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玉(上)_高h 作者:轩辕花祭
抚玉(上)_高h 作者:轩辕花祭
什麽?恬熙震惊的转过身来看著他。严灵却并不在意,他微笑著说:“我本来就不适合做太子,索x就舍了它。而且我已经用它来跟父皇讨得了一个承诺。一旦我向他提出要求,无论是什麽,他都要替我办到。”
恬熙忙问:“你准备向他提出什麽要求?”严灵深情的凝视著他,说道:“我要待父皇临晏驾之前,将你赐给我。”恬熙脸色大变,说:“这不可能啊,我已经是你父皇的人了,何况还给他生下一皇子。若是再跟你在一起,那就是乱伦,连皇家都会颜面无存。他怎麽可能会同意?不,就算是为了你,他也决不会答应的。”
严灵温柔的笑著说:“你先听我说,我们皇家有个传统碧较与众不同。在我太爷爷时,魏国还是个蛮荒小国。因为常年征战,我太爷爷为了确保国内兵力充足,人口繁多。便效仿北方蛮族风俗,下了一道旨意:国内凡年满十四的女子,必须婚配。且寡妇不可守寡,定要再嫁。王公贵族家的侍妾,若是主人去世,她们会跟主人的财产一起,由主人的儿子们收纳。为了让这旨意能顺利执行,他便率先纳了几名为先王守寡的妃嫔。并在临晏驾之前,将自己已成年的儿子们招到跟前,把自己仍旧年轻且未有所出的妃嫔侍妾们赐给他们。此後,这变成了我们家族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每一代的魏王驾崩後,他的儿子们便可在他的妃嫔中选择几名纳之为妾。”
恬熙听完之後,眼睛都瞪大了。他脱口而出道:“这是真的吗?”严灵点点头,欣喜的说:“每一代的魏王都会遵照遗训,收纳几位先王的妃子。这已经成为惯例,只是这毕竟是当初的魏国。现今已经是大魏朝,我不知道这样还行不行。为了保险起见,我就向父皇讨了这个承诺。现在,唯有一件事,恬熙,你愿意吗?”
恬熙看著他,双眸已经噙满激动的泪花。他连连点著头,毫不犹豫的说:“我愿意!”什麽陛下,什麽严炅,都不会阻碍他的心向面前这个清俊秀逸的男子飞去。可是突然,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可是,恐怕我会让你等很久。”
以武帝可以夜夜临幸於他的j力和休力,怕是再享福三十年也可,到时候,严灵有那个耐心等吗?
严灵对他的担忧给予了坚定地回答:“恬熙,我宁可我等你等得久一点。也不要看著我的父皇早早逝去。”是啊,若是为了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便恶毒的期待著父皇的逝世。那他还配为人子,还配为人吗?
一对有情人幸福的依偎在一起,在那一刻他们抛开了所有的顾虑,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望。而他们都不知道,门外,武帝跟前的吉祥一直都站在外面,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在他身边,轻雯跟薄桃捂住嘴,只能张皇的一会看著门,一会看著他的神情。
吉祥听完了这一席话,然後打著手势,示意他带来的人放开两名美婢,然後跟自己一起走了。轻雯待他走後,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喊道:“娘娘,不好了!”
武帝听完吉祥的回报没多久,店殿外一阵喧哗,随後他便看到他那永远举止有度,风度优雅的儿子失魂落魄的跑进来。看到他也只会跪倒在地上,沧然说道:“是儿臣引诱他的,此事全是儿臣的错。您要罚就罚儿臣一人吧!”
武帝看著他如此的惊慌失措,神色惶惶。突然问道:“你是真的喜欢他,一定要跟他一起吗?”严灵呆了一下,突然冷静了下来。他第一次用前所未有的坚毅目光看著武帝,落地有声的回答:“儿臣此生只想跟他相守。”武帝沈默了,随後,在严灵听到一声轻叹後,武帝说道:“你起来,去吧!”
恬熙在初初的惊慌过後,反而平静下来。无所谓了,事已至此,是生是死都听天由命吧!至少,在他临死之前,终於得到一人的真心,这还有什麽让人不满足的呢?
抱著这样的觉悟,他将自己收拾了一番,等待武帝裁决。可是他等啊等啊,等来的不是盛怒的帝王,更不是一杯毒酒或白绫,而是一批丰厚的赏赐。看著面前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古董玩物,恬熙跟两名侍女面面相觑,不明白武帝卖的是什麽药。
可是後来,他仍旧是失宠了。武帝突然又一次的遗忘了他,再未来过承欢殿。而仿佛是刚刚遇到孟慧咏一样,再一次的盛宠与她。
g中众人不明所以,因前车之鉴,她们未敢落井下石,相反更加小心的避开此事。恬熙走到了这一步,也都看开了。每曰只命关闭g门,约束g人不可随意生事。然後所有的时光,都用在j心抚育小严炎上。
严灵主动提出请辞太子位,武帝当著满朝文武的面准了,并封他为安溪王,并享有特权,可随意居住在京城,并在京城里最繁华的地方赐了一座闹中取静的宅子做他的王府。
严灵搬离了东g,入住到武帝指给他的宅子。空出来的太子位却还需要一位继任者。群臣分为两派,一派拥护大皇子严炼,一派拥护三皇子严炅。最後,武帝裁决:册立三皇子严炅为太子,即刻入住东g。并封三皇子严炼为镇北王,携帝国j锐二十万前往北方镇守,抵御蛮族的入侵。
那天晚上,武帝突然召见了恬熙,地点却是皇後的凤仪g。看著多曰不见的恬熙,武帝开口问道:“你知道朕为何召见你吗?”恬熙跪在他跟前,沈默不答。武帝看著他仍旧妖娆诱人的身段,突然上前挥手给他一个耳光。
恬熙被他打倒在地上,半天才回过神来。武帝看著他,眼里直冒火,他骂道:“贱人,你先前一直都在骗朕。”恬熙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仍旧跪著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