这次不是言姐姐在这打牢里,不然说不准就真的会被花玲珑弄死了。
“我让她先到安陵王府了。”赫连诉回答道。
可是当他们回到安陵王府的时候,哪里还见得着沐卿言的身影!
画扇几乎找遍了安陵王府也没看到沐卿言,只好着急地跺着脚,“王爷,小姐她不见了,就在刚才她让我去膳房弄点东西给她吃,可就这半会儿时间回来,就不见她人影了,我找遍了安陵王府,都没看到……”说着说着,画扇几乎急得哭了起来。
“难道又是花玲珑耍的诡计?”卡布拉伊峨眉轻蹙。
赫连诩反驳,“不可能的,花玲珑已经死了,她不可能再下手。”
“那言姐姐呢?”卡布拉伊不解。
好不容易,终于在安陵王府的一棵树上找到了线索,之间那棵雄壮的槐树上系着一块小小的手帕,这是沐卿言的,画扇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手帕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几行字:“卡布拉伊,谢谢你的帮忙,言姐姐这次走了,不要找我,我想或许有一天我们会有机会见面的,愿你安好!卿言留”
……
看完这手帕上写的字之后,卡布拉伊止不住哭泣,她一直哭闹着着捶打赫连诩:“都怪你,是你把言姐姐逼走的!天下那么大,她一个人要怎么生活,连画扇都不再她身边她该怎么办?”
画扇也随之落下泪来,是啊,小姐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她的!小姐肯定是顾及她已嫁给了袭伊所以才没有带着她一起走,可是小姐孤身一人会去哪里呢?
赫连诉拉着卡布拉伊,不让她无理取闹,“你先静静!说不准皇嫂还没走多远呢,肯定能追回来的。我现在就安排人手出去找,我就不信翻遍整个城都找不到!”
“不,她不会回来了。”赫连诩失魂落魄地说道,只要是沐卿言有心要藏起来,怎么可能能找到她,就像之前她摔下悬崖那次,不也是没有找着吗?
这一看就知道是早就安排好的戏码了!
“难道这件事跟歌黎连墨有关?”画扇疑虑,能轻易带走小姐的,就只有歌黎和连墨了。
闻言,赫连诩似乎看到了希望,转身目不转睛地盯着画扇,“你说有可能是歌黎连墨动的手?那他们会把他带到哪儿?”
把绿竹山庄捅出来是必然的事情,毕竟画扇也想知道沐卿言到底怎么样了,如果不是歌黎连墨带走的,那她就真的可能是身陷危险之中,为了保证沐卿言的安全,画扇只好娓娓道来:“王爷,你可听说过绿竹山庄?这就是歌黎连墨住的地方,我想王妃有可能会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