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墙撒了进来,呼了口气,吹着额前薄薄的空气刘海。
等不到好友的回应,因为这个问题本就没有答案。
“今儿上午看见我表妹说那句‘我愿意’了吗?”
话一落儿音,原本坐在沙发的贺鸾逸面露菜色。
“邹凯歌,你闹也得分分时候,我姐现在正为了孩子的下落着急呢,你不在意,也别给她添堵。”
贺兰明珠和邹凯歌是叔表亲,贺鸾逸平日里一些粗话此刻也尽量的压抑着。
“我怎么觉得这戏码那么熟悉呢?”邹凯歌意有所指,没有回应贺鸾逸的话,自言自语的说给身侧好友听。
“贺兰明珠爱了钮鸿俊十几年,好不容易等待爱人回心转意,却相逢不相识···世间残忍的事儿亦不过如此了吧。”
中午婚礼上的闹剧,对邹凯歌打击太大,毕竟她也被无辜的牵扯了进来正应了那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是,明珠和钮鸿俊结婚三年是有名无实,可是要不要说的那么直白!要不要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白想想回头看了眼表弟,正如好友说的,自己也不认同他的做法,先不提之前植入芯片的事,就说中午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拿妻子和刚孕育的孩子做文章,攻击钮鸿俊。
这事儿,做得太狠了。
“爱本来就是一件很纯粹的事情,为什么不给她一个公平的机会,留着完整的身子,期许想要的爱情。”
平静的语调,想要控诉,却又无力反抗。
婚宴屏幕上,那份医检报告,证明了贺兰明珠跟贺鸾逸在一起时是处,子,并成功了怀上了孩子,众人都嗤笑起钮鸿俊的‘能力’,非议起贺兰明珠提出离婚的初衷。
贺家将婚礼办得如此隆重,那么严密的安保措施,钮鸿俊怎么会轻易的进入会场,不过是踏入自取其辱棋局罢了。
自今日起,钮鸿俊连同整个钮家恐怕就成了京都的笑话。
她怀心仁的时候,也是这般身不由己,同样的屈辱,可总归神智是清醒的,如今表妹,连意识都是被操控了。
偌大的京都,有谁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若不是中午收到那个人发来的讯息,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表妹遭遇了这些,孩子们被那个人带走也罢,远离京都这权势滔天的地界,还能活的正常些。
“你们”红色的蔻丹指着坐着的男人们“会造报应的!”
平淡无奇的话像是沁入骨髓里的毒,诅咒那些以爱的名义,践踏别人爱情、挥霍爱情的人。
“5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你抱着高烧的男孩来爷爷的医院,那么小心翼翼”邹凯歌伸出手掌摩挲着墙面上的水雾。
“那么温柔,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温柔的人,护士扎针的时候,你在一旁心疼的掉眼泪···”目光空置的望着前方。
“趁你不注意我还偷偷看过病床上的小男孩,真羡慕···”
邹凯歌没有说男孩是谁,在座的人却都心领神会般的看向金晟浩。
“羡慕···羡慕他有你,有你陪着的时光。”
那么温暖的情谊,曾经温暖过这个屋子里每一个人。
“结果呢?”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这就是你想要的人生?!付出了生命去爱的人,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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