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阅读

类别:高辣文       作者:未知     书名:夜色妖娆
    夜色妖娆 作者:未知

    第 6 部分阅读

    夜色妖娆 作者:未知

    第 6 部分阅读

    臀宜凳裁础?

    “呵呵……”他突然低头笑起来,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很是赏心悦目,可是我预感到他笑过之后就是暴风骤雨。

    “如果我说那天晚上我和韩语琴什么都没发生你信吗?”他表情未改看着我。

    我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他根本不需要我配合,继续往下说。

    “我只是给她吃了点安眠药,脱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弄上点痕迹,让她躺在我的床上而已,然后拍了几张照片,在适当的时候拿给赵飞燕,等着你和赵飞燕上门捉奸。”

    说完这些之后他就不再开口,世界突然安静下来。这次等了很久他都没说话,我只好开口,而且我确实很好奇。

    “你自编自导自演这场戏的目的是什么?”

    他低头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之后就不再动,就那么放着,烟雾弥漫过来的时候才重新听到他的声音,“你知不知道一个叫上官彦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转了话题,但是大脑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忆,上官彦?上官这个姓不常见,如果认识的话我应该很容易想起来的。

    我皱眉准备摇头,突然想起来,以前包养飞燕的那个富商好像就姓上官,具体叫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我试探着问,“你是说那个,那个和飞燕有过关系的男人吗?”

    飞燕以前说过,她和那个男人分开蒋阔帮了不少忙,应该就是他。

    他点点头,而后带着嘲弄开口,“有过关系?哈哈,这个描述真是,你对赵飞燕还真好啊,不知道如果你知道她干了什么之后还会不会这么护着她。”

    我看着他那令人讨厌的表情,一下子就火了,“蒋阔,怎么说你和飞燕也曾互相喜欢过,就算她以前做错了什么,但是那些事你和她认识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又何必翻旧账揭别人的伤口呢,如果你这么介意又何必和她开始呢?!你这不是有病吗!”

    他还是脾气很好的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她?而且,有件事你们好像都搞错了,我不是认识她之后才知道她被包养,而是先知道她被包养才会选择认识她。”

    “你什么意思?”

    “我本来不叫蒋阔,后来到了高中的时候才改的名字。”

    我头晕,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费脑子,上一个问题我还没搞清楚,他又开始了下一个问题,我不明白蒋阔为什么又转移了话题。不叫蒋阔?那叫什么?蒋介石?

    “上官彦是我父亲。”

    他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抛出一个炸弹,对我来说,就是个晴天霹雳!

    我稳了稳心情,“不可能,你……”

    他没给我机会反驳他,“我改名的时候改随母姓,我本来的名字是上官子阔。”

    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狗血呢?蒋阔不会是小说电视剧看多了吧?为了报复父亲包养的情人破坏他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而接近她,等她动了心再一脚踹开她?

    “我上初中的时候,上官彦的生意就已经做得很大了,他身边的女人也如走马观花的换,那个时候他和我母亲的关系很紧张了,我也讨厌他,讨厌他给的一切,后来我自作主张把他给的名字也改了。以前那些女人母亲的处理方式一直是上门闹一场,甩钱。后来上官彦换女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母亲还没来得及行动,他就换了,所以母亲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几年前,赵飞燕是目前为止待在上官彦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女人,我一直好奇原因。也怪她命不好,正赶上我有能力的时候,前段时间母亲找上我,让我解决了她。我想,如果让她就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是不是太便宜她了?是不是也该让她尝尝我母亲和我受过的那些伤害?如果这个人是她最好的朋友是不是效果会好得多?每次看到她对我笑的时候我就会在心里想,你现在笑得有多开心以后我就会让你哭的有多伤心。你说呢?”

    他慢慢的开口,面无表情,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没有一丝感情,看来,他和他父亲的关系确实很恶劣。都说最毒妇人心,在这方面眼前这个男人可一点都不差劲,最毒美男心。

    我站起来,咬牙切齿的对他说,“蒋阔,你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现在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我不想再和你废话。”

    他看都没看我,“我要说的还没开始说,你就没耐心了吗?”

    我没理他准备走,他的一句话却让我停住一切动作。

    “韩语琴之所以沾上毒瘾是因为赵飞燕往她的水里下了毒。”

    “不可能!蒋阔,从现在开始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不相信?你觉得赵飞燕是那种吃了亏就躲到一边哭的人吗?她会一声不响的就这么放过背叛她的人?”

    他说的都是事实,飞燕不是那种吃了亏就躲到一边哭的人,按她的个性,有仇必报,而且会十倍百倍的要回来。

    “承认吧,夏落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这段时间是不是连你也找不到赵飞燕了?她为什么不出来见你?你不奇怪吗?”

    我忽然慌了,“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你说谎,你是为了报复飞燕才这么诋毁她的,我不相信你,不相信……”

    他站起来,又给我投下了一颗炸弹。

    “夏落落,你知道吗,本来我的目标不是韩语琴,而是你。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家恰好离得近先送你回去,韩语琴今天的下场就是你的。哎,你说,是韩语琴点背呢,还是你命太好呢?”

    我猛地抬头看他,他轻松地勾起嘴角,“我说的是真的。”

    “蒋阔,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子!”我大骂他一声就跑了出去。

    又下雪了,外面还出着太阳呢,竟然就开始飘雪了。我浑浑噩噩的打车去了飞燕家,对着紧闭的大门敲了半个小时,也没有反应,打电话依旧是关机,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又打车去了陆槿枫家。

    给我开门的是陆槿枫的手下,还没进门就听到琴子歇斯底里的大叫声,先是大声骂着陆槿枫,什么难听骂什么,却没听到陆槿枫还口。后来可能累了就变成小声的商量,“陆槿枫,我难受,你给我打一针好不好……我好冷……给我打一针吧,求求你了……”

    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卧室里满目狼藉,能摔的能砸的都被扔到了地上,琴子披头散发的被陆槿枫包在被子里,抱在怀里,小声地哄,他那张冷冰冰的脸好像融化了,但是眼睛里都是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痕迹,我从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陆大老板。

    “你喝点水吧,多喝水把毒排出来就好了。”

    说着陆槿枫拿过一边的玻璃杯喂到她嘴边,这可能是房间里唯一健全的易碎品了。却被琴子一把打到地上,“陆槿枫,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你他妈的凭什么管我!”

    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循环。我实在看不下去,退出来坐在沙发上,耳边一直盘旋着琴子的声音,心里难受的喘不上气来。

    “你看!窗户外边是谁?她怎么老看着我呢?是不是要杀我?我害怕……”

    我听到这句心里吓了一跳,马上站起来准备去卧室看看,肩头一沉,转头是陆槿枫的手下。

    “别去看了,什么都没有,她产生幻觉了。每隔一段时间就神经兮兮的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低头擦了一下,“她,她还会不会好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没回答我。

    我的心好像都疼麻木了,抬头摸了一下脸,一脸的泪,我使劲擦了擦,努力对他一笑,“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

    说完慌不择路的跑了出来,我怕再待下去我就会疯了。

    太阳已经落山了,雪却越下越大,气温越来越低。我不知道去哪儿,随便走着。

    走着走着觉得周围很熟悉,再一看,原来是雪儿生前住的地方。

    我进了小区,站在楼前,那个地方已经重新被白色的雪盖上了,,可是我好像还能看到刺目的红色。我抬起头看着楼顶,雪花不断落进我的眼睛里,凉凉的很舒服,但是却阻挡了我的视线,我怎么都看不清楚。

    我站在顶楼的风口,站在边缘往下看,换了几个地方才确定雪儿当时往下跳的地方。

    风很大,雪也很大,我站在风口很冷。忽然听到脚步声,一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我竟然很开心的对他笑。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我说会更新就一定会更新,东子哥一向言而有信,是不?是不?

    母亲节啊,祝天底下所有的母亲健康,平安,快乐!

    、第二十八章

    可能顶楼离天空近了,我有一种感觉,落在楼顶的雪很纯净,没有经过这个污秽不堪的世界的污染,是世界上最纯洁的东西,让看雪的人的心都纯净了。

    他踏着雪走近几步,我看到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人。我透过昏暗的灯光才看清,是尹嘉煦。从那晚之后我再没见过这个男人,在丧礼上也没见到。可能是灯光的问题,我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甚至可以用憔悴来形容。

    我的疑问脱口而出,“你们怎么在这儿?”

    问过之后才反应过来,这话可能应该他们问我,这儿本来就是尹嘉煦的地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是我。

    没想到左秉南会回答,“我陪他过来收拾东西。”

    我冷笑,呼出的一团团白气,“收拾东西?这么快就要有新人住进来了?你没告诉她,住在那个房子里的人前不久刚死,她也不嫌晦气?再说,收拾东西这种事儿还用得着您二位亲自做?”

    尹嘉煦听到那个死字时,脸色突然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么冷嘲热讽的话平时就是借我十个胆我都不敢说的,顶多在心里念念,现在我却觉得憋得难受,非得说出来,不说出来就会憋疯。想想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就是个死字,我他妈的至于这么委屈自己吗?

    尹嘉煦几次欲言又止,我也不搭理他,转过身往下看,真的很高,如果从这儿跳下去,肯定不会有生还的可能。

    我还在想着,尹嘉煦的声音响起,低沉无力,“夏小姐,我想要一张的雪儿的照片,留作纪念。”

    “怎么,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你连她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她走前把她所有的东西都烧了,不能烧的都扔了,除了我送给她的,她自己的东西一点都没留下……”

    “我没有。”我打断他的话,“尹嘉煦,你到底对雪儿做过什么,她一点东西都没留给你,死之前想和你撇的那么干净?”

    尹嘉煦的声音僵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我背对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下午,我还给她打过电话,当时她很高兴,根本不像要自杀的样子,没想到……”

    我深深吸了口气,空气很凉,凉的我鼻子发酸,“尹先生,人已经死了,说得再多也没什么用了,你做过什么你清楚,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最后悔的是,在她刚踏上这条路的时候没一巴掌打醒她,让她就这样一条路走到黑,直到无路可走了又选择了这种方式解脱。不怪你,要怪就怪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

    我本以为雪儿对尹嘉煦这种人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私人物品,没了就没了,抛开他的仪表堂堂不说,就算是个秃顶老头,也有无数比雪儿年轻比雪儿漂亮的女人前仆后继的往他身上扑,他这么一副痴情男人的模样干什么呀?装给谁看啊?

    后来,我看到他身边不断出现各式各样的女孩,他一脸浪荡的和她们调情的时候,除了深深的鄙视之外,还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我很佩服自己那个时候没有被他的样子迷惑。

    身后传来脚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声音,我以为他们走了,这才哭出来,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活着太累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老觉得背后有道视线一直黏在我身上,我心里一动,这么晚了,不会是坏人吧?一转头看到左秉南还站在刚才那个位置,好像根本没动过。

    我又慢慢转过身,往前走了一步,脚尖踏了出去,倾斜身子往楼下看,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不知道是天气太冷,还是我太激动,我浑身发抖,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你说,雪儿当时站在这儿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呢?”

    他没回答我,一直都很安静。

    “你说,从这儿跳下去是什么感觉?”

    “你说,是头先着地还是脚先着地?”

    “你说,着地的瞬间会不会感觉到疼?”

    “你说,我这样的人死了会有人给我办葬礼吗?”

    ……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有一种执念,这种执念支配着我,让我很想往前再走一步从这儿跳下去,没有恐惧,反倒有一丝小小的兴奋。

    他一直没说话,我甚至以为他嫌我啰嗦已经走了,一转头,他紧紧地盯着我,面无表情,看到我回头,慢慢往前走了一步,简单利落的开口,“夏落落,你回来。”

    我任性的摇头,“我不要。”

    他下巴的线条很僵硬,好像动了怒气,可是我一点都不害怕,伸手抹掉脸上的泪。

    “左秉南,我知道雪儿会死,真的,我之前在医院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了无生气了,如同行尸走肉,我早就该察觉,这样的人怎么会选择留在这世上呢?她跟我说,她想见方旭,可是我根本就没告诉方旭,我怕被尹嘉煦发现,我胆小,自私,她最后一个愿望我都没能帮她实现,我是不是很坏?林楚说,雪儿死了就不会感到痛苦了,是真的吗?人死了还有感觉吗?真的是死了就不会痛苦了吗?如果是这样,我也不想再痛苦了……”

    “你知道吗?飞燕被蒋阔骗了,他是坏人,飞燕对他是认真的,我认识飞燕好多年了,她是好人,我一直希望她能幸福的,为什么是这样?就是因为他,飞燕才和琴子闹翻的,我前两天才知道,琴子沾了毒瘾,她现在的样子……,蒋阔说,是飞燕在琴子的水里放了毒品,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找不到飞燕,我害怕,万一是真的,该怎么办?琴子是无辜的。蒋阔还说,他本来的目标是我,飞燕该恨的那个人是我,沾上毒品的那个人也该是我,我那天晚上不该让蒋阔送琴子回家的,如果我坚持自己送琴子就不会有事儿了,都是我的错。陆槿枫在他妻子的墓前发过毒誓,琴子又怎么能和他在一起,琴子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左秉南到底听到了没有,我只是自顾自地说,很茫然,没有条理,没有顺序,好像说出来就不难受了。他低着头,半晌后抬起头,脸上很柔和,笑得很温柔,对我伸出一只手,“落落,别站在那儿了,风大,过来。”

    我看着他伸在半空中的手,一直盯着。他的手长得可真好看啊,风一吹,雪花从他的指缝间穿过,我记得这只手曾经牵过,很大很温暖。我伸出自己的左手,好像上次的温暖还遗留在上面,温暖的我想哭。

    我低下头,恍惚看到他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我身边,他的样子在我朦胧的泪眼中渐渐清晰。然后他张开双臂搂住了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他的怀抱很温暖,所有的风雪都被挡在外面,很安全很安心。

    我想就此沉落,可是理智又提醒着我要推开他,雪儿,飞燕,这些教训还不够吗?难道非得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才能死心吗?蒋阔说的对,我们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说幸福?

    后来我实在太累了,把头靠在他怀里。我能闻出来,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女人的香水味。

    我很想推开他,让他滚去找别的女人,可是我不舍得。普通男人都做不到一心一意,更何况是他呢?我又怎么能奢望他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呢?就算有这个可能,那棵树也不可能是我。我只能这么卑微。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新啦我更新啦~东子哥说话算数不?距离明天还有27分钟,姑娘们,乃们是不是很感动哟?

    、第二十九章

    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这么多日日夜夜,这些年经历了那么多,我以为自己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无论我的生活再发生什么,我都能扛过去。可是在看到左秉南的那一刻起,当他走过来搂着我让我在他怀里哭的时候,疼痛仿佛经过漫长的反射弧,在那一瞬间传递到了我心底,疼的要死,我想把我的痛苦都说给他听。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站了多久,等我哭累了才发现雪越下越大,我的头发有些湿,风一吹,很冷。

    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不爱哭的,但是现在每次哭完我都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我现在很想大吼一声,那个坚强勇敢的好孩子夏落落又回来啦!

    他好像感觉到我颤抖,解开大衣的纽扣把我包裹进去。温热熟悉的气息夹带着更清晰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撇开别的,但说这种香水味,并不让人讨厌。

    刚才在他怀里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夜场里的小姐?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亦或是他的妻子?我猛然意识到,没准儿这位爷是个已婚人士。

    想到这里,我推开他,抬眼看他。

    他一边用手抹去我脸上残存的泪水,一边问,“怎么了?”

    他的手一点儿都不凉,放在我快冻僵的脸上很舒服。

    我张张嘴,想问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在出声的瞬间又想到,无论他结没结婚都和我没关系,他身边的位置与我无关。

    后来又想到,这件事并不是和我无关。如果他没结婚,我们之间玩儿的再过分都属于男欢女爱,如果他结婚了,我们的这种行为就涉及到道德问题了。我知道对他们这种人来说,结了婚在外面玩儿很正常,他们根本不在乎。可是我不一样,我不想做这种事,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我还记得飞燕在亲眼看到蒋阔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那种痛不欲生的表情。我管不了他,但是我得管住我自己。

    纠结了半天,还是问出来了,“你结婚了没有?”

    可能风有点大,也可能我的声音有点小,也可能他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说什么?”

    我仔细看着他的脸,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我不确定他是真的没听见,还是动了怒。忽然我有点儿烦,我心里想什么他一眼就能看穿,而他在想什么我一点儿谱都没有。

    “没什么。”

    他忽然放柔了声音,“我刚才在想别的,真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他很少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话,估计是被我今天的行为吓着了。

    有些话一旦过了那一刻,就再也没有说出来的勇气了。

    “没说什么,我问你吃饭了没有。”

    他皱眉,什么也不说,但是脸上的温柔消失了,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表情,就这么淡淡的看着我。

    我心虚,“我就是问你,你结婚了没有。如果你结婚了,我们就别这样了,这样会给你老婆带来很大的伤害,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在外面……”

    我想用花天酒地这个词,但是觉得他听到后肯定又会黑着一张脸瞪我。乱搞男女关系?好像也不太好。但是又没想到合适的词,就直接跳过,接着说了。

    “你有时间别出来玩儿了,多陪陪你老婆。等以后你老了玩儿不动了,就知道你老婆的好了,到时候你就会后悔现在这样了。你整天在外面这样,你的孩子也会恨你,就像蒋阔……”

    我低着头说了很久也没见到他有什么反应,一抬头,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眼底却藏着压抑不住的笑意。

    他嘴角弯起,“继续啊,夏奶奶,你真是别我妈还啰嗦。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结婚有孩子了,傅晓涵那丫头会这么死皮赖脸的跟着我吗?”

    是,他说得对。如果他结婚了,傅晓涵是不会这么粘他的。

    我忽然又有点失落,不是因为傅晓涵和他门当户对有资格粘着他,是因为他的态度。他叫傅晓涵,丫头。

    我一直认为丫头这个称呼带着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

    我知道我不能太贪心,有些事是怎么都不会改变的,我再这么不知死活的做春秋大梦,早晚得把自己赔进去。

    “你又想什么呢?”他拍摸摸我的脑袋,“怎么老是走神,是不是累了?”

    我点点头,确实累了。

    “走吧。”他牵起我的手往楼下走。

    我走在他后面,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地上的两个影子却离得很近,原来一切都是假象。

    上了车,他问我,“你吃饭了吗?没吃找个地儿吃饭去。”

    我没什么感觉,想看看几点了,如果时间不晚就去吃饭,如果太晚了,就不去了。

    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左秉南打的。我存他的号码的时候苦恼了很久,我不知道姓名该输什么。

    直接输左秉南,万一手机丢了被别人捡到,肯定会给我和他带来麻烦,后来就直接输了个客字。其实也没错,他本来就是我的客人。没想到一语成谶,后来他真的成为了我生命中的过客。

    “你给我打电话了?”

    他翻了个白眼,“你那破手机,也就能当个闹铃用,扔了算了。”

    我低下头没说话。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总结出来一条规律。当这位爷挖苦你的时候,你千万别说话,否则你就会很深刻的领略到他的好口才,还有他那语气、言辞、表情配合无间的杀伤力。

    后来我们随便吃了点儿就回了老地方。

    路上他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刚响他就接了,一直都是那边在说,他很少开口,边听边皱眉还边看我,看得我浑身不舒服。第二个电话响起时,他又看了我一眼,等了很久才接起来。我坐在他的旁边,隐隐约约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

    说了几句话他就不耐烦的挂了,顺手关了机,还交代正在全神贯注开车的司机。

    “一会儿有人给你打电话问我,你就说我累了已经睡了,其他的不要多嘴,你知道你的前任为什么走人的。”

    司机诚惶诚恐的回答,“是,左总。”

    进了门他就给我说了一句话。

    “快去洗澡,在外面淋了那么久的雪,别冻感冒了。”

    我突然想笑,好像每次来到这里,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都和洗澡有关。

    洗完澡他把我压在床上,边亲我边轻声问我,“我们多久没这样了,想我了吗?”

    我努力回忆,好像我们上次在床上折腾还是我被lda甩了一巴掌那天晚上,之后虽然见过,但是都没有这样,好像真的很久远了。

    “嗯?”他咬了我一下。

    “想了,很想。”我老实回答。

    我是真的很想他,一直在想,想到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想他,好像已经成了潜意识。

    他没等我回答继续说,“我也想你了,落落,我一闻到你身上的味儿就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打算十二点前更新的,真的!!!我都写好了,真的!!!但素后来东子哥和别人聊天忘了时间了!!!!真的!!!!乃们一定要相信我啊!!!!!!!十三,乃出来给我作证吧!!!!!

    、第三十章

    我受不了这种气氛,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插科打诨,笑嘻嘻的问,“什么味儿?人肉味儿吗?”

    他的脸果然黑了一半,低头埋在我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咬上我的脖子,用犬齿重重的摩擦,又痒又疼。

    我边躲边推开他的脸,“哎哟,你轻点……”

    我嘻嘻哈哈的笑,他身上陌生女人的香水味已经洗去,只有属于他的味道。我不知道他说的我身上的味儿是什么样的味道,我也能问到他身上的味儿,不是汗味,不是沐浴露的味道,是他独有的体味。双手捧上他的脸,眼前这张脸长得真是俊啊,脸型不错,眼睛又大又亮,鼻梁挺直,如果永远属于我那该多好啊。

    那么冷的天,他陪我在楼顶又是吹风又是淋雪的,听我罗嗦了那么长时间,我心里不是不感动。他是不是看出来我想跳下去?他叫我落落,他让我回来,所以,我回来了。

    夏落落,就堕落一回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在心里轻声对自己说。

    “怎么了?”他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

    我摇摇头,慢慢闭上眼睛吻上他,舌尖轻轻描画着他的唇形,又软又滑,勾勒着上面的纹路。很快,他把我的舌吸入口内,纠缠辗转,然后慢慢向下,下巴,锁骨……

    他一只手抓起我的手腕拉到头顶,我的胸不由自主的挺起,他一口含住,另一只手不断在我身上游走,我的感官随着他那只带电的手不断放大,战栗不断,细碎的呻吟声渐渐响起。

    我的双手挣扎出来,揽上他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垂,轻咬突出的喉结,他浑身突然震了一下,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身上,我慢慢向下,咬住胸前的凸起,向他刚才咬我那样用犬齿轻轻地磨。

    他突然顿住,急急的分开我的双腿,放低腰身,伴随着我的娇呼声慢慢挤进来,然后不急不慢的动起来。

    “你是想我这个吗?是不是?”边说边使劲往深处顶了几下。

    我受不住的大声叫出来。

    他摸到我的手,引导我的手摸上他的尾骨。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我的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找到那个穴位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

    他喘着粗气,“落落,落落……我好舒服……”

    我只记得最后我眼前层出不穷的冒出星星,他还像没吃饱一样不断地要,等他终于心满意足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我感觉有点头昏脑胀的,很热,浑身酸痛。

    他躺了会儿平复着呼吸,忽然摸上我的脸,“怎么这么烫?不对劲啊。”

    说完用嘴唇轻轻触碰我的额头,“好像发烧了。”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没事儿,可能晚上冻着了,睡一觉就好了。”

    他没说话用被子把我裹好就下床了,我以为他去浴室冲洗就继续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听到脚步声,他推了推我,“起来把药吃了再睡。”

    我知道他没什么耐心,勉强坐起来把药吃了,又灌了一大杯热水。等折腾完之后,我的睡意都被折腾没了。

    他上了床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叹了口气,“别多想了,好好休息。你这哪是冻得啊,心里压了那么多事儿又说不出来,只能这么发泄。”

    我闭着眼睛,听到这些话眼泪顺着睫毛留下来,“我没事,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想了很久,怎么都想不明白,雪儿为什么非得这么做,或者就那么难吗?琴子为什么会吸毒啊,到底是不是飞燕下的毒……”

    他抱紧我,停顿了片刻才开口,“雪儿的事很复杂,可能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尹嘉煦这个人有些特殊癖好,圈子里的人都多少听说过,我和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知道。他开荤开得比较早,而且男女通吃,时间久了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开始寻求新鲜刺激,他喜欢参加一些在私人会所开的聚会,惯出一身臭毛病。有些事情他可能觉得没什么,而别人却接受不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挣扎出来看着他,“你是说,尹嘉煦带雪儿去那种地方?怎么会呢,他不是喜欢雪儿吗,怎么会让别的男人……”

    我实在说不出口。

    他好像在说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还带着惯有的淡漠和不耐烦,“他在这方面很放得开,有点放荡……不羁,参加这种聚会都是要带女伴的,他觉得这种事就是个游戏,大家一起玩玩儿而已,开心就好。可能雪儿接受不了。”

    雪儿接受不了?哪个女人能接受得了?

    我觉得左秉南是想说尹嘉煦很放荡,后来觉得不妥,才加了不羁两个字。

    我知道有些有钱人因为“性”趣相投而组成一个小圈子,定期在私人而隐蔽的地方开□派对,交换伴侣,群p,或者看两个女人做那种事,场面相当□,他们却乐此不疲。

    我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雪儿会一天比一天憔悴,为什么她会说一切都晚了,为什么她会说不管是谁的孩子,为什么她会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明白她为什么会死了,为什么会说自己脏,为什么会穿着白裙子跳下来,可是我心里却更难受了,尹嘉煦这个畜生!

    他看我半天没说话,敛了神色,口气有些硬,“我也是猜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不要出去乱说。”

    我在心里冷笑,乱说?我能给谁说?我有胆说谁有胆敢听?再说了,说了有什么用?说了雪儿就能活过来吗?说了尹嘉煦就能恶有恶报吗?多可笑啊!

    可能我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他放柔声音,“我没别的意思,尹嘉煦这个人很阴,他虽然自己不觉得什么,但是不允许别人乱说,我是怕你得罪他。”

    我知道这位爷是关心我,以往他也不会特意好声好气的和我解释什么。

    我勉强一笑,“这是不是就是江湖上说的,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说完我转过身背对着他重新闭上眼睛。

    他从后面贴过来抱住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么多,可是不告诉你你又老是钻牛角尖,与其看你这么纠结,不如让你知道。”

    我睁开眼睛,“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觉得现在我的生活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

    “韩语琴的毒不是赵飞燕下的,而是你们场子里一个叫lda的小姐动的手脚,而且有一段时间了。”

    我猛地坐起来,转过身问仍躺着的左秉南,“你说谁?”

    他慢悠悠的坐起来,“就是和你们有过节的那个lda。”

    我忽然想起那次在休息室里lda慌张的神色和桌子上琴子那个快要掉下来的杯子,当时我没想这么多,现在前后一联想才明白。

    “在夜色发生的事陆槿枫为什么会不清楚?他为什么没发现?”

    “陆槿枫?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听说过没有?他也是关心则乱。”

    我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着皱成一团的床单。

    为什么会这样?会咬人的狗真的不叫,不声不响的就毁了一个人。我和琴子自诩见多识广,可还是着了lda这毒蛇的道了。她这事儿做的还真是漂亮啊!如果不是可以去查,没人会怀疑到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东子哥更新啦~我好勤快哦~求表扬求抚摸求收藏~

    、第三十一章

    他用力掰开我的双手,手心向上捧在手里,上次被指甲抓破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地方又重新裂开,隐隐露出血丝,我忽然有一种很忧伤很颓废的情绪。

    他一低头吻了上去,温热灵活的舌头扫过手心,湿湿的,痒痒的。

    我知道这很浪漫,温暖如春的室内,灯火通明,身边有这样一个男人,卸下平日的淡漠与烦躁,这么温柔的对我,我沉醉其中,但是我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什么都不算,什么都说明不了。

    他不是王子,我也不是灰姑娘,我们是□和黑夜吹生出来的泡沫,天一亮,就散了,什么都留不下。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备受瞩目的人中龙凤,我还是那个卑微的小蚂蚁。我不是雪儿,不会这么愚蠢的以为王子和灰姑娘会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

    他摸摸我的脸,然后把我搂在怀里半躺着靠在床头上,“落落,你不要抵触,不要害怕,我和尹嘉煦不一样,我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臭毛病,我也不待见那种地方。我不管你过去怎么样。可是从今往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睡,我也绝对不会让别人来睡你。我说的你明白吧?”

    我忽然明白过来,他这是想让我当他的情妇?

    “你不是说过不养情妇的吗?”我还清楚的记得他那套狗和猪的理论。

    他用下巴摩擦着我的发顶,“可是,我现在想养了。”

    他没有问我的意见,也没有给我反对的机会,好像只是通知我一声,从现在开始我是他的私人物品,生人勿动。

    左秉南好像从来都是这样,只说结果,从来不说原因,从来不做任何解释。他把自己隐藏得很深,深不见底,让我永远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后来我曾经无数次的回忆这个夜晚,但是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来解释为什么要找我做情妇。

    “需要我做什么吗?”他轻声问。

    我感受着他胸腔的振动,小幅度的摇摇头,“陆槿枫已经知道了吧?不用我动手,他不会放过lda的。”

    陆大老板那么痛恨毒品,她竟然在陆大老板的眼皮底下顶风作案,我现在只想看看lda的下场。

    后来我睡着了,睡得很沉,没有噩梦和不安,我真的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没心没肺百毒不侵刀枪不入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从那天开始我就在这所房子里住下了,开始了我的情妇生涯,其实我的生活并未发生什么大的改变。

    床头留了张字条。

    烧已经退了,记得吃饭。这是我的副卡,密码不变,没有限额。

    我拿起那张卡静静地看了会儿,我真的要走上这条路吗?走上雪儿当日走上的路?那我的结局会是什么样?

    这个社会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我只能坦然接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坐起来,身上确实轻松了不少。

    起床洗漱,然后拉开窗帘,外面白茫茫一片,没再下雪,可是天气却阴沉沉的。以前我最喜欢这种天气,最适合睡觉,拉上窗帘抱着被子一睡可以睡一整天。

    我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双手抱膝看着窗外。坐了很久,从中午做到傍晚,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时间差不多了,穿衣服出门。

    经过小区门口的时候,一个门卫叫住我。

    “哎,你站住。”听声音就是个让人讨厌的男人。

    我紧了紧衣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虽然算不上雍容华贵吧,但是也没有穷酸到让别人误认为是小偷什么之类的坏人吧。

    我尽量摆上微笑,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转头轻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放平时我肯定早一眼瞪过去,“滚一边去,姐姐我有正事儿要干呢,没空理你。”

    “你是这个小区的业主吗?”

    我想了想,不算是吧,毕竟房产证上不是我的名字。我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在这儿?”他继续盘问。

    “我过来找一朋友。”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在哪一栋哪一户啊?”

    我看了这个门卫一眼,神经病吧?这小区我来了多少次了,哪次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就算住的都是有钱人也没必要这么狗眼看人低吧?

    其实主要原因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左秉南的关系,于他于我都不好。

    他看我不说话就一脸轻蔑的上上下下打量我,我看了眼时间,还早,就和他耗上了,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站直了让他看,笑眯眯的回视他。

    就在我们俩开始对峙没多久,一辆车缓缓开了进来,我往边上让了让,这车,万一撞上我,我可赔不起。

    那辆车经过我们的时候停了下来,门卫马上换了另外一副嘴脸,一溜小跑一副狗腿子模样冲了上去。

    车上下来一个人,我看着还很眼熟,这不是那位爷的司机吗?

    再一看车,果然是。

    他没理那个门卫,走过来问我,“夏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儿,我闷得慌,想出去走走。哎,你怎么在这儿?”我猛地往车里看,“左……少,没在车里吧?”

    他摇头,“没有,左总让我回来拿个东西,马上就走。”

    我松了口气,“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我看了那个门卫一眼转身走了,他一脸懊悔,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

    我走了没几步,那位爷的司机小跑两步追上我,“夏小姐,您别生气,以前您过来,左总都让我跟门卫打好招呼,今天左总以为您不会出门就没说,门卫也是……”

    我一挥手打断他,“没事儿。”

    “那您去哪儿我送您吧,这种天气不太好打车。”

    “不用,你忙你的去吧,我随便转转,你别跟着我了。”

    真让那个司机的乌鸦嘴说中了,这个鬼地方还真是不太好打车,我走了很长一段路,好不容易才打上车。

    我上车的时候天还亮着,从车上下来天已经黑了。夜色到底是夜色,这种鬼天气一点儿都没影响生意,场子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进去没多久就被经理揪到休息室。

    “夏落落,你行啊,招呼都不打一声,你自己算算几天没来上班了?老板不在就反了你了?这都几点了你才来,还想不想干了?”

    我马上回答,“不想干了。”

    经理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一时没词儿了。

    “我今天过来就是给您说一声,我不干了,这个月的钱我也不要了。现在我是客人,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经理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很是取悦了我,翻身做主人的感觉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我在夜色里窜来窜去窜了好几圈,以前做梦都想离开这个鬼地方,现在真的离开了,却没什么特别兴奋的感觉。我转悠了好几圈才在走廊上看到我想找的人迎面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你们猜,那个人是谁????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东子哥从后天开始就可以休假啦,休假啊休假啊~休假就意味着。。。你们懂的,是不~

    、第三十二章

    若干年后当我回忆起这天晚上的事情的时候,我发现这是那几年间我做过的最任意妄为畅快淋漓的一件事,没有之一。

    她看到我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慌张,移开视线继续往前走。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伸手拦住她。

    我微笑着转头看她,“最近睡得好吗?”

    她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神经病!”说着就要走,被我一把拉住。

    “lda,你是我见过最歹毒的女人,真的,你当仁不让。我没想过你竟然会这么报复琴子。我不像你,背后里使阴的,我可以有很多方法整死你,但是我偏不,我就要光明正大的报复你,因为我知道,我再不动手就没有机会了。”

    说完我伸手给了她一巴掌,我好像很少动手打同性,这些年我被别人甩过耳光,见过别人甩耳光或被甩耳光,自己很少动手,但是有些人却逼着我动手。

    “这一巴掌是我替我自己打的,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你给我的我就要还给你,这叫礼尚往来。”

    她很快反应过来想要还手却被我早有防备的扼住手腕,另一只手又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我替琴子给的。这种缺德阴损的事情你也干得出来?”

    有个服务生拿着托盘从我身边走过,我顺手拿起一瓶酒直接砸在她的脑袋上。那个声音听上去真的很不错,过了一会儿我才看到血,流了满满一脸。

    她好像被激怒了,伸手抹了一把眼睛上的血,骂骂咧咧的就冲上来了,“艹,夏落落,我跟你拼了!”

    我除了小时候和别人打过架之外,长大后就没再和别人动过手,就不上战场,在这上面我很不擅长,没几下就被lda拽住了头发,很疼。

    这时一个酒瓶砸在了lda的脑袋上,她可能有点晕,很快就松了手,靠在墙上。

    林楚扔了手里的酒瓶,过来揽住我,“你没事儿吧?”

    我摇摇头,周围很快围了很多人,然后经理带着几个保安过来了。

    林楚朝他递了个眼色,经理很听话的和保安把周围的人驱散,然后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走了,经理应该是知道林楚和陆槿枫的关系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听话。

    我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玻璃,走过去抵在lda的脖子上。

    lda满脸都是血,靠在墙上,脖子上还架着半个酒瓶,很狼狈。她忽然笑出来,眼睛里的狠戾之气很重,“你想怎么样?杀了我?不过,真是可惜啊,就算你杀了我,韩语琴也没救了!她这辈子就是个瘾君子!”

    我拿着破碎的半个酒瓶在lda的脸上游走,“杀了你?杀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吗?我应该向陆槿枫建议,你这张脸和你的那颗丑陋的心一点都不配,让他想办法弄得般配点。是在这边画一刀呢,还是在这边画两刀呢?”

    她有点紧张,“夏落落,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是琴子?为什么是琴子而不是我?我也得罪过你,为什么你会选择给她下毒而不是我?”

    lda瞪着我,面目狰狞,“你想知道吗?夏落落,我告诉你!因为我想让你内疚!韩语琴今天受的罪本该是你和她一起遭受的,可是现在你却好好的,我要让你内疚一辈子!”

    又是这句话,一样的话蒋阔也说过。

    原来真的是这样。

    手里的玻璃随着拳头的握紧慢慢插进肉里,血顺着锋利的棱角一滴滴落下来,但是一点都不疼。

    我点点头,轻声说,“原来是这样啊,哦,那我知道了。最后顺便友情提示一下:你的好日子过到头了。”

    我转身往外走,林楚追上我,“落落,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我越走越快,“我知道,我知道。”

    在走廊的拐角处撞上一个人,他的怀里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我连头也没抬就避开他继续往前走。林楚还在后面追。

    我走出夜色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林楚很快被甩在了后面,我拿出手机关了机。

    估计我现在的样子很可怕,披头散发,脸上还有lda的血,手里握着酒瓶的碎片,陆槿枫的手下给我开门的时候明显被吓了一跳。

    “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摇头,推开愣住的人进去,然后进了卫生间收拾自己,收拾完毕后走出来,就看到他在挠脑袋。

    “你的手,要不要包扎一下?”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的手,血一直在流,从卫生间到客厅的地上都留下了血迹。

    我拿过桌子上的抽纸随便包了几下,“琴子呢?”

    他指指卧室,“刚吃了点粥,三哥在陪她说话。”

    “她情况怎么样?”

    “发作次数越来越少了,就是精神还是有点儿恍惚。”

    我点点头,走过去敲门进了卧室。

    琴子躺在床上,陆槿枫坐在床边正小声和她说着什么,听到开门声看过来。

    陆槿枫比上次我见到他精神了不少,没那么狼狈了。他站起来,“你们先聊,我先出去。”

    琴子笑着叫我,“落落,你来了!”

    琴子真的好了很多,前几次我来的时候她根本不认识我。

    “对呀,我来看看你,你好点儿了吗?”

    我扶着她慢慢坐起来,“好多了。”

    然后便是相对无言,不知道说什么。

    我忽然很难受,琴子好像文静了很多,安静了很多,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低下头逼回眼里的泪,抬头对她笑,“那就好,你好好养着,今天太晚了,你早点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啊。”

    她笑得很温婉,“好啊,你路上小心。”

    我站起来往门口走,没敢回头。

    客厅里陆槿枫坐在沙发上吸烟。

    我在他对面坐下,开门见山的回答,“陆总,我今天在场子里闹事儿了,对不起。”

    他点头,“林楚打电话给我说了,他马上就过来。”

    我正想着怎么问他会怎么处理lda,他就开了口。

    “lda的事你不用操心了,我要照顾琴子走不开,小武,明天你就去办了吧,就按我白天说的办。”

    那个老跟在陆槿枫身边的人点头应下来。

    “你坐会儿等着林楚吧,我先进去了。”说完就进了卧室。

    我也站起来对那个小武说,“我先走了。”

    他问我,“你不等林楚了?他马上就到。”

    我摇头,“不等了,他来了你跟他说一声。”

    好像又降温了,风一吹我浑身发抖。我特地绕了路从小区后门走,怕遇见林楚。

    我知道林楚喜欢我,我知道林楚对我很好。可是我却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他的感情。我该怎么跟他说我已经被左秉南包养了?我该怎么说我愿意被左秉南包养并不只是为了钱?我又该怎么面对他?他会不会像当初我看不起雪儿一样看不起我?

    走到楼下,我开机看了眼时间,才刚刚九点,左秉南应该还没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是东子哥的吐槽时间:

    东子哥休假好悲惨的,有木有!!!第一天下车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出租车啊!!!回到家东子哥的爹和娘竟然没等东子哥一起吃饭啊!!!东子哥的娘说忘了东子哥今天回来啊!!忘了啊!!!有木有!!!

    第二天还没到七点就叫我起来吃早饭啊!!!我昨天晚上由于换床太兴奋了半夜两点多还在床上摊烧饼啊!!有木有!!!吃完早饭就不问我了!!!有木有啊!!我自生自灭了一上午,吃完午饭看了会儿电视刚打算睡会儿就接到东子哥的娘的电话啊!!!东子哥的邻居没空接孩子让东子哥的娘帮忙接一下,东子哥的娘又推给东子哥啊!!!现在的小学三点多就放学了有木有啊!!!两点上课三点多放学这是上的什么学啊!!!到了学校门口到处是接学生的家长啊有木有!!!!一条路被堵得便秘啊有木有!!!!还有啊,都是豪车啊有木有!!!!一开学校的大门,一大群孩子潮水般的向我涌过来啊有木有!!!问题是我不知道邻居家的小正太长什么样啊!!!原来现在有那么多双胞胎啊!!!一对一对的有木有!!!!终于等到一个小盆友主动上来问:你是我妈妈派来接我的吗???这让我想起来西游记里的一句台词啊有木有!!!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有木有啊!!!!问了几个问题以后终于确定这是我要接的小正太。小正太马上就像我哭诉他站队站慢了被老师罚倒地半个学期啊!!!这是尼玛老师啊罚半个学期啊!!!!好不容易哄好了小正太并把他安全护送到了家,我护草使者的使命终于完成了。。。

    今天啊!!今天竟然限电啊有木有!!!东子哥终于要发愤图强码字了他竟然停电啊有木有!!!!有木有啊!!!!

    啊,吐槽完毕舒服多了,东子哥去睡觉了~

    、第三十三章

    一进门就看到左秉南一身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可能是洗了澡,头发有点儿凌乱却不湿,看来他回来的时间不短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身寒气的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一幕,心里的难过和伤感全都不见了,还有一丝小小的温暖从心底升起来。

    挺稀罕啊,这个时间他竟然回来了?夜生活不是才刚开始吗?我拿出手机又看了眼时间,确实刚过九点。

    他好像什么都没听到,继续漫不经心的翻着杂志。

    我尽量降低存在感,换了鞋蹑手蹑脚的准备去浴室。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冷不丁的开口。

    “去哪儿了?”

    不咸不淡的语气,但是却有一种让人心惊的气势。我抬头看他,他头都没抬,但是就是这种慵懒的气息让我觉得更危险。

    我正盯着他看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来,还对我笑了一下,他不笑还好,一笑就让我发毛。不知道是他伪装的太好还是我的道行太浅,我根本看不出他的笑到底是发自内心的还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笑了还没完,还很闲适的任由我盯着他看,和他对视的时候,我觉得他的眼神可以一眼望进人的心里,让你的谎话说不出口。

    我错开视线,视线落在他手里的杂志上,并下意识的把手往背后藏了藏,“没去哪儿,就出去转了转。”

    他也没说我不能随便出门啊,再说,他应该没有尹嘉绪那么变态派人监视我吧。

    “哦,这样啊。”他挑挑眉,没再说什么,放下杂志,一手靠在沙发靠背上支着头,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修长的食指微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拿玻璃抵在别人大动脉上的感觉爽吗?”他弯着嘴角问。

    我就知道瞒不过他,低下头小声回答,“还成。”

    心里松了一口气,我不怕他知道我去夜色找lda麻烦,我就怕他以为我去夜色是去上班伺候别的男人。

    那样的话我的罪名就大了,前者是顶多算个打架斗殴,后者则是一枝红杏出墙来,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唯一懊悔的是,我当时狰狞的面目确实不怎么好看,怎么每次我破坏形象的时候都会被他知道呢。

    “过来。”他忽然开口。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他拉过我的手看。天气太冷,在外面的时候血液凝固了,进了屋慢慢融化,火辣辣的疼。

    他拿过一旁的急救箱,拿出镊子和棉棒一点点的挑里面的碎玻璃渣。我估计他是没干过这活,动作生疏,还弄得我很疼,但是却没有一点儿笨手笨脚的感觉。我想,可能是他的手长得比较好看,骨节分明的。最后他打了一个结完成了包扎。

    我还没来得及缩回手,两只手就被他拉到拉到头顶按住,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低头咬在我的唇上。

    这个吻比以往都要强悍炽热,几乎要把我生吞活剥,放佛要把我整个人揉碎了吃进肚子里。全身的感官知觉被唤醒,渐渐沸腾,神经全都集中在他的舌尖上,一阵剧痛让我醒过来并且惊呼出声。

    他什么前戏都没做就这样硬生生的挤了进来,我深呼吸努力适应着体内异物的灼热粗大。

    他进来以后就不再动,抬起上半身看着我,“我警告你啊,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最好离别的男人远点,否则我不管他是陆槿枫的小舅子还是谁,我都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当然,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那张总是摆着淡漠表情的脸此刻出现少有的阴狠,我愣愣的点头。

    他要的很急,我们连衣服都没怎么脱。他一下一下,动作急促有力,每一下都顶在身体的最深处,没几下我就忍不住泄了。他也没折腾我,顺着这个姿势匆匆结束了。这位爷体力好欲望大,每次都花样百出的折腾一遍之后才肯结束,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吃饱就结束了。

    他抱着我去浴室洗了洗就躺到了床上,我们静静地躺着,谁也没说话。

    我知道他不是吃林楚的醋,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他的占有欲发作,我知道他是怕我给他戴绿帽子他会没面子,所有的一切都与爱情无关,但是我还是因为他的举动不可抑制的欢喜起来,连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人一高兴了就想找人说话,虽然面前这人很不爱说话,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我,顶多他不理我我自己唱独角戏呗。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夜色啊?你不会真的派人监视我吧?”

    他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的表示对我错误猜测的鄙视,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我本来也没希望他能回答,“那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的?”

    “我的胸口到现在都还疼呢。”

    他忽然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边说边摸到我没受伤的手放在胸口慢慢的揉。

    我想了想才反应过来,怎么在哪儿都能碰到他啊,孽缘啊。

    我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他打断,“闭嘴,睡觉!”

    我撇撇嘴,自己不爱说话还不让别人说,真是霸道。后来我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第二天,我注意到小区门口的门卫换了人,接连几天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也没出现过。我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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