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过3年前发生过这样的事儿,晟浩怎会这么糊涂!
“他不是故意的,也是中了墨修言的计。”忙不迭的解释。
一阵阵低沉的哭笑声,伴随着醉酒后特有的沙哑,听起来那样的轻蔑和讽刺。
“一句‘不是故意的’,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低头哭诉着,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都是血,都是血,整个床都是血,整个走廊都是血,产子后的嵘嵘跳海了,自杀了,大夫···大夫说因为难产时乾···乾坤要保孩子!”
断断续续的呼喊,赤旭尧也开始泪眼朦胧起来“生死一线间他说保孩子!他竟然保孩子!”
“孩子···”
“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修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贪玩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已经不再哭泣,赤旭尧跪倒在地抱着哭晕过去的白想想。
身后传来声响“你tmd还是不是人!”
房间昏暗的一角,踉跄的身影,双眸如一滩死水般走了过来。
“把她还给我”颤抖的伸出双手,轻触她的衣角。
小时候每次他做错事,都会扯着她的衣角“姐姐,姐姐我错了原谅我,原谅我。”
“想想说的是不是真的?!三年前你把他和中了药教父关在一个房子里!”
一阵沉默,赤旭尧心口那团怒火直冲头顶,一拳狠狠的砸在金晟浩身上。
倒地的金晟浩没有还手,吸食过快乐粉后的身体感知不到疼痛,因为亢奋而放大的瞳孔,凝视一旁的女人。
他失去了她三年,三年来唯一的对话便是那日慈善拍卖会上,不停攀升的数字。
那么近,那么远。
“尧,你知道我和小白是怎么出生的吗?”
“为什么以那种形式孕育吗?”
“为了白正擎和金明翰!”
一边哭一边爬到白想想的身边。
“小白都知道了,她什么都看见了,她嫌我脏,她不要我了。”
抱着玩具熊的女娃,站在门口,走廊的被阴面,他就站在不远的位置。
“他们怎么可以那么脏,怎么可以利用我和小白。”一声声哽咽的哭诉,童年时不堪的画面映入眼帘。
“尧,我怕,我好怕小白会嫌弃我,从十岁起我就好怕。”
“我不要做她的弟弟,我不要!我要掩盖真相。”
语无伦次的表达着,神情呆滞的凝视着酒瓶“九岁那年我故意坠马,嫁祸贺鸾逸,我知道他一定恨我。因为全场的人都去了他那里,而小白却留在了我身边,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小白。”
“我故意让他看见我吸快乐粉,我故意的,我知道小白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我只能赌,赌她会记得我母亲临终时的嘱托!”
“尧,我和小白的出生就是为了掩盖那些肮脏的交易。”
“尧,小白怎么会爱我呢?她不过是念及我母亲的生育之恩。”
“墨修言给我的钥匙是错的,我打不开门,我打不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只是为了让她看到亚当斯林·烈的狼子野心,他没想到墨修嵘会死,没想到他的猜妒,毁了一份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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