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暗淡的路线走回那个一直居住的大殿,那里,是她现在所要好好把握住的。
一片灯光照亮整个殿堂,漆黑的大眼往里瞄了瞄,没人?
梵落有些懊丧的垂下头,走的时候爹地有给她披上他的衣服,她以为,爹地会等她回来的。
其实在囚禁之地里,虽然她不认同觉的爱的方式,但是不得不说觉说得那些话让她真的很羡慕。其实萨拉也是幸福的,最起码无论是对是错都有一个人无条件的帮她,支持她,舍不得她受委屈落泪。
爹地对她的感情,她摸不准。一直都是淡淡的,虽然他会纵容她,可她不知道这是一个饲养者对于饲物的维护还是什么。
从一开始她就将爹地放在饲养者的地位上,事实上也是如此。是爹地提供给她的一切,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的心里总会有那么多的不确定。
眨了眨眼睛,将眼中的酸涩逼回,她才不会承认她有点羡慕萨拉的!
推开房间的门,看着那一分为二的两个相同的房间,梵落皱了皱鼻子往另一半房间走去。
突然,眼睛猛得瞪大……接着两只漆黑的眼睛亮如灯泡。
爹地……今天没设结界?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第一时间没有奇怪梵夜为什么会没有设结界,蹬蹬蹬地跑为那另一半的房间,咚咚咚鼓捣着。
暗夜里,暗红的凤眸微微睁开,听着那不断传来“撕啦嘶啦”声响的房间,眸色里闪过一抺流光。那丫头又在瞎捣鼓什么?
梵落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将一旁的白色披风一挑,挽上。
调匀了呼吸,梵落小心翼翼地踮着脚丫,慢慢潜进自家爹地的房间……
没发现异常,耶!纯真的脸上绽放出纯美的笑靥,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猥琐。
“小落儿,你想做什么?”背后,某人幽幽的声音传来。眯起眸子,看向那鬼鬼祟祟的娇小身影。
梵落笑脸一僵,僵硬地转过脸,对着自家爹地那美的人神共愤的脸:“啊,嗨……爹地,你还没睡啊。”
梵夜看着那抺僵住的身影,薄唇微勾,冷眸似笑非笑,他可不信自家的这个养女大半夜的鼓捣了半天才过来就是为了关心他睡没睡。有鬼!
某人眼神左瞄右瞄,突然眼珠一转,老师教过,失败是成功他妈,于是……
“爹地啊,你有没有觉得它变大啦?”某人拿开挡事的披风,露出被某人改装过的白色连衣小睡裙,半裹胸的设计隐隐能看到那精致锁骨下的酥胸,原本到膝盖长度的小睡裙现在刚好遮住小屁屁,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
天真无邪的指着自己那发育良好的小胸胸,无辜地看着那面色晦暗莫明的人……清澈如白兔的眼神,半露不露的着装,处处透着纯真中的妖娆,散发着致命的吸引,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拥入怀中呵护的欲望。梵落睁大眼睛瞅着眼前冷漠俊美的人,屏息等待着爹地的反应。
梵夜斜倚在床沿,神色淡淡,眯着凤眸暗红的瞳眸微微溶缩。
一秒,
两秒,
三秒……
没反应?
“嘎!”梵落脑中的一根神经绷断。梗着脑袋开始反思……难道是她估测失误?她以为爹地其实就是一闷骚的,所以特地改了这一闷骚的造型来配合他的哇?杂志上不是说,纯真中的性感是最致命的吗?不是说,雄性生物一看到就会将其扑倒然后就有了河蟹又见河蟹的事吗?不是说,有好多案例都是这样屡试不爽的吗?
雄性都有效,爹地这里没效?想到上面说的无效的两种情况……
梵落的目光不由得移向梵夜的某处,黑色的瞳眸中隐隐闪着点点水光,声音也有些颤抖:“爹……爹地,你……你是不是不行,还是……没有?”
怎么会这样?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帝给了你一扇门必定会关掉一扇窗吗?她一直以为嫉妒英才都是上帝最爱干得事儿,怎么撒旦也和上帝一样的癖好?
而这话一出,本来就清冷的夜里只觉得温度又下降了十几个点。梵落抱着肩膀搓了搓两条纤细的手臂,好……好像有点冷……是怎么回事?
本来倚在床沿的男人颀长的身影突然站起来,走向那个抗寒中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某人,他上前,她退。直逼到死角部位,两人的距离贴得极近。梵夜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只到自己肩膀处的女孩,破天荒地笑得温柔:“落儿,你刚刚在说什么?听得不是很清楚,再说一遍。”
那温柔的眸色,微勾的薄唇,似乎真的在鼓励她再说明白一点。
可某人抵住人家胸膛的手却隐隐有些颤抖,她怎么就忘了,那本书上还说,千万不能在男人面前质疑这些!果然,这种事情不分种类!
“爹……地,我……我刚刚什么都没说……真的!”梵落只感觉自己的舌头在打卷,一句话磕磕绊绊总算说完了。
梵夜轻笑着,修长的指骨轻抚上白皙的小脸,只是眸中却是一片冰冷冷的光泽。
感受到脸颊上冰凉的触感,梵落泪眼汪汪,她是想诱惑爹地没错。可是……她和爹地现在的位置能不能对调一下?
天马行空的思想还没运行完,某人只感觉一阵天翻地覆。而后……而后她就被抛到床上,pp朝上,裙角飞扬间直接看到了小黄鸭的内内。
梵夜的面色更冰了。臭丫头,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些破事!
爹地不会是想……
“哇啊啊啊啊!爹地啊,不要!我错了,我不敢了!嗷嗷嗷……”梵落双手将自己的pp捂住,扯着嗓子狼嚎,她才不要再被打pp。嗷,会丢脸啊!
杀猪般的嚎叫传来,梵夜头疼地揉了揉眉头,他还没动手……
嗷唔?不痛?
反应极快的,梵落一个翻身,一把抱住爹地。直接将人扑倒在床,整个人如同无尾熊一般直接压在梵夜的身上,紧闭着眼睛啊呜一口啃在了梵夜的唇角上。
这样的姿势……和她之前的预想相差不远了……吧?
本来没有防备被扑的先是一愣,而后微眯着暗红的眸子看着伏在自己身上,还在自己唇上乱啃一通的某人,眸色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也没有推开。
殿外。
三条颀长的身影长身而立,皆是俊美无俦。
只是其中两个却明显的呆愣中,而最中间的一个却在愣了一下之后,温声笑了起来:“和你们说过你们偏不信,现在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了吧?”
其实中一个长像刚毅的男人在听到千啸的调傥之后,也回过神来:“这能怪我们?人界不还有一句俗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吗?谁知道他的本性是这么……”谁让梵夜总是一副淡漠不与人争,清心寡淡的样子。
“禽兽。”另一个人淡定的吐出两个字。对一个人类未成年少女也能下得少手?
他们以前是把梵夜想得太高还是想得太低?听着里面传来少女的哀嚎声,两人心里吐槽。
“看来今天不方便,还是明天再见吧。”千啸笑容温和的看着两位友人。“天狼王,蛇王是先在此守一夜到天明,还是先跟我一起回宫?”
明尧和戎情轻哼一声,不理这个笑得跟个狐狸似的好友。明明是个吸血虫,怎么就这么有狐族的血统?上一任血主没抱错?
他们是连夜过来的,一过来就直接往梵夜这里来,他们都是魔界中人这个时候出去捕食的都有,根本不分白天和黑夜,只是个人喜好而已。没想到刚到,就听到梵夜这么禽兽的证明……那一声声的惨叫……尼玛,真不知道梵夜那混蛋在对人家小姑娘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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