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欲(H) 作者:fallacy
分卷阅读17
又纯又欲(H) 作者:falla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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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保证只上药,不动你的小穴好不好?”
苏砚抽抽鼻子,“你每次都这么说”
“这次是真的,就算老公把大肉棒塞进去,也一定什么都不做只上药,”夏森抱着苏砚美滋滋地说起了荤话,“还不是你的小嘴太会吸,每次放手指进去都吸得老公动弹不了,你下面的小骚穴只服大肉棒”
苏砚啜泣着要打他。
“好好好不说了,”夏森笑嘻嘻凑上去咬苏砚的嘴唇,亲得苏砚呜呜直叫,两人粘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夏森贴着他含混不清道:“既然宝贝不肯乖乖上药,老公就只能先给你舔一舔了。”
第十五章、在老公的床上被大灰狼日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大床周围几盏壁灯亮着微弱的暖黄光芒。
大床上铺着一套深蓝色寝具,散发出丝绸独有的细腻光泽,衬得那双腿大张的美人肌肤白得晃眼,一颠一颠的玉足时而放松时而绷紧,细细的泣音猫咪似的挠人。
只见娇嫩的腿心间,颜色粉粉嫩嫩的小肉根颤抖着,吐着泪珠,下面的小花瓣红艳艳的,因为肿胀而显得有些肥厚,让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被磨得太多太狠了。
湿漉漉的淫水不断流出,尽数被男人埋在花穴里面的舌头给舔光。
“宝贝的水真多”夏森边吃着小穴边忍不住说,吐字间灼热的呼吸喷在肉缝上,激得那小嘴又吐出了一股涓涓细流,男人于是亲昵地用鼻尖顶了顶上方充血的花蒂,顿时花穴一阵抽搐,将他的舌头夹得死死的。
“老公,老公”苏砚抽抽噎噎地抓住夏森的头发,像是想要把他的脑袋往上拉,又像是想要他再进去里面一点,难受得在他身下不住扭动。
夏森不住地边吃边咽,喉结上下滑动,但不太敢下力气,只在里面轻轻模拟性交频率抽插,舌头虽说足够柔软,但上面仍有小颗粒,对于穴里娇嫩的粘膜还是很刺激,苏砚拽着夏森的头发一阵用力,胡乱拉扯,“拿出来,求求你拿出来呜呜呜”。
苏砚叫得嗓子都哑了,他哭得夏森很心疼。
夏森赶紧直起身来去哄他,只见苏砚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表情似难过似委屈,瘪着嘴,还挂着鼻涕泡。夏森轻轻一戳那鼻涕泡,换来苏砚抬手打他。
夏森搂着他一阵好哄,心肝宝贝小祖宗轮流叫了个遍。
苏砚慢慢不哭了。
“真是水做的宝贝”夏森抱他在腿上,手又往下捏了捏那小阴核,“揉这里最舒服是不是?”
苏砚扭着腰想躲过他的手。
夏森捏住那把细得一掐就断的小腰,“再扭老公可忍不住了。”
苏砚泪眼汪汪张着腿让他揉。
手指灵活地玩弄肿大的肉粒,轻拢慢捻抹复挑,直玩得下面的小嘴又开始往外吐水。
夏森的手被那些水给沾得湿湿滑滑,他把水抹在苏砚的大腿根和臀瓣上,就着这些水开始在股缝间抽插。
夏森本来是想忍的,换做平时他自制力不会这么差,但今天早上两人还恩恩爱爱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结果临到交换戒指前,平白无故叫苏砚吓了那么一遭,他心里终是不安,非得做点什么才能睡得着。
粗长的阴茎在臀沟里来回抽插,苏砚这身细皮嫩肉,哪里都是稍微用力就发红,雪团似的臀尖儿很快就被撞得通红。
苏砚后面也让夏森插过不知多少次,这时早已被磨出反应来,菊穴一张一合,将在外面徘徊不入的肉棒吸得坚硬如铁。
夏森深吸一口气,伸长胳膊去掏润滑剂。
挤了一点沾在手指上,打着旋儿往后穴里探。
肉褶被逐渐撑开,长指在里面抠挖,很快空虚的后穴就热情回应,流水出来润滑。
夏森连忙又挤了两根手指进去,急不可耐想要推开紧密贴合的肠肉。
“老公,”苏砚知道夏森忍得辛苦,见他额头青筋直跳,也觉得难受,“可以了,快点进来”
“啊!”噗嗤一声,肉棒猛地插了进去,将那嫩红小洞的边缘撑成了透明的淡粉色。
夏森犹嫌不够过瘾,架起苏砚一条腿搭在肩上,双手托起白嫩的臀瓣,时而用力揉搓时而啪啪啪地使劲拍着。
苏砚软着身子任由夏森大开大合地插干,前列腺不断被顶撞摩擦,爽得叫都叫不出来。
“老公老公”
又被插出水来了,不止后穴开始贪婪地吃着大肉棒,前面充血肿胀的小花也不断分泌淫水,饥渴地蠕动着。夏森看得眼睛都红了,一把抓住苏砚捂着脸的手放到那湿透的肉唇上,“乖,自己玩给老公看”。
苏砚哪里肯自己玩,虽然麻痒空虚得要命,但也一挨到就痛。
夏森于是只得依依不舍松开捏着苏砚屁股肉的手,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好不放过苏砚身上每个敏感点。
他用手一下一下拍打在花穴上,直抽得淫水四溅,苏砚又疼又爽,全身都微微发着颤。
夏森打了几下便停手了,他摊开手掌自己舔了舔,宝贝不让直接吃那儿,只能这样过过瘾。
苏砚呆愣地看着他。
夏森一边在后穴里挺动,变着角度戳弄嫩处,一边宠溺地亲亲苏砚,“怎么突然傻掉了?”
苏砚可怜兮兮地说:“前面痒,要老公进来”
夏森闻言,心下很感动,知道苏砚是为了让他舒服才这么说,“谢谢宝贝,不过再进去会弄伤你的,老公就在后面插一插,嗯?”说着又往上提了提苏砚的腰,垫了两个羽绒枕在下边,推高苏砚的腿,将柔软的人儿对折,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苏砚抽着鼻子抱住夏森的脑袋和他接吻,两人就这样热火朝天一直干到凌晨。
第二天苏砚没能起床。
花穴里插着药玉,后面则抹了药,整个下半身都有点失去知觉。
这阵子和夏森的情事太频繁,订婚当天还出了周廷那档子事,饱受惊吓,精神压迫也大,再加上流感季节,苏砚就这么被打倒了。
一病就是好多天,叫夏森愁得不行。
这日,周廷和一干发小们聚会。
有人说好一阵子没见到夏森了,不知道他最近忙什么。
有个朋友在他们那套楼盘里置了房子,说前两天串门去了,夏森也没忙什么,就是他家那心肝宝贝生病了,衣不解带伺候着呢。
说着又感叹,夏森什么美人没见过啊,怎么这回就这么死心塌地。
夏森以前大小情人也包过不少,那公寓楼满市都是,随便出去转个圈,指不定都能碰着他金屋藏娇的地方。
之前听他说婚后住哪儿,还老费心找地方,好的上档次的,真没几处没他小情儿的。
说着说着,他们的话题又转回周廷身上,脱掉裤子,这帮人没谁不是禽兽,周廷相比起来真算是清心寡欲的,正经恋爱不谈,乱七八糟的炮也不打。
但这回不知泡了个哪儿样的,面上的伤一直没好,额头上的口子,脖子上的抓痕,够野啊。
“咱周总说是吃了只兔子,你们讲讲看,这是兔子吗?”
有人笑嘻嘻接话,“周总说是兔子就兔子呗,可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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