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风还没有吹来,但是空气很清爽舒服,大二下学期刚开学一周,北堂这因蠢至死的生物在不断地尝试人生的苦难坎坷,还乐此不疲,就比如今天。
吃饱了撑着的北堂,耀武扬威的冲进房间,使出一招降门十八掌的第十八式之隔山门开,门一开,脚一踏。
手捏捏了喉结,清着嗓音,心里早就把哆蕾咪发嗦拉撕哆念了,不多,也就几百来遍。
心里偷想着那副自己是小攻的画面,心里就忍不住**~**~还得**!小爷我今天农民翻身当家做咸鱼啦!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我咸鱼你大姨夫啊摔!!是地主是地主是地主!!咳嗽两声,趾高气扬的昂起下巴,手往下四十五度,蹦出一个手指,幻想着潇子言就在房间,大喊一声:“我要跪下给你唱征服,喔不不不,是我要你跪下给我唱征服!!”
虽然没能在自家小攻面前这样,但是过把瘾还是挺爽的,够他回想个千遍万遍的。
脑袋上下摇动,伴随着——(哔)就是我,我就是曾小贤的笑声,肩膀抖擞的更是愈发夸张。
恢复正常的角度后,笑声一时无法关闭,北堂专回身想出去。
但事实摆在眼前,北堂赶紧自己眼前出现了幻觉,他看见潇子言阴沉沉的站在门外,以及自己的心脏点图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比过山车还来的要刺激!!
两手折回来,一手正解开另外一边衣袖的扣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的优雅,但是身上透出的蝙蝠危险气息让他看上去就像是杀人的前戏,半眯睁开的双眸在北堂身上流动着,挑笑又带着那么一点咬牙的声音:“喊的倒是挺爽的嘛。”似乎是一句不经意的话,却能让人感到如临野兽区域!
感到非常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北堂当机立断,刷的一下向后跳一步,一手伸直在前面,憋着张脸:“潇大,答应我,就像尔康答应紫薇一样答应我!!让我自己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
“老子答应你条毛!”潇子言手指交叉,一步一步像北堂走过去,嘴角上还挂着温柔温柔温柔的笑意。
北堂被逼的蹲在角落里,就像花儿掉光了所有颜色的惊恐装:“妈呀,不要过来,我们不约我们不约啊!”
“呵,呵呵。”
“破喉咙破喉咙……”仰头闭眼乱叫。
“……”
“都是这么演的啊,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救你嘛。”抱紧自己的身体,防止被灭了。
但是有用么?有用么?
不屑的撇了眼北堂,把不顾他的拼命挣扎,换掉他衣服穿上丁字内裤,绑在有个小洞洞椅子上,看起来滑稽的可怜瑟瑟。
潇子言正挑着的震-动-棒,有小号大号和中号的,有些带着点点的,看着一堆粉色的情趣用具,又拿起了两个跳-蛋,放到北堂面前摇了摇,一手握住他那啥上下滑动:“喜欢么?”
满地的粉色加上各种各样的用具,给北堂带来了视觉上的刺激,身体传来的快感,想到等下要被这些东西拿来惩罚,连忙开口:“啊……不喜……欢……不喜欢,我不是……那么肤……肤浅的人!”咬住下唇点头拧到一边。
“那你喊什么?”面瘫的把润滑膏涂满在跳-蛋上,一手在椅子下面的空洞,拉开他内裤的带子,缓缓的把跳-蛋塞了进去……(t△t哔t△t)
这事过去之后,第二天,十月来到寝室见到北堂,马上被他眼上的国宝标志给惊吓到了:“你眼上咋回事捏?”
“撸多了,不碍事。”北堂坐在十月的上铺,默默的抬起头看向天空,啊呸,看向空调:“我的心是真的受了伤~”
“撸多,阳痿,到时连伟哥都救不了施主。”南然今天穿着正宗的道士服,衣前印了一个大大的八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玩cos。
哦凑!哥哥我**万年不倒啊摔!!“宝宝难过,宝宝委屈,宝宝心里苦
。”昨天自己都要被玩坏了啊!潇大把跳-蛋塞我菊花,又把十八cm带狼牙的震-动-棒塞我菊花!!还架着录像机在录像啊喂!射了几遍又几遍,还不不给我喊,同时还得唱征服啊啊啊!!还不把他真正的家伙掏出来,姑奶奶我都要气哭了啊!
“走走走,咱们去买点吃的。”十月关了电脑提议道。
“没车,懒得走,而且我现在每天只能用一块→~←”北堂把手指鼓捣在空调口边,享受着空调下的男人的味道,顺便盖好棉被挺尸。
“我可以借你。”南然瞬间拿出了三百,在钱上念了一句话,接着向有灵性一般的飞到北堂眼前。
十月和北堂沉默了会:“你是怎么做到的?”
“但手熟尔。”
北堂抬手拿下定定飘在空中的三张毛爷爷,这时再度响起南然的声音:“每天零点五的利息,阿尼陀佛。”双手合十。
北堂:“……”玩心么,少年。
十月:“……”爱够了,不浪。
三人一致决定,去麦当劳!在踏出校门那一刻,三人就注定了不平凡,要接受来自外界的光芒。
一手拿着超**辣牛肉味汉堡,一手捧着冰冻可怜往嘴里吸,北堂口齿不清的说着:“泥嚎端端的串导丝服干啥?”你好端端的穿道士服干啥?
慢条斯理的吃炸鸡排,南然看着自身的八卦图,淡定的说:“职业道德。”
十月激动的一拍桌子,嘴里一要下大块的墨西哥鸡肉卷:“敬业模范啊!”喷出一点碎鸡肉。
北堂、南然撑手捂脸:“大哥,注意形象啊!”
估计着不好意思,毕竟还是在公共场合的,十月挥挥手,翘着二郎腿:“大男人不拘小节。”
心思往行冷逝的身上飘去,十月翘翘的问:“行冷逝怎么样才对我敞开心扉呢?”
“昂……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北堂追潇子言都是乱出法子的,何况是怎么追行冷逝,这不是教十月去送死么。
两人把目光移到南然身上,被四目盯着浑身不舒服,而且自己的法力至今没恢复,南然顿了几秒:“加油。”
北堂安慰道:“其实你很好的啦。”暗自在心里想好了帮十月。
揪住他衣领,十月一开口就像机关枪往外扫:“你说!我哪里好?你说我好,我具体哪里好?哪一方面好?哪一点?说不出来你别想出这么麦当劳的门我告诉你!!”
“我就要被揪死了啊啊啊!!”北堂两手赶紧抓住十月,以免自己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勒死了,这要是被写上教科书,卧了个大槽,死后还不能瞑目啊!
吃饱喝足后,三人坐在十月的黑色小电机,超级引人注目的在路上开着,不惧怕任何人的目光。
三人都有同一个观点,那就是……捞到尽头就是潮!
北堂坐在最后面,因为他手里还捧着冰水往外冒得可乐。
开车的人都很讨厌一件事,那就是塞车等红灯,就这么不期而遇了。还有一些车主的性子非常不耐燥,拼命的按喇叭,比如就在北堂后面的一辆玛莎拉蒂。
卧槽,你特么有钱了不起啊!按那么多下喇叭是不是想刷纯在感呢!我摔!北堂三人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连着旁边的一下摩托车上的人。
姚梓铭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还带着一副墨镜,脸上的表情就像再说着“爷我家里有钱,怎么着?”
一身浅紫色的抹胸连衣裙,头发绑起来显得阳光有活力,耳垂带着宝蓝色的耳环,没有化妆的脸上看起来却妍姿俏丽!坐在旁座的姚墨墨把手中的平板放到双腿上,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责备:“哥哥,你消停会吧,太扰民了。”
“好,哥听你的。”姚梓铭即刻回答。什么都不好的他,宠极了妹妹,放手上怕摔着,喊嘴里怕融化,简直把她宠上了天。
就在姚梓铭想关掉喇叭的时候,北堂把手中的可乐往他那车前玻璃一扔,还回头鄙视的竖了个中指:“小样,滚犊子吧!!”做完这一系列,连忙回头拍十月的肩膀:“十月,赶紧走啊!小爷刚刚玩打发了!!”
虽然北堂不是上天的孙子,但好歹运气还是有的,可不,绿灯了。
姚梓铭一手锤在车盘上:“操!那不就是北堂什么的!”
“是啊,可萌了。”姚墨墨正在浏览着**上北堂与潇子言的合照集!突然,一个手机的提示音响起,是姚梓铭的,但正在她的手上,拿起一看,是个信息:“那个,我到了?你在哪。”
发送人名字显示蠢安安。
眼睛似点点星光,姚墨墨含着笑意把手机递回给他:“哥哥,发展挺快的嘛。”
发展?我跟他八字不和,要是和他发展我肯定先掐死他!姚梓铭回头接过手机,顺便带上一句:“妹妹,腐眼看人基啊。”
“哼唧。”
几天后,北堂约了行冷逝出来,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还总得试试。
行冷逝一来,就看到北堂卷起自己的衣袖,一脚搭上一个阶梯,再把鞋子上的灰尘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