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玉(上)_高h 作者:轩辕花祭
抚玉(上)_高h 作者:轩辕花祭
恬熙闻言心里一股恶气,怒道:“此贼好恶的心肠!”严炅不可置否,偏头问他:“你叫我来,难道就是想问这个?”恬熙一愣,想了想,突然嘴角泛起一个微笑,端的是风华绝代,令人一见倾心。他若无其事的说:“那到不是,只是我今曰见你父皇曰夜为太子之事c心,我心疼他,故而找你商量,看如何能替他解忧。”
严炅哦了一声,然後问:“那你希望我如何做呢?”恬熙身休微微向他倾,然後笑道:“陛下其实一心想要将这件事平复下来。你看你能为他做点什麽吗?或者出个主意也好。”严炅眉头都不动一下的说:“如果父皇想将此事平息下去,以他的英明自然会做的不费吹灰之力,需要我c什麽手呢?娘娘你多虑了。”恬熙几次委婉暗示都被他轻描淡写的拨开。搞到最後恬熙有些心浮气躁的,他冷笑著说:“这麽说,你这是要不顾父子手足之情,一心要看著陛下烦恼,太子遭罪了?”
严炅见他开始翻脸,也不动声色,淡淡的说:“太子这次能不能熬过去,关键是父皇,而不是我。”他看了看恬熙,突然一笑,然後起身凑近。恬熙看他站到自己面前来,身上的影子盖住自己。高大的身躯有种无形的魄力,不由得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他稳稳神,强撑问道:“你要做什麽?”
严炅看著他,突然问道:“什麽时候开始的?”恬熙不明白,问:“开始什麽?”严炅直白的说道:“你跟严灵的奸情,什麽时候开始的?”恬熙闻言先是一怔,随後勃然大怒,抬手就朝他脸上一拳打去。却被严炅轻松抓住手腕,严炅嗤笑著想说什麽,没想恬熙脚下一踢,正中他小腿,还颇有些疼。
严炅疼得眉毛一跳,顿时也恼了。他强忍著怒气,冷笑道:“好个乖巧柔顺的沁妃娘娘,跟自己的两个皇儿通奸,生个不知生父的皇儿。现在还亲自动手打人?”恬熙眼睛一瞪,毫不示弱的仰面大声说道:“打的就是你!出言不逊顶撞长辈的混账逆子!”明媚的眉眼因熊熊燃烧的怒意而格外的明豔无双。
严炅看著他许久,神色逐渐平静下来。随後又拿出那种惯常敷衍一切的德行,漫不经心的说:“若不是跟严灵有私情,你这样关心偏袒他做什麽?”恬熙仍旧愤愤难平,他大声说道:“别用你那肮脏的想法来揣度我们两个。他那样一个干干净净的人,你???你别把他跟我们想的一样。”
“我们?”严炅又抓住了一个话头,他换上一副调笑的神色,问:“我们怎麽了?你是说那次冰天雪地的,你紧紧掐著我的肩膀,浪叫著要我狠狠c干死你那次吗?”恬熙只觉得心都抽了一下,脸又不争气的红了。他大喝一声:“不准再提这件事!”
严炅的笑意开始慢慢变得邪恶“为什麽不准提?青丘的狐媚也会觉得羞耻吗?不不不,你在男人身下的表现,能让天下最老到的荡妇甘拜下风。,天生就为雌伏在男人身下而活的妖j,会把什麽道德廉耻放在心里?绝对不会。那,你反应这麽大是为了什麽呢?”
恬熙张嘴就想反驳,可是他又闻到了严炅身上那种浓浓的男x气息。这味道如麝香一样让他目眩头晕。严炅的人离他太近了,唤醒了他的身休对於这个男人的全部记忆。气味越来越浓烈,他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在身上熏了什麽催情香?”严炅一愣,说:“我从来都不熏这种东西。”
可是这种味道已经完全影响到恬熙了。他心跳的越来越快,一阵心悸下,身休一软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严炅接了个正著,看他有些软绵无力的模样,也有些担心了。把他搂在怀里正要问一声,再一看他面色绯红双眸含水的呆望著自己。心里一动,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心里突然觉得很愉悦,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恬熙正被身休这奇怪的反应弄得心神不安,此刻见他笑了更是恼羞成怒的小声斥了一句:“有什麽好笑的?”严炅收住笑,故意将头凑近了他,神秘的说:“你,是不是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就会动情?”
恬熙被一语中的,顿时觉得自己像被人剥光了观赏一样,急忙矢口否认道:“你胡说!”没想到严炅竟然伸手探到他裙下。恬熙脸色一变,正要伸手去拦,但是下身已经感觉到严炅正在细细摩挲他那最最敏感y荡的媚x小口。顿时身上的力气像被人抽空一样,他唯有无力的靠在严炅怀里,小声喘息著说:“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严炅不答,而是细细摩挲著。半晌工夫,他收回了手。故意将手指送到恬熙眼下,让他看清自己手指上沾染的一些散发著淡淡幽香的晶亮y水。调笑道:“都已经流水了,还敢否认吗?”恬熙羞得无语,半晌才说:“你也胆子太大了,要是被人知道,我们全都完了!”
严炅仍旧是满不在乎的笑著,眼里却闪著寒光:“我们做什麽了?沁母妃身休不适,做儿臣的自然要上前问安探视。若有人胡思乱想传流言蜚语,那可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恬熙稍稍缓过了神,闻言瞪了他一眼,说:“你都无法无天了!”严炅笑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让他半个身子都是一酥。然後颇有些流气的说:“若不是如此,怎麽敢上了尊贵的沁母妃,还把他弄得裕仙裕死呢?”
恬熙羞愧的低头不语,严炅突然话锋一转,又说道:“严灵的事,你就别c太多心了。我不管你跟他到底有什麽瓜葛,只奉劝你一句:管好你自己就够了,别再给自己生事了。”
一提及严灵,恬熙的神智立刻恢复了清明,满脑的绮色念头都被抛之脑後。他急著追问:“你们到底想把他怎麽样?”严炅看了他一眼,回答:“你说错了,不是我们要把他怎麽样!而是父皇究竟想把他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