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制杖吗?不!我贩剑![快穿] 作者:一地小花
你制杖吗?不!我贩剑![快穿] 作者:一地小花
这样想着,他喊来一个侍卫,吩咐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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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快点搜...”
虽说已经是深夜,但王府依旧灯火通明,一队队侍卫打着火把,在王府里巡视着。
白洛宁也被这阵势惊动了,迅速吹熄了桌上的蜡烛,装作已经入睡的样子,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想节外生枝。
但这不代表别人就愿意放过他,很快他门就被敲响了,外面有人喊到:“念双侍君!我们是太子手下的,奉命捉拿潜入王府的刺客。”
莫非是凡二哥?白洛宁有些担心,但他还是迅速冷静了下来,打乱了头发,又重新点亮了桌上的蜡烛,这才去开了门。
门口的侍卫见状向他出示了一份令牌:“我是陆朗,是王府的侍卫首领,请念双侍君配合。”
陆朗?白洛宁冷笑一声,根本不买账:“捉拿刺客?我屋里没有刺客。”
陆朗也不甘示弱:“请念双侍君不要为难我们。”
他旁边的侍卫瞬间抽出了身上的佩刀,竟是打算硬闯了。
白洛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若是真放他们进去,指不定会搜出什么呢。
陆双真是不死心啊,白洛宁微微一笑,目光连闪:“虽说我是男子,没那么多讲究,可毕竟是太子明媒正娶过了门的。”
“你们这样未经太子允许,骚扰他后室,难道不怕太子陛下怪罪么?”
那些人思绪一阵恍惚,竟是觉得非常有道理,这样做确实极为不妥。
陆朗对白洛宁抱拳:“念双侍君,打扰了。”
说罢,带人离开了。
“哼...”白洛宁冷哼了一声,刚阖上门,一双手就从他身后猛得伸出来,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身上好臭...”白洛宁嘴上嫌弃,声音里却带着笑意,他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
“我在王府的河里洗过了,一点也不臭...”凡二哥在白洛宁颈窝里不停的蹭着。
“你受伤了?”白洛宁眼睛一扫,就看到了凡二哥手臂上的伤口。
“小意思,一点皮外伤而已。”凡二哥随意的甩甩手臂。
“过来,我给你包扎。”白洛宁轻轻挣脱了他的怀抱,把凡二哥拉着在桌边坐下了,拿出了周容止赏赐的金疮药敷在了他伤口上,王府里的,总是比外面的质量要好一些。
效果也确实是立竿见影,刚一涂上,凡二哥胳膊上还轻微渗血的口子,只剩了一条血线,他活动了一下,也不怎么痛了。
凡二哥也不怕伤口又崩开,一把将白洛宁抱起放在了床上,自己躺到了另一边:“那家伙现在心情很低落,他今天要是哭鼻子了,你可不能嘲笑他...”
白洛宁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凡二哥眼睛慢慢闭上了,很快,再睁开眼时就换成了耶律凡。
耶律凡眼睛有一点红,身体动了动,头自发找到了白洛宁的大腿,枕了上去:“借我枕一下...”
白洛宁把身体往上靠了靠,让他枕的更舒服一点儿,他把一只手搭在了耶律凡的眼睛上:“要是真的难受,哭出来就好了。”
耶律凡身体颤抖了一下,渐渐地蜷缩成了一团,喃喃道:“好舒服...”
白洛宁失笑,两个都这么爱撒娇...也忍不住也向上缩了缩,两人靠得更紧了点。
耶律凡没再说话,似乎已经睡着了,白洛宁还以为他会像凡二哥预料的一样哭鼻子,结果过了一夜,覆在耶律凡眼睛上的手依旧是干燥的。
他才不承认他暗搓搓有些期待呢!
天快亮的时候,白洛宁撑不住靠着床头睡了过去,等他被凝霜的敲门声喊醒,已经快午时了。
白洛宁这才发现他好好的睡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而耶律凡却不在了。
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耶律凡的字——今晚戍时,我在城外等你。
终于要离开王府了,白洛宁把纸条烧掉,心情极好的去给凝霜开了门。
凝霜这次是来传话的:“陆双公子请您去小聚。”
白洛宁勾起唇角,总算是来了,昨天陆双诬陷没成功,他就知道今天陆双肯定要来找他。
要是陆双今天不来,他都要使手段逼他了。
白洛宁从容赴宴,心里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马上,最后一环就要扣上了。
陆双已经等着了,见到白洛宁,反而好声好气的说了一声:“坐吧...”
白洛宁依言坐下了,陆双给白洛宁倒了杯水:“我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白洛宁用眼神示意他。
陆双叹了口气,脸上布满怜悯:“你来王府这么久,你难道就没想过,我们的相貌为什么会一样吗?”
白洛宁落在杯沿的手一颤,他垂下头,似是在逃避:“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我回来了,太子就不再理你了吗?”
白洛宁头垂的更低了...
“因为你是我的替身。”陆双缓缓的吐出这一句话,心里满是报复和快意。
丑陋的目地被揭开,白洛宁似是有些承受不住,身体都微微的颤抖起来。
陆双站了起来,冲着陷入弱势的白洛宁居高临下的说道:“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娶你?还不是因为我不在王府,太子对我思念成疾,移情与你罢了。”
“你以为他对你好,就真的是喜欢你了?他喜欢的是我!他早就许诺过我,登基以后,我就是凤君,而你呢?作为我的替身,你以为你最后会是什么结局?”
陆双拼命催眠自己,事实就是这样,太子没有对他冷淡,没有把他跟念双比较,没有赞赏念双。太子喜欢的还是他,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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