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辰低着头,欲哭无泪。
旁边的鱼萱满脸得意洋洋的神情,瞥着他道:“活该,叫你阴险狡诈想占人家便宜呢,师姐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哼。”
陈羽辰摸了摸包扎着纱布的胸口,顿时疼的龇牙咧嘴,道:“师姐,听说口水可以消毒,一会儿休息的时候,你能帮我舔一舔,消一消毒么?”
“你……”
鱼萱笑容一僵,瞪眼看着他,随即却忽地一笑,明眸皓齿道:“好啊,一会儿我就帮你消消毒,不过要是一不小心把你那东西咬掉了,你可不要怪我哦。”
陈羽辰脸色一变,道:“那我还是自己消毒吧,不劳烦师姐了。”
鱼萱却是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盯着他的嘴巴好奇道:“你的舌头有那么长么,可以舔到自己的胸口?”
陈羽辰嘴角抽了抽,对她这逆天的思维实在无法理解。
谁知道这少女立刻又摇了摇头,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道:“不对,男人那里是平的,根本不可能舔的到,除非是女人,并且是胸很大很挺的女人,才有可能舔到。”
说着这话时,她低着头,目光看着自己高耸的胸脯,心中明显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能性。
陈言东抚着额头,彻底无语。
由于这次出来主要是磨练,所以太越并没有拿出飞行玄器,众人步行了三日,方走出御魔宗的地域。
这三天的时间里,怜叶穷尽一切办法,想要勾.引上陈羽辰,与他云雨一番。然而鱼萱却想尽一切办法阻挠,甚至第三天晚上为了留住陈羽辰,差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当时陈羽辰全身滚烫,把她按在了身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幸好她反应迅速,一膝盖顶在了他的命根上,让他瞬间缴械投降,满地打滚。
第二天早晨赶路的时候,众人便发现那名叫陈羽辰的少年,竟然夹着双腿走路。
鱼萱心中愧疚,亲自搀扶,一路上都说着讨好的话。
可是陈羽辰一直阴沉着脸,根本就不理睬她。
怜叶见两人似乎在闹别扭,心中暗暗窃喜,觉得这是天赐良机,绝对不能错过。
于是一入夜,她便又悄悄地来到两人睡觉的地方,扭着翘臀,使劲儿在陈羽辰的面前晃来晃去,眸中尽显媚态。
陈羽辰刚一翻身,睡在旁边的鱼萱一抬腿便压住了他,随即又把手伸进了他的胸口,掐住了他的另一个咪咪。
陈羽辰彻底不敢动了。
任凭怜叶使尽浑身解数在外面挑.逗,他自躺在地上,岿然不动。
行了五日,太越终于拿出了飞行玄器,让众人坐在上面赶路,以便养精蓄锐,好应付明日的任务。
陈羽辰独自坐在后面,闷不吭声,两胸鼓鼓,极为滑稽。
太越等人面带笑意,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向鱼萱的目光充满了暧.昧,大家一致认为陈羽辰胸前的状况是她造成的。
“应该是兴奋之时咬的。”
“我看像是揉搓的。”
“我觉得是吸的。”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鱼萱师姐这么厉害。”
鱼萱坐在一旁,装作没听到,耳根却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怜叶在她旁边坐下,满是醋味地冷笑道:“鱼师妹,别整天装的那么清纯,很恶心的,陈师弟这几天晚上都被你霸占,给折磨成那般模样了,你就不能放过他一晚?”
鱼萱讥诮地看着她,道:“怎么放过?”
怜叶昂着头道:“把他让给我一晚,让我好好抚慰他,毕竟咱们都是同门,有好东西就该共享才是。”
鱼萱冷哼一声,道:“痴心妄想。”
怜叶双眸一眯,脸色阴沉道:“鱼萱,陈师弟是老祖亲口称赞的人物,可不是你一个人能够享用的,你最好有自知之明。”
鱼萱看了她一眼,嘲弄道:“我就没有自知之明,你要拿我怎样?小九是我百花峰的人,师尊亲自吩咐我让我照顾好他,要是别的漂亮师妹来要他,我无所谓,但是你,根本就没有那个可能。你这身子不知道服侍过多少男人,我怕你有病。”
说到此,她站起身,行到陈羽辰的身边,搭着他的肩膀道:“我家小九可不是那些阿猫阿狗,随便一个女子就可以得到的,怜叶,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怜叶气的浑身颤抖,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毒。
鱼萱没有再理睬她,而是很温柔地摸了摸陈羽辰鼓起的胸口,一脸关切道:“小九,还疼么,要不要我帮你消消毒?”
陈羽辰闻言一怔,见这少女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天真无邪极其诚恳的模样,顿时怦然心动,连忙点头道:“嗯。”
谁知鱼萱忽地从袖中抽出一柄寒光闪烁的匕首,冷笑连连:“来吧,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割掉,彻底一了百了。”
女人心,海底针,捉摸不透啊。
陈羽辰立刻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
傍晚时分,终于到达了那个叫炼尸宗的门派。
刚在一处山坡落下,不远处的林中便传来了一阵女子高昂的叫声。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怜叶冷笑一声,嘴角露出了一抹狞色,快步行了过去。
陈羽辰跟在众人的身后,也连忙走了过去。
柔软的草地上,两具一丝不挂的身子纠缠在一起,正做的热火朝天,大汗淋淋,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走近。
怜叶似乎找到发泄怒火的地方,手中长剑一抖,身子“唰”地一下蹿了过去,长剑一挥,直接把那名坐在男子身上大呼小叫的女子给劈成了两半。
那躺在地上的男子正在销魂处,突然鲜血扑面,身上的女子停止了动作,一分为二,顿时吓他的惊叫一声,面无人色。
怜叶拨开了那女子血肉模糊的尸体,盯着那男子胯下依旧直立的东西看了几眼,嘴角一咧,转头对太越等人道:“麻烦各位避让一下。”
随即又看向一脸愕然的鱼萱,怨毒地笑道:“鱼师妹,要不要也来试试?”
鱼萱脸色一变,满脸恶心状,转身就匆匆离开。
怜叶也不在乎人有没有走完,撩开裙子,“嗤”地一声撕掉了里面的某物,便迫不及待地坐了上去。
陈羽辰正张着嘴巴看的目瞪口呆,鱼萱去而复返,一把拉住他,强行把他带走,怒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挖掉,恶心死人了。”
“这就是魔宗弟子真实的面目么?”
陈羽辰的心中,波澜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