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精致的女人踩着12cm的水晶高跟鞋优雅的步入画面中,饱满晶莹的额头,闪烁晶亮的双眸,小巧琼玉般的鼻子,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身着华丽的婚纱,抹胸的款式让本来就饱满的胸部越发的令人遐想。但此时这倾国倾城的美人,在等待婚车的过程中,完全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作为一个新娘该有的娇羞和喜悦,好看的眉心轻轻的皱在一起,似乎在告诉来宾:“我一点都不想结这个婚!”
宾客渐渐到齐了,人们互相之间交流的声音越来越大,这让馨颜本就沉闷的内心更加烦躁,不禁回想起当天自己的亲生父亲与魏然的交涉。“伯父,您放心,馨颜嫁给我之后,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她。我之前承诺的那笔拨款也一定会兑现。”说完,魏然朝着他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帅到爆炸的微笑。馨颜表面上微笑附和,其实心里已经开始咆哮了。
自己的父亲倒是很有耐心,对着魏然点头微笑后便是对着自己说:“馨颜,以后嫁到魏家不比在自己家里,以后把那些任性的小毛病都改一改,你也到了作为一个贤妻良母的年纪了,不要让为父失望啊!知道吗?”
“是的,爸爸。”对于馨季海,馨颜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因为自己虽然继承了老爸老妈在容貌上的优势,但谁让自己年轻时不学无术,还曾经吸毒差点没命,从那次毒戒掉后,就已经对自己的人生彻底放弃了,馨季海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说是以此来报答他多年来的养育之恩,其实也只是为自己的颓废找一个借口。此时面对馨季海和魏然的谈话,馨颜不禁在心里咆哮“还到了做贤妻良母的年纪,大哥,我才25岁啊,做个贤妻也就算了,还良母,你真是挺着急的哈!”其实馨颜明白,馨季海所谓的告诉自己不让他失望就是在警告自己,老实点,别再给他惹什么乱子了。而这场婚礼,不过是一场可笑的过场。
思绪渐渐收回,馨颜看着镜子里美的神圣的自己,不禁有些怀疑:“难道自己的人生就这样又换了一个人来主宰吗?”馨颜的心里好不甘心,她多想为自己活一次,她多想有一个能自己做主的人生。她傀儡的一生就好像是一场场小丑的喜剧,乐了大家,哭了自己。对着镜子给了自己一个无奈便只能面对的微笑。
“漂亮的新娘子,你该下去喽!婚车还有两分钟就到喽。”
馨颜刚刚鼓励完自己就听见了工作人员的提醒,“知道了,我马上就下去。”人家结婚的时候都是父母朋友前后的张罗忙活,再看看自己,只有礼貌的过分的工作人员,随即也就释然了,都已经看淡这些并且孤单了这么久的馨颜已经完全不知道有父母疼爱和朋友想照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了。
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到脑后,馨颜抓着婚纱的裙摆,慢慢走下楼去。身后跟着服装整齐的工作人员,馨颜低头看着自己奢华的婚纱,好像确实不错,馨季海说这件婚纱是给她的嫁妆,价值300万人民币,因为是大设计师的手笔,而且还通体镶了钻石,所以价格非常昂贵。就在她的思绪又渐渐离开原地的时候,一台台高调的跑车步入眼帘,接新娘的婚车是布加迪威航顶配,紧跟其后的是兰博基尼、法拉利、劳斯莱斯、玛莎拉蒂等等,一系列的豪车看的亲朋眼花缭乱,不断的在馨颜身边羡慕的说她嫁的好,而馨颜面对这些没怎么见过的又不知道内幕的亲朋也只是淡淡的回应:“谬赞了。”
布加迪率先停在了馨颜面前,从车上下来了一位一身白色西装的魏然,他的造型明显有过规矩的设计与自己的这一身很是相配。魏然深情的看着她:“我的新娘,我们走吧。”
魏然故作帅气的姿势与表情,在馨颜眼里就是如此的令人作呕,但是谁让自己是馨季海的女儿,只要自己一天没有脱离馨季海,自己永远都只是一个傀儡。想着想着,跟随着魏然上了婚车。
婚车内,魏然冷声的问道:“我美丽的新娘,你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啊,是我的安排不周到?还是你不愿意嫁给我?”馨颜当然知道魏然再想什么,就直接了当的回答:“我们的婚姻不存在什么愿意和不愿意,跟你结婚是我作为馨家人的义务。麻烦魏先生你就不要扮演痴情丈夫的角色了。”语气里尽显冰冷。
魏然心里冷哼,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装什么装,等过了今天就有你好受的。想到自己心里的计划,魏然悄然无声的压抑下了自己对馨颜的不满,毕竟以后还要倚仗她来进行下一步的工作。魏然便恢复了以往的温文尔雅对着馨颜说:“接下来就是你的婚礼庆典,麻烦你这个馨家人敬业一点,起码笑一笑,不要让来的有头有脸的宾客以为我魏然在逼婚!”馨颜也不甘示弱:“这就不劳烦您费心了。”
魏然抱着一袭婚纱的馨颜下了车,周围宾客的眼神里都闪烁着对今天美丽新娘的惊艳。馨颜微笑淡然的对着众宾客问了好,便在馨季海的搀扶下,缓缓走进了礼堂。在这段红毯上度过的时间,馨季海开口说:“颜儿,不要怪父亲,父亲不仅是为了家族企业,也是为了你的终生幸福,你看魏然英俊潇洒,对你又那么的体贴入微。你以后要好好珍惜才是。”馨颜冷笑一声对着馨季海说:“馨季海,你今天让我嫁给了魏然,我嫁,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根本不想嫁。把你的那些虚情假意的狗屁理论收一收,别指望你给我一巴掌还让我谢谢你的恩典!”说完也到了红毯尽头,一个巧劲推开了馨季海。走到了神父面前,打量着这个梦幻的礼堂。
周身纯白的墙面,上面刻画着无数情侣的爱情故事,温馨而又甜蜜,馨颜不仅联想到自己:“愚蠢的我以为真的会有爱情,而我所认为的爱情却是在把我闭上绝路。”罢了这一生也就是如此了。失神的对着神父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