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回~幸福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作者:柳时橙(旧名:柳橙夹心饼)

    第一百零七回~幸福

    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 作者:柳时橙(旧名:柳橙夹心饼)

    第一百零七回~幸福

    「你知道我为什麽要拖到今日才说吗?那是因为我一直想成为你眼中温婉、识大体的女人,所以才故意装体贴成熟,事实上我当时好想好想在你面前撒野发火,骂你是个浑蛋,但害怕被你讨厌,就只能一直忍着,狠狠的为难自己。」

    左砚衡听完,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沉沉一叹。

    「你该骂的,因为我真的是个迟钝的混蛋,如果我当时早些给你承诺,告诉你我的决定,或许就不会让你经历那些痛苦了,往後别再对我隐藏自己的情绪与真性情,我想认识的是真正的你,而不是修饰过後的完美。」

    段宴若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稳定的心跳回道:「嗯,那以後我们都要对对方尽量的坦诚,别有所隐瞒。」

    「尽量而已?」还以为要全部坦诚,一丝不挂咧!

    「因为有些事,还是放在自己心理当秘密就好,不适合拿出来坦诚,怕会吵架。」

    「你说例如逛花楼这种事吗?」因为他每次去回来,她都会半天不跟他讲话,明知道他去那里是去查访情报,但她还是会吃醋生气。

    「明知故问!」

    挣开他的怀抱,狠狠往他胸膛一搥,便自顾自的依照原路往青砚轩走回。

    但没一会儿,她的手又被他给重新牵回来,甚至被他给拉进怀中紧紧抱住,像是哄孩子般地一边摇着她的身子,一边跟她求饶着。

    「以後我若有机会去,一定都带着你,不让你又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好吗?」

    「你说的喔!别又瞒着我偷偷去,明知道我多想去逛那样的地方,你却老是不让我去。」

    「那里龙蛇混杂,我怕你去了有危险。」

    「我会男装打扮去的,你不是看过了,当时你不是还夸说,几乎与真男人无区别,况且有你陪着,你会让我遇到危险吗?还是说……你认为保护不了我?」

    「你喔!别老用这招激我,用多了,对我没效!再说当时那样夸你,是佩服你的演技,因为看起来真的与常在书肆里混的书生无差,但外表仔细看,还是看得出破绽,所以别以为自己那一套真的能瞒骗过所有的人。」

    低头轻咬了下她的俏鼻,引来她一声痛呼,便吻住她本要抗议辩解的唇,细细密密的,带着一种醉人的诱惑。

    他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那总是让他想一吻再吻的唇,揉抚着她嫣红湿润的唇催促着:「不是累了,回去睡吧!」

    早已看出她的疲态,舍不得她累,毕竟她现在的身子已经不单单只属於她一人的了,必须要比平时更加小心呵护才行。

    重新牵起她的手,领着她缓缓走回他们两人的卧房内。

    「对了,孩子的事我们要不要等婚礼後再说?我怕娘担心,毕竟她现在的身子不是一个人的了,她身子骨又弱。」

    段宴若站在床边,任由左砚衡将她身上的披风、外袍、中衣一件件的脱去,脱到只剩下单薄的里衣。

    段宴若爬上床,看着他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的披挂好,手法速度皆俐落快速。

    这些年他渐渐摆脱了纨裤子弟的娇养,事事样样能自己来便自己来,甚至开始懂得照顾别人,这些年他便将自己照顾的很好,好到几乎快无微不至了。

    她往床内躺去让左砚衡上床,而他则伸手拉起她身後的被子,将两人盖实,并将她揽入怀中。

    「我倒不担心她会担心,我倒担心她会太开心,因而动了胎气,我们还是等娘生好再说吧!反正她再两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在说还是来得及的。」

    段宴若在他怀中找到属於自己习惯且舒适的位置後,便点点头,同意他的决定。

    「但爹还是要先告知,免得太晚讲,怕他会生气。」毕竟他的性子跟眼前这男人一样,爱闹别扭。

    「嗯,明日我会找个时间跟他讲的。」闭上眼睛享受又回到怀中的温暖。

    「我本以为你听到消息後会紧张兮兮的,担心我未来生产时,会不会像丽娜一样不顺」

    「呸呸呸!闭嘴!我不是不紧张,而是不敢紧张,因为我怕放任自己紧张下去,到时我怕熬不到你生产,就已经把自己吓得跟爹一样,整日草木皆兵,害得娘也跟着整日紧张兮兮,结果咧!对他对娘都不好,况且你跟皇婶不是一直嚷嚷着什麽胎教胎教的,一个紧张的娘跟一个紧张的爹,对孩子的胎教绝对不会好的。」

    他有预感,这个将要降世的弟弟或妹妹,绝对会是个黏爹黏娘的大麻烦。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爹娘来烦他,催促着他是不是该接手王府的事宜了,好让他们两老不用再为了王府大小事操着心,可以安心养老。

    养老?他爹离五十还有六年的时间,想养老,等过六十大寿再说吧!

    况且他不是那种闲得下来的人,养老,算了吧!

    「没想到你已经想得这麽透彻了?」这让段宴若有些讶异。

    「三年够我想个透彻了,不过不知道这胎是男孩?还是女孩?」他抚着段宴若的肚腹猜着。

    「不是说想要个女孩吗?」她手贴在他的手背上说着。

    「但你不是说,男女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现在只求健康,你能顺产就好。」他将段宴若给重新揽入怀中真心祈祷着。

    「也是,健康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完整的产检制度可以检验,宝宝有什麽缺陷自然很难知道,所以宝宝的健康与四肢的健全便胜过一切。

    突然左砚衡松开紧抱段宴若的手,下床拿了自己平日配戴的玉坠与腰带,然後将段宴若从床上拉起,让她安坐在床上,自己则将那腰带连同玉坠绑上段宴若的肚腹上。

    「这是?」段宴若不解地看着左砚衡。

    「这是皇婶国家祈求孩子健康平安的一种办法,说母亲肚上绑上父亲随身的玉佩或是衣物,便能阻挡外面的邪灵侵害孩子,让孩子平安顺产,还能让孩子感受到父母对他的祈愿,当时我皇叔也是这样为皇婶绑过,当时母子均安,所以我相信它是有用的。」

    段宴若低头摩娑着肚上的玉坠,「我也相信一定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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