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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别:高辣文       作者:月凉     书名:青楼红颜
    青楼红颜 作者: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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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gt;   星儿疑惑着离开了。

    流颜转回身,笑着说:“别人的愿望便会感染你,柔,你真是个令人怜惜的女子。”

    笑容,只在我一个人面前绽放,那玉面上的光束,吸引着我最深处的灵魂,慢慢走过去,投入温暖的怀……

    “感染我的,不仅仅是别人的愿望……”

    “问第二名做什么?还如此的开心。”他轻吻了我的额头,拥着我说。

    我抬起脸,看着他仙子般的面容,欣赏片刻后:“我跟紫夕打了赌,说第二名一定是茶香!赌金……呵呵,五两。”

    他笑的露了齿,洁白整齐的玉石镶嵌着草香,看的我如痴如醉,优美一张,开口说:“五两……原来咱们矜柔还是个可爱的姑娘。”

    “你也笑我哦!”我撅起樱口,愤愤的说。

    他的唇轻掠过我的,微凉的手轻揽我的头,拉回他心房的位置,草香弥漫着,他悠然说:“笑你的执着,笑你的付出,笑你的美丽,笑你的……只为我……”

    说出的话,比糕点更香滑,他知道了我的好……

    “为何今儿个告诉我你的想法,平日怎么就那么清冷呢?”我忍不住的问。

    “忍得太累,想的好苦,若不是不忍心你再难过,想必我永远都不会开口。”

    “平日里从不看我,以为你不愿见我其貌不扬的脸呢!”

    “看的多了,怕再也抹不去,只怪……只怪那天的一吻,你这枝芙蓉深埋了心池,折掉你便会流出鲜红的血,既然已采不去,却也只能好生呵护着,今后,再不放开你……”

    流颜拥了我好紧,下颚摩挲着我的头顶,时而亲吻。从没有听过他说这么多话,震惊之余还会深深的记得那飘渺的声音,记得明朗的笑,记得俊美的脸,记得那流水般的……颜……

    “颜,想必你不会知晓,若你永远都不开口,我会对你说永远的话,做永远的事,哪怕你赶我,撵我,我都不会离开!”我坚定的说,幸福的笑。

    风吹着故事,草香透过窗,证明着我们的快乐……

    ……

    五园的人们相继的离去了,只有“红棉斋”的纪妈妈和醉影没有回,她们带着最好的借口:借宿,留在了这里,每天的找姑娘们聊天,说是交换下心得……

    哭笑不得的柳妈妈并没有下逐客令,美名其曰有银子拿,哪里有赶人之道?

    紫夕的卖身价是一千五百两,比其他姑娘的初夜翻了一倍,卖艺价是七百两,比其他姑娘的陪客钱翻了一倍……

    她快乐了吗?想来是吧,至少,不想接客的时候,还能抬上些架子,柳妈妈说,那好似“矜持”!若我在身边听到这话,她又要怪我为何那样冷不丁的笑,“矜持”……这个词用在妓子身上,难道不讽刺吗?

    玉丫头攒够了银子,离开了。

    海玫也成了园子里红牌的姑娘。

    蝶舞的门牌上,开始挂竹牌,一连好多天……

    我曾问流颜:“你会去接客吗?”

    他苦涩的笑,不语。

    “不想让你去……”

    他收敛了苦笑,拥了我。

    “颜……咱们逃吧……”

    他无语,却拥了我更紧……

    若能逃走,我愿付出任何代价,只要给我们留下半条命,其他我都会不屑一顾,一笑了之!

    “若是逃,我……会连累你……”流颜淡淡的说,却带着忧伤。

    我摇头:“还有比现在更糟的事情吗?难道,我要看着你去……”

    吻,在我们之间,他突然靠近我,就这么吻上我颤抖的唇,不再是掩饰,不再有虚伪……

    草香的味道原来是甘甜的,温热的气息原来是撩人的,呼吸……原来是狂乱的……

    四片唇的触碰,带着原始的味道,我不必再刻意的等待香滑,只因那火热的舌早已在我口中,生涩的袭卷着我任何可以回应的部分,浓重的喘息,贪婪的吮吸着空气,怕那使人续命的虚无溜走。

    从不知道他的火热,这一刻,却体现的淋漓尽致,红肿的唇分离,不能分离的,却是彼此炙热的心……

    颜,永远的,我们都在一起!

    第四十二章 官送

    从紫夕的侵房出来,犹如针毡,她帮我打听到了流颜的事情,看来我们的逃,很难。

    起初我以为,柳妈妈的势力我们已经敌不过,流颜又是官家送来的,若是逃了,恐怕会惊动官府,城主曾魏经常来园子,柳妈妈视他为靠山,这逃……想必是没有任何希望。却在知道了真正的原因后,梦想,就这么彻底毁灭了:

    一夜之间被灭口一百四十人的罗家,是被暗杀的,接到的,是皇上的旨。罪名是圣上的嫦妃,与罗奕将军有染,一道密旨,划出了一百四十道血痕……

    罗奕将军膝下有四男两女,除小儿子外全部灭口。

    小儿子罗玉阳,下了学堂并没有回家,爱玩儿是孩子的天性,他跟着小娃儿们一起去林子里捉迷藏,却在里面迷了路。

    夏夜也是冷的,小玉阳没有吃晚饭,饥肠辘轳的更容易累,他哭的肿了双眼,疼了小脸,却还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砍柴的经过他身边,看他已经蜷缩着睡了,便带他回了家。

    第二天的小玉阳病了,高烧不退,砍柴的没有银子帮他抓药,病拖了好些天,始终不见好。

    无奈下,他把玉阳的衣裳拿去卖了,换了药回来,还带了食物,他决然没有想到,小小孩子的衣裳居然能卖上一百五十两。

    病了一场,玉阳浑浑噩噩的,在砍柴的帮助下,他回到自己的家……看到的,却是一片废墟。

    翻遍了整个皇城,也找不到自己的家,罗玉阳突然觉得自己好似从没有过家,他宁愿相信自己是个孤儿,也不相信自己的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玉阳!?”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玉阳抬起头,看到父亲的旧相识崔相爷——崔源,终于燃起了希望,他扑到男人怀里,放声的哭……

    砍柴的接了崔相爷的二百两,离开了,走的时候也没有提起卖衣服剩下银子的事情。

    罗玉阳在崔相爷府上的事情很快就被皇上知道了,自从下旨灭了罗奕一家之后,至高无上的他整夜无眠,他并没有传密旨赶尽杀绝,却一挥衣袖把罗玉阳扔入“柳情园”,让他感受一条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滋味,并且,不得赎身!

    此事之后,崔相爷官升一品,得了黄金千两……

    罗玉阳,便成了今日的流颜……

    原来逃,惊动的不是官家,而是朝廷!

    ……

    “我知道了,全都知道了……”猛扎进流颜的怀里,哭了。

    他只是拥着我,为我擦泪:“不能哭……”

    “颜,我们怎么办?”

    他却淡然一笑:“皇帝退位,洗仇。”

    我傻傻的看他,皇帝退位了,找谁洗冤?

    “难道……”

    “不是皇帝,我的仇,找的是崔源!”

    他眼中的火焰,看的我好痛……

    “为何?”我问。

    “嫦妃,是崔源的妹妹,制造事件的,就是崔源,教唆皇帝下密旨的,还是他,灭我一家一百四十条性命的……”流颜握紧了拳头,指肚被捏的青白,下唇咬在口中,泪在眼中打转……

    良久,继续说着:“崔源掌握兵权,与水哈族的首领私下交涉,想要联合对付皇帝,却在达成协议后第二天,水哈族遭受袭击,竟在短短五天内被俘虏,崔源在皇帝面前立了功,背地里却想着谋朝蹿位。嫦妃得知此事,爱夫心切,却不能告知皇帝,履历注明,姘妃不得过问朝政,慌忙中的嫦妃,想尽办法,最终选择了兵权最多的……我爹。不幸,密涵被崔源拦截,他编造了谎言,参了一本。嫦妃被废,不知去向,而我家……灭了口……”

    流颜转回头看着窗外,向过去一样盯着那片花,眼神空洞了,只有紧握的拳头诉说着他的愤怒。

    水哈族?那不是蝶舞的家乡吗?

    现在的我们,就算出去都是奢望,这报仇……想必……很难……

    “皇帝退位之后,若能找着机会,我们就逃,那时柳妈妈也奈何我不得!只要找到容王爷,我们,就有希望……”

    我痴痴的望他,他说的,是我们……

    “容王爷,为何会帮咱们?”

    他寻思了下:“我也不确定,只知道他是个正直的官,又跟我爹甚好,只是他还蒙在鼓里,全然不知……”

    我轻拥了他:“我们可以的,一定可以……”

    第四十三章 麻烦

    西院向来严明,除了自己园子的人或者客人,其他的都不许进来,可一大早我去流颜寝房的时候,却见“红棉斋”的纪妈妈在西院晃荡。

    流颜起的早,我去的时辰也比其他丫头早些,现下西院冷冷清清,她来做什么?

    路过纪妈妈身边,服了身子正要离去,却听她尖锐的声音叫到:“站住!”

    我停下,看着她。

    “哎呦,这园子里的丫头,怎得张的这般模样!”她摇晃着小脑袋,孜孜的说。

    我没有回话,等着她的下文。

    “谁的丫头啊?”她鄙夷的问。

    “回纪妈妈,流颜的。”

    “呦!你还认得我啊!流颜……没有听说过,带我去瞧瞧!”

    瞧瞧?瞧流颜去?

    见我不动,她又说:“怎么?你家公子我还瞧不得了?”

    “纪妈妈要见谁,咱们哪儿能拦着?只是公子还未‘出阁’,怕是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还怕我把他拐了去?”

    “流儿不敢,但这一大早的,公子想必还没起呢!若是被妈妈看了去,企不是丢尽了脸面?过后,可是要怪罪流儿的,胆请妈妈莫要强求,流儿担待不起呀!”我小心的说着。

    纪妈妈面露怒色,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向前晃了两步:“若我非要去呢?”

    什么意思,杠上我了?听说最近她在找好多姑娘的麻烦,没想到她却跑来了西院,看来,只是我运气不好碰到了她。

    “纪妈妈要见流公子,流儿就算有几十个胆子也不敢阻拦,可也不敢劳您大驾,还请纪妈妈回,稍等公子起身了,让公子专程给您请好去,可好?”

    纪妈妈怒气更甚,踱着方步快速到我面前:“不就是个男妓嘛!值得住这么护着?”

    “不是流儿护主子,实在是不方便。”我低下头,希望她能息事宁人。

    “抬起你的头!”纪妈妈一声叫喊,我慢慢将头抬起。

    “啪!”这一巴掌来的太快,还没有看清楚,头便偏向右边……

    “贱骨头!你算哪根葱,也敢在老娘面前大小声?给我跪下!”纪妈妈转到我身后,端起小短腿就踢了我腿窝,我一个窘迫就跪了下去,手重重的疵在地上,尖锐的石子划破了手掌,掺着土的血哭闹的流着,膝盖被刺痛,瞬间没了力气。

    “知错吗?”纪妈妈得意的问。

    “知……知错了……”疼的嘴巴都在颤抖。

    “想通了,就带我去看你们流公子,若还是嘴强牙硬的,就一直这么跪着吧!”纪妈妈说完,等着我的回答。

    我的回答很简单,就是依然跪着。

    一盏茶时辰了,她还是不走,做在花坛边上抽着烟袋,看着我跪,看着我流血,看着我颤抖背脊。

    丫头们都相继出来了,打水的打水,请早的请早,见到纪妈妈犹如见到瘟神,通通不靠近,远远的便转身走开。

    额头出了冷汗,瞄向流颜寝房……

    门开了,流颜四处的张望,下一刻便见我跪在花坛旁,他紧皱了眉头,正要走来,我赶紧递给他一个眼神,轻摇了头。

    纪妈妈正在抽烟,没有看到我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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