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朝阳从西边缓慢的升起,阳光看似火热可照在身上却没有什么热度,再加上冬天的寒风吹的人直打寒战。
一大早上我就是被这么冻醒的,从睡袋里钻出来,打着哈气裹紧衣服走出帐篷,没有什么人起来看来我是早的,走到天池旁边舀了把水洗脸,冰凉的水让我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清醒了。
在外面活动活动,不一会儿就陆陆续续的有人醒了,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我们稍加休整,就开始下山,山下炊烟渺渺,不过俗话说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难,雪还厚所以下山的路简直是哗了个狗!
我一路打着喷嚏往下走,一路上走走停停,在我感觉要死在山上之前到了山脚下的农家乐,之前的那个老板娘我都感觉她慈眉善目的,那个农家乐更是像天堂一样。
我飞快的跑进房间,刚想把包一扔自己钻被窝里好好暖和暖和的,可想到包里还有瓷枕,又给小心的放在床边,自己去洗了个澡,钻进被窝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我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越睡越热,我感觉不对劲自己是不是发烧了,心里有了这想法可就是起不来,恍惚间我感觉有人把门打开了,我想是不是庄羽进来看我了。
可我闭着眼睛能那人越过了我往我床边走,听着衣服摩擦的声音好像是他在床边蹲下拿了什么东西。
拿了什么东西?我突然想到我床边放的是那个装瓷枕的包!他要拿那个包,我被这个想法惊出一身冷汗,要是他拿走了那个包就意味这我可能找到解药的机会没了,我可能就这么死了!
我的大脑越来越清醒,听那个人走过去就要跑了,我心里越发的着急不停的想他就要跑了,他就要跑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一下坐起来掀开被子,对那个人一下就扑过去,那人被吓的啊一声,我扑过去正好吧他扑到墙边,那人愣了一下开始拼命的反抗,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力气,被他这么一反抗差点推下去。
我之前说过,我现在为了解药的事什么都干的出来,我心一横,抓住那人的头对着墙就是一阵猛磕。
“咣,咣,咣”这声音我听着都疼,底下的人开始挣扎的厉害可后来就不挣扎了,后来我都能在空气里闻见淡淡的血腥味儿,我看他老实了把他头松开,觉得不解气,对着他肚子踹了几脚,那人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了几声。
我把地上的包扔到床上去,屋里面关着灯,我看不清地上的是什么人,我转身打算去把灯打开。
刚一转就感觉到,后脑一疼,有什么东西就顺着脑袋流了下来,我本来就发着烧头脑不太清醒,这一下给我又打迷糊了,一个踉跄差点躺地上。
那个人乘着我还迷糊对着我后脑又要是几下子,更不巧的是我正好一转身,这一下子就砸我脑门上了,我就感觉到一个尖锐的东西划过我脑门的皮肤,血就顺着流了下来,我心里想,这tm好像我刚杀完他爹一样,这是有多大仇使这么大劲儿。
我不管不顾的对着那人的脸就是几拳,顺手抄起台灯对着他脑袋就是一下,乘着他迷糊对着肚子补上一脚。
那人被踹的一下倒在地上,我正想去补上几脚,就感觉到门被打开,我转过头去一看是那个慈眉善目的老板娘,她愣在哪儿看了看我看了看地上的人,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脸上的表情凝固住,突然“啊!!!”的一声。
这一声震得我脑袋嗡一声,要不是她没过来我都怀疑这个老板娘是不是来谋杀我的,不过她这一声估计整个农家乐的人都听见了,那个人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没起来,我看他没动静了晃了晃坐在床上也喘着粗气,很快我就看见农家乐的老板赶了过来。
很快庄羽他们也都赶过来了,看见屋内的情况他们都一个表情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的,我应该感谢这个农家乐里没有别人了要不然我一会儿估计会进警察局。
疯子第一个缓过神来一脸不可思议的“卧槽,你这是杀人了!”
我抹了把都流到眼睛里的血,有气无力的说道“还杀人!我都快被人杀了,快医院,还有我的包拿着!”说完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一个半小时后…………
我半躺在病床上啃着苹果,床位边放着我的背包,我吃两口看一看背包还在不在,看到还在我心里就踏实了。
不过,我遗憾的摸了摸被绷带缠着的脑袋,这会出门要带帽子了,都给我剃秃了。
庄羽一把拍掉我的手说道“还摸!你是不是想感染,然后把整个脑袋切下去!”
我打了个哈欠,说道“哪有那么严重。”
庄羽冷冷的说“你说呢!为了那个东西你怎么连命都不要了!你要庆幸他是用啤酒瓶砸的你,要是你屋里有砖头,你现在这脑袋都被开瓢了,虽然说现在和开瓢了也没有什么区别。”
我把苹果核往垃圾桶里一扔,可惜没进!看着庄羽的脸色不好,就转移话题说道“哎!你不知道当时那个老板娘那一声喊的,震的我嗡一下!”
疯子正好进来,调侃道“你是不知道你当时的样子,满脸血的站呢儿手里还拿着个带血的台灯,那个人也一脸血的趴哪儿,连墙上都是血,我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都以为你杀人了呢!”
我一看见他进来,赶紧问道“怎么样,那个人还活着吧!”
疯子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说道“嗯,活着,不过比你惨多了,现在还昏迷着呢!”
我接着问道“那个老板娘没报警啊?”
疯子一乐说“你说能不报警吗!幸亏小庄带的钱多给他们了,要不然你现在就不是在这儿了!”说道这儿疯子换了个表情神秘兮兮的说“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当时没开灯我头又晕,完全不知道是谁,“是谁?”
疯子一字一顿的说“那、个、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