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萝北与桃花酥 作者:洗个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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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叶裳竟还没醒。
一时间阮晏书又好气又好笑,用手不断揉捏把玩叶裳敏感的兔耳,几乎要将睡梦中的叶裳激出反应来。
叶裳终于被他弄醒了。
“让我再睡一会儿嘛。”叶裳翻了身,滚到阮晏书身旁,把脸埋进他怀里,细长的手指揪紧了阮晏书的衣带,无意识地在他小腹处蹭来蹭去。
长发随着叶裳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看得阮晏书心头发痒。
阮晏书伸手将发尾攥在手里,轻轻拽着玩。
“嘶……别磨了!”阮晏书被他蹭的快起火,捏住叶裳下巴让他抬起头来,低头同他额头抵着额头厮磨了一会儿。又在叶裳臀上拍了一巴掌:“什么时辰了还睡,胡萝卜都给你洗好了,再不起床我让人扔出去了。”
叶裳忽得睁开眼睛,伸手撑在阮晏书大腿上爬起来,黏黏糊糊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不要动我的胡萝卜。”还带一点软乎乎的鼻音。
阮晏书指了指桌子,轻哼一声:“我这儿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感情还没有一根胡萝卜管用。”
叶裳皱着鼻子笑弯了眼睛,凑过去亲了亲阮晏书的嘴唇,又在他唇角舔了一下,笑道:“我喜欢胡萝卜,更喜欢你。”
然后径直往桌子上扑去。
阮晏书一把把人捞回来:“先穿衣服。”
叶裳胡乱套了衣服便开始啃胡萝卜,阮晏书看他吃得开心,自己也觉高兴,偏偏嘴上不饶人:“你这哪里是更喜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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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北与桃花酥-第三章 -
阮晏书一早便催着叶裳起床,之前急得像火燎了屁股,等到叶裳吃完了胡萝卜,虚虚披了件外袍要随他出去时,又把人拽了回来。
“干嘛?”叶裳仰着头问道。
阮晏书扒了叶裳那件穿着不如不穿的袍子,从里衣到外衫一件一件给他穿好,甚至还系了件月白的披风上去。
这个颜色衬得叶裳一张脸愈发小而白。
阮晏书伸手为他拢了拢披风,这才满意道:“好了,走吧。”
叶裳被他拉着出了门,看了看自己一身齐整的衣服,又看阮晏书,乍暖还寒的天气,这厮居然早早就换上了单衣。
虽然显得他长身玉立,非常好看就是了。
一直到了马厩,叶裳才扯着披风边开了口:“你干嘛给我穿这么多,我可是妖诶。倒是你,要骑马还穿这么单薄。”
阮晏书牵了匹高头大马过来,曲起手指在叶裳额头上敲了一下,开口道:“让你穿你就穿着,伤好利索了吗,披着那破麻袋受了寒怎么办?”
叶裳想反驳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件外袍还是你的,才不是什么破麻袋。我又不是纸糊的,干嘛操这么多心。
对啊,他干嘛操这么多心。叶裳心念一动,他这么宝贝我啊。
“阮晏书宝贝我。”只这么一想就开心到不行,叶裳乖乖去握阮晏书的手指,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走了两步才发觉有些不对,“你怎么只牵了一匹马?”
阮晏书没理他。
这个人!叶裳也不气馁,他的手被阮晏书牢牢握着,便不停的用手指挠他手心。
叶裳这人,许是化形不久的缘故,身上哪里都软的要命。
细软的手指在他手心动来动去,触感像块上好的绸缎,阮晏书被他撩的手上心里都痒极了,停住了步子。
“你会骑马?”他比叶裳高了快一头,此时低着头说话,温柔得像在耳语。
叶裳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阮晏书高挺的鼻梁上,又渐渐下滑,被他泛着水光的嘴唇吸引了去。
那是方才被自己亲的。
意识到这个事实,叶裳有些害羞,又有些跃跃欲试,还想再尝一下。一出神就被人吻到了唇角上。
阮晏书一手牵着缰绳,另一手捏叶裳的脸,戏谑道:“青天白日的盯着我的嘴唇不放,非要亲一下才回神,小兔子,你还要不要脸了?”
叶裳被他说的耳朵都红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捏着阮晏书衣带的手指越收越紧,几乎把那条可怜的带子揉成了咸菜干。
半天不见叶裳说话,阮晏书以为把人逗得过了,打了个哈哈正要继续往前走,被身后人攥住了手。
阮晏书回头,叶裳红着一张脸期期然望过来:“……不要脸的话,还能再亲一下吗?”
后来上了马背,叶裳嘴唇都是红肿的,阮晏书亲的。
叶裳把发烧的脸埋进阮晏书怀里,吃吃的笑了。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他只要阮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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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北与桃花酥-第四章 -
叶裳搂着阮晏书的腰,一双眼睛不住往两旁瞟,过了会儿又仰头去看阮晏书,神色里全然是好奇。
阮晏书下巴抵在叶裳发上,轻轻蹭了蹭,把叶裳的神色全看进眼里,问道:“想去集市里转转吗?”
“想。”叶裳兴奋地点头,他化作人形不久便受了伤,一直待在阮府,人间烟火的喧闹风景,他还从未见识过。
阮晏书在他发顶温柔地亲了一下,在一处茶肆停了下来。他脾性其实算不上多好,面对叶裳时却总是很温和。
大概面对珍爱的人,再混账也会收起身上的刺吧。
阮晏书栓好了马,在茶肆买了包小点心塞进叶裳怀里,“他们家的茶糕很好吃。”
叶裳小心翼翼地拆开油纸,拈了一块出来。茶糕通体碧绿,软趴趴的,叶裳走过去,将糕递到阮晏书唇边。
“你吃罢。”
叶裳摇了摇头,将茶糕又往前送了一点:“你先吃一口嘛。”
阮晏书拗不过他,就着叶裳的手指咬了一口,“现在吃罢。”
这家糕虽好吃,可对他来说过于甜了些,因此阮晏书并不常吃。叶裳嗜甜,这个味道他一定喜欢。
果然,叶裳顺着阮晏书的咬痕吃掉了剩下半块糕,眼睛就惬意地眯了起来。
叶裳舔了舔手指上的碎屑,对着阮晏书说道:“好甜。”
四周没人,阮晏书低头迅速亲了叶裳一口,舌头在他嘴里尝了一遍,末了又喂了他一块糕,“确实很甜。”
阮晏书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同叶裳在一起,就总是喜欢拥抱和接吻。
叶裳白净的脸上霎时便飞上了两朵红云,他嘴里还嚼着阮晏书方才喂的点心,含糊不清地说道:“你身为大将军的儿子,怎么轻浮成这样。”
“咦,”阮晏书停下脚步,叶裳一头撞到他肩上,轻呼了一声痛。阮晏书替他揉了揉被撞到的额头,奇道:“你不喜欢吗?圣人说‘发乎情,止乎礼’,不喜欢以后就不亲了。”
“不行!”叶裳把正替自己揉着额头的手拉下来,拽着阮晏书衣领亲了上去,颜色没褪尽的脸红得几乎滴血。
“嘶——”阮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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