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死神来了_现代耽美_BL 作者:雲端明哲
第21节
疑似死神来了_现代耽美_BL 作者:雲端明哲
第21节
袁彻说着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陈所长吗?我是市局刑侦队三组的袁彻,麻烦您帮个忙。我这儿有个车牌号,您能让同志们在辖区内找找这两天有谁见过这辆车吗?这辆车大概是在23号晚上到24号下午三点前都停在这附近。现在车位这么紧张,如果多了一辆车占用了车位,估计一定会有人抱怨吧。对,好,谢谢,改天请你们吃一顿。”
挂断电话袁彻看了看手机,现在是下午四点五十三分,距离吕益柔失踪已经快四十分钟了,这么大的监控网,却连一个女人都找不到。他心底有些急躁起来。
看着旁边打着哈欠的柯然,袁彻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没有吃午饭,现在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胃又开始疼了起来。
柯然同样按着自己的胃说道:
“我饿的胃疼,去买点吃的。你要吗?”
“给我买早上的面包就行。”袁彻说完头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开关车门的声音,又睁开眼睛看了看正盯着自己的柯然:
“怎么了?”
“你早上吃什么面包了?我记不得了。”
“哦,那个桃李红豆面包。再来一罐奶。”
“知道了。”柯然这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袁彻看着柯然坐过的副驾驶椅子上,一本册子掉在上面。
他看到过柯然用这本册子记录,便顺手拿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
第32章 布阵
柯然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六个红豆面包,四罐旺仔牛奶。
袁彻看着被塞到手里的旺仔牛奶,又无言地看着在旁边大口嚼着面包的柯然。
“旺仔牛奶,你多大?”
“怎么了?很甜啊,很好喝。”柯然像是要证明这一点,还啧啧有声地品尝着牛奶,夸张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
袁彻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咬了一口面包,尝了尝牛奶,牛奶太甜了,不是他喜欢的,可他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
两个人嘴巴都被面包塞满,暂时没有空间说话,可袁彻脑子却没有停,看着旁边吃的津津有味的年轻人,袁彻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柯然似乎突然变得话多,脸上的肌r_ou_也不那么僵硬,总是挑起来的眉毛让整个活起来了。特别是他偶尔还会调侃一下,完全没有新人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这样的柯然。
从昨天到今天和柯然在一起走现场也好,谈案情也好,他们就像是老战友一样思想共鸣的无比默契,甚至老郭和他六年了都没有这么默契过。他甚至有种错觉就好像和柯然不是才认识两天,而是二十年前就认识了一样。
鉴于他这样的表现,袁彻决定先不去想他的那个特殊背景了。
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咽下一个面包肚子里有底了,袁彻拿起刚才看的小本本递给柯然:
“你丢的,东西别放在屁股兜里,上厕所不怕掉马桶?坐着不硌得慌?”
“顺手而已。”柯然飞快地看了看小本子,又看了看袁彻,一瞬间的不自然之后是在自然不过的样子伸手接过本子塞进衬衣口袋里,让平板的衬衣显得鼓鼓囊囊的。
袁彻似乎没有看到他这个小动作,塞了一口面说道:
“你的字挺好看到的,和你的人一样中规中矩的,看你记了很多。好像很多事你早就看到了,为什么不说?”
柯然低头研究手里的面包,嘴里好像嘀咕着什么“鬼知道。”又马上抬头咧嘴笑着说道:
“我也是感觉有问题而已,毕竟我是新来的,又没有什么经验,总不能在你们面前说我感觉不对吧?你们能听吗?”
袁彻摇摇头,手指正要戳戳柯然的肩膀,可在离他肩膀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格了,又握成了拳头:
“你只要说的有道理,我就没道理不听。下次发现什么直接说,你要是早说,或许我们能省去不少时间。看不出来,你小子直觉还挺准。不过有一点从刚刚见到你就觉得你怪怪的,怎么转性了?”
柯然停顿了一下说道:“有吗?可能是我们熟悉了吧,我和别人熟悉了就不一样了。”
袁彻点点头,确实有理:“那倒是,不过你从刚才开始就叫老郭老郭的,不是一直叫他郭哥?”
柯然被面包噎了一下,罐子里牛奶已经空了,袁彻马上把自己喝剩下一半的牛奶递过去,柯然喝了一口这才顺了下去:
“我是听你叫,所以才跟着叫的。怎么,不行吗?”
“老郭应该不会介意,不过也叫不了多久了,他后天就不在三组了。”想到这儿,袁彻还是有点落寞的。
柯然像个过来人一样安慰着:“人走了,心还在,常联系就好了。”说着手还在袁彻的肩膀上拍了拍,不但拍,还顺手捏了一下袁彻肩头坚实的肌r_ou_。
袁彻盯着停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刚咬一口的面包含在嘴里停止了咀嚼的动作,他抬眼看着对面柯然的脸,那张脸上无比真诚,没有任何除了轻松愉快以外的其他表情。
又停格两秒,袁彻才在面包快要从嘴里掉出来的时候及时咬住了,他仔仔细细地看着柯然的每一个动作,眼神中带着疑惑。
面包正吃着,袁彻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技术李打过来的。
袁彻忙把自己手里的面包连着袋子丢在仪表盘上,拍打了一下手上的面包屑接通了电话:
“有什么好消息?”
“你刚才发过来的三张照片我对比了一下,照片里的三个人看上去不一样,但从肩膀宽度,身材比例,身体曲度等数据对比显示其实是同一个人。还有那个在树林里戴帽子的男生和影院里的女人比对不是一个人。戴帽子的和这三张照片是一个人。不知道你们听明白没有。”
技术李说话的功夫,柯然把手机里那三张出入吕益柔家的照片递到袁彻眼前,袁彻的眼球盯着照片里从外表看上去完全不同的人,似乎想到了什么。
“明白明白。谢了!”说完电话还没挂断就拿过柯然手机仔细看了又看,然后抬眼看着一直盯着他的柯然:
“孙一柳还是个变装达人,那他离开学校之后,再变装回到学校袭击刘艺就不是不可能了。”说着他把手机里的照片发给刘灵玲,附上一条信息之后,身体靠在椅背上:
“这么说,那个曲静家邻居看到的曲静,吧乐乐酒吧员工看到的曲静就是他变装来迷惑我们,混淆作案时间的。难道他早就给自己安排好后路,为的是自己有不在场证明吗?还是这么做是为了给吕益柔制造不在场证明?”
柯然正吞着面包,安静地听袁彻分析,听到最后一句突然像被通上220伏电一样窜了起来,手里新打开的一盒奶被他挤得冒了出来洒到裤子和衣服上,喷s,he出来的奶还跋山涉水地跑到袁彻的干净衬衫上:
“吕益柔!”
袁彻着实被吓了一跳,差点跟着跳起来,看柯然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的面包屑直掉,伴着一些白色的旺仔牛奶就像个吃奶的孩子,猜想柯然想到什么关键的问题,没顾上自己被波及的衣服问道:
“你想到什么了?”
“老郭,郭哥不是一直找不到吕益柔?如果,吕益柔也变了装呢?”
“怎么变?她是因为突发情况到的医院,没带多余的衣服,医院也不可能人随手放衣服像电视剧一样能顺来一套的。”
“吕益柔是突发情况,她在急救和之后一直是穿着旗袍的。如果她换上病号服,把头发披散下来,混在住院部来往的病人中间,肥大的病号服足可以掩饰住她。连手腕都盖的死死的。”
“可如果她穿着病号服离开,在乘坐交通工具不是很奇怪?”
“离开医院的监控范围,再脱了呢?交通工具,我们联系一下出租车公司,看看有没有这样的女人坐车。”
袁彻的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他接通后听了一会儿,脸露喜色:
“谢了,我们马上过去。哦对了,麻烦你们的人穿着便衣不要太引人注目,我们还不能确定给他是不是会回去。”再次谢过后挂断电话,袁彻一刻没有耽搁马上启动了车子驶出停车位。
这边联系出租车公司的柯然正讲着电话,还带着一点哭音:
“对,对,我姐姐有抑郁症,我特别担心她。麻烦您一定找到她,再晚了我怕来不及了。好,谢谢,找到了就打我这个电话。谢谢。”
放下电话,柯然脸上刚才还声情并茂的焦急难过的表情瞬间消失了,跃跃欲试地问道:
“找到了?在哪儿?”
“就在我们说的那个范围内,那一带出租房屋很多,派出所已经找到他住的房子了,正在联系房东,等我们去确认。你刚才演的挺像的,我差点都当真了。”
“我那是没办法了,赶鸭子上架,没想到还上去了,电话那边是个女的,都替我着急了。”
袁彻看着柯然明显我骄傲的神情,这一天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脸:
“要不,你再演一次,这次找个哥哥怎么样?”
“他会打车吗?也对,现在时间对他来说最宝贵。”
于是接下来袁彻再次见识到柯然的演技,只不过这次是扮演一个焦急的爸爸找一个冲动的孩子,压低的嗓音都惟妙惟肖的。
这要是在昨天,他怎么都想象不到柯然还能演这一出。可今天一天这样的表演就看了好几次了。
等柯然挂断电话,袁彻摇摇头佩服地说道:
“我以为老郭已经是很会变脸的,你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过奖了。”柯然脸上丝毫没有谦虚的表情说着。
“给老郭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可能找到犯罪嫌疑人的住所了,估计他这会儿在吕益柔家里,我们两路并进重点从他们的房间里找出来他们两个可能去的地方。”
柯然正要打电话,刘灵玲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有些伤感:
“头,我错了。刚才看刘艺手臂上的针眼,以为是和薇薇一样被打了麻醉剂的,刚才医院来电话,刘艺被注s,he了降血糖的药剂,现在身体各器官出现了衰竭,有生命危险。”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帮不了她,只能交给医生了,孙一柳有什么新发现?”
刘灵玲重新振作了一下,声调高了一度:“是。我和孙一柳的爸妈联系过了,他自己在外面租房子的事他爸妈都不知道。他们说孙一柳很独立,从来不让他们c,ao心,学习成绩也好,就是有点不合群。他们每个月给他五千块的零花钱,看来足够他做很多事。学校23和24号因为暴风雨停课,大部分学生都在寝室或者窝在家里。没有人见过孙一柳,没法提供他的行程。不过倒是有个同学说起孙一柳会化妆,系里搞活动的时候他露过一手。他同学觉得一件是挺奇怪的,就是他从来不穿短裤,就算天再热都是捂着长裤的,他也不去公共浴室。这个同学说又一次他腿上被划了个口子,都是自己到没人的地方查看。他好事儿跟过去,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他的腿看上去特别的白,而且几乎看不到腿毛。还有他去哪儿都会被一个背包,里面有时候会鼓鼓的。因为长得俊,很多女生都追求他,不过都没成功。看上去很高傲的样子。等一下,保安来了。”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后刘灵玲才又说道:
“监控里没有找你给我的照片里的女孩,我让他把所有出入的同学照片都拍下来,再仔细看看吧。”
“也只能这样了,还有什么情况吗?”
“没有了。”
“好,柯然发给你一个地址,你到这儿来和我们会和,叫上痕检科的人吧,估计跑不了。”
“找到什么了?”
“说来话长,你来了就知道了。”
袁彻挂断电话。
柯然转达完毕,拿着袁彻的手机问道:
“我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不让我开车,你来指挥呢?”
袁彻挑了挑眉毛笑着说:
“想知道为什么?抓紧了。”
车子驶出了小路上了主路,突然加速起来,在市区限速范围内穿梭在车流中,柯然身体紧靠在车座座椅上,看着旁边被超过的一辆一辆车忍不住兴奋地叫了起来:
“行啊,有职业车手的水准。”
袁彻淡淡地笑了笑,手上熟练地控制着方向盘,开快车丝毫不耽误他说话:
“你也得练练,有时候我们要和凶手抢时间,不快不行。”
柯然扶着旁边的扶手,身体紧靠着靠背:“有道理!你觉得他还会回住处吗?他会不会已经潜逃了?”
“所以,我们要给他来个迷魂阵,让他以为自己很安全。”
“怎么布阵?”柯然看着袁彻。
袁彻的眼睛紧紧盯着前面车辆之间的空隙,手腕轻巧地旋转着方向盘,车子流线一样划过那些狭小的空隙。他嘴角扬起,如果前面是一头落单的小鹿,这会儿已经摆脱不了被撕咬的命运了。
柯然瞬间觉得孙一柳似乎已经注定就是那头落单的小鹿。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写文睡着了,明天补上,双更!
第33章 居
十五分钟后,他们的车停在了一片楼群旁边。
这里距离永和桥大概三公里,距离曲静家大约六公里。开车去两个地方十分钟以内都能搞定。
柯然下了车,四下看了看,因为楼与楼之间的小路不是很宽敞,有些路上都已经停了一些车了,要开进去找停车位都难。
袁彻把车停在一个小停车场,一个看门老头过来记了一下车牌号,转身就走。
看来这看车的是看车不看人。考虑到如果孙一柳用车是为了运人,基本排除停在这样的公共场地的可能,两个人直接忽略了看车老头,往那一栋栋楼房走去。
进入楼区的小路,过了三个路口就看见一个宽脸膛的中年男人从一个yin影里走出来,像是和袁彻很熟的样子,也不打招呼开门见山:
“你们挺快的,我们所长刚走。那个房子的人还没有回来。他这个人就是这辆天连续杀人案嫌疑犯吗?听邻居说是一个学生模样的人啊。”
“所以是嫌疑嘛,我们还需要证据。麻烦您再在这儿待一会儿,要是这个人来了,你给我们报个信儿。”袁彻把手机上孙一柳装扮的三个人的照片递给这个民警。
“这是三个人啊?”
“一个。”袁彻丢下两个字,拍拍民警的肩膀,扭头往旁边的楼门洞走去,留下这个民警不停地翻看三张照片,像是在玩找相同的孩子。
走进楼里,一个看上去很机灵的年轻人从外面跟进来,说是在这里留下来看守现场的,带头爬起楼梯来。
一楼楼道带着一股子潮shi的味道,前天下的暴雨的气息似乎还没有从这里消散。
这个年轻的民警走在前面一路上了顶楼,指了指右边的一扇门。袁彻顺手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口袋,从里面抽出来两根金属很快打开了墨绿色的防盗门。
进了房间,门口凌乱地摆着两双鞋子,都是运动鞋,鞋里的臭味直直冲进了鼻子里。这么热的天,屋子里一扇窗子都没打开,闷热的人多待一会儿就能上菜了。这还不算,从厨房里里还飘出来一股坏了的饭菜的味道,就这门口的鞋味,无比的清爽。
袁彻在他们身后把门关上。
尽管闷热,他们还是没有打开窗户,小心地绕过地上的鞋子,地板上厚厚一层灰尘上凌乱的脚印,看着自己手里民警递给他们的鞋套,显得有些多余了。
这地板留下多少脚印都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个房间是两室一厅的,家具应该是房东直接配送的,都是老旧的那种。家用电器也都上了年纪,一看就是上个世纪的东西。
客厅的茶几上几乎被零食包堆满了,在地板上还躺着几瓶空空的啤酒瓶子。
沙发是这个房间唯一看上去还算干净的东西,看样子经常有人坐在这里,沙发的中间有一个明显的凹痕。
柯然环伺了一番,眼睛落在厨房门口的冰箱上面。
袁彻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冰箱:
“你不会觉得那颗头就在里面吧?”这句话一半带着询问,一半带着陈述,袁彻心里也在打鼓,既希望能看到,又不想看到。
如果看到那颗头,孙一柳的罪证就坐实了一大半了。可想到那颗可能扣眼突出的脑袋等着自己的样子,心里还是不自觉地排斥。
“不看看怎么知道。也许没有呢?”柯然先迈步走过去,袁彻紧跟了两步,再怎么说都是老刑警了,没道理比新人怂啊。
两个人走到冰箱旁边,袁彻打开冷冻室的门,柯然快速抽开了冰箱最下层,也是最高的抽屉,两个人瞬间都屏住了呼吸。
冰箱里面是空的。
柯然不免有些失望:
“没有头,怎么会没有头呢?”冰箱剩下的格子都太窄,放不下一颗头的。
袁彻打开冷藏室的门,里面除了有一些啤酒,一些成品包装的ji腿ji爪子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那个孙一柳,我记得没错的话,看上去挺干净的人,没想到住的地方这么邋遢。”
“就算再怎么邋遢也不至于邋遢成这样。”
袁彻拿起桌子桌子上的空杯子闻了闻,皱着眉头说道:“这里可能根本就不是他经常住的地方。”这个杯子上面有清晰的一枚指纹,他小心地把杯子放回原处,仔细对齐了茶几上杯子留下来的痕迹。
柯然开始仔细翻看电视柜下面的东西,翻过的东西又都轻柔地放回原处:
“那他租来做什么?就是为了谋杀藏人的?”
袁彻没有回答,小心地迈着步子走到卧室。卧室的床非常干净,只是被褥凌乱地堆放在床上,枕头只有一个,枕套和被套看上去应该是新买的,上面还有一些折痕。
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民警说道:
“我们联系了这家房子的主人,说这房子是两个月之前租出去的,因为只说是一个人住,他还挺高兴的。来租房子的是一个小伙子,说自己是个研究生,准备考硕士所以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学习。”说着他脚底下不小心踩到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团白色的卫生纸,露出恶心的表情接着说道:“看来他不是来这儿学习的。”
转了一圈,除了卫生间的一些洗漱用品,柜子里的两套衣服外这里面没有太多的私人用品,袁彻表情yin郁地说道:“不是说他早就不住校了吗?怎么两个月前才租的这里?如果是要住在这里的,这衣服是不是太少了点?”
“就是说,他可能还有另外一个住处。”
柯然从刚才就一直没有说话,现在正站在沙发前面看着皮沙发上一个凹下去的痕迹发呆。
袁彻跟着看了一会儿,不明白这个一眼就能看全了的沙发还有什么可研究的,但他也没有打扰柯然回头问民警:
“邻居那里什么都没问出来??”
“就说是一个人住的,好像经常好几天都没有人,偶尔能听到开关门的声音。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对门都不知道这里住的是什么人,只知道是租房子的年轻人。要不是有个人因为车位被占闹腾了,还真不好找。”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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