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壁画没有帮我了解什么,反而给我又挖掘出了好些疑问,我放弃壁画去找别的东西。
不过遗憾的是,我的眼睛又不受控制瞄向壁画,我在想那个老道给他的到底是什么,会不会是我吃下去的那个药。
接着想了想,那个老道应该不会给他毒药丸吧,而且看壁画上他的表情是很高兴的,谁接了毒药是这个表情,如果不是毒药我是不是就不用担心了。
可如果不是毒药,看他那个高兴的表情,又怎么会留着一直没吃,也不会是没有来得及吃。
这些消息我恐怕要想知道就要去问那个引我过来的人了,那个人不是李江南,我敢肯定,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替那个人背黑锅,但看他的样子也像是被坑来的。
我绕着墓转了一圈,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他们还没过来,我不想冒险开棺,王老二也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猫着,还有我都差点忘了的古晓,我想他们会在最后的时候突然冒出来就像召唤水晶球里的小精灵。
不如现在思考一下处境,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爽。
由于事情太复杂烦乱,烦乱到我这个当事人都懒的回忆的地步,我开始用不一样的角度去思考这件事,俗话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把自己从这件中抽离出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想,把事情都简洁化,缩写成人物,地点,事件。
列成一个树状图,最顶端的就是我,宦辰,我是这一切事情出发的起点。
向下拉一条线,这条线指向李江南他是事情的引子他知道很多事不过他说的谎话比真话多。
向下是和李江南做交易的那个神秘人,现在关于他的消息什么都没有。
往下是我吃下药丸的墓,为了好记忆我把他叫做“黑色星期墓”简称“1号墓”
1号墓往下是疯子,我不了解他,虽然说他现在是我的朋友了但我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而且他当时出现的还很突然很值得怀疑。
我在这儿这么想着,忽然感觉有什么人在我耳边说话,我当时脑子里都在想这个树状图的事很专注其他的声音都被我忽略,他说什么我完全不知道,突然有人推了我一下,我身体一晃差点掉下去,吓了我一跳,我被这么一吓晃过神来。
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花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这是谁,庄羽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眼睛无意识的跟着他手走,疯子在一边一脸担忧的说“这人怎么还傻了?”
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缓过来了,打了个哈欠说“你才傻了,我刚才在想事一时走神了。”
疯子撇嘴,吐槽的说“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在墓里就这么走神我们刚才都走过来两三分钟了,你都不知道,这要是别人你说你这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还是找死呢!”
庄羽说道“还真是智障儿童欢乐多!你想什么这么入神,很和说过多少次了有什么事别自己瞎想,说的好听了你这是不爱说话,说的不好听了你这就是闷骚!”
被指闷骚的我默默无语。
李江南正经的说道“能停止脱口秀来干点正事了吗!”最后一个吗字发音尤其重。
我指着壁画说“你们看过了吗?”
疯子说道“都顾着看你了。”
我说道“那就赶紧去看,这个墓里除了那个棺材最有价值的就是他了。”
他们都去看壁画,我坐在原地等他们看完,不一会他们看完了也都过来了,学着我坐下来,庄羽说“那个是建文帝。”
我点头“这个壁画说的很明显,不过他都是一个退了位的皇帝了怎么还能有这样个墓呢?”
李江南也说道“是不太对劲,我想起我看过一个是书啊或者是什么东西上面写过,有人说湘潭锦石何氏始祖何必华就是逃出去后的建文帝。”
庄羽说道“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话,这墓可能是他死后何氏后人为他修建的。”
李江南反驳道“不对,这个墓里有明显的龙纹这是皇帝才能用的,平民用龙纹是会被杀头的,他逃出去后当时的皇帝已经变成的朱棣,当时朱棣的继位算名不正言不顺,一山难容二虎,朱棣恨不的得杀了他以绝后患,而朱允炆也不傻,又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透露出去,人多口杂谁能保证不说出去。”
庄羽想了想点头“你说的也对,不过既然这个墓不是之后修的,那就是之前修的?”
李江南再次反驳“他在位的时间应该是不够他修建完这个墓的,而且如果是之前修建的墓,位置也不应该是在这个地方。”
疯子百无聊赖的说“真不知道你们是来盗墓的啊,还是来考古的,他这个墓什么时候修建的妨碍咱们盗墓吗!你们这么较真是不是还要探索一下历史的真相啊!要我说赶紧开棺,分明器然后再抓紧撤。”
我同意疯子的说法对他们俩个说道“别管什么时候建的了,那些和咱们没有什么关系,我就是等人齐了一起开棺的,要不然我早开了。”
李江南无所谓的说道“就是随便说说,不过,现在开棺也好,我没有什么意见。”
庄羽依旧思考这个问题,皱了皱眉说“棺材里应该有更多线索,开棺吧!”
我和疯子一起开的棺,我把准备好的防毒面具带好,这个棺的四个角都被钉死,我和疯子一人在一边撬,封棺钉被一寸一寸露出来,棺缝也越来越大,撬开后里面是一个椁,接着撬椁的盖,刚撬开一个小缝,一股肉眼可见的黑气缓缓的溢了出来。
空气里一股扑鼻的恶臭,让人作呕,随着棺盖被撬起的缝隙增大,这臭味更严重了,我带着防毒面具都感觉难以忍受,这里面的人是烂成什么样了这么臭。
好的是不一会儿棺盖就给撬开了,一股黑气盘旋在棺上,反而不是臭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香气里夹杂着臭气,很怪异不过更让人恶心了。
一会儿烟气散了,我过去往里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